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陽書院

扶陽書院

扶陽書院為廣西省北流市清代六大書院現僅存的碩果,屬縣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扶陽書院地處距北流城區六十多公里的白馬鎮,始建於清代光緒九年(即公元1883年),為邑賢謝景升、李仁成、梁觀光等倡建。扶陽書院建築藝術較高,屋頂翹角飛檐,脊飾華麗,院內牆頭、檐下和屏風門有手繪壁畫狀元及第、龍吐玉書等三十餘幅,均為明理求學、習讀向仕、修身養德等內容。扶陽書院也因此於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改為高國小堂。扶陽書院遠離縣邑,正好是傳承耕讀文化最好的載體。

基本信息

基本情況

扶陽書院扶陽書院
扶陽書院地處距北流城區六十多公里的白馬鎮,始建於清代光緒九年(即公元1883年),為邑賢謝景升、李仁成、梁觀光等倡建。整個書院為嶺南特色三進合院式建築布局,院屋三座,頭座七開間,左右重廊,並專設藏書樓一座,四周築牆合圍。扶陽書院建築藝術較高,屋頂翹角飛檐,脊飾華麗,院內牆頭、檐下和屏風門有手繪壁畫狀元及第、龍吐玉書等三十餘幅,均為明理求學、習讀向仕、修身養德等內容。

古書院正門,門額和門聯均為大理石石刻。門額上書“扶陽書院”四字,左右門聯為嵌名聯:“扶輿鍾淑氣,陽德啟文明”,對仗自然、工整,平仄合律,涵義深遠,為北流不多見的古蹟名聯,何人所撰,無從考究。門額和門聯皆是正楷書法字型,落筆遒勁有力,古樸渾厚,可惜亦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筆。

1905年9月2日,袁世凱張之洞奏請立停科舉,以便推廣學堂,鹹趨實學。清廷詔準自1906年開始,所有鄉會試一律停止,各省歲科考試亦即停止,並於各地縣邑里團遍設蒙國小堂 。至此,在中國歷史上延續了1300多年的科舉制度最終被廢除,成為千古絕唱。扶陽書院也因此於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改為高國小堂。

民國十八年,北流名士、扶來鄉賢李應樟,以該院房陳舊不堪,不合校舍規式,拆去後樓並改建西洋風格閣樓兩座。解放以後,扶陽書院就一直作為鄉鎮政府機關辦公場所。一九八四年,北流縣人民政府將扶陽書院列為縣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並分別於一九八六年和二〇〇一年進行一次部分修繕。時至今天,磚瓦結構的古書院再度瀕危,特別是古書院後面民國風格西洋樓已成危房,屋頂多處破損、漏水,院屋內的壁畫、脊飾、屏風也不同程度受損。二〇一三年,白馬鎮黨委、政府籌劃第三次修繕扶陽古書院,計畫募資100萬元以上,由國內專業的古建企業進行修舊如舊的整體修繕,這座百年古書院不日將光彩重煥。

書院

白馬鎮,雲開大山臂彎下的一個美麗的山城古鎮,它地偏一隅,扶陽書院就座落這裡。唐宋時期,白馬曾設定縣治(即扶萊古縣,後又簡化為“扶來”,包括扶新、白馬、大倫全境和沙垌、平政的部分村落)。這裡雖設縣治歷350年之久,而實則長期都是一個羈糜縣郡(當時封建王朝推行州縣制,對少數民族地區採取羈糜州縣制,當時在扶萊屬地上生產生活的是俚獠部落,故在當地推舉俚獠土著任地方長官,實行自治),這裡還曾一度成為廣東信宜的故地。至宋末以及明清時期,大批中原漢人由閩、粵、贛等遷入扶來,上河李、下河李、華山李、睦雍謝、塘化梁、章亨黃、扶來劉、穀倉田黃、大樟陳、平田垌林、根垌鄧、垌尾蔡、金頭殷、化州楊、九蝦塘周、軍營龍等諸姓各族在這裡繁衍生息。大批遷民的到來,使這裡逐漸被漢化,逐漸由蠻荒走向文明。其中,上河李和下河李成為北流南部門庭顯赫的名門望族,與北部的南門李、蘿村陳、東平梁、城肚黃、木園趙、南祿黨、翰堂劉等不相伯仲,平分秋色。近日與友人造訪覃富鑫“對竹居”,借閱清代嘉慶《北流縣誌》殘卷一冊,剛好這一冊是人物卷,入載里中的邑賢名彥,僅上河李族就有李文熛、李火煌、李天榛、李游、李遇春、李元春等,可見其族之顯赫。

倡建扶陽書院的頭人謝景升,為扶來里睦雍謝族名士,廩貢生,在民國版和解放後的《北流縣誌》均有載述。除了倡建扶陽書院,謝景升還倡修城隍古廟,在自家辦精舍授學,桃李芬芳。至民國期間增建西式洋摟的李應樟,也是上河李族人,時任民國北流縣議會副議長、《建國日報》主編,後任國民政府駐古巴外交官員。此人有外號“三腳貓”,據聞疾惡如仇,曾上書省府撿揭貪吏縣長黃緯芳直至下台。這兩位名士,都因倡建、增建扶陽書院而名聞。

耕讀文化

扶陽書院扶陽書院
中國有種說法:道德傳家,十代以上。耕讀傳家次之,詩書傳家又次之。富貴傳家,不過三代。因此,國人歷來崇尚道德傳家、耕讀傳家和詩書傳家。其中,“耕讀傳家”曾是古人最理想的讀書、生活境界。扶陽書院遠離縣邑,正好是傳承耕讀文化最好的載體。

百年古學堂,書聲不曾絕。五月的一個下午,當我從這座古書院中走過,幾縷陽光從屋脊上斜照下來,仿佛往昔學人們的繞樑書聲。一座古書院,延續著一個地方的文脈,是一筆彌足珍貴的文化遺產。如今的白馬鎮,一代又一代地傳承著崇文重教的傳統,讀書風氣濃厚,成為是流文化教育的一個重鎮。在明清兩代,濃郁的書香之風使北流誕生了起潛、養正、天一、銅陽(抱朴)、經古、扶陽、六里、陸陽等書院。“導士民於禮樂,開士子之茅塞”,曾幾何時,古書院有著至高的榮耀,它們令邑內士人、群賢畢至,人文蔚起,也使北流文運大振。對北流歷史文化研究頗深的覃富鑫先生,曾撰文稱清代的乾嘉兩朝是北流文化的“美玉時代”。我想,大批的書院應運而生,是北流文化教育在當時盛極一時的見證。

這些昔日“幽幽書香,朗朗吟唱”的書院,到了清末伴隨著科舉制度的消亡,日趨冷落,逐漸走進了歷史的深處,埋沒在記憶的塵封中。到目前為止,在北流境內遺存下來的古書院,就僅有銅陽書院(舊址在今北流市博物館)和扶陽書院兩座,有著一定的藝術欣賞和歷史研究價值。

適逢三修扶陽書院,我頓生一些美麗的想法。再度修繕之後的書院,可以依古學堂的原貌擺放孔子像、古書桌、古書架等(還可以擺上古琴、古箏等),並在書架擺上《論語》《大學》《中庸》《千家詩》《學記》《增廣賢文》《弟子規》《三字經》等經典文化書籍,在古書院中不時開展經典文化教育活動,如《弟子規》誦讀、開筆禮、拜孔儀式、傳統文化講座、古樂會等,以經典文化浸潤童心,將使這座古鎮更有仁禮的厚重之感。

文物保護

扶陽書院為明清以來北流六大古書院中目前僅存的一座,已被列為縣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2001年經鎮政府投資10多萬元進行了修繕)。時至今天,磚瓦結構的古書院再度瀕危,特別是古書院後面民國風格西洋樓已成危房,屋頂多處破損、漏水,院屋內的壁畫、脊飾、屏風也不同程度受損。二〇一三年,白馬鎮黨委、政府籌劃第三次修繕扶陽古書院,計畫募資100萬元以上,由國內專業的古建企業進行修舊如舊的整體修繕,這座百年古書院不日將光彩重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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