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布局
丹尼爾·里伯斯金(D.Libeskind)設計的“柏林博物館(猶太人博物館)”建築,稱得上是 濃縮著生命痛苦和煩惱的稀世作品:反覆連續的銳角曲折、幅寬被強制壓縮的長方體建築,像具有生命一樣滿腹痛苦表情、蘊藏著不滿和反抗的危機。
該紀念館最具特色的主體部分是一個占地2萬平方米的露天廣場,地面由2711塊高矮不等、刻有請願書的水泥板鋪成,遠看就像是一片被微風拂過的麥田,而走近了則像是步入一個巨大的迷宮。負責設計紀念館的美國建築師彼得·埃森曼表示,他的設計將強迫人們面對過去。
廣場上還將豎起一個揚聲器,晝夜不停地播放400萬記錄在冊的大屠殺遇難者的姓名。而在廣場地下還有一個特別的資料中心,為前往參觀的人提供服務。
反覆連續的銳角曲折、幅寬被強制壓縮的長方體建築,像具有生命一樣滿腹痛苦表情、蘊藏著不滿和反抗的危機,令人深感不快。丹尼爾·里伯斯金設計的“柏林博物館(猶太人博物館)”的整個建築,可以稱得上是濃縮著生命痛苦和煩惱的稀世作品。
丹尼爾·里伯斯金(D.Libeskind)稱該博物館為“ 線狀的狹窄空間”。理由是在這座建築中潛伏著與思想、組織關係有關的二條脈絡。其一是充滿無數的破碎斷片的直線脈絡,其二是無限連續的曲折脈絡。這二條脈絡雖然都有所限定,卻又通過相互間的溝通,而在建築和形式上無限地伸展下去。
依據相互離散、游離的處理手法,形成了貫穿這座博物館整體的不連續的空間。這二條脈絡是“猶太人博物館”的特徵,同時又是里伯斯金所特有的“二元對立,二律背反”的觀點。
柏林的痕跡,不僅僅是物理的,據說其中還有說不清因果關係的根源,或者是既往性夾雜在裡面。從德國人和猶太人的外在關係來觀察,他下了這樣的結論。他執著地追求曾對猶太人的傳統和日爾曼文化做出貢獻的作家、音樂家和藝術家們的生活蹤跡,並將其模式化。
館藏文物
柏林猶太人博物館是歐洲最大的猶太人歷史博物館,其目的是要記錄與展示猶太人在德國前後共約兩千年的歷史,包括德國納粹迫害和屠殺猶太人的歷史,而後者是展覽中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例如包括對於大屠殺(Holocaust)的追念,其展品以歷史文物與生活記錄為主,多達3900件,其中1600多件是原件。博物館多邊、曲折的鋸齒造型像是建築形式的匕首,為人們打開了時光隧道,全面展示了德國猶太人兩千年的生活歷程,他們對德國藝術、政治、科學和商業作出的卓越貢獻,及在20世紀經歷的那段悲慘歷史。
歷史意義
其一是內容。該博物館共有4個隱喻情結。
其二是根據作曲家阿諾德。施昂拜格未完成的歌劇“摩西和阿龍”的腳本而構成的。在此處,表現了由於歌的存在,而歌詞不清,相反,歌不存在,而能幫助對歌詞的理解的不合情理性。
其三,在大屠殺年代被驅逐出柏林,在里加和烏其的強制收容所中死亡人的名字和死亡地名。第四,是以瓦特。班傑明的“一側通行路”形成的。沿著曲折型建築,引入了60個連續的斷面。如此一覽“猶太人博物館”的話,正如街談巷議所說,里伯斯金充滿晦澀的形上學的超俗的思考,對我們一般人來說是難以接近的。
其四,存在與不存在的概念,他從自身的體驗,給予了非常明確的解釋。
雙重自相矛盾的邏輯,是符合“猶太人博物館”所體現的觀點。一種藝術,由於作為其核心的主體的喪失,例如像沒有情節的文學,沒有鏇律的音樂那樣的沒有展示品的博物館,其不存在性、非在的存在性的緣由,好像已是新型文化形式的一種傾向。
充滿被驅逐、遭受屠殺的(成為不存在)猶太人的悲痛與苦惱的“猶太人博物館”,僅僅超越了設計的特異性和觀念的前衛性,將作為一個民族的悲慘命運的歷史封印。同是一個猶太系的音樂家古斯塔瓦·馬勒,所內含的如在第九交響曲所奏出的鏇律那樣深沉暗淡的精神才是傑出的。
牆面上的折線線條不僅是採光作用,立面效果作用,而且更是設計者與整個建築的一種呼應,為了表現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後給猶太民族造成的那種恐怖印象,猶如在光亮建築外表面上那幾道摺痕一樣然人感覺難受,就好比心靈上的疤痕。
設計人簡介
丹尼爾·列別斯基(D.Libeskind):故鄉波蘭,從6歲起學彈鋼琴,後來移居以色列,成為精通鋼琴的音樂名人。曾經贏得美國-以色列文化基金會舉辦的著名的音樂競賽(同賽的有伊薩克。帕爾曼、P。祖克爾曼、巴倫伯伊姆)。後來其音樂天才移向了建築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