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簡介
昭州位於廣西東北部,桂林市東南部,東臨鐘山,南接昭平,西北毗鄰陽朔,北連恭城,總面積1919.34平方公里。全縣轄10個鄉鎮,134個村委會,人口42多萬。居住著漢、瑤、回等十二個民族,總耕地面積為33.98萬畝。悠悠灕江、彎彎的荔江和清清的茶江,猶如三條美麗的羅裙帶,流至昭州匯合後,又飄然隨桂江而去。昭州即現在的平樂縣城。
歷史由來
唐初武德年間,平樂來了個鎮蠻大將李靖。平樂民間,一直流傳著這樣的故事,以前平樂官方,習慣在殘破不全的平樂縣誌上按圖索冀,找不了證據,一直不敢附會。早幾天,我們看到了平樂宣傳部長陸智成“關於發展平樂文化的講話”,算是進了一步,總算從官方的角度,認可了平樂與唐朝名人李靖的關係。歷史本來就如此。李靖平叛蕭跣,自瀟賀古道經恭城茶江到平樂,順灕江上桂林。到了平樂之後,看到了三江之匯的平樂戰略位置的重要,遂升縣為州,平樂便成了樂州。這是高祖李淵授給李靖“拜制承封”的特權。李靖是一個儒將,樂州之稱是一個很典型的儒學專用詞語。李靖的用意很明顯,就是想一洗平樂邊徼瘴氣以及南蠻人思想不開化的形象,特意省略“平”字,突出了“樂”字。但我們想不到,建在荔、漓河口的樂州府,安全措施有限,經常受到當地土著蠻人的騷擾,而且也飽受春天雨汛影響。州官江齊賢傷透了腦筋。這樣的事件,我們從周邊縣鄰古城不斷遭受當地被稱為南蠻的土著攻擊可知。史籍上也記載了當時在嶺南桂北的一些蠻夷起事活動情況。如果僅從洪水方面分析,理由還不是很充分。在桂江流域,那年沒有洪水,為何早不遷州,偏在大唐李靖到平樂之後才遷州?這同大唐王朝的新氣象和儒將李靖風采有密切關係。因此,把樂州府遷到今縣址就成為了必然。背依風水天險建城堡,成了古代兵家的基本方略。州府搬了之後,又把樂州改成了昭州。也許是殘酷的現實,使得在嶺南平蠻有“拜制承封”特權的李靖,不得不改變初衷。有人猜測是州官江齊賢改的州名。一個州官有這種權利嗎?先不論權位如何,由“樂州”改成的“昭州”,也不是一般學問的人想得到的。李靖是唐朝典型的儒將,除了他外,我們很難想像第二個人。這不是附會。儘管留存下來的史料沒有這方面的詳細記載。但我們從昭州來自昭崗潭,而且昭崗潭之稱,也是在此期間由其它名稱演化來,應明白此中真情。平樂民間流傳的李靖在本邑的歷史功績,絕不是虛傳。舊志載,平樂城西北茶江河畔的令公廟,是本地人紀念有功於邑的李靖。青龍鄉令公廟,又名金富宮,一在矮山村前,一在金盞村。建造年止不詳。就在通往橋亭往長灘的古道旁邊。根據這一帶自古農業發達的記載,應屬本土豪強周氏勢力範圍,李靖到南木垌安撫本土民眾符合事實。另據史料說,唐宋時期,本地官府積極與當地僚夷互市,是治理地方成功之本。古昭州桂江水路的廣運段有大量的傳說。
以前研究平樂的史家,容易忽視昭州與李靖招撫土著首領周孝諫等的關係。按史料記載,唐朝廷要求李靖進行嶺南分路招撫各路土著豪傑首領,得州縣和人口眾多。粵西又是嶺南地區少數不不實行羈縻州縣之處。即把周孝諫招撫留任樂州刺史不久,又調往它處任職,繼江齊賢之後又返回,為朝廷征管銀、布、茶稅。走,是為了當地的安定;回,是為了朝廷特需。這即是周孝諫世代為昭州首領來歷。原來的“招撫”與本土周氏豪強關係密切,實至名歸。當時唐朝大將李靖進入嶺南,嶺南各地的豪強紛紛歸附,願接受安撫。第一站是當時的平樂。周孝諫是第一個接受朝廷招撫的當地勢力派。自李靖進入嶺南,竟兵不血刃,“得州縣和人口眾多,各地豪強紛紛投誠。”自唐代開國伊始,平樂成為了嶺南第一個最具政治意義的古地名------昭州。“招”與“昭”同音,“招”字不雅,“昭”有光明、盛大之意。當時平樂標誌性的建築有昭崗潭之稱。於是乎,昭州之名,呼之欲出。
文化典故
李商隱,字義山,號玉溪生。李商隱生活的晚唐,藩鎮割據,朋黨傾軋。因而儘管他才華蓋世,卻一生鬱郁不得志。大中二年(公元848年)春,李商隱的政治生涯中出現了一個轉折,他被鄭亞派往昭州任代理昭州郡守。當時桂州管轄地區很寬,管到桂林、柳州、梧州、賀州、昭州等地。昭州就是今天的平樂。鄭亞的權力可以任命代理郡守,乾好了再由朝廷給你轉正。當時的昭州,腐敗橫行,民怨沸騰,百姓忍無可忍,聚眾舉事,當地官員竟然棄職而走,政局一時大亂。李商隱雖為一介書生,想到鄭亞能以如此重任付我,豈可臨陣退縮!再者,李商隱也是一個常懷濟國平天下抱負的有識之士,怎甘心一輩子只做幕僚,屈居人下!於是臨危受命,疾風勁草,急赴昭州任上。李商隱一面懲治貪腐,一面發展生產。沒多久,昭州在他的治理下,經濟有了起色,社會恢復了秩序。有道是,形勢比人強。正當他打算大幹一場,以實現心中抱負時,鄭亞亦受朝中黨爭牽累,被貶循州(今廣東惠州)刺史,李商隱亦遭池魚之殃,結束了他短暫的代理郡守生涯。
李商隱在昭州的時間雖然很短暫,他留下的政績,昭州百姓有口皆碑。再者,其詩歌創作也有新收穫,寫下了《昭州》和《異俗二首》等。其《昭州》所寫當年昭州環境及民風,給人印象深刻:“桂水春猶早,昭川日正西。虎當官道斗,猿上驛樓啼。繩爛金沙井,松乾乳洞梯。鄉音殊可駭,仍有醉如泥。”這兩首昭州所作,均收入《全唐詩》中。
今天,桂林、平樂人民仍然深深懷念著這位才華橫溢的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