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維[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許維[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許維,男,1945年出生,甘肅省文聯委員。甘肅絲綢之路協會理事。甘肅省作家協會理事。甘肅省當代文學研究會理事。原甘肅日報社高級記者。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基本信息

簡介

許維許維

1969年畢業於西北師大中文系。1970年到甘肅報社從事新聞采編工作,先後編輯該報《春風》、《春雨》、《百花》三個文藝副刊。高級編輯。甘肅省文聯委員,省作協理事,當代文學研究會常務理事,絲綢之路協會常務理事

風格

20年前,當舞劇《絲路花雨》開始紅遍海內外時,甘肅的文學評論家曾發過很多感慨。其中談論最多的話題,就是"作家怎么不寫敦煌?為什麼沒有取材於敦煌的歷史小說?"也許是眾人的呼喚,也許是時代的必然,不久,作家許維走了出來。他發表了敦煌傳奇系列小說,成為第一個寫敦煌歷史小說的人。接著,他出版了敦煌歷史小說集《敦煌傳奇》、長篇小說《古墓魔影》等,前不久,又出版了中篇小說選《莫高殘夢》。這些作品的出版,在讀者中產生了廣泛的影響,也奠定了許維作為敦煌歷史小說的拓荒者和奠基人的歷史地位。

許維的敦煌歷史小說,有一種史詩般的悲壯色彩。早期的中篇小說《寶窟畫魂》和近期的中篇小說《莫高殘夢》,堪稱這方面的代表作品。《寶窟畫魂》通過莫高窟畫師盧延年李子侯兩家人的悲歡離合,反映了唐代張議潮起義收復河西走廊的悲壯歷史。盧、李兩家兩代畫師,為了國土的完整和民族的興旺,為了繼承和弘揚民族文化,付出了血的代價。作品在描寫兩家人的苦難經歷時,字字嘔血,句句揮淚,把悲壯融進字裡行間。作品的最後,作者以歷史發展的邏輯為經線,以人物性格發展的邏輯為緯線,編織了大團圓的理想主義結局。但是,在大團圓的後面,我們看到的仍是悲壯色彩。《莫高殘夢》通過道士王圓大半生的經歷,反映了藏經洞被發現及洞中文物被盜賣那不堪回首的歷史惡夢。藏經洞的發現,本來是整箇中華民族喜事,可是,在那特定的歷史條件下,卻演變成了中華民族的一大悲劇。作品通過王圓籙這個近乎小丑式的歷史人物,揭示了構成那幕悲劇的時代因素和社會因素。應該說,在許維的敦煌歷史小說中,這部作品在主題的開掘上,達到了相當的深度。作品在展示藏經洞的發現及其文物流失的悲劇性時,大大超越了民族主義情結,更多地運用了史學家的眼光,讓悲劇在整個時代的大幕上演進。對於許維這樣具有強烈的民族自尊心的作家來說,要做到這一點,是很不容易的。

許維敦煌歷史小說的另一個特點,是迷人的傳奇色彩。這方面的代表作品,有中篇小說《三危靈光》、《沙月遺恨》、《陽關災劫》、《天馬行空》、《蠶桑奇緣》等。這些作品,又可分為兩種類型。一是比較傳統的傳奇小說,如《三危靈光》和《沙月遺恨》等。《三危靈光》中的人物二青、三青、西王母、三苗王、舜帝等,大都屬於傳說中的遠古人物。無論是在歷史上,還是在民間口頭傳承中,這些人物都屬於神和人的混合物。《沙月遺恨》中的沙山子和月牙兒,也屬於典型的民間傳奇人物,並非歷史人物。這一類作品,儘管取材於敦煌,也有一定的歷史依據,但嚴格地說,屬於亞歷史小說。許維的這些亞歷史小說,在形式上,帶有明顯的唐宋傳奇的遺風,或者說,在繼承唐宋傳奇小說優良傳統形式的同時,又賦予作品全新的內容。二是傳奇色彩較濃的歷史小說,如《陽關災劫》、《天馬行空》、《蠶桑奇緣》等。在這類作品中,作者總是把富有傳奇色彩的故事和人物,放在廣闊的歷史畫面上去展示,使作品既有傳奇性,又不乏歷史的真實性。這些作品中,對大的歷史背景的描繪,是符合歷史真實的,即使一些細節描寫,如陽關街市、進獻"天馬"、蠶桑西傳等等,也給人一種歷史的真實感,但整個故事,充滿了傳奇色彩。用作者的話說,就是構思謀篇,鋪陳故事,"採用了傳奇筆法"。

當然,許維的敦煌傳奇小說,不管哪一類作品,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從現代人的視角出發,表現了中華民族傳統的倫理觀、道德觀、價值觀和審美觀。可以這樣說,迷人的傳奇色彩,只是許維敦煌歷史小說的一種外在形式。在這種外在形式的後面,是他對敦煌歷史文化的深層思考,是他對民族文化心理的藝術再現。這也許正是許維敦煌歷史小說的價值所在。談到許維的敦煌歷史小說,我們不能不說他的人物塑造。許維的敦煌歷史小說,不少作品可以劃入傳奇小說的範圍,但同傳統的傳奇小說相比,卻有著根本的不同。傳統的傳奇小說,總是追求情節的離奇和人格的完美,常把人物簡單化、類型化。許維的敦煌歷史小說,在追求傳奇色彩的同時,特別注重人物性格的刻畫。以《莫高殘夢》中的王圓籙為例。在研究敦煌學的中國人心目中,乃至於了解王圓籙的中國人心目中,無不把這個王道士看作民族敗類和歷史罪人。作家描寫這樣的人物,最容易臉譜化、丑角化。許維在這個人物的處理上,舍簡求繁,力求還王圓籙以歷史的本來面目,既寫了他狡詐、貪婪、無知的一面,又寫了他情感上的困擾,寫了他對宗教的虔誠和事業上的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一面,使王圓籙這個藝術形象有血有肉,呼之欲出。即使像斯坦因這樣的歷史人物,作者也沒有作簡單化的處理。作者通過細膩的筆觸,較好地揭示了斯坦因作為文物專家的遠見卓識,以及作為強盜的無比貪婪這種獨特的雙重嘴臉。許維敦煌歷史小說中的其他人物,可圈可點的還有不少。從整體上看,他筆下的多數藝術形象,血肉豐滿,性格鮮明,特別是一些小人物的刻劃,性格鮮活,值得稱讚。

可以說,許維作為敦煌歷史小說的拓荒者和奠基人,已經為我們留下了一組組栩栩如生的藝術群像。敦煌壁畫名揚天下。許維的敦煌歷史小說,則猶如一幅幅流動的壁畫,同樣讓人賞心閱目,不忍釋手。敦煌是一座取之不竭的藝術寶庫。我們希望許維在這座寶庫中繼續發掘,創作更多的佳作,回報那些喜愛他作品的讀者

評價

許維許維

馬步升 (作家、評論家)
許維是職業報人,而另一社會角色是小說家。報人是以真實正義為職業準則的,而小說家看重的卻是虛構能力。作為報人,許維是優秀的,在小說領域他也獲得了成功。真實與虛構在他身上得到了統一。他的小說與當下文壇流行的小說概不搭界,他以傳奇起家,以此成名,現在仍徜徉於其中。我們知道,傳奇是一種古老的小說樣式,這種古老的精神產品和古老的物質產品是兩回事,在現代社會,如果誰還抱著古鼎進食,非但算不得皇親國戚,反倒顯得古怪了,而如果仍選擇以古老的傳奇形式,或自娛,或娛人,或傳達某種人生理念,承載人文精神,對這些具有普泛意義的小說功能,傳奇仍可一身而任焉。古老不等於過時。事實上,小說形式從來沒有"過時"與"當令"之分,只有寫好寫壞之別。寫得好了,舊形式中照樣有《紅樓夢》的誕生,寫得壞了,以新形式寫出的垃圾小說比比皆是。許維是一位以舊形式寫新小說的小說家。

從小說發生學的觀念出發,小說的雛形本來就脫胎於神話傳說以及歷史傳奇。歐洲語言中"小說"是從拉丁文衍化而來,意指新奇之聞。漢語"小說"一詞最早見於《莊子》,"小"是不重要,"說"與"悅"異體,小說就是講些無關宏旨的事,或說些笑話,自娛娛人。魯迅在論及中國小說的歷史變遷時說,原始民族穴居野處,見天地萬物變化無常,非人力可捉摸抵抗,很為驚怪,以為必有個主宰萬物者在,因之擬名為神;並想像神的生活、動作,就演繹出了"神話"。從此演進,故事漸近於人性,出現的大抵是"半神",如那些建過大功,才能在凡人之上的英雄,關於此類英雄人物的故事就是傳說。由此再演進,則正事歸為史,逸史就變成小說了。

在作了這些必要的理論界定後,我們便會發現,許維的小說正是"正史"之外的"逸史",是傳奇化和個人化後的歷史。作者以"敦煌"這個強勁的文化符碼為小說基本場景,以歷史上有過的或沒有過的人或事為小說材料,以現代人的眼光和價值觀,將其經緯交織,時空勾連,組合成一幅幅既有檔案含量,又有主觀演繹成分的歷史畫卷;同時,文本形式畢竟是小說,而小說離不開人物和事件,創作主體是以人物和事件為載體,進行價值判斷和道德判斷的。因之,無論是"正史"還是"逸史",無不體現著個體主張。在《莫高殘夢》中,王道士發現藏經洞和斯坦因盜寶,是盡人皆知的歷史事實,可對當事人的性格特徵、文化心理結構等導致事件的走向因素,史書大體都是不屑於記載的,小說家則將其一一揀起來,於是,我們看到了這樣一組人物圖譜:王道士的愚昧狡黠,以及對弘揚佛法的執著,和因執著而產生的愚昧後果,斯坦因的智慧、貪婪、奸詐,因智慧而使其貪婪奸詐得以實現。本來,愚昧狡黠與執著,智慧與貪婪奸詐,是兩種善惡分明的道德評價標準,可是,在一個特殊的場景和事件中,卻可以善惡同體,並且相反相成。漠視人物的日常生活和事件發生的細節,向來是歷史學家的必然性失誤,而歷史的空白部分正是小說家的用武之地。許維深知箇中奧妙,他以小說的方式,以對人物命運的沉浮過程的展示,使這個在教科書中顯得枯燥的歷史事件變得生動可感;在《三危靈光》中,三苗王的暴虐無道,虞舜帝的質樸親民,二青三青的俠肝義膽,西王母的洞察秋毫,而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三危山上的頑石,正是三苗王的另一種存在價值,因其生前之惡化為死後之善,以風景的姿態來彌補人性曾經的缺失。作者以無稽可考的神話作載體,傳揚的卻是歷久彌新的生活經驗。在《沙月遺恨》中,鳴沙山與月牙泉不僅是自然奇觀,而是一對生生死死的戀人,在向世人昭告愛情所擁有的穿越時空的恆久魅力;在《天馬行空》中,以天馬橫空出世獨往獨來之自由精神,反襯出在貪慾炙烤下人類清潔精神和自由情懷的淪喪;在《蠶桑奇緣》中,作者以西域美玉的東來和東土蠶桑的西播,表達了主導中西交通中人性因素,在此歷史過程中,雙方不僅是物品之間的互通有無,更是人文精神的融合和互補。可以看出,歷史只是小說中的道具,作者並非為了復原歷史而寫小說,傳奇也只是作者採用的一種敘事方式,並非為了以奇人奇事驚人眼目。還應指出的是,他是以歷史人物和事件為"本事"(故事原型),以傳奇手段展開敘事,以現代人的觀念為視角,以小說這種文學樣式醒人醒事,這正是作者深層的創作動機。詹姆斯說:"小說乃是歷史,這是惟一相當準確地反映著小說本質的定義",而任何歷史都是當代史,由此出發,我們便會發現,在許維小說中,歷史是引子,是"本事",為當代人的生活提供文化參照,才是作品的落腳處。

許維對傳奇情有獨鍾,大有將傳奇進行到底的態勢。長篇小說《古墓魔影》是一部描寫現代人生活的兒童文學作品,他仍然採用了傳奇小說的敘事方式。少年陽陽被一夥盜墓賊劫持,他不甘作犯罪分子的幫手,多次逃跑未果,身心備受摧殘,最後被關在一座古墓中,生死一線之機,他所救助的一條大黑狗追尋而來,幫他打開古墓,並一同抓獲了罪犯。情節與情節,場面與場面,人物與人物之間,各個小說基本功能之間的時間關係、空間關係、邏輯關係,均以傳奇方式結構而成,節奏緊張明快,推進事件的偶然性因素中隱藏著必然性因素,而必然性結果又常常為偶然性因素阻斷,最後由大黑狗的傳奇行動完成了傳奇。此作榮獲國家圖書獎提名獎,為我們傳達了這樣的信息:傳奇仍然是現代小說家族中樂意接納的成員,非但不"過時",而且還"當令"。

當然,傳奇作為一種古老的敘事方式,它已經形成了相當完備的美學範式和敘事模式,要推陳出新是十分困難的,而推陳出新卻是每個作者的宿命,尤其要想以古老的敘事方式承載現代人的閱讀趣味和精神觀念,猶如戴鐐銬跳舞,對小說技術層面的要求尤為苛刻。以許維小說為例,構成小說基本骨架的偶然性因素多了些,必然性因素又少了些。如《蠶桑奇緣》中紅玉與碧玉的離散聚合還顯牽強;《寶窟畫魂》中的人物結局有人為圓滿之嫌;以及《古墓魔影》中,陽陽曾兩次出逃成功,卻一次在瓜棚巧遇盜墓賊,一次在戈壁灘駕機車撞上另一盜墓賊的汽車而告失敗,都顯得生硬。雖然,從總體來說是瑕不掩玉,但畢竟有微瑕焉。因此,許維在將傳奇進行到底的漫漫征途中,既要尊重已有的程式,又得轟毀這些程式,重建新的程式,當代人寫傳奇小說的技術難關正在這裡。
汪曉軍 (編審、作家)
1987年,許維先生的傳奇小說集《敦煌傳奇》面市(甘肅人民出版社1987年8月第1版第1次印刷)。

1988年,許維先生出版了中篇童話《飛天》(甘肅少年兒童出版社1988年12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兩本書,出版時間挨得如此近,而且都是以敦煌為題材的--或以敦煌名勝風景為想像空間,或以敦煌風物傳說為故事情節,或是以敦煌莫高窟壁畫故事為線索塑造藝術形象,或直接描寫塑造敦煌的歷史人物。可以看出,許維先生是有意識、有準備地做著新的敦煌文學創作的嘗試。斯時,舞劇《絲路花雨》正享譽海內外,日本作家井上靖的小說《敦煌》也是聞名遐邇,"敦煌熱"正在興起,絲綢之路引人神往,各種版本的絲綢之路民間傳說故事、敦煌壁畫故事風行一時,而真正以敦煌作為題材進行文學創作,許維先生是第一人。

《敦煌傳奇》出版以後,受到讀者廣泛歡迎,很快銷售一空。出版者也很受鼓舞,馬上安排重印,而且,為了使這本書更有光彩,還重新設計了封面,並約請著名畫家段兼善、劉江繪製彩色插圖,著名學者書法家徐祖蕃題寫書名。不久,面貌一新的重印本又上市了。許維先生為重印本撰寫了後記,他說:

為什麼敦煌在中國,而寫敦煌歷史的作家卻在日本?我們眾多的作家都到哪裡去了?是不屑寫?不願寫?還是不敢寫?難道我們真的就不如人家嗎?憋著這口氣,或者說,憑著這股勁,我這個文苑之外的散兵竟貿然提筆,寫了這本小冊子。

當然,清楚自己還很淺薄,這些東西也還很粗疏,之所以拿出來,是想以此拋磚引玉,期望更多的作者和作家到敦煌藝術的故鄉來,寫敦煌的歷史和未來,寫敦煌的昨天和今天。如果在我們自己的土地上,能出現一批像井上靖先生的《敦煌》那樣功力深厚的作品,我也就感到欣慰了。

顯然,許維先生的創作目的是明確的,他為自己開拓了一方新的創作天地--那就是新的敦煌文學。正因為如此,他的創作便具有了一種鮮明的藝術特色:他借用民間文學的敘述方式,娓娓動聽地講述著一個又一個故事,稍不留意,會讓讀者把它與民間傳說混淆起來。比如《沙月恨》,許維先生構思的巧妙之處,就在於將鳴沙山和月牙泉想像為一對情真意篤的情侶,而這一處天下聞名的景致,又是這對情侶殉情幻化而成的。這是純粹的藝術創造,如此瑰奇的藝術想像,又以傳奇故事的形式表現出來,給人的藝術震撼力是強烈的,可以與牛郎織女之類的傳統故事媲美。也正是因為具有如此美妙的藝術魅力,《沙月恨》10多年來影響甚廣,以至於有人據以用其他藝術形式演繹這悽美的愛情故事,卻以為用的是民間傳說的素材呢!

《敦煌傳奇》是一本歷史小說集。考慮到敦煌藝術的鼎盛時期,又恰恰是敦煌傳奇文學的繁榮之時,有意採用了傳奇的筆法,構思謀篇,鋪陳故事。但畢竟是現代人寫古代事,我也時而借用一些現代心理方法,描寫古代人的心態情智,試圖儘量使筆下的人物既能同敦煌的壁畫彩塑形成比較和諧的統一,又能和今人的思想感情息息相通。

許維先生的嘗試是成功的。《敦煌傳奇》受到了廣泛歡迎。時間推移到2000年,許維先生將這本書做了修訂,又編入為紀念藏經洞發現100周年而寫的新作《莫高殘夢》,仍然交由甘肅人民出版社出版,書名遂改為《莫高殘夢》(甘肅人民出版社2000年8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在敦煌童話創作中,許維先生用傳奇手法結構故事,刻畫藝術形象上更為灑脫自然。中篇童話《飛天》以善良的飛天姐姐故事,串起了九色鹿的故事,藍孔雀的故事、月宮的故事、佛祖的故事等,通過對這一系列童話形象的描寫,從九色鹿、藍孔雀、月中玉兔佛祖的視角講述飛天姐姐的事跡。同時,作為飛天善良形象的比照,許維還刻畫了象徵邪惡的形象的達天。在童話結尾處,達天化作沙漠為害四方,飛天姐姐"揮淚播雨,捨身施花",與達天頑強鬥法。情節跌宕起伏,形象刻畫細膩入微,想像豐富瑰麗,是童話苑中的奇葩。

也是受《飛天》的啟發,甘肅少年兒童出版社在出版了《敦煌壁畫故事》連環畫之後,策劃出版一套十冊的《敦煌童話》叢書,邀請10位作家以敦煌壁畫故事為素材,創作童話作品。許維先生加盟其中,創作了童話《九色鹿的故事》(甘肅少年兒童出版社1998年3月第1版第1次印刷),這篇童話後來被收入《1949~1999甘肅文學作品選·兒童文學卷》中。

10多年來,許維先生主要側重於敦煌文學的創作,他的作品有兩類,一類是傳奇小說,一類是敦煌童話,兩者各呈精彩,構成迷人的文學景觀。許維先生沉浸其中,精神之充實,寫作之愉悅,也是可以想見的。

於是,我隨著舜帝一起去西征,在那裡目睹了一個暴君的兇殘與暴虐;我獨自翻越鳴沙山去朝聖,又看見一位純情女子相思的眼淚匯成了清泉。我打開《大唐西域記》,一位西域王子侃侃講述自己歷盡艱險,萬里尋寶的傳奇故事;我展開藏經洞經卷,幾位古代畫師仍精心描繪著自己心中的極樂世界。我經受了風沙吞沒一座關城的恐懼,也領略了天馬馳騁遼闊天宇的酣暢。

那么,這一路走下去,許維先生的創作天地,當然更加絢麗了。

作品

著有中篇小說集《敦煌傳奇》、《莫高殘夢》,長篇小說《古墓魔影》,中篇童話《飛天》、《九色鹿的故事》等十部。

榮譽

《敦煌傳奇》獲全國少數民族省區文藝讀物優秀圖書一等獎、第二屆甘肅省優秀圖書獎,《古墓魔影》獲第三屆國家圖書獎提名獎、第四屆甘肅省優秀圖書獎特別優秀獎,《莫高殘夢》獲甘肅省敦煌文藝獎二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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