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證明

記憶的證明

《記憶的證明》是由中國中央電視台和中國電視劇製作中心於2002年投拍的電視劇,改編自徐廣順、黃仁柯的長篇小說《世界沒有末日》,由楊陽執導,段奕宏、裴秀彬、矢野浩二、武藤美幸等主演。該劇講述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一批被抓往日本倉津島進行軍事基地建設的中國戰俘和勞工不堪屈辱,奮起捍衛尊嚴的真實故事,該劇獲得第25屆飛天獎、第23屆金鷹獎優秀電視劇獎。2005年是中國抗日戰爭勝利及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周年。據日本方面的統計,戰時被日軍抓到日本做苦役的中國勞工有近20萬之眾,而實際數字還遠不止於此。

基本信息

主要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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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宏--飾周尚文;裵秀彬(韓國)--飾蕭漢生
李光潔--飾夏明遠;矢野浩二(日本)--飾岡田
王偉光--飾劉家正;武藤美幸(日本)--飾宮崎美惠子
大村義宏(日本)--飾山花隆美

劇情簡介

過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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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在蒼茫的大海上,一艘裝滿中國戰俘和勞工的貨運船開往日本。在這些中國的戰俘和勞工中,有以周尚文為首的國民黨軍隊戰俘;以蕭漢生為首的八路軍戰俘;以及以劉家正為中心的普通勞工。這些戰俘和勞工不明不白地被帶到了一個叫做倉津島的日本小島上。在倉津島上,日軍為了防備可能會在日本本土發生的決戰,極為保密地進行著軍事防禦工事的建設。為了建設這個軍事防禦工事,許多中國的戰俘和勞工每天被迫承受著沉重的體力勞動,他們忍飢挨餓,飽嘗日本兵屈辱的折磨。如若想逃跑,唯一的出路就是被殘酷的殺掉。在這樣殘酷而慘無人道的環境中,戰俘和勞工們仍期盼著回家的日子。
勞工營總監岡田曾向戰俘和勞工們保證:這是一個巨大的倉庫重地,只要你們如期完成,就可以送你們回國。周尚文分析了眼前的情況,認為當前最好的辦法是聽從岡田的要求,儘快完成工程建設。能夠活著回到自己的祖國是周尚文最大的願望,因此,他告誡他的部下,不要反抗日本人,好好勞動,爭取早日回家。蕭漢生和曾是國民黨間諜的夏明遠很快意識到此項工程是日本軍隊重要的軍事防禦工事。為了阻止此項工程的建設,他們不斷地偷偷組織自己的部下,想盡各種辦法破壞工程建設和尋找逃跑的機會。彼此不同的想法使雙方產生了敵對情緒。
一次,日本人發現勞動工具被破壞了,為此,將要懲罰所有勞工。蕭漢生站了出來,被日本人吊在鐵籠中,飽受酷刑。蕭漢生這次英勇的行動,感動了所有的勞工們。他們的民族意識開始萌芽,決定緊緊地團結在一起。
蕭漢生們為準備暴動,成立了五人秘密組織“唐山”。他們在勞動中偷偷地蒐集著炸藥。為了能夠和外部取得聯繫,以配合他們的暴動。他們想盡辦法讓一名叫李繼成的朝鮮族男子,成功地逃離了勞工營,並指示他積極準備接應事宜。
日本當局為勞工營派來一位女軍醫叫宮崎美惠子。宮崎與岡田曾是一對戀人。岡田接到軍部高層的命令,在工程完工後,將所有戰俘和勞工全部槍斃。
蕭漢生等人在坑道秘密處開會,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的劉家正被日本人抓住,劉家正以一個普通中國人的英勇氣概與日本人展開了搏鬥,被日本人殘酷殺害。因患重病身體十分虛弱的周尚文與岡田以下棋為賭,逼迫岡田釋放被關押的戰俘。卻不幸昏倒。他心裡明白:自己已不久於人世。
無意中,蕭漢生髮現閃紅石是個女孩子。在這個殘酷的、只有飢餓男人的勞工營里默默地保護著她。漸漸地兩人之間萌生了愛情,兩個人彼此約定:如果能夠活著回到中國,紅石將是蕭漢生迎娶的新娘。
逃出去的李繼成受到一名叫順姬的朝鮮姑娘的幫助,並在順姬家養傷。他為迎接勞工營的出逃做好了最後的準備。卻不料被日本兵發現,慘死在刺刀下。
工程即將結束,勞工營中進行了一次拚死的大暴動。在暴動中,戰俘和勞工們英勇抵抗,邊戰邊退,滿懷希望地奔向停泊在海邊接應他們的漁船。但,當他們到達海邊,漁船上卻衝出了全副武裝的日本兵,一陣激烈的槍聲,海灘被鮮血染紅了,戰俘和勞工們的屍體布滿了海灘。蕭漢生衝上懸崖,帶著滿身的鮮血毅然跳入了大海。

現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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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的北京,以拍記錄片為職業的日本姑娘青山小百合,偶然中認識了蕭漢生的孫子蕭憶。在一次對中國老人的採訪中,小百合聽到了蕭漢生關於在倉津島發生的真實故事,她很感興趣。蕭憶和小百合為了完成已病入膏肓的蕭漢生的心愿,決心到日本去尋找已經被埋葬的證據。
在日本,蕭憶和小百合憑著僅有的一點線索,在倉津島上,他們找到李繼成和順姬的兒子山島成,可是,他卻閉口不談父母的事情。同時,他們倆發現了當年的日本學生兵中村和他的女兒,為中國勞工所立的紀念碑。倆人為得到了這個線索十分高興,彼此的好感也在不斷的增加。
小百合的祖父知道了他們正在調查倉津島的事情。他要求小百合的哥哥洋平勸說小百合和蕭憶不要再去調查過去的事。洋平是正在競選議員的政治家,考慮到也許會影響他的政治生命,便開始阻礙小百合和蕭憶尋找證據。
中村已經離開了人世,蕭憶和小百合找到了中村的女兒雅代。雅代告訴他們,池田尚在人世。但當蕭憶找到池田時,池田對過去的事情隻字不提,使他們深切地感受到從戰爭這個已經被封印了的過去中,尋找事實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
從電視的新聞報導中,蕭憶和小百合發現了山花的蹤跡。
洋平為了阻止蕭憶和小百合,將小百合強行帶走,關在祖父岡田家裡。
被哥哥關在家中的小百合非常思念蕭憶,好不容易逃出家門,找到蕭憶,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傾聽著愛情的聲音。
池田被蕭憶和小百合的正義感所感動,請求尚在人世的宮崎美惠子一起公布當年倉津島所發生的事情。但卻沒想到這個願望還未實現就離開了人世。
受到良心譴責的宮崎給蕭漢生寫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對蕭漢生一直耿耿於懷的問題做出了解答,小百合的祖父交出《執勤日記》並向小百合講述了事情的真相。小百合再也無法面對蕭憶。
拿著《執勤日記》的蕭憶,踏上了回國的路程。輪船已經離開了。忽然,蕭憶看到了滿天五彩繽紛的氣球和揮手告別的小百合。
寫著——“中國、北京、蕭漢生收”字樣的信終於被郵遞員送到了蕭漢生家的四合院。而此時,蕭漢生已經長眠地下。
燈火燦爛的北京長安街頭,青山小百合又恢復了快樂樣子,她的身邊是一個同樣快樂而自信的男孩子,那正是蕭憶。

幕後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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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由於劇中主人公經常是饑寒交迫,為了找到飢餓感,有一段時間,劇組每天中午只讓演員們吃一根黃瓜或一個西紅柿。
②劇組要求演員按照八路軍、國民黨軍隊和日本軍隊的身份進行軍事操練。
③李光潔笑說拍攝該劇堪稱演員參加“鐵人三項”:長期鑽山洞、光腳走山路、冷天泡水池。因為整整一年沒怎么見著太陽,不是拍山洞裡的戲就是夜戲,該劇殺青之後,李光潔在家整整倒了一個月的時差。
④川邊久造自己帶來了昂貴的和服以及拍戲用的小道具;矢野直哉甚至專程回老家取來奶奶多年珍藏的和服借給劇組。
⑤在《小兵張嘎》、《烈火金剛》等劇中扮演“日本鬼子”的日本演員矢野浩二在該劇中一人分飾兩角。他認為那段歷史是不能迴避的,他以贖罪的心態去出演,並且希望該劇能在日本播出。

幕後製作

創作背景

2005年是中國抗日戰爭勝利及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60周年[17]。據日本方面的統計,戰時被日軍抓到日本做苦役的中國勞工有近20萬之眾,而實際數字還遠不止於此。

劇本創作

導演楊陽蟄伏4年打造該劇。導演楊陽為了該劇用了一年的時間查詢資料,包括採訪了中國、日本的人類學家、戰爭學家、“二戰”研究所等。
該劇原著為《世界沒有末日》,導演邀請了中日優秀的編劇共同修改劇本,劇本創作耗用了3年。甚至在2002年進入拍攝時還專門停機修改。
擔任該劇編劇之一、國家一級編劇徐廣順用了整整兩年研究二戰題材的各種書籍史料。

主創團隊

該劇製片人李功達時任央視中國電視劇製作中心文學部副主任,擔任過《北京人在紐約》、《9.18大案》、《榮譽》等作品的編劇,策劃有《女子特警隊》、《笑傲江湖》等作品,擔任製片人的作品有《榮譽》。
導演楊陽蟄伏4年打造該劇,首次指導戰爭戲,用藝術的手段反思二戰中國勞工歷史。楊陽是國家一級導演,央視中國電視劇製作中心導演、製片人,代表作品有《牽手》、《中華警花》等,曾獲第19屆“中國電視飛天獎”優秀導演獎,第17屆“中國電視金鷹獎”最佳導演,全國電視劇十佳導演等榮譽。
除了起用新人外,有6名日本演員和1名韓國演員參演該劇。
在後期製作時,考慮到中國觀眾的欣賞習慣,劇中大量日語、韓語原音對白全部加上了中文配音。配音演員喬臻、丁建華分別為老年的岡田和宮崎美惠子配音。

拍攝進度

該劇於2002年8月開機拍攝,輾轉中國、日本兩國攝製,在2002年期間曾停機修改劇本,於2003年春節左右封鏡。

播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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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2月12日,南京日報和南京集成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主辦《記憶的證明》大型座談會。該劇主創人員與高蘭村、李國先、梁尚義、熊國棟、有德鄉、經盛鴻、高懿琳、劉益民、朱先強、隆曉輝、蘇振雙、敏群、成中和、霍然、南京師範大學學生代表王莉等30多位南京各界人士進行交流。
2005年1月底,日本一公司購得該劇在日本的播出權和音像製品的發行權,並表示會爭取安排該劇在日本主流電視台播出。

劇集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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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時5年,中、日、韓三方的合作,讓這部反日題材的電視劇說服力更高,故事性也更真實。該劇一反以往抗戰影視劇作品說教味兒濃的特點,無論是日軍、國民黨軍官和八路軍都注入了豐富的情感表現。這是一部相對客觀的電視劇。(京華時報評)
與以往反映抗日題材的作品不同,該劇的最大特點是在矛盾尖銳的特殊環境中,揭開戰爭的表層,對人性展開了全面的剖析,從心理層面進行了深入探討,成功地使該劇反映史實而高於史實,在視覺上給人強烈真實感和震撼性的同時,引領觀眾更加關注於劇情所折射出來的理性與思辨。這也和國際流行的“以人性看戰爭”創作風格一脈相承。(燕趙都市報評)
該劇將那段生靈塗炭的民族恥辱史,活靈活現地展現在每個觀眾的面前,不僅讓人重拾過去的記憶,重溫民族的痛史,而且還如同一劑清醒劑,給人警醒,讓人真正領略到悲劇的力量和悲劇之美。其次,此劇的高明之處,並不在於簡單化、表象化地向觀眾“展覽”勞工肉體上所受到的摧殘,而是將筆觸深入到人物的靈魂深處,著力刻畫戰俘所受到的那種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精神折磨,而這遠比肉體上的摧殘,更令人心悸。劇中對日本官兵精神層面上的深入挖掘,也令人耳目一新。在揭露日軍暴行時,無不讓人感到,這並非是個人的道德品質問題,而是軍國主義結出的怪胎。(金羊網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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