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背景
坂泉之戰以後,《史記·五帝本紀》記載:“蚩尤作亂,不用帝命,於是黃帝乃征師諸侯,與蚩尤戰於涿鹿之野。”關於涿鹿之戰的記載較坂泉之戰豐富得多,其中時代最早的是《列子·黃帝》記載:“黃帝與炎帝戰於坂泉之野,帥熊、羆、狼、豹、?、虎為前驅,雕、鶡、鷹、鳶為旗幟,此以力使禽獸者也”。這十者均為十大部族圖騰神獸,這十大部族曾為軒轅黃帝(有熊氏)在坂泉之戰歷下大功,並且是中國最早的馴獸與獸類參戰的記載。以及《逸周書·嘗麥》:“昔天之初,誕作二後,乃設建典,命赤帝分正二卿,命蚩尤宇於少昊,以臨四方,……蚩尤乃逐帝,爭於涿鹿之阿,九隅無遺。赤帝大懾,乃說於黃帝,執蚩尤,殺之於中冀,以甲兵釋怒,用大正順天思序,紀於大帝,用名之曰絕轡之野。乃命少昊清司馬鳥師,以正五帝之官,故名曰質。天用大成,至於今不亂”。《逸周書》關於涿鹿之戰的追述,雖然摻進了後人的思想和理解,仍是研究涿鹿之戰難得的重要歷史文獻,由這段記載可知,戰爭起於蚩尤西向侵掠,炎帝大敗,疆土全無,轉向黃帝求助,引起黃帝、蚩尤的涿鹿之戰。
相傳蚩尤是九黎之君,九黎即九夷,屬東夷集團。還傳說“蚩尤兄弟八十一人,並獸身人語,銅頭鐵額,食沙石子,造立兵杖、刀、戟、大弩,威震天下”、“蚩尤作冶”、“以金作兵”,可見蚩尤是九個親屬部落結成的部落聯盟的首領,他們勇武善戰,武器裝備也比較先進,這些傳說反映了真實歷史的影子,今已從考古學中得到證明。
蚩尤“宇於少昊”,說明其發祥地在今山東曲阜,這一地區史前時代屬於大汶口文化和龍山文化分布區。從距今6000多年前開始獲得迅速發展,到距今5000年前後的大汶口文化晚期,不僅作為社會經濟基礎的原始農業、家畜飼養有了長足的進步,各種手工業部門一無論是石器還是骨角牙器製作,其工藝水平都日漸超過了同期的中原,制陶業更逐步走向中華史前制陶的頂峰。在此基礎上鑄銅工藝萌芽,開始只能鑄造小型銅工具,稍晚的龍山文化時已有了青銅容器的鑄造,並逐漸取代了制陶業的尖端手工業的地位。隨著社會經濟、文化、技術的迅速發展和人口的增多,一支支大汶口文化的先民相繼西向發展,進入華夏集團居地去拓展新的生存空間,據研究得知,距今5000年前後,其部分居民已西遷進入豫中,直接發生接觸的影響所及直達豫西、豫南、蘇南等地,涿鹿之戰就是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展開的。
如果說動物有劃分領地的習慣,人類也一樣。遠古的氏族之間,為了生存,應該也會劃分領地。在食物充足的時候,各個部落生活在自己的領地內,部落之間也許可以和平相處;在食物匱乏的年代,因為入侵別人領 地引起的爭執,會逐漸轉化為部落之間的戰爭。戰爭是一種社會政治現象,它本身隨著社會文明的演進而經歷了從無到有、從幼稚到逐漸成熟的發展階段。早在原始社會晚期,各個氏族部落之間就發生了基於擴大自己的生存空間、實行血親復仇目的的武裝衝突。由於這類衝突尚不是以掠奪生產資料和從事階級奴役為宗旨,所以它們並不是科學意義上的戰爭,而僅僅是戰爭的萌芽。但為了敘述的方便,我們還是將其通稱為“戰爭”,傳說中的黃帝與蚩尤之間的戰爭,就屬於這種情況。考古發現已經基本證明,中國古代的史前文化,大致可以分為河洛文化區、海岱文化區和江漢文化區等三個區域。大約在距今六七千年前,這三大文化區分別形成了華夏集團、東夷集團和苗蠻集團三大民族共同體,並發展到了原始社會瓦解和階級社會形成的歷史階段。在這一歷史階段中,原始的氏族制已經逐步解體,建立在氏族血緣關係基礎上的部落已經演變成為地緣部落,一些部落之間基於利益上的一致而結成部落聯盟。聯盟之間發生頻繁的兼併戰爭,從而增強了部落酋長和軍事首領的權力,鞏固了他們對部落聯盟的領導地位,其中具有最強大勢力的部落聯盟經常將政治、軍事大權集中到自己的手中,並世襲給自己的子孫,王權和國家便有了最初的形態。在當時的中國,以黃帝為首的部落聯盟和以蚩尤為首的部落聯盟是實力較大的兩個部落聯盟,在二者對其他部落兼併過程中,產生了激烈的矛盾。就是在這種歷史條件下,終於發生了規模較大的一次戰爭。
戰爭經過
一、炎黃部落的崛起與結合
黃帝姓公孫,因生於軒轅之丘,所以取名叫軒轅。傳說黃帝從小聰明異常,出生不到78 天就能說話,9 歲時就具備了多方面的才幹。他英勇無比,武藝超群,經常率部眾平息部落之間的衝突,調節紛爭,在各部落中享有很高的威信,得到了大家的擁戴。黃帝把自己部落善於搏鬥的人組織了起來,形成了最初的軍隊。黃帝以前的部落首領,只滿足於既得的利益,黃帝卻有更大的志向。在把軍隊建立起來後,黃帝首先向周圍的小部落進攻,唇亡齒寒的概念那時候似乎沒有,那些小的部落不懂得聯合對抗的道理,也許對其他部落的滅亡幸災樂禍。合併了周圍的小部落後,黃帝的力量逐漸壯大,而且軍隊的戰鬥實力進一步加強,可以一舉消滅大的部落。
黃帝有個近親兄弟炎帝,是居住在姜水附近的一個部落的首領。他是個很不安分的人,經常出兵侵犯近鄰部落,劫掠物資財富,弄得四鄰不安。這些遭受炎帝侵犯的部落紛紛向黃帝請求。這正好符合黃帝向東擴展的打算,他答應了這些部落的請求,率領軍隊對炎帝部落進行攻擊,三戰於坂原,徹底擊垮了炎帝部落,兩個部落從此合併。大敗炎帝部落後,黃帝又經過大小征服戰爭“五十二戰而天下服”,統一了黃河流域的各部落,黃帝部落的實力也迅速上升。
二、名垂青史的涿鹿之戰
為了尋求更大的生存和發展空間,黃帝部落渡過黃河到達今河北北部,炎帝部落沿渭河、黃河進至河北中部。同時,發祥於今河北、山東、河南三省相鄰地區的蚩尤九黎部落正向西發展,為爭奪生存地和奴役異族部落,與炎、黃兩大部落發生衝突。
傳說蚩尤有81個兄弟,他們全是猛獸的身體,銅頭鐵額,吃的是沙石,兇猛無比。他們還製造刀戟弓弩各種各樣的兵器,常常帶領他的部落,侵掠別的部落。據說蚩尤族善於製作兵器,其銅製兵器精良堅利,且部眾勇猛剽悍,生性善戰,擅長角,進入華北地區後,首先與炎帝部族發生了正面衝突。蚩尤族聯合巨人夸父部族和三苗一部,用武力擊敗了炎帝族,並進而占據了炎帝族居住的“九隅”,即“九州”。
炎帝族為了維持生存,遂向同集團的黃帝族求援。黃帝族為了維護華夏集團的整體利益,就答應炎帝族的請求,將勢力推向東方。這樣,便同正乘勢向西北推進的蚩尤族在涿鹿地區相遭遇了。當時蚩尤族集結了所屬的81個支族(一說72 族),在力量上占據某種優勢,所以,雙方接觸後,蚩尤族便倚仗人多勢眾、武器優良等條件,主動向黃帝族發起攻擊。
戰前,黃帝知道蚩尤部族使用銅質兵器,勢力強大,不易抵禦,但也有一個很大的弱點,即由南方發展而來,對北方氣候地形不夠熟悉。黃帝針對蚩尤部族這一弱點,決定採取引誘敵人追擊的戰略,即一開始與蚩尤部族接觸時不做決定性戰鬥,將其引導到一陌生的環境裡,利用天時地利條件,增加蚩尤部眾生活行動之困難以削弱其實力,然後趁其陷於消極被動、戰鬥力衰退之際,捕捉機會再予以殲滅之。根據這一構想,黃帝部族與蚩尤部族接觸7地點可能在今河南省中部8 之後,黃帝即主動向北方退卻,蚩尤部族隨即跟蹤追擊。
當時華北平原森林蔽野,蚩尤部族進入華北平原後,環境生疏,氣候不適,語言不通,敵情不明,以及食料飲水缺乏等,行動逐漸困難,且越深入,環境越陌生,傷亡損耗又無法補充,故精神上感受威脅亦越大。進抵河北北部地區後,蚩尤部族因長途跋涉,極為疲勞,完全陷入消極被動,戰鬥意志均大為衰退。反之,黃帝部族因得天時地利,則處於非常主動的地位。
黃帝平時馴養了熊、虎等等六種野獸,在打仗的時候,就把這些猛獸放出來助戰(有人認為,傳說中的9 種野獸實際上是以野獸命名的9 個氏族)。蚩尤的兵士雖然兇猛,但是遇到黃帝的軍隊,加上這一群猛虎凶獸,也抵擋不住,紛紛敗逃。黃帝帶領兵士乘勝追殺。忽然天昏地黑,濃霧迷漫,狂風大作,雷電交加,使黃帝的兵士無法追趕。原來蚩尤請來了“風伯雨師”助戰。黃帝也不甘示弱,請天女幫助,驅散了風雨。一剎那之間,風止雨停,晴空萬里。同時,黃帝又派人到雷澤中捕來龍身人頭、每拍一下肚子便會發出響雷的怪物——雷獸,把它殺死,然後從它體內抽取一根最大的骨頭,用來做鼓槌。用這樣的鼓槌去敲打用夔皮做成的軍鼓,竟比打雷還響,500 里外都能聽到。黃帝命人把軍鼓搬到戰場上,一連擂了九通,果然猶如雷聲轟鳴,地動山搖,軍威大振,蚩尤軍隊聽了個個膽戰心驚,望風而逃。
黃帝族把握戰機,在玄女族的支援下,乘勢向蚩尤族發動反擊。其利用特殊有利的氣候———狂風大作,塵沙漫天,吹號角,擊鼙鼓,乘蚩尤族部眾迷亂、震懾之際,以指南車指示方向,向蚩尤族進攻,終於一舉擊敗敵人,並在冀州之野(即冀州,今河北地區)擒殺其首領蚩尤。
涿鹿之戰就這樣以黃帝族的勝利而宣告結束。戰後,黃帝族乘勝東進,一直進抵泰山附近,在那裡舉行“封泰山”儀式後方才凱鏇西歸。同時“命少清正司馬鳥師”,即在東夷集團中選擇一位能服眾的氏族首長名叫少清的繼續統領九夷部眾,並強迫東夷集團同自己華夏集團結為同盟。
三、開啟偉大的華夏文明
涿鹿戰爭使華夏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時期,特別是對今天的漢族來說,則更具有開天闢地的意義。漢族今天占世界人口約五分之一,這不能不說與華夏的始祖黃帝的功績有一定關係。
自涿鹿戰爭後,黃帝得到各部落之擁戴,一時聲威大振,周圍其他一些小的族部也紛紛歸順黃帝、尊奉黃帝為共主。黃帝則乘戰勝之餘威,繼續對四方大事征討。<史記>上說;“天下有不順者,黃帝從而征之,平者去之”。當時黃帝曾“東至於海,登九山,今山東省- 及份宗,泰山-,西至腔順,登雞頭,雞頭在今甘肅平涼縣西-,南至於江,登熊湘,熊山即今湖南益陽縣西熊耳山;湘山在岳陽縣西南-,北逐葷粥,合符釜山,今河北省境內-。可見黃帝當時之兵威,已遠遠超出原有之領域,達到夷族及黎苗族活動之範圍。但是,在此時代,各部族均以遊牧為生,時有遷徙往來,尚不能稱已建立起固定之國界,只是反映了黃帝聲威遠播之情形。久而久之,周圍許多氏族不是歸順,就是被同化。
涿鹿戰爭之後,方圓數百數千里懾於黃帝威嚴,各宗族安分守己,不敢輕易發動戰爭,這樣就使得中原及其四方趨於安定。因而各宗族活動的地域便相對固定下來。活動地域的相對固定,使得氏族成員由遊獵為生逐步轉向稼穡為生。人們逐步懂得了勞動創造的意義,體會到了勞動創造的好處和快樂,從而使得生產力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發展。
考古學證明,這個時期的社會生產有了很大進步,農業方面出現了一批新的翻耕工具和收割工具。作物種類增多了,黃河流域以粟、黍為主,並出現了稻、麥、高粱;長江中下游以稻為主,還發現了花生、芝麻等作物。家畜飼養也發達起來,不僅數量增多,而且在種類上更是六畜俱全了。除農業之外,手工業也有了新的發展。歷史不長的制陶業已開始使用陶輪,迅速提高了生產力。
玉器製作也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長江流域已會採用琢、磨、雕、刻、鏤、拋光技術,成批製作精美的玉石禮器和飾物。稍後,黃河流域的琢玉工藝也發展了起來。另外,此時也已出現了紡織品,黎民百姓過去是獸皮蔽體,現已有了衣服。這些都標誌著社會生活已發生了歷史性的變化。建築業也由此興起,黎民百姓普遍修房屋以避風雨,黃帝及其他共主開始營造宮室。 <白虎通>載:“黃帝做宮室以避寒暑,此宮室之始也。”人民由穴居荒野到修建房屋定居,使得人們的生活方式又發生了一次歷史性變化,由此必然引起人們的家庭觀念、親緣關係、交往方式、生活習慣等發生改變。
涿鹿戰爭對華夏歷史影響最深的還是在軍事方面。後來的首領雖然無法從理論上學到黃帝的用兵辦法,但從所聞所傳中間接地領略到黃帝的兵法,並代代相傳,這就為華夏的軍事發展奠定了重要基礎。從涿鹿之戰中,我們可以看到黃帝的軍事謀略和用兵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這場戰爭的大致經過情況是由神話傳說所透露的,因此更具體的細節已無從考索了。但是神話畢竟是歷史的投影,曲折地反映了事實的本身。
戰爭影響
涿鹿之戰以黃炎華夏集團的勝利而告終,傳說黃帝進入東夷活動地區“合鬼神於泰山之上,駕象車而六蛟龍,畢方並錆,蚩尤居前,風伯進掃,雨師灑道,虎狼在前,鬼神在後,騰蛇伏地,鳳皇復上,大合鬼神,作為清角”。“清角”是古代一支悲涼激越的樂曲。黃帝勝利了,原來的敵人一一蚩尤、風伯、雨師和東方的神靈都降服了。
還有一種流傳更廣的傳說,蚩尤被黃帝擒殺了,其氏族和部分親屬部落引而遠去,將蚩尤的英雄故事帶向四面八方。仍居少昊之地的先民,舉清繼任領袖,以地命氏,稱少昊清。這場戰爭由於雙方勢均力敵,黃帝一方打敗蚩尤,回到自己的原居地後,兩大部族集團盡釋前嫌,重又相安相處,甚至解仇結盟。相傳“蚩尤沒後,天下復擾亂,黃帝遂畫蚩尤形象以威天下,天下鹹謂蚩尤不死,八方萬邦皆為弭服”。
在歷史上,長期以來蚩尤都享祭於東夷之地,在今山東東平縣和巨野縣,有傳說中的蚩尤冢和他的肩髀冢,因為他被黃帝所殺,身體異處,所 以人們用兩個高七丈的土冢作他的紀念碑,並常在十月於蚩尤冢前舉行祭祀。不僅如此,還傳說南方的大荒之中,宋山上的香楓樹是蚩尤被殺時的刑具所化,今山西解縣鹽池中,鹽水作紅色,民間稱之為“蚩尤血”等等,很多地方都有蚩尤的傳說,可見他煊赫的威名早已超出了他的故地。
而據文獻記載,周秦間蚩尤已和黃帝齊名並列為戰神,四時利用田獵進行軍事訓練時,都要舉行師祭,“祭造軍法者,禱氣勢之增倍也,其神蓋蚩尤,或曰黃帝”。秦祀東方八神將,“三曰兵主,祭蚩尤”,後來漢高祖劉邦起兵也在沛庭“祠蚩尤,秦鼓旗”,類似習俗一直行於宋代,出師祭旗的典禮中,仍要祭蚩尤,由此也可見涿鹿之戰後,華夏、東夷共同融為後來華夏族的核心。
歷史意義
傳說黃帝戰勝蚩尤後,各諸侯都願歸順,一致擁戴他為天子。涿鹿戰爭之後,使華夏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時期,特別是對今天的漢族來說,則更具有開天闢地的意義。漢族今天占全國人口的94%,占世界人口約1/5,這不能不說與華夏族的始祖黃帝的功績有一定關係。漢族本由華族發展而來,而華族是由夏族數千年同化其它民族而逐步發展起來的。自涿鹿戰爭後,黃帝則乘戰勝之餘威,繼續對四方大事征討。黃帝對周圍部族影響的擴大,華夏族在其它氏族中的影響也隨之增大。久而久之,周圍許多氏族不是歸順華夏族,就是被華夏族同化。在華夏族日益發展擴大的同時,其人口也不斷增多,這就是今天漢族人口之眾多的重要淵源。
涿鹿戰爭之後,方圓數百數千里懾於黃帝威嚴,各宗族安分守己,不敢輕易發動戰爭,這樣就使得中原及其四方趨於安定。因而各宗族活動的地域便相對固定下來。活動地域的相對固定,使得氏族成員由遊獵為生逐步轉向稼穡為生,從而使得生產力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發展。
涿鹿戰爭對華夏戰爭影響最深的還是在軍事方面。由於涿鹿戰爭是部族之間的一場大規模戰爭,結局又是以黃帝之弱勢勝了蚩尤之優勢,之後黃帝又趁勢收復了中原,使華夏族各部落實現了團結統一。此後,又進一步征服了其它氏族部落,使黎族、夷族等與華夏族結為同盟,這都與黃帝的軍事才能及其在戰爭中的表現有極大關係。後來的首領雖然無法從理論上學到黃帝的用兵韜略,但從所聞所傳中間接地領略到黃帝的兵法,並代代相傳,這就為華夏的軍事發展奠定了重要基礎。除此之外,這次戰爭對之後的兵器製造以及技術發展也起了積極的推動作用。因此,許多史書上稱,涿鹿之戰是中華民族在發展時期興亡絕續之大事。
涿鹿之戰的結果,有力地奠定了華夏集團據有廣大中原地區的基礎,並起到了進一步融合各氏族部落的催化作用。取得這場戰爭勝利的部族首領黃帝從此成為中華民族的共同祖先,並被逐步神化。由此可見,涿鹿之戰的確為我們中華民族在發軔時期決定日後基本面貌的歷史性“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