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渭渠

葉渭渠

葉渭渠 (1929年8月6日~2010年12月11日)廣東東莞人。1956年畢業於北京大學東方語言文學系日本文學專業。曾任職於國家對外文委、人民文學出版社。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基本信息

個人經歷

葉渭渠 葉渭渠

葉渭渠(1929~2010)廣東東莞人。1929年出生於越南湄公河畔的華人聚居區,1952年歸國。葉渭渠與夫人唐月梅都畢業於北京大學東方語言文學系,專業都是日本語。曾供職於國務院對外聯絡委員會、人民文學出版社、以及中國社會科學院等單位,曾任日本早稻田大學、學習院大學、京都立命館大學客座研究員及橫濱市立大學客座教授。葉渭渠對日本文學、文學史,以及日本文化的譯介和研究,不僅在國內享有聲譽,而且得到過包括日本著名學者加藤周一和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大江健三郎的稱讚。

葉大學畢業後在中國國務院對外聯絡委員會做日本語翻譯工作,後調人民文學出版社做日本文學編輯工作,1980年代後長期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做日本文學文化科研工作,直到2010年12月11日22時因心臟病醫治無效在北京逝去,生前學生有許金龍、竺家榮等多人。

葉漢譯了小林多喜二(《蟹工船》)、橫光利一、有吉佐和子、東山魁夷等日本作家的作品多部和橋本忍、山田洋次合編的日本電影《砂之器》劇本。

葉在日本東京的早稻田大學和學習院大學、京都的立命館大學和橫濱市立大學做過客座教學和研究。

2006年間與文潔若發生論爭。

《日本文學思潮史》等著作和多部譯作已在台灣出繁體字版。

葉渭渠與夫人唐月梅(三島由紀夫作品譯者)結緣於中學時代,兩人合著有《日本文學史》、《日本文學簡史》、《20世紀日本文學史》等書;合譯有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等日本作家作品多部。夫婦倆曾在老師季羨林先生在世時為他祝壽過生日。
2010年12月11日晚10點因心臟病在垂楊柳醫院去世。

個人生活

葉渭渠、唐月梅 最美學者伉儷

葉渭渠和唐月梅 葉渭渠和唐月梅

12月11日晚,我國知名的日本文學、文化研究專家、翻譯家、中國社會科學研究院教授葉渭渠先生,在家中伏案工作一天后因心臟病突發逝世,享年82歲。遺體於15日在八寶山殯儀館火化。同日,記者登門採訪了葉渭渠先生的遺孀——學者、翻譯家唐月梅及子女。

葉渭渠、唐月梅——這對相識於少年時代異國他鄉的學者伉儷,同是越南華人,在堤岸讀中學時就同窗,1952年經英屬香港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升學,雙雙考入北京大學東方語言文學系讀書,學習日本語專業,1956年畢業結婚,。又一同 翻譯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川端康成的小說《雪國》、《古都》,併合著《日本文學史》等。夫妻倆合譯合著合編的有關日本文學、文化著作多達200餘卷。
人們都說“工作著是美麗的”,我們卻分明看到“做學問是美麗的”。我們似乎已經見多了生活枯燥、表情刻板的學者之家,當面對這樣一對美麗的學者夫妻時頗感驚訝。他們相知相伴50餘載的人生故事,如同他們的譯文《 雪國》、《古都》一樣清新婉約、美好動人。

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梅”影來

青年葉渭渠 青年葉渭渠

“哎呀,我從沒見過那么亮的眼睛!只見一位少年騎著腳踏車,正好從對面過來。多么神奇的眼神!好像有一股很強很大的魅力,看到你馬上就能吸引你,我簡直呆住了。”已然80歲的唐月梅老人談起初戀時,面頰微微泛紅,眼中閃爍出充滿愛意的幸福光芒——這是1945年秋,越南堤岸華人城的知用中學裡,同為華僑子弟的唐月梅和葉渭渠的第一次相遇。
當時,從小成績優異的唐月梅剛由國小直接升入初二年級。因為很尊崇一位老師,主動要求到他任教的乙班讀書,平日住宿在學校里;葉渭渠則在甲班走讀,在學校的時間很少,但兩人還是遇見了。“後來葉君跟我講,那天他也一下子記住了我。我剛剛從小地方來到堤岸這樣大的華僑城,還穿著鄉下白衣黑褲的唐裝,非常樸素。他就覺得這個小姑娘很特別,跟同學打聽,知道了我叫唐月梅。那時我們好年輕啊,我只有15歲,他不過17歲。雖然彼此印象深刻,但並沒有熟悉起來,不久後他就轉到別的中學。”
直到高中二年級,葉渭渠才轉學回來,二人成為同窗。“當時他在學校很出風頭,是學校壁報的主編,筆頭很快,寫字畫畫都在行,加上為人特別隨和,有一種純真的魅力,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有一位和我同宿舍的女同學,經常邀請他出去玩,約他看電影,沒想到葉君提出:‘你把唐月梅也叫上吧。’這算感情開始有一點萌芽,但我們很少單獨約會,也從來沒有講到一個愛字,可能我們都是比較保守的人吧。”
“我曾經開玩笑和葉君說,公開的是我領導你,實際地下是你在領導我。這是怎么回事呢?我在學校里因為成績優異,擔任學生會主席。這時葉君已經是地下學聯的主席。這個組織旨在宣傳新中國,反對國民黨腐敗領導,同時參與越南共產黨的一些活動。這些都只能是很隱秘的地下活動,所有成員都是單線聯繫。葉君發展我加入,是我的聯繫人。他生性平和,不會熱血沸騰地宣講革命,就是慢慢引導,先介紹給我一些進步的小說,比如《小二黑結婚》,我覺得好看,過些日子又拿來一本《王貴與李香香》。我們聚會也很有意思,幾個人裝出打麻將的樣子,麻將桌下,就是要討論學習的《新民主主義論》。”正值最美好的青春歲月,革命和愛情就在兩人懵懂中進行著。  在學校的 話劇團,葉渭渠擔任男主角,唐月梅是女主角,主演了不少話劇作品,像田漢的《南歸》,還有一部名叫《聖誕之夜》的作品讓老人印象深刻——“故事大概是講一位有錢的富家女,愛上了落魄的小說家。女孩兒不顧家裡反對和他偷偷相好,男孩卻身染重病。聖誕夜,女孩兒冒著風雪來探望,兩人深深擁抱後,小說家病逝。這樣的愛情悲劇演起來卻有別樣的感覺,因為落幕之前,我們要擁抱,那怎么好意思啊,只能隔得遠遠抱一下。”
葉渭渠童年和青少年時代都生活在越南鄉下的湄公河畔。這是一條有著濃郁異國風情的河流。河邊交雜生長的椰林、芭蕉林和棕櫚林共同組成一幅靜寂優美的異國風光。他對這條美麗的河流一直非常留戀,這條河也印下唐葉二人初戀時一段難得的浪漫回憶。“那是1951年,我們已經高中畢業,打定主意要回新中國,念大學,開始嶄新的生活。為了籌措路費,他白天到西貢中國銀行工作,晚上還要去夜校教工友讀書,我則在一所國小謀得一份教職。工作之餘,我們在湄公河畔漫步,也曾沿河散發傳單,張貼標語,望著這滾滾流向遠方的河水,心中充溢著對未來新生活的期盼。現在家裡還珍藏著一張我們在湄公河畔的照片,我穿著旗袍,他一身銀行職員的制服,在一位熱愛攝影朋友的指引下,我們依偎著,留下了一張頗有浪漫色彩的合照。這也是我們的訂婚照。雖然後來我們輾轉多處,‘文革’中還燒毀過一大批舊時合影,這張小照卻得以留存下來,也許是湄公河神保佑了它吧。”

借巢完婚亦溫馨,著書立說輪值夜

1952年6月,葉唐二人正式踏上歸國的路程,一切都在保密中進行,對周圍的人只說是要去香港。他們先搭飛機到香港,從深圳羅湖橋入境。“沒想到在香港出關時不僅遭遇冰冷的白眼,還被敲詐,隨身本不多的錢財竟被勒索了大半。懷著失落的心境走到大陸這邊,完全是冰火兩重天的景象,廣播裡放著‘五星紅旗迎風飄揚……’,迎面都是解放軍熱情友善的笑臉。我不由得眼淚嘩嘩地流淌下來,一看他,也在流淚,激動不已的我們第一次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從廣州又搭火車,輾轉了一個星期才來到北京。二人在越南華僑聯絡站的幫助下安頓下來,準備考大學。一開始葉渭渠的志願是新聞系,而唐月梅想學醫。“但周圍有人建議,中國此時外語人才奇缺,作為華僑我們又有一定的語言優勢,不如改考語言專業。最終,我們雙雙考入北京大學東方語言文學系,主修日語,第二語言為印度語。我們選擇日本和印度,因其都有著悠久古老的文化。”
“新中國百廢待興,大家也是好不容易才有了學習的機會,自然學習熱情高漲。每日清晨,未名湖畔站的都是晨讀的同學。”
四年充實的大學生活結束,“1956年,我們就在老師和同學的祝福下舉辦了一個小小的婚禮。新房借用的是一位休假教師的宿舍,加兩個凳子,再鋪上塊木板。全班同學合送了一條新毛巾,算是最值錢的家當。三天后,我們就回到各自的宿舍,隨後到青島旅遊度蜜月。”就這樣,相識11年的二人正式成為夫婦。
之後的歲月,物質生活一直是比較清貧,婚後第一間屋子只有6平方米,“屋裡只放得下一張床,再生一個火爐,人進到屋裡都只能側著身子走路,就在這裡我們生下了長子。對於生活條件的艱苦,我們在回國的時候都做了充分的心理準備,無論怎樣都可以適應,最難過的就是不能幹自己喜歡的工作。”“文革”時,夫妻倆流著眼淚,將一直以來積攢的日文書籍都燒毀了,可有一本日漢詞典怎么也捨不得燒,被下放到河南“五七”幹校時還偷偷帶在身邊,每天晚上拿出來背單詞,“實在不想讓學了那么多年的日語荒廢掉。”
上世紀70年代末,葉渭渠和唐月梅才真正開始日本文學的翻譯和研究。“我們已近知天命之年,心裡總有種爭分奪秒的緊迫感。”這個時候家庭負擔也是最繁重的時候,家裡一雙未成年兒女,還有重病在身的婆婆。“我們只能在雜物間支起一張小書桌,輪流工作。老葉習慣工作到深夜,我則凌晨四五點起床和他換班,要休息時就睡在過道支起的行軍床上。”正是在這樣窘迫的環境中,兩人完成了《伊豆的舞女》、《雪國》、《古都》等重要作品的翻譯工作。談到兩位老人的執著和投入,弟子許金龍深情回憶道:“一次陪二老到天津開會,剛坐上長途客車,只見他倆一人掏出一份手稿,開始邊校邊改。回程時亦是如此,我問先生不暈嗎,葉先生答:‘還是搶點兒時間吧。’別人會奇怪葉唐兩位先生怎么這么高產,我想說如果你也把坐火車、等飛機、甚至坐公車的時間都用來做事,自然就明白了。”
從1956年結婚,葉渭渠和唐月梅攜手度過50多年的風雨人生。“這么多年我們能相互扶持著走過來,最重要的是彼此關照,互相理解,尤其是在對方不順利的時候多點體諒。即使心裡很悲傷,也不說喪氣話。相比之下,我的脾氣沒他好,也比較急,有時候衝口而出一些氣話,過後就比較後悔,但比較能主動道歉。老葉的哲學就是我硬他就軟,到我道歉的時候再開開玩笑:‘不能說說算了,還要再三鞠躬才行。’平時工作,老葉常常是廢寢忘食,不知道照顧自己。年紀大了,伏案一久,我就要找個由頭:‘你看窗外,天上什麼飛過去了。’或是‘到樓下轉轉吧,池子裡新養了魚。’……雖然他有點惱火我打斷他,但為了身體考慮,還是要想辦法讓他走動一下。”

《雪國》呈現島國美 譯者慧心釋心語

葉渭渠 葉渭渠

上世紀70年代末,葉渭渠、唐月梅夫婦合譯的川端康成的小說集《雪國》、《古都》,即將

由山東出版社首次出版。
“但那時日本作家川端康成尚屬‘思想禁區’中的重點人物。有人甚至寫文章指責、批判川端康成是一位頹廢作家,屬於與無產階級文學代表作家小林多喜二(著有小說《為黨生活的人》)相對立的新感覺派作者,又稱其作品《雪國》所描寫的女主人公——美麗、善良、多才多藝的駒子是‘五等妓女出賣肉身’,因而認定《雪國》是一部黃色小說。一時間出版界視之為‘禍水’。作者川端康成本人曾說:‘從感情上說,駒子(藝伎)的哀傷,就是我的哀傷。’——這一點恐怕是那些只強調小說訴諸感官功能的人所不曾想到的。”
小說集《雪國》、《古都》譯著書稿在出版社積壓多日,因有人對《雪國》的誣陷之詞而決定單獨出版《古都》。可是葉、唐夫婦態度堅決,要么《雪國》、《古都》一同出版,要么將兩部小說譯稿一同收回。出版方見兩位翻譯家這樣執拗、倔強、毫不變通,也只好緩和一下口氣,為了避免事後承擔“政治責任”,便將出版小說集的決定權交由上級審定。好事多磨,最終小說集譯稿不僅成功出版發行,並且第1版就印了12萬冊之多,堪稱暢銷書。人們給予這部譯著很高的評價,稱讚它改變了中國讀者對日本文學的偏見,同時也深刻地影響了20世紀後20年中國小說的創作走向……
事實上,越有爭議的文學作品往往越有商業市場,爭議越激烈銷售越紅火。《雪國》在輿論界所產生的信息傳播的滾雪球效應馬上顯現。有一種觀點認為,這部小說宣揚“虛無主義人生觀”,這種虛無思想與日本古典文學傳統一脈相承,最早可以上溯至平安時代(794-1192年)女性作家紫式部所創作的小說《源氏物語》(葉渭渠為中譯本作序);另一種觀點認為,小說有“唯美主義”傾向,認為它是一種虛幻的美、超現實的美,而它所守望的是“一片看不到顆粒的精神田野”;更加膚淺的觀點則認為,它表現的是公子哥式好色人物——島村的享樂主義人生態度,並著重用色情描寫來麻醉讀者……
但是,諾貝爾獎評語(指《伊豆的舞女》、《雪國》、《古都》、《千羽鶴》四部小說)則是這樣寫的:“他高超的敘事性作品以非凡的敏銳表現了日本人的精神特質。”
如今,《雪國》悽美惆悵的筆調已經征服了不知多少讀者。它成為高等學府中文專業學生的必讀課本,也是對翻譯家的最大褒獎。
葉渭渠在清華大學的一次關於川端康成及小說藝術的講演中,對日本文學作品中特別是小說中常見的所謂“好色”傾向做了分析和解釋:“‘好色’在中國文學來講,通常是作為貶義的。而在日本文學,‘好色’一詞是有特殊的意義,有華美和戀愛情趣的含義。”“就連‘無賴文學’一詞也是一樣,除了一般意義上的無賴、無用、無奈的釋義以外,還有愛的極致,乃至反叛的意味。因此,‘好色文學’也好,‘無賴文學’也好,不能用中文來理解日文……”
看來文化差異常常是文化偏見的誘因,而翻譯則顯出重要。

同游京都清水寺,共解金橘個數謎

從書本到書本的翻譯局限於尺幅之間,而人類生活的天地經緯縱橫廣闊無比。54歲的葉渭渠,在人民文學出版社編譯室做翻譯多年後,贏得一個成為學問家的機遇——受聘到中國社會科學院日本研究所做日本文化、文學研究工作。賞識他的研究所老所長何方既尊重他喜歡日本文學研究的個人興趣,又引導他投身到日本文化研究的重大課題中,使他開闊了學術視野,也在日後更加廣泛的大文化的研究領域獲得了豐碩的學術成果。
葉渭渠此前曾在國家對外文化聯絡委員會做公務員,也曾做過部委領導秘書,為楚圖南、陽翰笙起草文稿、撰寫調查報告……其間,他沒有荒廢大學日語語言專業知識,有時間就從事翻譯,為中國音樂家協會翻譯歌詞,為日本電影《砂器》做配音翻譯,也翻譯了一些在當時允許出版的小林多喜二和吉佐和子的小說等。在他的文章《我的求學之路》中說起這段工作調動經歷時帶有感情色彩:
“我沒有想到我已年過50,還有機會踏進我國最高的學術殿堂——中國社會科學院,實在是我苦苦追求的夢的實現。”
在中國社科院,夫妻倆(妻子唐月梅是中國社科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研究員、《世界文學》雜誌編輯部編委)有了更多的時間研究學術,也有了更多的機會出訪日本。上世紀80年代初,倆人接受日本一家基金會的邀請,來到日本,遊覽了東京、京都、奈良、北海道等地。在京都清水寺前,夫妻合影,並一同感慨“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之必要,他們曾在翻譯吉佐和子的小說時遇到麻煩:“從清水寺舞台上跳下去的決心”一句該怎么理解?“從清水寺舞台上跳下去的決心”——這決心到底有多大?——一見才知,這清水寺建在萬丈懸崖之上。
位於廉倉市長谷的川端康成之家是必須拜訪的。自1972年(獲得諾貝爾獎4年後)川端康成自殺後,他妻子秀子一直獨自生活。在辭別時,夫人秀子讓女傭準備了一袋新採摘的金色橘子。夫人親自仔細清點橘子數目,確認是奇數後才送到中國客人的手上。——“這又是兩國文化差異的鮮明例子。中國人崇尚偶數,日本人看中奇數。他們送的禮品一定要是奇數,甚至連捆綁禮品的繩子也要是單的。”由此引申出來,“與中國人崇尚宏大、輝煌的美不同,日本民族欣賞的美是雅致、纖巧、細膩、素樸,如皇宮的外牆可由竹籬笆構成。中國人喜紅,在日本,紅為凶色,他們鍾情的是白色,以白來表現美的理想……”葉唐二人的翻譯,始終是建立在對日本文化深入全面的了解和把握之上。

人物評價

葉渭渠、唐月梅——一對學者伉儷的愛情美,著書立說的事業美,《雪國》、《古都》的翻譯文字美,治學為人的情操美……

戲劇大師曹禺寄信讚美這對翻譯家夫妻的華文,作家、詩人劉白羽也贈書(手抄唐詩數卷)酬謝他們的翻譯佳作。
曹禺稱讚:“昨日始讀川端康成的《雪國》,雖未盡畢,然已不能釋手。日人小說,確有其風格,而其細緻、精確、優美、真切,在我讀的這幾篇中十分顯明……”
劉白羽問候:“天雖然陰沉,但你們送給我的成堆貴著作,在我心靈里卻閃耀輝煌。我擺在沙發前、書幾頭。這至美的大山,是你們給的心血之作,我如獲至寶。很久得不到你們的訊息,卻帶給我如此豐厚的成就,我太感謝你們了。你們正是豐收之年,我等待你們從美國歸來的新贈,祝你們更大成功。無以報答。僅手抄唐詩選一部,秋風中的安好。”

主要作品

自上世紀70年代末開始從事日本文學翻譯和研究。主要著作有《日本文學思潮史》、《 日本文化史》、《冷艷文士 川端康成傳》、散文集《櫻園拾葉》、《 扶桑掇瑣》、《雪國的誘惑》、《週遊織夢》,與 唐月梅合著有《日本文學史》(全四卷六冊)、《20世紀日本文學史》、《 物哀與幽玄——日本人的美意識》,多人合著《日本文明》、《世界文明圖庫——櫻花之國》等。譯有加藤周一的《日本文學史序說》、川端康成的《雪國》、《 千隻鶴》、《名人》、《睡美人》、《掌小說全集》、《散文選》、《談創作》等。主編有“東方文化集成” 日本文化篇、“東灜美文之旅”以及日本著名作家(川端康成、三島由紀夫、大江健三郎、 谷崎潤一郎、橫光利一等)文集十二套。

學生回憶

日本文學翻譯研究者、 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 許金龍接受採訪時說:“我心情不太好,不能說太多,他應該是希望靜靜地來、靜靜地走。明天上午他就要在八寶山離開大家了,大家也都挺難受的。他是一個真正的學者,工作到最後一天,一直堅持工作。學術上,很多人都是被他引上學術道路,我也是其中之一,被他帶著一起研究大江健三郎等等,但因為我自身的懶惰,有時會被他批評,以後再也沒人批評我了……他譯著等身,自己也寫了大量作品。他淡泊名利,就是老老實實做學問,我們只能說以後要儘量向他靠攏,但是讓我覺得難過的是,還有人潑他髒水,自己做不了就這樣,叫人寒心。我能講的就是這些。”

逝世報導

我國著名日本文學翻譯家葉渭渠2010年12月11日晚10點因心臟病突發搶救無效在 北京 垂楊柳醫院去世,遵照其生前遺囑,不舉行追悼會和遺體告別儀式,遺體於12月15日在八寶山殯儀館火化。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