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及卷數
書名《桐君採藥錄》的書名在各種古代文獻記載中又可見到有同一書的多種簡稱。如果將它們的出處分別予以歸納,可以有以下6種方式。
《桐君採藥錄》——這應當是本書的全稱。此書名可見於:南北朝·梁·陶弘景的《神農本草經集注》序(陶弘景《本草經集注·序錄》,據1955年群聯出版社影印本)、《藥總訣》(見:《金陵從書·乙集》)及《輔行訣用藥法要》(陶弘景《輔行訣臟腑用藥法要》,據1998年江蘇古籍出版社《敦煌醫藥文獻輯校》影印本)三書中。又可見於《隋書·經籍志·子部·醫方》及明·李時珍《本草綱目》中。 《桐君藥錄》——這是本書的簡稱之一。此書名可見於:陶弘景《神農本草經集注》“藁本”條注文(見:《重修政和經史證類備用本草》卷八“藁本”條引陶隱居(弘景)氏注文)、《舊唐書·經籍志·醫術》、《新唐書·藝文志·醫術類》、《通志·藝文略·醫方類》、《玉海》卷六十三、《鉅宋文韻》、《日本國見在書目錄·醫方家》、《嚴州府志》、《桐廬縣志》等書中。
《桐君錄》——這是本書的另一簡稱。此書名可見於《本草抄義》及《太平御覽》卷八六七(均所引佚文)。
《採藥錄》——這是省去“桐君”二字的書名簡稱。見於《古今醫統》和《東醫寶鑑》卷一“歷代醫方”。
《桐君》——這是以人名代書名。見於《醫心方》卷十“治諸瘺方第十六”據《小品方》佚文轉引。 《藥錄》——這是古籍引用本書佚文時最頻繁套用的簡稱。主要散見於《證類本草》一書中。
其他書名——此外,記以“桐君”著作的還有其他兩個書名。其出處即:
《歷代醫方考》:“《採藥對》、《採藥別錄》,桐君所著。”據《古今圖書集成·醫部全錄》卷五百零四轉引。 《東醫寶鑑》:“《採藥錄》,桐君所著。黃帝臣也。《採藥別錄》,桐君所著。黃帝臣也。” 以上所記的《採藥別錄》和《採藥對》兩書名是否另有其書,抑或也屬《桐君採藥錄》的別稱之列,尚不清楚。 卷數 關於《桐君採藥錄》的卷數,據《通志》、《廣韻》、《本草綱目》及《日本國見在書目錄》(公元9世紀末)等書均記為“二卷”。而據《隋書·經籍志》、《舊唐書·經籍志》、《新唐書·藝文志》及《玉海》等書則均記為“三卷”。
撰寫時代
《桐君採藥錄》的著者桐君,時值上古,尚無文字記載,因而屬於託名之書,但其撰寫時代的下限必不晚於秦漢時期,而應早在此以前。這是由於《桐君採藥錄》一書內容多次被《吳普本草》所引用,而吳普氏為後漢時人可以得到證明。吳普為後漢末、三國時期華佗弟子,據《後漢書》卷一一二“華佗傳”:“廣陵吳普、彭城樊阿皆從(華)佗學。普依準陀療,多所全濟。”而《三國志·魏志》中也載有吳普氏傳,故知吳普乃後漢末至三國時人。 同時《桐君採藥錄》又是繼先秦時代業已成書的《神農本草經》之後撰寫的另一部本草學專著。據《政和本草》卷一引“補註所引書傳”:“《吳氏本草》……(吳普)修《神農本草》,成四百四十一種。”而《吳氏本草》又引《桐君》於其內容中,足證《桐君》一書晚於《神農本草經》。
流傳概況
桐君採藥錄》一書流傳到晉代,約4~5世紀頃,曾被陳延之的《小品方》引錄有個別內容。
迄6世紀頃的梁代陶弘景在其《本草經集注》等著作中均引用了《桐君採藥錄》(見《本草經集注·序錄》:“又有《桐君採藥錄》,說其花、葉、形、色。”據敦煌出土殘卷本)。而在約同期的簿錄著作《七錄》中卻記載了“《神農採藥經》二卷”的書目,惟此書早佚,其與《桐君採藥錄》有何關係,抑或同書之異稱,已不得知。
在公元7世紀的中國隋朝官藏圖書編目的《隋書·經籍志》和公元8~9世紀的唐朝官藏圖書編目的《舊唐書·經籍志》、《新唐書·藝文志》等書中均記載了“《桐君藥錄》三卷”的書目。
公元10世紀中的北宋時期,由政府編修的大型類書《太平御覽》中不僅直接引用了《桐君採藥錄》的佚文條,而且還收載了《吳氏本草》中轉引的《桐君採藥錄》多處。
在北宋中後時期,即公元12世紀,鄭樵的《通志·藝文略·醫方類》及公元13世紀王應麟的《玉海》(卷六十三)二書中均收載了“《桐君藥錄》”的書目,惟前書記其為二卷,後書記其為三卷,但此時不知《桐君採藥錄》是否尚存。
惟在公元11世紀中期官修的《(嘉祐)補註神農本草》中,雖也在各藥物項內根據《吳普(氏)本草》轉引了部分《桐君採藥錄》的佚文,但同時卻明確指出:“《吳氏本草》今廣內不復有”(見:《政和本草》或《大觀本草》卷一“補註所引書傳”),說明《吳氏本草》在當時已經失傳了。
11世紀末唐慎微在其《證類本草》中,一方面引用陶弘景(即“陶隱居雲”)《本草經集注》,並轉引了《桐君藥錄》的部分佚文;另一方面又通過引用《嘉祐本草》(原書作“臣禹錫等謹按”注文)轉引了《吳氏本草》中收錄的部分《桐君藥錄》佚文。
到了16世紀李時珍撰寫的《本草綱目》一書中,再次轉引《本草經集注》所引的《桐君藥錄》佚文,但其文字略有節刪。
①日本——《桐君採藥錄》傳入日本的具體時代不詳。但公元9世紀末在日本的書目學著作《日本國見在書目錄》中已記有“《桐君藥錄》二卷”之目(據富士川游《日本醫學史》轉引)。
在公元10世紀末丹波康賴的《醫心方》一書中有引用《小品方》轉引《桐君採藥錄》的佚文1條,但無直接引錄《桐君》之文。
到了公元13世紀,在日本惟宗具俊的《醫談抄》及惟宗時俊的《醫家千字文》二書中均引錄了《桐君(藥)錄》的同樣佚文。
②朝鮮——在16世紀初,朝鮮方面由許浚等人撰寫的《東醫寶鑑》一書的“歷代醫方”文中記有以下二書書目:“《採藥對》,桐君所著。黃帝臣也。《採藥別錄》,桐君所著。黃帝臣也。”此二書似為《桐君採藥錄》一書兩種不同傳本的異稱,雖然在《東醫寶鑑》中並未引用該書佚文,但不難看出,《桐君採藥錄》已傳入朝鮮,具有很大的影響。
根據上述可以知道,《桐君採藥錄》一書的流傳過程是從公元1~2世紀至公元10世紀,歷代反覆傳抄與引錄業已經歷了上千年的時間,而對其後世的多種傳本中有無經過被人節刪或補充等屬於文字變動的問題,雖然尚無足夠的證據,但從其佚文的文體風格等特徵方面分析,尚存有令人置疑之處。其中如《漢書·藝文志拾補·經方》在其“《桐君採藥錄》”條中即指出:“《(太平)御覽》卷八六七引《桐君錄》”佚文有“茶花”一藥,“此不知為其本文?(或)為後人注文?”(據岡西為人《宋以前醫籍考》轉引《漢書·藝文志拾補·經方》)
又如筆者據北宋中期王堯臣的《崇文總目》所記其當時所見知的圖書目錄中有:“《採藥論》一卷。闕。”此外《通志》與《宋史·藝文志》均載有此目,也未著撰人。又聞浙江天一閣曾藏有抄本,但今也不詳。按此書名恰好與《桐君》全書名稱中的“採藥”二字相符,至於是否系後書的節錄改編本,抑或另一相類著作,亦屬疑問之列。
此外,筆者據相關古籍所輯多條《桐君》佚文所記藥物產地的始置時代加以考察時,有以下一些。
西陽(縣)——見“茗”及“苦菜”條,巴東(縣)——見“茗”條,晉陵(縣)——見“茗”及“苦菜”條,廬江(縣及郡)——見“苦菜”條,臨朐(縣)——見“薯蕷”條,鐘山(縣)——見“薯蕷”條,泰山(郡)——見“虎掌”條,宛句(縣)——見“虎掌”條。以上各地名開始設定時期均為漢代。
武昌(縣)——見“茗”及“苦菜”條,廣(州)——見“續斷”條。以上二地始置時期均為三國吳時。
晉熙(縣及郡)——見“苦菜”條,上雒(縣及郡)——見“占斯”條。以上二地始置時期均為晉代。
此外在藁本(芎(艹窮))條中尚記有“東山”一地,乃隋代時始置縣,但後廢。或以“東山”為“山東”之倒,而“山東”在戰國時期為六國之稱,但作為“山東縣”則為遼時始置。以上從《桐君》佚文中的地名考察,尚可見到個別漢代以後地名。這種情況和一些傳世的《神農本草經》佚文中羼有由其後的《名醫別錄》混入的某些產地地名的情況頗相類似,說明在其本文中已多少有被人加工的成分。
主要內容
古書所記《桐君》內容:《桐君採藥錄》一書流傳到宋代時期已極少見到,這可以從北宋官修的《嘉祐補註神農本草》所採用的本草類書目中只載有《吳氏本草》一書,而沒有《桐君(采)藥錄》之名看出。而到了明代李時珍撰寫《本草綱目》時,已明確提出“《桐君採藥錄》今已不傳”。但是在此以前南北朝時的陶弘景氏還多次對本書的主要內容作了介紹,即:“上古神農作為《本草》。……其後雷公、桐君更增演《本草》。二家藥對,廣其主治,繁其類族”。又:“依《神農本經》及《桐君採藥錄》,上、中、下三品之藥,凡三百六十五味,以應周天之度,四時八節之氣。”(陶弘景《輔行訣用藥法要》,見:馬繼興《敦煌古醫籍考釋》第129頁)
此外,明代的徐春甫氏及李時珍氏也對本書作了簡要的說明。《古今醫統大全·卷一》:“少師、桐君為黃帝臣。識草、木、金、石性味,定三品藥物,以為君、臣、佐、使。撰《藥性》四卷及《採藥錄》,記其花葉形色,論其相須相反,及立方處治,寒熱之宜,至今傳之不泯。”
《本草綱目·卷一·序例》:“《桐君採藥錄》。桐君,黃帝時臣也,書凡二卷,記其花葉形色。”
此外,在我國唐宋以前個別古醫書中尚偶有提及《桐君採藥論》一書者,還可見於晉代陳延之氏《小品方》的部分佚文,及隋唐時期的《本草抄義》佚文等處。由於均未涉及具體藥名,故此處從略。
原書內容的綜合考察:鑒於《桐君採藥錄》全書已經亡佚,而各種有關古籍引錄的佚文又皆屬片斷零散,故只能通過上述古籍中的簡要內容介紹及本書的現存佚文綜合考察一下原書內容的概貌。
總的來看,此書內容主要包括兩個部分。
其一,是藥物部分。原書共載藥物365種,分為上品、中品和下品3類。每種藥物項下分別記有該藥的性味,有毒、無毒及植物類藥在不同月份或季節的外形特徵(花、葉、莖、蔓、色彩等),採收的時令及必要的加工,以及簡要藥性,七情中所畏、所惡和所使特徵。
其二,是方劑部分。書中除分記各種藥物外,還列有某些簡易的醫療方劑。
佚文出處
現存古籍直接引用《桐君(錄)》佚文者1、《太平御覽》引《桐君》:《太平御覽》是北宋初太平興國八年(983年)官修的大型類書,全書共一千卷。卷八六七直接引用的書名即《桐君錄》,共有“茗”(即茶)及“茶花”二藥。
2、《醫家千字文》引用《桐君錄》:《醫家千字文》是日本永仁元年(1293年)惟宗時俊撰寫的著作。在其原注中引錄了《桐君錄》的一段其在神農氏用鞭撻物類,辨識藥物的歷史傳說,這應當是《桐君採藥錄》一書“序錄”的部分佚文。
1、《太平御覽》引《吳氏》,轉引《桐君》:《吳氏本草》的著者吳普為三國時人。《吳氏本草》又名《吳普本草》、《吳氏本草經》或《吳普》,全書六卷,惟原書早在北宋時已佚,但在《太平御覽》中尚保存有該書以下各條藥物的佚文。即:
斑貓(即斑蝥,佚文見《御覽》卷九五一引《吳氏本草經》,轉引《桐君》)。
石膽、黃符、白符、黑符、陽起石、白礜石(以上各藥佚文均見《御覽》卷九八七,引《吳氏本草》轉引《桐君》)。
麥門冬、茯苓、卷柏、當歸、細辛、署預(以上各藥佚文均見《御覽》卷九八九,引《吳氏本草》,轉引《桐君》)。
烏頭、烏喙(均見“烏頭”條)、提母(即知母)、雷丸、虎掌、貫眾、芍藥、澤蘭、狗脊(以上各藥佚文均見《御覽》卷九九○,引《吳氏本草》,轉引《桐君》)。
人參、丹參、玄參、木防己(“防己”條)、奄閭(即“菴(艹閭)子”)、委萎(即“女萎”或“萎蕤”)(以上各藥佚文均見《御覽》卷九九一,引《吳氏本草經》,轉引《桐君》)。
黃芩、恆山(即常山)、防風、牡丹(以上各藥佚文均見《御覽》卷九九二,引《吳氏本草》,轉引《桐君》)。
巴豆、莽草、狼牙、落石(即絡石)、鬼箭、房葵、蜀黃環(即黃環)、甘遂、馬刀(以上各藥佚文均見《御覽》卷九九三,引《吳氏本草經》,轉引《桐君》)。
2、《醫心方》引《小品方》,轉引《桐君》:《醫心方》是公元984年(日本永觀二年)日本醫家丹波康賴集撰中國唐代以前多種古醫籍原文的著作。此書卷十六引錄有晉代陳延之《小品方》之文,其中有轉引自《桐君》的佚文1條,所記為醫方。
3、《證類本草》引《本草經集注》,轉引《桐君》:《證類本草》的全稱是《經史證類備急本草》,為1098年(北宋元符元年)唐慎微撰,其傳世本又有《大觀本草》及《政和本草》的各類刊本。在其所收載的各藥物項下引用了南北朝時期陶弘景《本草經集注》的注文,在此注文中有引用《桐君採藥錄》(原文有《藥錄》、《桐君錄》、《桐君藥錄》三種簡稱)的藥物,佚文有以下幾種。
天門冬(引《桐君藥錄》,見《證類本草》卷六)、續斷(引《桐君藥錄》,見《證類本草》卷七)、芎(艹窮)(引《桐君藥錄》,見《證類本草》卷八“藁本”條)、水萍(引《藥錄》,見《證類本草》卷九)、苦菜(引《桐君錄》,見《證類本草》卷二十七)、占斯(引《桐君錄》,見《證類本草》卷三十)。
4、《證類本草》引《嘉祐本草》,轉引《吳氏》,再引《桐君》:《嘉祐本草》的全稱是《嘉祐補註神農本草》,為1057年(北宋嘉祐二年)掌禹錫等人所撰。原書已佚,其佚文被保存於《證類本草》各藥條下的注文中,並在此書注文前面冠以“臣禹錫等謹按”數字,以示與其他注文出處的區別。屬於這類的《桐君》佚文有以下諸藥。
鍾乳(即石鐘乳”)、石膽、青符、白符、黑符(此三藥均“五色石脂”之一,見“黑石脂”條下,以上各藥佚文均見《證類》卷三,《嘉祐》注文引《吳氏》轉引“桐君”),陽起石(佚文見《證類》卷四),白礜石(即礜石,佚文見《證類》卷五),麥門冬、署預(即薯蕷,或山藥)、細辛、卷柏(以上各藥佚文均見《證類》卷六),當歸、芍藥、知母、狗脊(以上各藥佚文均見《證類》卷八),澤蘭(佚文見《證類》卷九),烏頭、烏喙、虎掌(以上各藥佚文均見《證類》卷十),雷丸(佚文見《證類》卷十四)。
綜括以上現存各種有關古籍中所引錄的《桐君採藥錄》佚文的範圍與數量來看,顯然僅屬原書全部內容的極少一部分。但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此書對於推動古代早期醫藥學的發展有相當重要的作用。
5、《醫談抄》及《醫家千字文》引《桐君錄》:此二書分別系日本惟宗具俊(約1284年)及惟宗時俊(1293年)所撰寫,引用《桐君錄》佚文的內容大同,其內容系記錄神農氏鞭藥故事。
與其他早期本草學古籍之比較
早在後漢時期以前,有關本草學的著作除了《神農本草經》和《桐君採藥錄》二書外,據《吳普本草》佚文所引可以考知者尚有數家本草學專書,其中包括:《黃帝(本草)》(按,此書原名全稱不詳,今暫附以“本草”二字,下同)、《岐伯(本草)》、《雷公(藥對)》、《扁鵲(本草)》、《醫和(本草)》和《李當之(本草)》6種。惟在這些古本草學的佚文中只能看到個別藥物性味和有毒、無毒的文字,如果將這部分內容與《桐君》佚文加以對照,除了記述相同者,頗有些差異之處。這種在古代早期的多種本草著作中的論述互有差異的情況,也可以在唐代初期成書的《新修本草》一書孔志約序文中明確地看出。孔序的原文是:“梁·陶弘景雅好攝生,研精藥術,以為《本草經》者,神農之所作,不刊之書也。惜其年代浸遠,簡編殘蠹與《桐(君)、《雷(公)》眾記,頗或蹖駁。”(“蹖駁”一辭,義為雜亂,不一致)不難看出,唐代時期所能見到的《神農本草經》與《桐君採藥錄》、《雷公(藥對)》等古代早期藥學著作相互間已經具有不少明顯差異。現將《桐君採藥錄》與其他古代早期本草學著作的差異之處據《證類本草》中的現存佚文,分別對照比較如下。
與《神農(本草)》比較莽草——《桐君》:苦,有毒。《神農》:辛。
狼牙——《桐君》:鹹。《神農》:苦。
落(絡)石——《桐君》:甘,無毒。《神農》:苦。
虎掌——《桐君》:辛,有毒。《神農》:無毒。
牡丹——《桐君》:苦,無毒。《黃帝》:苦,有毒。
巴豆——《桐君》:辛,有毒。《黃帝》:甘,有毒。
狼牙——《桐君》:鹹。《黃帝》:苦。
貫眾——《桐君》:苦,(一經):甘,有毒。《黃帝》:鹹、酸(按:“一經”系指《桐君》之別本)。
丹參——《桐君》:苦。《岐伯》:鹹
玄參——《桐君》:苦。《岐伯》:鹹。
芍藥——《桐君》:甘。《岐伯》:鹹。
牡丹——《桐君》:苦。《岐伯》:辛。
班貓(斑蝥)——《桐君》:有毒。《扁鵲》:有大毒。
石膽——《桐君》:辛,有毒。《扁鵲》:苦,無毒。
落(絡)石——《桐君》:甘。《雷公》:苦。
芍藥——《桐君》:甘。《雷公》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