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生平:
成長和學習
1869年考入福州船政學堂第二期,林穎啟“超悟絕人,每遇文義奧衍,眾所瞠目不解者,公一一為之剖析肌理,文者洒然”。每試輒名列前茅。
1875年,福州船政以自制之“揚武”快船為練船,將原“建威”練船上之劉步蟾等練生移入,又派第二屆畢業生林穎啟、薩鎮冰、林履中等登船見習。在此次航行實習中,林穎啟南歷新加坡、小呂宋、檳榔嶼各口埠,北至日本而還,頗增閱歷。
1877年,福建船政第一批留學生出國,其中多是船政學堂第一期畢業生,第二期畢業生中僅林穎啟等3人。林穎啟與船政同屆同學薩鎮冰,同入英國格林威治海軍學校學習。
1879年秋,監督李鳳苞又延聘英國水師炮隊教習蘇粹,教授林穎啟等炮壘、軍火諸學;延聘美國水雷官馬格斐,授水雷、電氣諸學。林穎啟頗能“專心學習”,徇有所長。在英留學期間,林穎啟還留心西方的政治情況,“虛心諮訪,深究其立國富強之本”。
為清政府效力
1880年4月,留學3年期滿,經李鳳苞咨送回國,分派北洋差遣。林穎啟敏於治事,一絲不苟,數年間以積功,多次經北洋大臣奏保,擢花翎補用游擊。
1889年元月,李鴻章揀員補署海軍要缺,奏請精練前營游擊以林穎啟補授,委帶“威遠”練船。
1894年6月起,日本往朝鮮不斷增兵,戰局一觸即發。林穎啟多次指揮“威遠”到朝鮮偵查情況,並護送陸軍增援牙山守軍。11月6日,日本第二軍占領金州後,旅順鏇落在即,劉公島勢孤,戰局急轉直下。李洪章採取避戰保船方針,命令北洋水師深藏威海衛港內,林穎啟頗不以為然,獻策萬言,提出“批亢 虛”之計,對敵主動進攻,使其不及回顧,或可轉敗為勝,“議驚諸將”而不為當局所採納。
本段評述:鑒於北洋海軍唯一的修理基地旅順已經被日軍占領這一事實,而劉公島又不具備北洋海軍各艦維修的條件。由於黃海海戰北洋海軍倖存各艦損害甚大,在旅順期間除了來遠號有機會進入大船塢草草修理損傷外,其餘各艦隻能修補水上結構。所以撤到劉公島的北洋海軍並不具備出海作戰的能力,尤其是入港之時,作為北洋海軍兩大支柱之一的鎮遠號已經觸雷受損,喪失了航行能力。沒有鐵甲艦的支持,林穎啟的對敵之策顯然太過一廂情願。
1895年1月30日,日本第二軍在龍鬚島登入,占領榮成,向威海進逼,形勢危急。林穎啟又陳“形格事禁之策”。自請往南幫炮台“相機攻擊”。由於當時海陸將領之間意見不一,“日以意氣用事,公言竟不用”。2月6日凌晨,日本魚雷艇潛進威海衛偷襲,“威遠”中雷沉沒。林穎啟適登岸,並未在“威遠”艦上,躲過一劫。北洋水師全軍覆沒後,林穎啟被“革職,聽候查辦”。
1900年任“海天”艦艦長。不久,調守大沽。
民國時期
1911年,南京臨時政府成立,孫中山以劉冠雄為海軍總長。時林穎啟正省墓在家,乃起為福州船政局副局長,未到職又改任福建海關監督。
1914年,調任為海軍軍港司令。是時軍港尚未興辦,林穎啟即病故。
評價和其它
善良的國人,請停止對邱寶仁和林穎啟的污衊——
我想大家對北洋水師裝甲巡洋艦‘來遠’管帶邱寶仁和舊式炮艦‘威遠’管帶林穎啟的惡評大多來自這段話——“來遠”、“威遠”被日軍魚雷艇夜襲擊沉,“是夜‘來遠’管帶邱寶仁、‘威遠’管帶林穎啟登岸逐聲妓未歸,擅棄職守,苟且偷生”。
於是乎,這句出自姚錫光《東方兵事紀略》的文字就成了大家攻擊邱寶仁和林穎啟的重要而且唯一的證據!
不過問題就在於:姚錫光本身並沒有參加過威海衛保衛戰,而《東方兵事紀略》如同《清末海軍見聞錄》上的一樣均為捕風捉影,出處大多來自當時的風聞,換做今天最多算一部“八卦文集”。
不過,有當事人的回憶似乎和姚先生並不合拍!參加並親身經歷過夜戰的北洋海軍軍官盧毓英在回憶錄中也有記述,盧的記載是“十二晚,‘來遠’、‘威遠’並小火輪‘金龍’均為敵雷艇所中沉毀,‘來遠’管帶邱彪臣(邱寶仁)及其將弁水手計五十餘人均遇救,‘威遠’管帶適有事登岸”。
如此看來,邱寶仁決不可能在來遠的甲板上打‘野炮’,而且會當著甲板上多達50多人(包括冰心女士的父親謝葆璋在內)的面!林穎啟倒確實是登岸了,但是他登岸後幹了什麼?沒人知道,也沒有一個當事人描述過,單單憑藉一個‘登岸’就武斷地認為是“逐聲妓未歸”?如此說來的話,我人民海軍水兵凡是登岸的就統統有‘嫖妓’的嫌疑了!
善良的國人,請停止對邱寶仁和林穎啟的污衊——拿根本就沒發生的事情或者沒有辦法證實的事情去往別人頭上扣——這本身就不道德——即使你是出於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