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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沒有去過法國之前,我對它的意想是浪漫、唯美、精緻、富于思想的。可是真的到了法國,所見所聞又讓我覺得原來的想法似是而非。於是我一次次地來探訪法國,抓住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因而對法國的認識也越來越清晰,仿佛一場清晨的薄霧終於在眼前漸散漸淡。
很多國家把2000年前的公元元年稱為“上古”。而那時,在中國已是秦漢之後。但是5000年前,在我們的歷史中是否是“上古”?而那時,在埃及,卻已經有了令今人感佩的金字塔。在我看來,那分明就像另一個星球的文明痕跡。
當年由羅馬皇帝耗巨資建立的君士坦丁堡可謂名副其實的“新羅馬”,城市布局比當年的羅馬城遼要壯麗。但是它的傳奇經歷和富麗堂皇同樣讓人矚目,在修建1000多年後,它又徹底易主,甚至連原來的基督教堂也轉為穆斯林的清真寺。
去印度前,印度給我的感覺是濃烈的香熏縈繞的身披紅色麗紗額點吉祥痣的嬌艷美人,是白髮白須白袍著身歌頌神靈的睿智長者,是黎黑消瘦裹著布圍探求真識的苦修僧侶,是菩提是瑜珈是恆河。到了印度,我看到的卻是轟轟烈烈的商業洪流和積弱盈苦的農業時代的疊加,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古國和一個文化凌亂的社會的重合。印度,給我的感覺是“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