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授者》
(The Giver) 是一部人文科幻小說。作者洛伊絲·洛利,於1993年4月16日出版。小說開篇構建了一個類似烏托邦的未來社會。隨著情節鋪展,逐漸幻化成反面烏托邦。小說描述一個名叫喬納斯的男孩在12歲那一年發生的故事。經過刻意同化,喬納斯生活的社區沒有痛苦,也沒有衝突,人們的生活不帶一絲感情。喬納斯被挑選出來接任“記憶接受者”這個職位,接受同化之前人類所有的記憶,以備在需要的時候使用。喬納斯從他的前任——授者——那兒獲得了這些記憶,他發現他所生活的社區極為淺薄封閉。
成就
儘管存在著爭論和批評,認為本書主題並不適合少年兒童,《授者》還是獲得了1994年的紐伯瑞兒童文學獎,銷售量過三百五十萬冊。在美國,它位列很多初級中學的必讀書目,但是同時本書也屬被禁之列(“見以下爭議”)。人們慣常把這部小說和《憂鬱聚集》(Gathering Blue)(2000年),以及《報訊者》(Messenger)(2004年)並稱三部曲,但是三本書之間關係並不大,後兩部書也是描述未來的小說。
台灣版《記憶傳授人》譯者鄭榮珍,2002年12月25日由台灣東方出版社出版。
瓊納斯的世界是完美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下。沒有戰爭、恐懼以及痛苦。在這個社群中,每個人都被分配了自己的任務。一切都沒有選擇的餘地。
當瓊納斯12歲時,授予者給了他一個很特別的訓練。授予者一個人單獨承擔著所有生活中痛苦和快樂的記憶。現在,輪到瓊納斯來接收一切真理了。一切都 沒有退路。
人物角色喬納斯(Jonas)小說主人公,小說開始的時候11歲,在他12歲慶典上被選擇接任記憶接受者。
授者(The Giver)現任的記憶接受者,住在老人院後面的附屬小屋內。存儲世界大同之前人類的所有經歷。社區的長者們在應付突發事件的時候,要依賴他的“智慧”。因為沒有一個人想承受接受記憶之後帶來的痛苦,所以這項“榮耀”只能讓一個人獨享。
構思
洛伊絲·洛利對《授者》的構思要追溯到她11歲生活在日本的時候。當時她和家人住在Washington Heights,這是一處美國領地,靠近東京的澀谷區。在美國人開辦的國小,依美國的教育方式學習,幼年的洛利對此並不滿意。她潛出學校後門進入澀谷區,隨後是一段值得回憶的經歷:
一次又一次——已經數不清是多少次了,我的父母從來沒有發覺——我騎著腳踏車,跨出後門,也跨出了包圍我們這個舒適安全,熟悉親切的美國人社區的樊籬。我順著山坡一溜而下,這座小山丘是那樣陌生,我有點不安,也許是缺乏安全感……儘管我也說不清是什麼感覺……這個地區是東京正在跳動的生命的脈搏。 很多年過去了,洛利依舊記得澀谷區的味道和喧譁,回憶起很多身穿藍色制服的小學生們,“和我年齡相仿的陌生人”。在市區的一片喧譁聲中,她留意到四處都是木棍敲擊的聲音,年輕人在嘶叫,揮舞旗幟,——後來弄清楚是共產黨員示威。回憶起這段往事,洛利意識到這是每一個孩子最終都必須經歷的事情:告別那個從小成長的庇護之所。
1979年,洛利受邀為一份雜誌有關卡爾·納爾遜(Carl Nelson)的故事做調查。納爾遜是一位畫家,在緬因州近海的一座小島獨居。他對顏色生動而細膩的敏感性給了她很深刻的印象。數年之後,她聽聞他失明了。帶著悲痛,她反覆思量,瘋狂地想像他能夠給予她感受顏色的能力。這些經歷,以及其它類似的經歷,經過沉澱過濾,逐步形成了這個故事背景。本書英文版的封面就是納爾遜的照片。
內容簡介
初讀此書,描寫的似乎是一個烏托邦,所有可能消滅痛苦和煩惱的措施樣樣俱全。雙向廣播器時刻監控每一個家庭的違規現象。人們一直都嚴守規矩;家庭成員每天都相互交流他們的夢境和感受,杜絕任何情感糾結。這個社區根據每個人的秉性進行夫妻配對,一直維持著和諧秩序。
在紐伯瑞獲獎演說中,洛利描述她創建的大同世界:
我努力讓喬納斯的世界使人感覺熟悉,舒服,而且安全,也在嘗試誘導讀者。我用我的方式來牽引讀者。這確實是一個完美的世界。我把我害怕的和不喜歡的東西全都消滅掉了:暴力,貧窮,歧視和不公,同時讓每個人都彬彬有禮,因為我認為這是一種理想化的生活方式。這樣的社會,已達到人們想像的極限。[3] 然而,隨著故事展開,人們越來越清楚地發現,這種社會並沒有家庭和愛的觀念(至少不是洛利所暗示的“更完整”的觀念)。孩子由指定的“生育媽媽”來孕育,然後分配,每個家庭都是一兒一女,以此來控制人口平衡。當每一個家庭在穩定的環境中,完成了養育孩子的任務,家庭就再也沒有必要存在。父母遷居到專為沒有孩子的成人設立的公共機構,而孩子們,則開始他們的職業生涯,並且組建自己的家庭。為了維持這種制度,社區使用藥物來抑制成員的感情,沒有羅曼蒂克的愛情,更沒有性。
沿著河岸,和這個社區類似的城鎮星羅棋布,周圍廣平的大片土地給他們提供農作物,同時便利交通運輸。他們利用氣候控制使天氣保持恆定。
社區由一個由老年人組成的委員會監管,給每一個年滿12歲的小孩分配工作,職位終身不變。人們受嚴格的規矩束縛,這些規矩涉及很廣,關係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如若違反,只需要一個簡單卻是程式化的道歉以示懲戒。有時候,有些規定被違反了也可以忽略的:比如未到規定年齡騎車的小孩由兄姐教他們騎車。如果社區的成員被判決兩次嚴重違反了規定,可能會被“驅逐”,在這個未來世界中,相當於死刑(儘管在被判決受驅逐時並沒有指出,其實是在社區執行死刑)。
“驅逐儀式”貫穿整部小說,隨著謎底逐步揭開,故事基調也變得越來越陰暗。故事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們知道這個過程被普遍認為是一種羞辱,尤其被驅逐的人是社區裡面的一分子。另一方面,老年人受驅逐是值得慶賀的,而嬰兒受驅逐被認為是維持平衡的必要手段。後來,我們發現只有還在讓保育員照顧,未分配到特定家庭的嬰兒才會被驅逐,而且有一套特別的標準。尤其是,當一個生育媽媽誕下一對長相相似的雙胞胎,保育員就會給他們秤體重,體重輕的那一個會被驅逐。
在喬納斯的社區,人們相信那些被驅逐的人是被送到“另一個地方”,可能是另一個社區。故事到達高潮的時候,主人公發現驅逐實際上是安樂死。揭露真相的這一段情節,招致一些成年人批評,他們並不希望孩子們接觸這樣的文字。
小說以第三人稱寫作,追蹤主人公喬納斯的視角,從他等待12歲就業慶典的時候寫起。喬納斯生活在一個很標準的家庭,母親是個法官,父親是“保育員”。他自己被選擇擔任“記憶接受者”,因為他具有超乎尋常的“天賦”。這是很特殊的能力,例如可以看見顏色和聆聽音樂。他從年老的前任那裡接受訓練,接受記憶,履行“記憶接受者”的職責。這一位老人(對社區來說他也是“接受者”,對喬納斯來說他是“授者”)承受著所有記憶的感情重壓。這些記憶來自大同世界建立之前,“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在喬納斯的世界,再也沒有一個人記得這些事情。
通過授者,喬納斯獲得了在他的世界已經湮滅的記憶:暴力,悲傷和失落,同樣也有愛,美麗,歡樂,冒險和家庭。到最後,洞悉了這些感情的喬納斯決心去改變這個社區,讓情感回歸世界。
含糊的結尾
這部小說含糊的結尾引起不同的解讀,中學教師們利用這個模糊的表述激發學生們的創作熱情。基於對本書結尾的理解,孩子們受到鼓勵來續寫喬納斯的命運。已出版的續集《報訊者》,並沒有使那些發行的由《授者》的含混描述所啟發的課程計畫有所改變。(見以下改編的戲劇和電影)
洛利自己說:
當那所亮著燈的屋子裡面有音樂傳出來的時候,為什麼它就不能是一個美好的結局,一個快樂的結尾?所以當有人告訴我,他們認為那個男孩以及嬰兒只有死路一條的時候,我感到有點驚訝和失望。我並不認為他們死了。我希望人們能自己想像出來,他們的新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很多孩子想要一個關於授者的更明確的結局。有的給我寫信,有的在看見我的時候直接問我。但我沒有這么做,原因是不同人心中的授者是不同的。人們賦予這個角色複雜的情感,或信仰,或希望,或夢想,或恐懼,或者什麼都有。所以我不想把自己的感情加於其上,還有我的信仰,而把人們心中構建的歸宿破壞了。
不管洛利如何公開聲明其本意是一個快樂的結尾,很多學習計畫和課程,甚至包括洛利自己的出版商發行的輔學教程,依舊把重點放在這個含糊的描述上面,而有意識地激發爭論。
人物角色
喬納斯(Jonas)
小說主人公,小說開始的時候11歲,在他12歲慶典上被選擇接任記憶接受者。 授者(The Giver)現任的記憶接受者,住在老人院後面的附屬小屋內。存儲世界大同之前人類的所有經歷。社區的長者們在應付突發事件的時候,要依賴他的“智慧”。因為沒有一個人想承受接受記憶之後帶來的痛苦,所以這項“榮耀”只能讓一個人獨享。
喬納斯的母親(Mother)
一個睿智務實的女性,在社區擔任法官。
喬納斯的父親(Father)
一個富有同情心的男性,在某些方面堪稱完美父親的典範,職業保育員,照顧那些未滿周歲的嬰孩。後來喬納斯發現,他的父親有時候是驅逐缺陷嬰兒的劊子手。
莉莉(Lily)
喬納斯聒噪的,熱情的,外向的小妹妹。
亞述(Asher)
喬納斯最親近的朋友,是個興高采烈,平易近人,但又粗心馬虎的男孩,被安排擔任娛樂事務的副助理。
菲奧娜(Fiona)
和喬納斯以及亞述同齡的女孩子,也是他們的朋友。她那頭奪目的紅髮是遺傳工程失敗的證據,,就像授者說的:“我們永遠都不可能一致大同……像菲奧娜的頭髮就能讓他們瘋狂。”同時這也是故事的一個線索(因為喬納斯在故事一開始時有短暫的看見紅色的能力)。她的工作是照顧老人。儘管她心性善良,她卻被訓練去毫無表情地“驅逐”那些老年人。同時,她也是喬納斯情竇初開時的夢中情人。她也被指定為他的“最佳女性伴侶”。
加百利(Gabriel,暱稱Gabe)
一個讓喬納斯的父親帶回家裡額外照顧的嬰兒。因為成長不夠快,並且睡覺不安靜而且感情豐富,加百利面臨受驅逐的命運。在十二月的慶典上,加百利被給予額外的一年來成長,但是在第二年的一天保育員檢查的時候,他一整晚都在哭,使得保育員一致通過要放逐他。後來喬納斯把他帶到了另一個地方。在一次試驗中喬納斯發現,加百利有接受記憶的能力,他將可能是下一任的記憶接受者。
羅斯瑪麗(Rosemary)
喬納斯兩歲的時候,長者們選擇羅斯瑪麗擔任記憶接受者。她的訓練失敗了,而且衝擊了整個社區:那些陰暗的記憶擊潰了她,授者強硬灌輸給她的東西也讓她受到傷害,她請求被驅逐,而且自己給自己注射了藥劑。一旦她到了“另一個地方”,那些記憶並不會消失,而是會回到社區中的每一個人心中,從而造成混亂。授者曾說羅斯瑪麗是他的女兒,也有人認為這個“女兒”只是一個比喻。在羅斯瑪麗之後,社區對於新任的記憶傳授者有了新的規定,規定,記憶傳授者不能申請放逐。
克拉布(Caleb)
在鎮子旁邊的河中溺死的一個小孩。因為有“驅逐”制度,人們不知道死亡為何物(老年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會被驅逐),所以給整個社區帶來了恐慌。他們在“損失典禮”上一整天念叨他的名字,直到這個名字從他們的記憶中消失。
主要話題
顏色顯示的是事物的不同特徵,同時也有一種絕大多數人感受不到的深層次的涵義。然而在《授者》裡面,事物“沒有”顏色,觀察它們的人們就不再擁有由顏色帶來的強烈的感情色彩。只有喬納斯學會透過顏色看到了事物的內在本質。 很明顯, 刻意同化的過程剝奪了人們感受顏色的能力,雖然授者暗示,遺傳學家們也在努力地消弭(不算很成功)人類的多樣性,甚至包括眼睛的顏色(這有可能表明了擁有一雙帶有顏色的眼睛,就意味著可以成為記憶接受者。喬納斯就曾經這么想過)。而紅色的頭髮更屬稀有。
有一個話題在數個地方表現得很明顯。喬納斯在做志願工作的時候(孩子們在8到12歲之間,通過參加志願工作來了解社區,並為終身職業做準備),他在養老院裡面打下手,那裡集中了社區上了年紀的老人們。洛利描述了他給老婦人拉麗莎洗澡的情景。他很喜歡這段經歷,輕鬆愉快,毫無保留,讓他想起父親照顧嬰兒的情景。他知道在社區幾乎所有場合都嚴禁裸體。他自己覺得這個規矩是個累贅,比如在參加體育比賽時換衣裳,他要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他也不明白為什麼社區要設定這樣嚴厲的規定。到了後來,替人洗澡的時候接觸皮膚的感覺,喚起了他對性別的意識。他就幻想著把他的朋友,紅頭髮的女孩子菲奧娜誆騙過來,脫光她的衣服放在浴缸,然後給她洗澡。在早飯時間交流夢想的時候,他把這個夢告訴了家裡人,而他的父母把它歸結為所謂的“青春萌動”。每天服藥一顆就可以把這種萌動抑制住。
音樂在《授者》也算一個話題,儘管寫得非常隱晦。讀小說的時候,完全有可能意識不到裡面的人物根本看不見顏色——直到授者聲明有一樣東西叫做“顏色”——同樣很容易忽略在這個社區中,其實並沒有音樂存在。其中一個線索埋伏在拉麗莎描述一個老翁離開社區舉行驅逐儀式的時候。“我們吟誦讚美詩”,她說,隱含的意思就是吟誦沒有旋律。後來授者教導喬納斯的時候,我們知道授者年少時也是像喬納斯那樣有特異功能的神童。授者能聽到別人聽不到的東西:他開始聽到“一些很不平凡的聲音,這種聲響叫‘音樂’”。(這種感受比喬納斯的感覺還要神秘,因為我們能理解人們看不到物體的顏色,但我們卻無法聽到天然的音樂——除非授者能夠解釋,他可以在日常的聲音中聽到音樂的模式,就像傳說中的莫扎特一樣。)
文學成就和批評
讚美
對洛利這部小說的評價呈兩極分化。一方面,Anita Silvey 寫的 “100部最適合孩子的書”評價《授者》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為青少年寫作的最出色的科幻小說。《基督教科學箴言》的書評說:“這是洛利最有影響力的小說,言簡意賅,對自由涵義的負面評價入木三分。運筆很大膽而且筆法嫻熟,推薦給8歲以上的兒童閱讀。”
批評
一個負面評價來自一位科幻小說作家,Debra Doyle,他寫道:
在我的眼中,《授者》根本就不算一部科幻小說。我看不出來書中描述的那種社會能夠建立和運行,除非是在一個隱喻性的世界。就算把它看作是奇幻小說,而不是科幻小說,這本書也太容易被人看穿了。作者寫的東西完全是她空想出來的,根據需要來生搬硬套。
《授者》已經成為教育工作者的標準化教科書之一,他們相信青少年會從現代文學中獲益。這些教師們認為“十幾歲的少年人需要一種不同的文學作品,直接描述他們的經歷……情節反映現實,並跟上時代。”(毋庸諱言,洛利的未來派寫作風格只能隱喻性地稱作“跟上時代”,而且這點頗有爭議)。這是因為,一個“只限於古代經典”的文學課程會降低讀者的閱讀興趣。很自然,也有一些教師持相反意見,繼續堅持用古老的作品用於教學。
有一些成年的評論家批評說這本書的故事經不起“嚴謹”的推敲。比如說,每年“生育媽媽”們要生育下50個孩子,每一位生養3個,那么每年就需要17個新的“生育媽媽”,而且按照書中描述這種職業很低賤。Karen Ray在紐約時報撰文說“存在邏輯漏洞”,但馬上又加一句“的確可以讓年齡稍長的孩子們保持閱讀興趣,並促使他們思考”。同樣地,Natalie Babbitt 在華盛頓時報上稱洛利的作品是“以文學的方式提出的警告”,她說:
這種故事以前就以各種方式講過了——我第一個就想到雷·布萊伯利的《華氏451度》——但是據我所知,還從來沒有給孩子們講過。這樣的故事很有價值,尤其是從洛利出色的文筆底下娓娓道來。如果對某種著名信仰的懷疑只會不堪一擊——換一句話來說——根本就不允許對其質疑——而現在,洛利做到了。《授者》所持的觀點並不能時常被提起,而我希望會有更多,更多的年輕人傾聽一下這種聲音。
獲獎
洛伊絲·洛利的作品《授者》曾經獲得數個獎項,最著名的有以下幾個:
1994年紐伯瑞兒童文學獎
1996年威廉·艾倫·懷特獎
美國圖書館協會的“最佳青年書籍”和“著名兒童書籍”
用於教學
在美國,《授者》被收納進閱讀課程的書目。儘管存在反對者聲稱本書內容不適合少年兒童。(見以下爭議)。
在國家公共廣播的晨報節目訪談中,洛利談到她的“年少”讀者們看完小說後的反應:
這些讀者多數是國中生,這個年齡段的小讀者是最難討好的。他們手捧著這本書說:“這是作業,我想我必須去完成,但我不會喜歡它。” 但事實上,就我所知如今這本書流行了一段時間,而我每天都收到從課堂上或者是孩子們自己給我寄過來的信。他們開始看到他們生活的影子,並且也在衡量自身的價值。在此同時他們都很熱衷穿相同模樣的運動鞋,突然間他們意識到:“有可能這並不是件好事,我們都變成了一個樣子。”
爭議
《授者》到底是否適合美國的中學學生依舊是一個周期性的爭議話題。美國圖書館協會將此書列入美國1990年至1999年最受爭議書籍的第十一位,後排列1990年至2000年最受爭議書籍的第十四位。 比較受關心的話題包括小說描述的自殺,安樂死,社會主義政體和殺嬰。
2005年1月6日,美聯社報導,密蘇里州藍溪市(Blue Spring)的家長們希望《授者》能從八年級的讀書清單上去掉。這本書已經在書單上保留了整整八年。家長們認為此書描述“暴力”和“性暴露”。2005年3月在密蘇里州的堪薩斯城舉行聽證會,確定是否保留這個書目。堪薩斯的報紙援引家長們的發言:“這位女士文筆優雅,但是文中的觀點不適合我們的孩子。”以及普遍的觀點:“給孩子們讀的東西都應該是積極向上的。”學校董事會最終投票,一致贊成這本書重回課堂。援引的一個學校董事會的成員發言:“真正需要我們操心的不是《授者》帶來的衝擊,而是從教育專家那裡獲取指示,來試圖扭曲孩子的正常教育而採取的行動。”
後續作品
《授者》出版整整十年,讀者們都在熱烈爭論那個隱晦的結尾。偶爾洛利會在訪談中作聲明,雲山霧罩地給出零星信息。
經過數年猜測之後,洛利在小說《報訊者》(2004年)中透露了主人公的命運,這時距《授者》出版已有七年。(只有加百利提到了名字,但是一個名為“領導者”的年輕人無疑就是喬納斯。)細心的讀者也許會在《憂鬱聚集》(2000年)這本書的結尾找到有關喬納斯的一些線索。然而,這些線索都不明顯,直到《報訊者》出版以後才趨明晰。
改編的戲劇和電影
戲劇
2005年4月,在芝加哥的都市表演藝術中心上演了一出《授者》改編的舞台劇。Eric Coble改編,觀眾主要是孩子們。兩個星期的18場演出,除了4場其餘場場爆滿。
電影
1994年秋天,演員傑夫·布里奇斯(Jeff Bridges)和他的ASIS 電影製作公司和Lancit 媒體製作公司達成協定,將《授者》搬上熒幕。接下來的幾年,合作的成員,還有電影製作的隊伍規模不斷改變,但是看不到有多少動作去拍這部電影。曾經劇作家Ed Neumeier受邀製作電影劇本,後來又被Todd Alcott替換,同時Walden Media變成了主要的製作公司。
網際網路電影資料庫發布《授者》的記錄是在2004年底,聲明會在2007年放映。目前,布里奇斯自己是演員表唯一可確認的演員。電影《授者》正在進行拍攝前的準備工作,將在2007年放映。導演是Vadim Perelman,並身兼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