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五峰山淨覺寺,宜豐的佛史資料概括起來這樣敘述五峰山:“五峰山;歸雲,積翠、羅漢、月桂、拂岩也。山中有“淨覺寺”。為南朝宋開國皇帝劉裕(420--422年)御批敕建。唐大中年間(847--859)高僧常觀駐錫於此。常觀禪師與黃檗山臨濟始祖希運同是百丈寺懷海法師的高足弟子。出師後,一個在黃檗山開創臨濟宗風,一個在五峰山弘法托缽五峰。明末清初(1663--1714)臨濟三十二、三十六世孫煦杲照禪師,慈念等重振受挫臨濟於五峰山林,擊鼓傳燈,為世人留下擷橋飛瀑、摩崖石刻、臥佛碑林、匾牌蓮座、香道幡經和歷朝歷代的滿山詩文。
以史臆推
以史臆推,南朝的劉裕皇帝可能與宜豐關係不一般:一是他“招陶淵明為著作郎而不就”;二是敕建“淨覺寺”於五峰山;三是稍後又差人在今宜豐縣城東郊建有石頭寺(清涼寺)。就是這位信佛的開國皇帝釀成了“南朝西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寺院經濟。
佛教宗派是寺院經濟的產物。史載:南北朝以前,佛事法場的開支全由權貴達人樂施捐助,寺院沒有穩定收入和財產,一個寺院的住持死了可以請另一個學派的僧人住持,所以佛教之內"有派無宗",尚未形成宗法 關係,到了南北朝末期,寺院可以養"白徒"(沒有出家在寺院服役的男人)尼姑可以養"養女"(沒有出嫁在寺院服役的女人)。僧,尼,白徒、養女均不入戶籍,不課稅賦。寺院還建有"長生庫"掌管資產。所以劉宋時期,"竭財以赴僧,破產以趨佛"之風日尚。寺院因為有了產業,同時產生了廟產繼承問題,佛教徒之間也發生了世俗地主封建宗法關係那種傳法關係。寺院成了支撐南北朝文明的主要經濟形態。淨覺禪師目睹了這場嬗變和演義,也奠定了五峰山在中國佛教史上的淵源地位。
相關信息
唐大中年間(847--859)高僧常觀在此住持,這位百丈寺懷海法師的高足弟子看上了五峰山這塊地方,踏破芒鞋,托缽而來,他的思想佛化成禪農,決定把自己定格在這裡。與他同時投師百丈寺懷海法師的還有希運禪師。兩個青燈佛子,一對袈裟陀頭,一個在黃檗山弘法,發脈臨濟;一個在五峰山卓錫,承傳清規。兩人背山而居,聚首揚佛。晨鐘暮鼓之餘,或壠耕田園,或懸壺濟世,或卜卦化緣,或蒔花弄草,或博弈吟詩……,一個抱元守真,創下機鋒峻烈的臨濟禪風;一個操守篤定,重振日作而食的白丈清規。
真的,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我們佇立在山前寺邊,透過這擷雪橋,雙龍瀑,卓錫泉,塔林,棧道,摩崖石刻所感悟到的文化韻味,絕沒有希運,常觀那么睿智和專注。或許這就是五峰山給人的神示:他們和許多高僧大德一樣,把自己對佛的參悟和理解弘揚於世,他們將勸人為善的旨意發展到了一種致細。擷雪橋下的那幅《臥佛圖》精工巧奪。這是一塊五平米見方的自然石壁,刻在石壁中的佛像,袒胸露乳,
枕肘假睡、微笑、微醉的彌勒佛,好像一個烈日下鋤禾歸來在路邊小憩的農夫平民。石壁的左側上方直書"臥佛"兩字奔突而又靜定。我想,常觀,希運他們把佛融洽在"擔水挑柴"的勞作中,把人生的追求轉化到了"貧而無怨,富而不驕"的輕安自得之中。栩栩如生的石刻,散發著悠悠的人生況味。"去時擷茗春風香,歸來秧插夏日長"(黃庭堅《贈密長老》)以詩度未,黃庭堅和五峰山的長老們有過採茶、插秧、品茗,以詩會友的交往。並在交往中淡出自己"去與青山作主人,莫負法昌老禪將"對五峰山的流連。
旅遊看點
在淨覺寺的山門舊址前,這個1500餘年前的“南北東西古道場”,褚牆黃瓦已經蕩然無存。石碓、石磨、石墩、石缽、石缸散落在周邊數里山中田裡,青草頑石並不和諧地躺在一起,給人以錯位的感覺。好在有一塊兩米來長、書有“淨覺禪林”的石匾,給遊人的意緒稍予安慰。據說,這石匾上的字是淨覺寺住持、臨濟宗三十二世孫煦杲照的手筆。章法從容,氣定神閒,與臨濟宗的機鋒峻烈大相逕庭,有史說煦杲照是位不抱怨、不執著、不認同世事的詩僧、畫僧和書僧,他將禪學融入了文學和藝術之中。山上還有兩座保留較好的古墓:一座是覆缽形的常觀禪師墓,建於公元865年(唐鹹通六年);一座是亭閣形的煦杲照大師墓,建於1663年(清康熙二年),應該說這是兩座較高級別住持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