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書

板書

板書,是指在黑板上寫的字。板書是教師在教學過程中,配合語言、媒體等,運用文字、符號、圖表向學生傳播信息的教學行為方式。板書是教師必備的基本教學技能。有利於知識傳授,有利於學生智力開發、能力培養,有利於學生情操陶冶,有利於活躍課堂氣氛,有利於學生記憶知識。

基本信息

基本內容

詞目:板書

拼音:bǎn shū

注音:ㄅㄢˇ ㄕㄨ

英文:Write on the blackboard

詞義:老師講課時在黑板上寫字。也指老師在黑板上寫的字。

引證解釋

1. 在笏板上書寫奏章。

《後漢書·禮儀志中》:“召太史令各板書,封以皁囊,送西陛。”

2. 教師上課時用粉筆在黑板上寫字。亦指在黑板上所寫的字。

楊東明 《人生的不等式》:“那節課一開始挺正常……教師講課嗓音清晰,條理清楚,板書整潔。” 何芷 等《白馬將軍》第一章:“年過半百的 方先生 在黑板上寫著‘ 文天祥 《過零汀洋》’一行板書。”

3.網路用語。板書即指新聞出版屬。新聞出版署簡稱“版署”;在《網癮戰爭》中板書大神映射新聞出版署後被網友廣泛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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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後,阜南兩名國小女生在教室里喝下了農藥,服毒前還留下板書“死了怪老師”。她們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脫險後,兩人說老師總是故意找茬,因為她們沒有參加老師組織的補課。對此,當事老師連喊冤枉,並稱補課是無償的。阜南縣教育局與當事老師的說法基本一致,至於原因“應該是多方面的”。

事發

女生校內服毒倒在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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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4日下午5時許,阜南縣城關鎮第二國小已經放學,同學們正陸續回家。誰也沒有想到,驚險的一幕就在這時發生了。

昨日,一名目擊學生向記者介紹,當時他看到兩個女生走在學校的操場上,其中一人突然倒地,口吐白沫,臉色煞白。“我們路過,就趕緊圍上去看。”只見倒地女生已經昏迷,同行的女孩急得都快要哭了,很快她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

看到這一突發情況,有學生趕緊跑去喊老師,很快就有老師趕至現場並撥打了120。兩個女生被送到醫院後,經醫生診斷為中毒症狀。直到第二天早上,兩個女生才脫離危險,逐漸清醒。令人震驚的是,清醒後兩人說自己是在教室里喝的農藥。接著,家長在其中一個女生的書包里找到了半瓶敵敵畏。

回憶

“我們相約一起自殺”

這兩名學生是12歲的小英和11歲的小莉(均為化名),是城關二小六年級學生。直到昨日,她們還躺在醫院裡,雖然身體在漸漸恢復,但是變得有些沉默寡言。

昨日下午,經過一番溝通,小莉向記者回憶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們是相約一起自殺的。”小莉說,她與小英關係不錯,早在事發前一個星期,她們就有了輕生的念頭。

10月23日,家在農村的小莉從家中偷拿了一瓶敵敵畏,然後帶到學校里。次日下午放學之後,等教室里的同學走完,她們就在教室里喝下了農藥。“我喝得多,她喝得比我少。”小莉說,喝過之後兩人將剩餘的農藥又裝進包里準備回去,走到操場時藥性發作。所幸被人及時發現,才撿回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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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怪數學老師”

好好的學生為何會相約自殺?“我聽了簡直不敢相信,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昨日,小英的父親王先生說,他平時也沒有批評過女兒,所以他質疑此事跟學校、老師有關。

小莉的一名同學向記者透露,後來大家在教室的黑板上看到了小莉寫下的一句話“如果我死了,就怪數學老師”。

昨日下午,小莉向記者承認,這句話是她喝藥之前寫的。小莉說,之前數學老師要她參加補課,不補課就把她座位安排在後面或牆邊坐。“一直讓我在後面坐,同學們都笑我。”數學老師總是故意找她的茬,在課堂上老是針對她,點她的名。“我受不了了。”

對於自殺原因,小英也給出了類似的解釋,她認為數學老師一直不重視她。“她對我不問不管,還一直把我放在後面坐。有一次,語文老師把我調到前面坐,她很快又把我調回去了。”小英認為,老師損害了她的自尊心。

老師

很冤也沒批評過她們

昨晚,記者設法聯繫上了小英和小莉的數學老師姜老師。對於學生的留言和關於自殺原因的說法,姜老師連稱很冤。

“我在校外補課是應學生家長的要求,是無償的服務,完全自願,更不會根據補課來安排座位。座位是按身高與視力安排的。”姜老師說,小莉、小英平時的表現也不錯,很聽話。事發前,這兩名學生也未見異常。

姜老師說,她從來沒有批評過小英和小莉,也談不上挖苦諷刺她們。“她們究竟為什麼自殺,我也揣摩不透。”

昨日,阜南縣教育局對此事也做出了回應。該局辦公室朱主任說,事發後局裡很重視,立即成立調查組展開調查。根據初步調查,姜老師確實參與了補課,但補課是無償的。針對孩子的說法,他們調查後發現姜老師並未故意諷刺挖苦學生。“孩子出這樣的事情,原因應該是多方面的。到底是什麼原因,也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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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鈴響了,孩子們開始陸陸續續走進教室。

對安徽省阜南縣第二國小(以下簡稱:阜南二小)六年級6班的學生們來說,12月1日這個星期四的下午,與往常沒有什麼兩樣。

班主任郝老師正按照課程表,給他們上語文課。而明天,被教育局停課一個多月的姜老師,將準時出現在教室,教他們數學課。

唯一有些細微變化的是,姜老師回來了,但他們的兩個同學———因補課費而服毒自殺未遂的周周和平平,已經轉學到別處,再也不會走進這間教室。

自殺起因老師催要補課費

“如果我死了,就怪數學老師,請警察叔叔將她抓走。”

一個多月前,10月24日下午放學後,就在這間教室里,阜南二小六年級6班的女生平平和周周,當著其他兩個同學的面,服下劇毒農藥敵敵畏。所幸搶救及時,並沒有生命之虞。

喝農藥之前,12歲的周周在黑板上寫下了上述遺言。

據周周的父親周家亮告訴《法治周末》記者,導致他女兒喝農藥的直接原因,是姜老師不斷地催要補課費。當天下午上數學課時,姜老師又當著全班同學,問周周600元補課費什麼時候交。

“老師的話語和眼神讓我感覺到特別難堪。”事後,傷心的周周告訴父親。

在新學期開學後,周周參加了姜老師在外面開辦的補習班。

“本來是不想參加的,但新學期報名時,姜老師兩次以孩子暑假作業沒有完成為由不讓報名。直到參加了她的補習班,第三次才報上名。”事後,周家亮才從老婆嘴裡知道這一情況。

因家庭條件差,周周補課的事情,周周的母親一直沒有跟丈夫說。她當時的想法是,為了讓老師能對孩子好一點,照顧一些,“就把補課費當送禮吧”。

臨近期中考試,老師開始收補課費,平常就有些怕父親的周周,不知道怎么向父親開口說這件事。

10月24日這天,姜老師第三次追討補課費,周周覺得很沒面子,說不想活了,立即得到了好朋友平平的回響。

在平平這個13歲女孩的眼中,自己心情不好都是因姜老師造成的。姜老師愛在同學面前點名罵人,甚至拉到門外罰站,發怒時“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可怕”。

事發前,平平告訴過父親王峰,姜老師一直對她不好,動不動就找茬兒,以作業沒做好為由,挖苦奚落她。

最讓兩個孩子不能容忍的是,她們的座位一直被安排在後面,“連黑板上的字都看不清楚”。

平平事後告訴父親,她曾被語文老師從教室後面的角落裡調到中間位置,但因為沒上姜老師的補課班,馬上就被姜老師調回原來的座位。這樣的事連續發生了兩次,中間才相隔幾節課。

這件事,讓王峰一想起來就心痛。他認為,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才造成兩個女孩心裡堵得慌,壓抑得“不想活了”,決定以死抗爭。

因為補課費以死抗爭,這並非第一起。同樣的一幕,七年前在山西早已經上演。

2004年3月22日下午放學時,山西省大荔縣高明鎮中心國小班主任張小紅,讓學生第二天早上交英語補課費。

第二天,大部分學生都按要求交了10元補課費和1元電影費。學生苗苗沒有交。放學時,張老師再次提到交錢的事,並聲稱再不交錢就不要來上學。

苗苗因未拿到規定應交的錢,害怕上課時讓老師攆出去丟人,便在家中喝下“久效磷”農藥。幸虧母親發現及時,經醫院搶救,終於死裡逃生。

相對於這兩起事件中的三位國小女生,河北省陽原縣西關國小10歲的小男孩壯壯,卻沒有這么僥倖。

就在周周和平平服毒自殺的前一天,壯壯因為騎腳踏車去老師家補課,半路上和一輛三輪車相撞,被撞碎頭部,當場死亡。

“無償補課”結論滑稽

“姜老師沒有向學生宣布收補課費,也沒有說不收補課費。”

這句來自於阜南縣教育局11月14日《調查報告》中的話,也是目前官方對這一事件所作的最後結論。

阜南縣教育局辦公室主任朱亮告訴《法治周末》記者,事發當天,他代表教育局給阜南二小作出了三點指示:姜老師停課接受調查;學校墊付服毒學生住院費;為兩個孩子請心理老師進行疏導。

事發後,家長對老師收費補課問題進行了投訴。在把兩個女孩送往醫院緊急搶救之後的10多天內,教育局抽調監察室和安全辦人員組成調查組,連續進行了兩次調查。

11月7日,因安徽當地媒體對此次事件的報導中涉及到補課費,引起了阜南縣委、縣政府的高度關注。因此有了第三次調查。

據調查,阜南二小六年級6班的學生大部分來自農村,成績整體偏差,因考慮明年要上國中,應部分家長的要求,開學時姜老師便給全班98名學生家長都打了要求補課的電話。

自9月15日開始,到事發10月24日停辦,這一個多月時間裡,姜老師與班主任郝老師在阜南二小附近的糧油四部租房子,組織本班20多名學生,每周二至周五下午4:40到6:50進行補課。周三周五由姜老師補數學,周二周四由郝老師補語文。

補課是否屬於有償補課的問題,調查組未查實。

當這個調查結論一公布,其公正性立即遭到了兩位學生家長的質疑。

首先是調查組人員的結構問題。雖然前後成立了三個調查組,進行了三次調查,但除了最後一次有一位縣政府督查室領導參加外,整個調查組沒有紀委和監察局等第三方人員參與,基本上都是教育局幹部關起門來自查,等於老子查兒子,無公正可言。

其次,兩名孩子和學生家長,是這次事件中最重要的證人,但直到調查結束,前後成立的三個調查組,竟然沒有一個人找舉報人、找這兩名學生家長了解過相關問題。

就學生家長的質疑,朱亮向《法治周末》記者解釋:“對這兩名學生,調查組沒有進行正面接觸,主要是出於人道,怕她們再一次受到傷害,影響她們的正常生活和學習。至於兩位學生家長,我個人當面和電話中,曾就此事和他們有過多次交流。”

朱亮認為,他們沒有任何袒護姜老師的意思,但她不承認收費補課,學生家長手裡又沒有具體證據,調查組也沒有辦法。

說到證據,周家亮說,在阜南縣城的大街小巷隨便拉住一個學生家長問問,哪個不知道這些老師都是先上課,等學期結束時再交補課費。這樣即使教育局檢查時發現了,也是“無償補課”。

“不可能不收費。這個老師要不傻,要不就是活雷鋒。否則,她有必要自己花錢在外租房子開這個補課班嗎?我們是不是要評她為勞模,供全社會學習?”

阜南縣一位主要領導也認為無償補課的結論“滑稽”。

密切關注此事的網友,甚至給教育局領導設計了這樣的台詞:“老師補課是無償的,至於你們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學生家長被“自願”

“只要我問心無愧,隨他們怎么講。”

姜老師告訴《法治周末》記者:“我辦這個補課班,從來沒有收過一分錢的補課費。主要是學生家長自願,怕孩子升不上國中。”

對家長“自願”補課的這種說法,王峰認為“可笑”。因為家長如果不“自願”,老師治學生的高招可太多了。

如通過故意批評、座位前排調後排、罰抄作業、新學期到校不讓報到、免掉班幹部、評不上三好生、體罰孩子,甚至停課,連續多次找學生談話,請家長等這一系列“特殊照顧”。

即使有個別學生家長知道老師是以賺錢為目的辦班補課,這樣既剝奪了學生正常的休息和娛樂時間,又增加了自己的額外負擔,但迫於望子成龍和相互攀比的心理壓力,雖然苦不堪言,最後也不得不“自願”了。

這次事件中的周周,姜老師就是多次以她暑假作業沒有完成為由拒絕讓她報名的。

對好壞不一來到補課班裡的學生,老師美其名曰:“好的來提高,差的為補習,一般的是輔導。”

當然,也有少數家長,並不“自願”要求老師給學生補課。

江西省南昌縣富山鄉,一位叫塗義民的農民因拒不交納學校要求交的孩子雙休日補課費,最後被校長帶一幫人打傷。

雖然那位校長最後受到了處理,但並不影響廣大老師要求學生家長“自願”補課。

現在這種“被自願”的事,落到了阜南縣30來歲的計程車司機程師傅身上。

在送記者去周周家的路上,程師傅說,他女兒讀國小二年級,從去年到今年,老婆已經向他嘮叨了好幾次,說班主任幾次捎話讓女兒去他家補課。收費標準為,中午管一餐飯,一學期2800元。

程師傅在縣城跑出租,起早貪黑,一個月也就兩千來塊錢。讓他鬧心的不是女兒一學期的補課費要花去他一個多月的收入,而是怕像鄰居家的孩子一樣,補課費交了,還耽誤了學習。

鄰居的孩子在考國中前的最後一個學期,參加了主要任課老師在家裡辦的補課班。讓家長欣喜的是,自參加補課後,孩子似乎一下子變聰明了,語文、數學成績突飛猛進。

然而,讓鄰居納悶兒的是,在國小升國中的考試中,孩子的成績又一落千丈,回到了補課前的起點,語文、數學雙雙不及格。

經知情人士點撥,這位鄰居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些老師為了對得起家長付出的不菲報酬,通常會把即將測驗、考試的題目透露給學生或者一遍又一遍地輔導學生相同的題型,以造成一種‘孩子成績上去了’的假象。”

鬧心歸鬧心,事到臨頭,程師傅也沒有其他選擇。他打算過完年趕緊把女兒送到班主任家補課,“這事再也不能拖了”。

其實,他也不敢拖。

教師的第二職業

教師靠補課撈外快,在阜南已成為公開的秘密。

當地一位退休的馬老師告訴《法治周末》記者,每到寒暑假、星期天,甚至中午和晚上,隨便去一個班主任或主課老師家,經常可以看到成群結隊補課的學生,國中生尤盛。

2007年前,當地還只是個別老師趁暑假偷偷補課,然後逐漸發展到在外租房辦班,在家裡辦補課班,甚至投資幾十萬元,專門買上一套商品房當作補課基地。

結果就形成了目前這種局面:老師“下旨”,家長執行,學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教師把補課變成了心照不宣的“第二職業”。

比如姜老師辦的這個補課班,20多名學生,人均收費600元,一學期收入12000元,不低於她每月2000元工資的總和。

就在此事發生前的上個月,實驗中學高一的一位班主任在校外租房,規定學生每周六補課一天,每人每學期收300元,不去補課的,以晚自習為由收費200元。

按一個班有學生60名,補課與不補課的人數各占一半來計算,共收費15000元,平均下來遠高於他的月工資。

阜南縣一直是國家級貧困縣,2009年農民人均純收入僅2825元。

周家亮有兩個孩子上學,女兒周周戶口不在縣城,托關係交了8000元借讀費,已經耗幹家底。一學期再交600元的補課費,對他這樣靠種地為生的家庭,已有些力不從心。

而阜南二小3000多名學生里,有一半以上來自農村。有的家長為此不得不分期付款交補課費。

不過,在補課老師眼中,這點補課費並不高。相比南方一些發達城市,國小一個班主任老師,給五六名學生補上20節課,就有上萬元的報酬,他們不過是收了點小錢。

但就是這點看似不起眼的小錢,短短几年間,讓當地一些普通的中國小教師,擁有了兩三套商品房,開上了私家車,身價百萬元,一躍成為標準的中產階層。

因為利益的驅動,補課不僅成為老師新的經濟的增長點,而且已發展成為一種規模化的產業。

補課老師有時會借用別的學校教室為本校學生補課,或是以和社會力量聯合辦學為名給學生補課;再就是以學校教師被社會力量辦學機構聘用為名招攬本校學生補課;也有的老師以提高學生學習成績為由開各種新課補習班。

對這種補課致富,阜南二小的李校長說,並不完全是社會上所說的,都是老師為了撈錢。有一部分家長,想通過給老師補課費,占有更多的教育資源,客觀上縱容了老師。

當地幾位重點中國小校的老師就遇到過這種事,有些家長執意邀請他們補課,出於禮貌,他們不好拒絕,於是就“故意”抬高價錢,希望那些家長“知難而退”。

沒想到,這樣做的結果非但沒有阻止家長們的補課熱情,反而使得水漲船高,補課費越來越昂貴。

相關處罰過於仁慈

對多年來發生在眼皮底下的收費補課,難道教育主管部門毫不知情?

“老師在補課班上講,只要媒體不曝光,他就不害怕。”馬老師告訴記者,其實在每學期結束時,各學校校長都會打招呼讓教師不要在校外辦班補課,教育部門也出台了一系列舉措來制止,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不讓媒體曝光,校長和教育部門是不會管的。

即便有人舉報了,通常的處罰也就是取締補課班,退回補課費,老師寫檢查,通報批評或記過,被開除的幾乎沒有。

這次姜老師事件,雖然遭遇省內外多家媒體報導,結果似乎也不例外。

11月21日下午,阜南縣教育局在全縣中國小校長大會上通報了對此事的處理結果:“給予姜老師記大過處分,給予李校長和班主任郝老師記過處分。”

得到這個訊息,姜老師的態度是“能理解,無所謂”。

這種“一年(記過)或一年半(記大過)不參加評優評先,晉級提拔”的處罰措施,對老師的個人前途影響並不大,馬老師告訴記者。

事發後一直要求開除姜老師的家長王峰,認為這種今天紙上記一下,明天就過去了的“記過”式處罰,過於仁慈,對補課老師根本起不到震懾警示作用,甚至是鼓勵和縱容。

“如果不信,你問問阜南二小的領導,現在還有沒有老師在校外收費補課?”

當記者把王峰提出的這個問題,當面請教李校長時,他回答得很乾脆:“我不能保證沒有。”

“即使開除了姜老師,誰能保證,阜南就能徹底清除收費補課現象?”李校長認為,在目前法律尚未有明確規定的情況下,僅靠某一地區或學校對老師從事收費補課作出限制和規範,的確有難度。要杜絕此風,必須由國家有關部門系統性地制定和出台具體法規條例,予以規範。

“我不想讓此事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縣委一位領導告訴《法治周末》記者:“剛開始,教育局的處理意見是將姜老師調離教師崗位。但看到她丈夫暑假剛出車禍,她自己又出了這個事,從挽救和教育的目的出發,我們不想一棍子把她打死。”

“不要再糾纏責任了,因為孩子畢竟沒啥大事。”事發後,有人勸王峰。

與王峰不同,周家亮的態度更近乎息事寧人:“小孩子沒事就完了。”

在宣布這個處理意見的當天上午,當周家亮和王峰與李校長簽完“二小承擔兩個孩子全部住院費(15000多元),補助給每個孩子6000元的營養費,為她們請一個心理輔導教師,並安排到其他學校上學”的協定後,一走出阜南二小的大門,周家亮便拿出手機,刪除掉所有與此事有過聯繫的記者和律師的電話號碼。

作為家長,周家亮不想再提及這件事,怕一不小心傷害到已經轉學到外校讀書的女兒。

11月28日的下午,當《法治周末》記者在阜南二小六年級6班,周周和平平曾經讀書的教室,問一個叫欣欣的同學:“如果下次遇到老師辦補課班,你去還是不去?”

這個11歲的小女孩,在使勁眨了一下眼睛後,回答說:“應該會去,也應該不會去。一切聽媽媽的!”

那么,媽媽聽誰的呢?

作為學生家長,王峰現在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是:“別說600元,10萬元我都會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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