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閩清縣雲龍鄉後壠村

福建省閩清縣雲龍鄉後壠村

閩清縣雲龍鄉後壠村(古稱二都厚龍),距縣城中心8公里,海拔64米,為縣城新城區規劃區,是雲龍鄉政府所在地。其地處縣內交通要道,舊時有三條重要古道橫貫村境;現設有福銀高速公路閩清互通口;203省道傍村而過;村路網完整,水泥路面達10餘公里。

後壠村簡介

全村人口2366人,總面積9.76平方公里,其中耕地面積1548.1畝,林地面積12181畝。村內山青水秀,物產豐富。早在計畫經濟時代,別處都在為溫飽而發愁時,後壠村卻因盛產芙蓉李、白地瓜、白蘑菇等經濟作物特產,而冒出許多“小康戶”,一批令外人羨慕不已的“小洋樓”拔地而起,一時傳為美談。如今,村里又成了以西紅柿為主的福州市蔬菜基地和特產橄欖、油茶的林果之鄉。改革開放後,鄉村企業發展迅速,現新辟有3個工業小區,面積約171畝,村內已有大小企業6家。

後壠村人文歷史深厚。民國時期,村內就創辦有“厚龍明善國小”和“東月流芳初級女學校”,領縣內辦學育人新風。現有多所幼稚園和一所設施完備的中心國小。重教之風使得村里人才輩出,遍布各行各業。出生於本村上吳祖屋的中科院院士吳孟超,2006年1月榮獲國家主席胡錦濤授予的國家最高科技獎。村內民眾文化十分活躍。過去,“後壠華僑劇團”和“大土乾農民俱樂部”曾同時活躍在縣內外農村文化陣地。

如今,傳統的“鼓板隊”和新潮的“器樂隊”、“腰鼓隊”、“舞蹈隊”依然十分紅火。村中有建於清朝的“厚龍首社”、民國時期的“台真堂”以及現代的“厚龍影劇院”、“吳氏文化樓”等;有為紀念原福州軍區司令員皮定均駐紮地而建的“將軍亭”;有早期縣委黨校舊址和“閩清縣首期赤腳醫生培訓班”舊址。透過這些古今建築設施,充分體現後壠村文化的多元和繁榮。後壠還是個著名的僑鄉,僑胞人數與家鄉人口相近。

後壠村山水秀美,景色宜人。一條自東向西走向的吉溪蜿蜒全村,造就出一方“厚龍水流西,富貴排滿街”的風水寶地。橫跨吉溪的12座永久性橋樑,在方便人們交通的同時,也構成了一道特別的風景,大者是百餘米長的高速公路高架橋,小者為長僅十多米的步行橋,大多是或石拱、或鋼混的村道公路橋;吉溪兩岸,農田阡陌,陂渠縱橫,偶爾有舊時水車米礁、蔗車糖坊之遺址掩藏其間;而數座小型水電站卻深藏於大山峽谷,源源不斷地給村里送來光明與動力;許多樹齡在百年乃至數百年的榕、樟、楓、松等古樹名木,更給村子增添不少古韻古風;村子背後的巍巍大湖山,是吉溪的發源地,那裡有面積廣袤的高山草坡和原始次生林以及十里吉溪峽谷,是一處神奇美麗的處女地。

人文自然

據悉,如今的中共閩清縣委黨校,已是一個占地面積4畝多,建築面積3000多平方米,可同時容納約400名學員、且擁有多媒體標準教室的初具規模的縣級黨校。可誰知道,1958年4月,其創辦之初卻是誕生在一座占地面積不及一千平方米的民房——雲龍枝枝厝。 枝枝厝建於1924年,座落在雲龍鄉厚龍村天麗山。1990年新蓋的雲龍鄉政府辦公樓,就是與其在相鄰的兩個小山包上比肩而立。二者相距不過百米,但“年齡”卻相差一甲有餘。這一對“老幼”雖然比鄰而居,近在咫尺,也許至今還互不相識呢。 “枝枝”是建房主人李忠求的別名,與其兄長別號“根根”相對,據說是其父輩寄寓子孫“根植土壤,枝繁葉茂”這一樸素而又保守的農耕思想的表達。但枝枝由於信教,較早接觸西方相對開放的觀念,因此卻建成了一座亦中亦洋、打破傳統格式的“枝枝厝”。首先在選址上不迷信風水學“背靠山巒,藏風納水”的那一套,而是自成一格地選址於小山包上。

周邊極目遠眺,四野開闊寬敞,採光通風十分良好。與當今公用房屋建築的選址標準相吻合;其次,建築風格獨特。在還相對封閉保守的上世紀20年代,民居建築大多是民國式的“人字撇、風火牆”,而枝枝厝卻採用較前衛的中西結合的風格。屋面為“洋樓罩”形式,兩層樓結構,屋內樓層高,洋門、百葉窗,西式踏斗樓梯,樓上設大廳,走廊高護欄,廳堂不設計神龕。但為防匪防盜,卻又修了傳統的高近二層樓的圍牆,圍牆角特設有防衛功能的凸耳和屋頂為平牆、設有槍眼的三層碉樓。同時,二進后座還建有一整排的廚房。整座房屋結構完整寬敞,居住功能齊全完備。 正因為有了這種建築上中西合璧的特點,枝枝厝也就有了比一般民房更具備公共單位用房的條件。而且這裡地處縣內要道,交通較為便利。再加上房屋主人因1958年集中辦食堂而搬離本屋。所以,剛剛創辦的縣委黨校選擇此處做為校址是再合適不過了。 據當時在黨校工作過的人員和曾經在這裡學習過的學員回憶。

黨校自1958年4月開始創立,到1961年上半年遷至縣城農業展覽館之前,在枝枝厝度過了三年多的“幼年”時期。 那時的黨校是一所“抗大式”的黨政幹部培訓基地,有的是黨訓班,有的則是新招收的幹部訓練班。雖然都是短期的,但實行的卻是相當於“全日制、軍事化”的管理。吃的是統一食堂,住的是樓上打地鋪,並且要自帶被席。學習內容除了上課之外,還有兩個最具特色的項目:一是清晨必須出操。操場就是現在雲龍鄉政府辦公樓座落之處,那裡原是當地民眾開闢用於曬李乾的如同大操場一樣的埕場。晨曦微露,口令聲聲。

出操的佇列雖無荷槍戎裝,然其效果決不亞於當今鬆散的“晨練”或是短暫的“軍訓”;再一個是支援農業生產勞動。勞動的內容根據農事季節靈活安排,到當地的生產隊幫忙。該插秧時就插秧,該耘草時就耘草,最受歡迎的是夏收夏種時的“雙搶”。那時正值酷暑,勞力緊張,農時緊迫,許多生產隊長都是利用晚上到黨校去聯繫支援人員,哪怕多爭取到一個人數也會是莫大的滿足。當然,生產隊里對支援人員也是給予當時農村的最高待遇——辦起臨時食堂,實行“三吃兩點心”。黨群間樸素的魚水之情,就在這一次次的緊張勞動中,得到盡致地體現和發展。 在黨校這種“抗大式”教學方式下培養出來的學員,其民眾觀點,其勞動觀念,其農業意識,其優良作風,還有那理論聯繫實際的能力,無形中就會在那種生動活潑的氛圍里,得到事半功倍的強化和升華。這些學員中,許多人後來成為了縣處級、科局級的領導幹部。想來,他們的素質肯定與這些歲月的磨練有關。

也由於黨校與民眾的這種魚水情深,給當地百姓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不知從何時起,雲龍人卻將久有年歲的“枝枝厝”改稱為“黨校”了。筆者少時就是只知“黨校”,而不知“枝枝厝”。時至今日,年長者說起“黨校”,依然是那樣地記憶猶新,讚賞有加。 在民眾的一片深情中,我懷著崇敬的心情,於日前專此造訪了當年的“黨校”。時隔四十多年,其時風華正茂的枝枝厝,如今已是一副的滄桑與老態。不過,容顏雖衰,風骨猶在。從那處處與眾不同的建築構件中,仍可想像出黨校初創時期的風姿。 我倘佯於這座不同凡響的建築物中,努力地在尋覓著當年黨校的“影子”。忽然,在大廳的牆壁上,隱約可見一幅幅或丹紅、或墨青的大幅標語。它們雖已模糊卻較完整,不管是楷、是隸、還是草,一概地規規整整,疏朗有致,可見那時校風的規範與秩序。默讀著這些帶有深深時代烙印的標語,讓人仿佛又置身於那個火熱的年代。

你看,這幅“學習解放軍,大興革命化”,不就是當年突出軍事化,堅定革命性的具體寫照嗎?那句“勤學苦練,又紅又專”,應該就是學員們孜孜以求的“座右銘”了。當然,肯定也是黨校教學的方法與目標;轉身朗誦起那催人奮進的“鼓足幹勁,力爭上遊,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總路線,一股豪情不免在胸中升騰鼓盪;還有這“比沿山、學沿山、趕沿山”的口號,由於自己歷史知識的匱厥,一時還真不知那“沿山”在何地,學的是何許。不過,這倒讓我想起了那句頗具普遍積極意義的“比學 趕 幫 超”的口號……沉思中,我不由自主地舉起相機,虔誠地為“幼年”時的黨校留影一幀,以期留住那一段漸漸淡去的歷史。

雲龍平地,騰起一巒;山曰天麗,地處要塞;蜿蜒起伏,逶迤多姿;曇吉雙溪,拱衛左右,環繞如帶,二水歸一;山脈水系,神奇美麗。山雖不高,底蘊深厚:女學農中、幼稚園所,承前啟後,播灑書香;創辦黨校,首期醫班,縣內先河,英才搖籃;公社政府,先後駐地;大隊村部,直轄其下;將軍小駐,音容宛在;集鎮建設,樓房櫛比;八方匯聚,人氣陡增;財貿金融、通訊交通、醫療衛生、供水供電,市政設施,日臻完善。此處山之樞紐,原乃一大操場;西為台真教堂,古樸滄桑;北有厚龍劇場,雄偉大方。後因修路,斜穿而過;一場為二,日久漸廢;雜草叢生,垃圾充斥。

05年間,有識之士,首倡建園;眾人回響,慷慨解囊;諸多單位,鼎力支持。06年末,公園初竣,高亭聳立,石椅石桌,小徑環繞,花草榕蔭;漫步小憩,怡人性情。08年中,又蒙中院,菊生書記,多方籌措,健身器材,配備園中,更為完美。公園雖小,意義大焉!以點帶面,美化環境;家如花園,人則文明。縱觀古今,閱覽歷史,鄉之中心,非此莫屬;雲龍小鎮,史稱二都,因以園名,庶乎可也。(德團謹記)

從報章上得悉,2004年適逢原福州軍區司令員皮定均誕辰一百周年。捧報讀著許多緬懷皮司令的文章,不禁使我憶起三、四十年前,這位叱吒風雲的將軍曾經兩次率領部隊經過閩清雲龍的情景。其中一次自己還以一個民兵的身份,與這位大軍區的司令員有過一番簡短的對話。  第一次是在1964年,那時自己還是一名小學生。一次看見當地幹部在忙著布置民眾騰出空房子,說是有大部隊拉練要經過雲龍。果然,幾天后來了大批的解放軍,我的幾位同學家裡有幸也住上了部隊。

第二天,這些同學紛紛在學校里“炫耀”著自己的見聞。最讓人眼紅的是他們或多或少地都從解放軍叔叔那裡得到了“好處”:有的為其刻了逼真的小木槍,有的送了筆記本,一位同學還得到一頂軍帽,整天戴著在別人面前晃來晃去,得意極了。直饞得其他同學都為家裡沒住上部隊而惋惜,甚至還埋怨學校怎么也沒分到住部隊的任務。當然,那也許是他們為了不影響學生的上課。  大約三、五天后,部隊在人們的睡夢中悄然拔營,經雲中村向三都而去。過後,民眾中盛傳:這次率隊拉練的是大名鼎鼎的皮定均司令員,他酷愛釣魚,戎馬倥傯中還忙裡偷閒,到風光旖旎的台埔後坑水庫垂釣呢。我當時聽了將信將疑的,想不到十年後,這一樁小小的往事無意中竟得到皮司令本人的證實。  轉眼到了1974年,我已是家鄉厚龍大隊的農村幹部,自然也是一名基幹民兵。那年秋天,又是一次“迎接大部隊拉練經過雲龍”的任務布置下來。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自己已是執行任務的核心圈內的人物,圈內還傳達了一個屬於保密的訊息:厚龍大隊部的三幢房子(劇場、倉庫、舊教堂)被選做拉練部隊司令部的宿營地,當地民兵要負責外圍的保衛工作。

因此,大隊便挑選15名政治可靠的幹部和基幹民兵,組成5個小組待命。我當然也屬其中之一。 大部隊到來之前,先有“打前站”的小分隊提前來號房子。他們用粉筆在門上寫著各種代號,以便大部隊到時對號入住,有條不紊。我陪他們選擇條件相對較好的劇場二樓開始號房,最左邊的一間寫著“08”,向右依次寫上“08衛”、“08辦”等。後來知道,“08”房間就是住著皮定均司令員,“08衛”、“08辦”應該是指警衛和辦公室的人員了。  臨近中午,大部隊陸續到達。他們兵分兩路,軍車、大炮走公路,步行的則抄山路從青洋隔、狀元嶺方向來。貓狸褰侖頂還不時有直升飛機在起落,據說是運送臨時需要的物品以及檔案之類。此時,我們民兵也按照分工開始值勤,4個小組分別在大隊部周邊的4個路口,我所在的小組負責大隊部操場,可以流動值勤。任務是防止民眾圍觀,並注意陌生人的動向。操場上停滿了軍車,我小組有幸利用“職便”,近距離參觀了各式各樣的軍車。皮司令坐的還是軟篷的吉普車,只見車內篷頂上還真彎插著二、三桿竹製的釣魚竿。看來皮司令愛好釣魚並非訛傳的。

大概是工作之餘、晚飯之後的散步吧。傍晚時分,皮司令從樓上來到操場。我們見了未免有幾分的緊張,而皮司令卻象一位慈祥的長輩,與我們拉起了家常。一開始就問“生活怎么樣,平時有豬肉吃嗎?”(那時肉食品供給緊張,得憑票供應)。又說,中央號召全國大養其豬,改善民眾生活。你們大隊可否辦了養豬場?聽到我們回答豬場就在附近,馬上提出要去看看。說著邁開大步就要走。這時,一位挎著手槍、上衣四個口袋(那時軍內的標誌是,上衣兩個口袋的為士兵,四個口袋的為軍官。)象是警衛參謀的軍人連連說“沒時間,不要去了。”皮司令顯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接著便與我們說起打山雞狩獵的趣事,這輕鬆的話題使得氣氛也更加和諧、活躍起來。也許是觸景生情吧,皮司令忽然感慨地說:“六四年我們拉練也經過這裡,一晃整整十年了。”聽到皮司令提出十年前的往事,好奇心使我們冒昧地嘣出一句:“那次,您是不是在台埔釣過魚?”皮司令爽朗應道:“有啊!記得是在一口水庫里釣的魚。”皮司令非凡的記憶力和親和力使我們佩服不已、深受感染。

最近,我還從當年在場的民眾口裡得悉:那次皮司令釣得只是幾條不大的魚,但他仍堅持要過稱照價付款。大隊幹部雖然堅辭不受,卻拗不過皮司令的執著,只好照收了。  兩次匆匆路過,一番簡短對話,皮司令可親可敬、關心民眾生活的形象,已給雲龍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值此皮司令百年誕辰之際,謹作此小文,權當對將軍的一份敬仰與緬懷。 吉溪兩岸,山青水秀,歷史悠久,古樹自然也不少。只要你稍加留意,就常有蒼老屈虬的松、柏、樟、楓的身影映入眼帘,而唯獨古榕在這裡卻成了稀有樹種。沿厚龍村五、六米寬的水泥路溯流而行,老遠就可見到那株唯一的古榕,超凡脫俗地矗立在溪畔上,溪潭被遮出一片清涼,傍山與飛檐翹角的“厚龍首社”古廟默默守望,相依相伴,一派人間仙境般的風光。

據1996年林業部門調查勘察,這株古榕以300多年樹齡的資歷,被定為“福建古樹名木”,編號“08040021”,並以“閩清縣人民政府”的名義掛牌保護。懂行的人還介紹說,這株古榕不僅樹齡長,更是一株少見的“紅榕”樹種。它龐大的樹冠雖然與福州常見的榕樹別無二樣,不同的是枝幹上卻不見那一綹綹的鬚根。 說到紅榕,當地的前輩還提起它的另一個有趣的特徵:春季時古榕會結出滿樹的紅果子,到了夏季就逐漸成熟為烏黑的漿果,可隨摘隨吃。這時便會引來一群群頑童,在樹蔭下的溪潭裡玩水洗澡,打鬧累了,就光著身子爭先恐後攀上樹梢,躺在枝杈間,掩在綠葉中,咀著甜漿果,直吃得滿嘴烏黑才肯罷休,那做派簡直就是一群孫猴子。那天,我陪“博一”的朋友參觀這株古榕,聽著這迷人的故事,如痴如醉中我們舉目眺望樹冠,果然濃綠的葉縫裡綴滿了繁星般的紅果子,其中已間有些許烏黑透亮的熟果。忘情間,大家不覺童心復萌,紛紛引身援枝,采一撮烏果小心翼翼地嚼著品著,都說有如豆沙一樣的清甜。

孩子們視古榕為一處樂園,而大人對古榕卻另有一番寄寓。據說這密如傘蓋的枝葉,平時少有整株都是濃綠油亮的,經常是有的綠來有的黃,而且綠枝、黃枝還會輪換著在變化。倘若哪邊枝頭的葉子焦黃,就預兆著哪個方向的村子運氣不佳。當然,枝葉濃綠的就意味著昌盛發達了。還說是蠻靈驗的。以致於我每每經過古榕下,總會有意無意而又忑忐不安地偷偷觀察著樹冠,生怕有黃枝葉的出現而攪擾著鄉親們的平安。慶幸的是,我眼前的古榕卻總是那樣地枝繁葉茂,蒼翠欲滴。老人們說,如今,國泰民安,鄉運騰達,古榕自然也充滿了青春的活力。雲龍的日新月異,現在又規劃為新城區,不是又佐證了古榕的靈性嗎?

古榕雖然時時在“應驗”村裡的時運興衰,但自身也不免會遇上不測的麻煩事。前幾年,人們翹首以盼的京福高速公路終於在這裡勘測線路走向了。可測來測去,一條跨溪高架橋的測點竟不偏不倚地要落在古榕身上。一個是“福建古樹名木”,一個是全國重要的公路,二者都具不凡的身份,但孰輕孰重,總得有個明白的說法。當然,按照慣例,“省級服從國家級”——古榕要讓路。 為移植古榕,有關部門請來園林專家,現場策劃了好幾種辦法。據說有一種耗資最大、並認為最可靠的“掛吊瓶”移植法,也被鄭重地推出進行論證。但最終還是以“樹體過大,移植成活率不高”而否定了移植古榕的構想。古榕既然移不得,那就講文明、講禮讓吧,最終決定:“晚輩讓前輩”——高架橋挪一挪。

業內人士說,高速路上要挪一個點,前後就要改變數公里的線路,也就是說要放棄掉當初首選的最佳修路方案,必須重新測定一個次佳的方案,其中甚至意味著增加修路造價。但是,如能達到現代化建設與古老的自然景觀巧妙地融為一體,和諧相處,相映成趣。可以說,那才是功德無量,價值無比的方案,這應該也是當代建設者追求的最高境界。如今看著這老樹、新橋、小溪、古廟組成的一幅和諧的自然山水畫,誰不會說,後來的方案是最佳呢?

相關動態

後壠村工業產值破5000萬元 看孟超精神富民強村

17日,本報“黨報記者鄉村行”來到“中國肝膽外科之父”吳孟超的故鄉——閩清縣雲龍鄉後壠村,看村里蒸蒸日上的工農業經濟發展狀況,聽村幹部帶領村民在田野上“描繪”宏偉藍圖的故事。

後壠村工業產值破5000萬元

村裡頭創業 年入二十萬

“找村幹部啊,都在山上!”17日,周六,上午記者來到後壠村,得知村幹部上了山,有的帶領即將入駐的企業的負責人實地考察,有的分散在幾個山頭,與村民們一起清點樹苗,以便平整場地給企業徵用。

走!記者決定也跟著去看看,山上、企業、田間,記者與村幹部和村民們進行了深入交流。

村工業產值破5000萬元

17日上午,福州厚龍家具實業有限公司生產車間內一片繁忙景象。檢驗員劉碧香正在對即將出口美國的竹製品進行驗收包裝。“在村里上班,工資1500元到2000元,很方便、很輕鬆!”說起這份工作,劉碧香臉上露出笑容。劉碧香的丈夫也在村里一家瓷磚廠上班。

“僅一個厚龍家具就為60名村民提供了就業崗位。今後,隨著工廠增多,村民的就業渠道更多。”後壠村黨支部書記盧祥洪介紹,從2008年底開始,在市、縣等有關部門扶持下,村里開發利用土地面積171畝,建立了後壠工業集中區,目前已有6家企業入駐,今年還至少將有5家企業到村里辦廠。

就在記者採訪時,幾位鄉、村幹部忙著在村裡的蓮花山上清點油茶樹。村民黃秀英指著一片20餘厘米高的油茶樹說:“村里多辦些廠子,我們的收入也會提高。”

記者了解到,目前村工業產值突破5000萬元,村民年人均收入達到6000元。而這,都得益於後壠工業集中區的建成,它已成為後壠村及雲龍鄉的一個“金字招牌”。

育果苗年入20萬

17日上午,後壠村村民徐孝演和妻子在田裡忙著收橄欖苗,徐孝演負責刨出,妻子則將苗放入簸箕裝好準備出售。這些橄欖苗,每株能賣2.5元。

徐孝演一共承包了13畝農田,建成苗圃,用於培育橄欖苗、芙蓉李等幼苗。“有的村民外出做生意,我就把他們的田以每畝500元的價格轉租過來,我覺得在村里搞農業一樣有賺頭。”徐孝演告訴記者,16日有人來收購果苗,他賣出560株臍橙苗和2000多株桃秧,有2000多元收入。徐孝演說,現在培育果苗每年能給他帶來20萬元收入。

徐孝演從事果苗培育近30年,一開始,他培育果苗只是供自己栽種,後來他發現,村民有這方面需求,便自學研究如何培育果苗,將果苗培育做得有聲有色,果苗銷往閩侯、永泰、古田等地。

在後壠村,像徐孝演這樣的村民還有不少,記者看到,大片田地中,西紅柿、茄子、荷蘭豆等作物長勢喜人。據介紹,後壠村里共有耕地1400畝,種植西紅柿、紅芽芋等多種農作物。為了促進農業生產,後壠村在幾年前就投入10多萬元,修復硬化水渠,重修了機耕路。利用雲龍鄉這個福州市蔬菜基地的優勢,村里大力發展農業種植,培養黨員致富明星戶,黨員與困難民眾“結對子”,推廣新品種、新技術,實現農民增產增收。種植遇上難題,村民還可以直接找到鄉里的合作社幫忙。

後壠村幹部說,後壠工業區準備引進幾家食品加工企業,到時候,村里生產出來的果蔬產品就可以直接在工業區加工,形成從生產到加工一條龍的產業鏈。

打算建孟超公園

走進後壠村,村委會對面一座即將落成的3層大樓格外醒目。

“那是村里在建的綜合服務樓,現在主體工程已經完工,進入了內部裝修階段。”盧祥洪說,綜合服務樓分3層,第一層是農貿市場,第二層是超市,第三層是老年人活動中心。

“以前村里沒有農貿市場,村民要穿過202省道買菜,上路提心弔膽。”盧祥洪說,村里建綜合服務樓,就是為方便村民購物。雖然綜合服務樓還未建成,但不少商戶已經表示願意進駐。而老年人活動中心將成為村里老年人提供休閒娛樂的好去處。

在後壠村,有一個“大計畫”將要實施。“我們平整出村里一塊占地65畝的空地,打算建造一片厚龍文星小區,目前小區的建造計畫已經提交縣政府批覆,一旦批下來,村里將立即動建。”盧祥洪告訴記者,規劃中的小區共有160棟房屋,由村里提供規劃設計方案,村民籌資自建。小區不僅可以滿足後壠村村民將來的住宅需要,還可以吸納周邊村民入住。聽說此事後,村民們歡欣鼓舞。

除此以外,在盧祥洪心裡,還有一個更宏大的構想。“我們打算發展休閒觀光農業,把後壠村打造成宜居的生態村。”盧祥洪指著遠處1400畝的蔬菜基地告訴記者,村里下一步打算辟出700畝的蔬菜基地,精心打造成農業觀光基地。城裡人可以來採摘西紅柿,也可以認購一塊“開心農場”,親身體驗蔬菜種植的樂趣。村里還打算建造一座農家樂山莊,滿足遊客食宿需求。“條件成熟時我們還打算建孟超公園和後壠森林公園,把後壠村打造成宜居的生態村,讓更多人來觀光旅遊。”

(農村廣角鏡)

條條“玉帶”架起致富橋

福銀高速傍村而過,202省道通到家門口,條條鄉村道路鋪到村民腳底下……後壠村的交通四通八達,方便外地客商走進來、村民們種的蔬菜運出去,條條“玉帶”織就致富網,後壠村奔上了“致富路”。

17日,記者乘車從福州出發,下了福銀高速,隨後拐進寬闊整潔的鄉村大道,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後壠村。“除了高速公路從我們村旁邊經過,202省道更是直接從村里穿過,我們村的交通真的非常便利。”村民們說。

正是憑藉優越的交通條件,以及不斷完善的基礎設施,許多外地客商向後壠村投來橄欖枝,到後壠工業集中區投資辦廠。目前,雅順板材、雅順數碼、晨龍磨料磨具等客商已經在後壠村投資設廠,而年底前,還至少有5家客商將入駐。

交通如此便利,直接受益的要數村裡的菜農。後壠村原本就有不少村民種植蔬菜,主要銷往周邊的鄉鎮,難以形成規模。自從高速公路修到村口後,後壠村的蔬菜不到半個小時就能送到福州市區,銷路有了保障,菜農們的腰包也鼓了起來。目前,村里種菜的村民發展到了400多戶,種植面積也比以前擴大了許多。

村民吳大生是蔬菜種植大戶之一,種植近10畝西紅柿、紅芽芋等。“蔬菜只有新鮮,別人才喜歡買。村裡的路修得好,往外送菜的時間就少了,我們的菜就夠新鮮,買的人自然就多了。”吳大生高興地說。

“孟超精神”鼓舞鄉親

一走進後壠村,在各主幹道邊都可以看到“學習弘揚吳孟超精神,推動家鄉發展”的字樣。“我們村能出吳孟超這樣的大人物,大家都覺得很自豪。”提起吳孟超,後壠村的村民們都覺得十分驕傲。

吳孟超1922年出生於後壠村,畢業於上海同濟大學醫學院。現任第二軍醫大學東方肝膽外科醫院院長、東方肝膽外科研究所所長,中華醫學會副會長、中國人民解放軍醫學科學技術委員會副主任、總後勤部專家副組長。今年2月,吳孟超被評為“感動中國”2011年度人物獲獎者。

“這些年,家鄉人沒少沾吳老的光。”該村老黨員吳孟洪告訴記者,由於吳老醫術高超,縣裡不少疑難病症患者特別是肝膽病患者都找吳老看病,經過他介紹的就有20多人。吳老看病總是一視同仁,無論身份、地位都是一樣看待,熱心為大家看病。

1986年、1996年和2000年,吳老三次回到閩清,每次都到家鄉的醫院去看看,看到醫院設備不足,就牽頭為兩家醫院捐贈了一批醫療設備,總價200餘萬元。

這些年來,村民們談論最多的就是吳孟超,大家都被他“愛黨、愛國、愛民、愛鄉”的精神所感動,好人好事層出不窮。近兩三年來,後壠村退休幹部吳孟桃、鄭亨光、徐健傳等人堅持每年向鄉曇溪中學和村後壠中心國小師生宣傳吳孟超事跡和精神,收到很好效果,師生人人都以吳孟超為榜樣,努力工作,勤奮學習。好人好事、鄰里互幫互助蔚然成風,村里集資數百萬元新建了村國小教學樓,完成全村鄉村道路路面硬化、造林種果消滅荒山等工作,走在全縣前列。

“吳老的祖宅原來就在村里那棵大榕樹後面,2001年福銀高速路拆遷時,為了保住這棵幾百年的大榕樹不被砍伐,吳老親自做家裡人的思想工作,主動拆遷祖宅顧全了大局。”盧祥洪說,由於吳老在海外還有兄弟姐妹,為便於華僑尋根問祖,村里已著手修復吳孟超父親留下的祖屋。縣裡也在三館中心(博物館、圖書館、文化館)第一展廳布置3~4萬平方米的吳孟超院士先進事跡展,並已規劃在該縣梅溪鎮渡口新村建設吳孟超院士館。

不等不靠謀發展

在後壠村採訪,看到的是一片忙碌的景象,村民們忙著種植,配合征地,村幹部忙著走訪賠付,與即將入駐的企業對接協商,縣、鄉領導及時前來指導……

後壠村是著名肝膽外科專家、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吳孟超的家鄉,村民們沒有沉浸在這種榮譽感中,而是以此為契機,不等不靠,積極發揚“吳孟超精神”,宣傳吳老突出事跡,培養人才,振興家鄉。

走在村里,我們欣喜地看到,農業方面,西紅柿種植逐漸形成規模;隨著後壠工業集中區建設的積極推進,一批食品、加工企業即將入駐,就業渠道的拓寬正在惠及全體村民;規劃中的厚龍文星小區等一批為民辦實事項目正在改善著人們的生活……

上游擅建水廠截流 誰解後壠缺水之虞

(一)

發源於大湖仙山脈的吉溪,是雲龍鄉後壠村人的“生命之源”,這裡農業生產和民眾的生活用水主要取自吉溪。

2005年9月,後壠村發電站的工作人員發現吉溪來水量突然變小,便翻山越嶺進行檢查,發現梅溪鎮上埔村村民毛文惠等人在南泉村動工興建自來水廠,取水源為廷洋水電站發電尾水,供水區域是梅溪鎮上埔等村。

這下子,後壠人坐不住了。一方面,後壠是山區,縣裡的自來水管道一直未鋪設到此,民眾用水主要取自吉溪及零星的小山泉。另一方面,後壠與梅溪鎮的用水之爭由來已久。

上世紀60年代,當時的梅城公社(今梅溪鎮、梅城鎮)、雲龍公社(今雲龍鄉)為改變農田灌溉缺水狀況,經縣委牽頭,共同興建了廷洋水庫(小一型)。5年後,梅城公社提出建吉溪引水渠,欲引溪水入水庫。因擔心賴以生存的水源被截,後壠村民強烈反對,後經有關部門反覆做工作,後壠村民勉強同意。

上世紀70年代,梅城公社擬建廷洋水電站。因擔心改變吉溪水流方向,後壠人再次反對。當時的莆田地區出面協調,將電站廠房建在南泉村,並要求電站將發電尾水通過專用渠道回流吉溪,另一部分尾水供梅城公社的南泉等村灌溉。

在村民帶領下,記者沿著蜿蜒的山路驅車近一小時,來到當年梅城公社修建的吉溪引水渠開端處,發現在引水渠一側,兩道小土堰擋住了流往後壠方向的水道(如圖)。

折返途中,記者在廷洋水電站附近看到了新修建的蓄水池及基本鋪設完畢的取水管。

(二)

梅溪鎮副鎮長姚文修在接受記者採訪時,出示了一份1984年廷洋水庫灌區首屆代表大會的會議紀要,其中第4條為:“實行計畫用水,統一調度,合理分水,決定梅溪公社用水占十分之九,後壠用水占十分之一。”

據姚副鎮長介紹,這項自來水工程是該鎮為民辦實事項目。縣自來水公司的供水只能滿足梅溪鎮部分村莊的需要,其他村的用水還要引山泉水。該工程建成後,將惠及上埔、渡口、里寨、建興4個村7500多人以及梅溪新區。“縣自來水公司的水取自閩江,水質不是很好。此外,由於漏水等原因,梅溪鎮的水價一直在高位運行,如上浦村距城關1公里多,可水價卻比城關高0.5元/立方。因此民眾強烈要求引溪水建自來水廠。”

“這項工程是鎮裡投建的項目,還是個人投建的?”記者問。

“是鎮裡投建的,不過採用的是股份制。”

姚副鎮長稱,他剛調到梅溪工作,對各方股份構成並不清楚。雖經記者再三要求,鎮裡卻始終無法出示有關部門的批文。記者隨後得知,這個在2005年9月動工建設的項目,是在2006年初梅溪鎮政府工作報告中才被列為當年為民辦實事項目。

(三)

“廷洋水電站已被毛文惠個人承包。水廠建成後,為追求利潤最大化,他很可能截斷所有廷洋水庫回流至吉溪的發電尾水,勢必影響後壠村的用水。”村民謝友清的擔憂,代表了所有後壠人的想法。

老謝原在鄉供電所工作,退休後負責村里灌溉放水。他告訴記者,自高速公路貫通該村並開設閩清互通口後,村里經濟發展迅速,外來人口增多,居民飲水、工業用水劇增。而且根據縣裡規劃,雲龍全鄉劃歸新城區,後壠村作為鄉政府所在地,用水需求將進一步增加。

對姚副鎮長出示的會議紀要,老謝認為那份紀要既沒有蓋章,也沒有簽名,因此沒有任何的法律效力。另外,當年紀要的本意在於根據各鄉各村灌溉面積,收取相應的灌溉費,眼下梅溪鎮從水庫取水,不是用於灌溉,而是建自來水廠。

謝友清還說,廷洋水庫本是兩個鎮共建共用,“如今梅溪不事先通氣,就單方面取水建廠,實在說不過去;再說,他們未取得主管部門的建設許可就私自開工,違反了相關法規,有關方面應予以取締。”

(四)

在接到後壠村村民的投訴後,閩清縣政府、縣水利局多次召開協調會,但收效甚微。

據縣水利局黃忠清書記介紹,迄今為止,局裡尚未收到梅溪鎮的工程許可申請。他認為,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水法》第一章第七條規定:“國家對水資源依法實行取水許可制度和有償使用制度。但是,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及其成員使用本集體經濟組織的水塘、水庫中的水的除外”,梅溪鎮水廠取用的雖是自建水庫的水,但已改變當年建水庫時的灌溉用途,理應申請許可審批。

黃書記還告訴記者,目前包括後壠村在內的整個雲龍鄉都不缺水,村民們主要擔心將來大發展時水不夠用,其次擔心水廠取水將截斷所有發電尾水。“根據勘察,我們認為水廠的取水量沒有那么大,應該不會影響尾水回流至吉溪。為限制水廠的引水量,局裡曾要求梅溪在鋪設引水管道時,管首100米的管徑為120毫米。可水廠個別股東認為管徑偏小,根本不執行,最後鋪設了管徑200毫米的管道。”

對這一取水糾紛,黃書記很無奈:“縣水利局與這兩個鄉鎮都是平級單位,根本無法協調,估計最後還得縣裡出面。”本報也將繼續予以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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