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菩薩造像位於福清市海口鎮牛宅村瑞岩山,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元至正元年(1341)由呂伯恭等人鳩工,依岩石自然形態雕鑿,明洪武元年(1368)竣工,歷時27年。石像高9米,寬8.9米、厚8米、頭部高2.3米。彌勒足著草履,身披袈裟,盤腿打坐,袒胸露腹,右手捻珠,右臂垂腹,兩眼平視,雙耳垂肩,笑容可掬。造型準確,神態逼真,線條流暢。懷中和腿上還有三尊小和尚,二尊高0.8米、寬0.4米、一尊只露出頭部和手部。萬曆十一年(1583)重建,泰昌元年(1620)葉向高募緣重建,上增魁星樓,名石佛閣。清同治元年(1862)閣毀圮,現僅存十株殘缺不全的石柱,柱上陰刻:“願天常生好人,願人常行好事”。石碑3通,一為明萬曆十一年重建彌勒閣時碑刻。餘2通碑面風化字跡模糊不清。
基本介紹
北魏至唐代的漢白玉石雕佛教造像。1953年在河北省曲陽縣城西南修德寺塔基下發現,1954年又在宋代寺址下發掘出一批石造像,總數計2200餘軀,內含紀年銘造像247軀。自北魏神龜三年(520)迄唐天寶九年(750),其間230年,歷經北魏、東魏、北齊、隋、唐5代,而以東魏、北齊和隋代造像居多。多為小型單體像,一般殘高約20~30厘米。還伴出有半成品和少量石料。修德寺石造像的發現和出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佛教考古的一個重要收穫。石雕品現主要藏於故宮博物院和河北省博物館。 修德寺紀年造像中,以隋大業年間造的最多,共48軀,其次是北齊天保年間的,共33軀。修德寺石造像的題材,經歷了對釋迦和彌勒菩薩信仰為主,過渡到重視阿彌陀佛和菩薩信仰的過程。無量壽佛和阿彌陀佛造像出現於北齊,至隋代超過了彌勒菩薩的數量。菩薩像在紀年造像中的比例,分別為北魏的35%、東魏的75%、北齊的82%和隋的93%。這種日益增長的趨向反映了下層民眾的信仰要求和佛教的世俗化。造型上,也有由瘦削修長到方頤矮胖再到豐滿挺秀的變化過程。佛衣由最初的褒衣博帶,發展為輕薄透體、衣紋簡疏的樣式。造像的面容,北魏的慈祥嚴肅被唐代的平易親近所取代。
北魏石造像:題材主要是彌勒菩薩(7軀),其次是觀世音菩薩(4軀)和釋迦佛(2軀)。對彌勒菩薩的信仰受到重視。造像面形方圓,頭部前傾,頸細長,神態嚴肅慈祥,具有北魏晚期的新作風。衣褶厚重,多作三角隱起或重疊式。光背作舟形舉身光,中飾蓮花、火焰紋。佛像多作施無畏印,佛衣下擺呈重疊弧形、披覆整個佛座上。菩薩像裙底作羊腸式回曲紋。正光二年(521)趙雌造彌勒像和孝昌元年(525)來造觀世音像、冠帶外揚,裙裾兩端呈銳角伸展,造型追求勻稱的形式美。這些反映了北魏晚期佛教的興盛,也為東魏造像的多樣化創造了條件。東魏石造像:彌勒像銳減(1軀),觀世音像增加(13軀),還有釋迦多寶並坐像(4軀)和思惟菩薩像(9軀)。東魏造像的變化始於興和年間,至武定年間而定型。武定六年(548)鄒仲和造坐佛像,袈裟變薄、衣褶用雙鉤陰線,披覆佛座的佛衣下擺呈現不規則的摺疊迴轉紋。全像造型趨於簡略,頭部比例較小,表示了北魏造像向北齊造像的一種過渡形式。北齊石造像新出現的題材,有無量壽佛和阿彌陀佛(各1軀),還有雙尊像的形式,如雙釋迦像(1軀)、雙思惟菩薩像(8軀)、雙觀世音像(8軀)、雙菩薩像(19軀)等。菩薩像占此時期造像總數一半以上。北齊造像的樣式上承東魏武定年間造像,到天統前後形成。造像肌肉凸張,面相豐滿,衣紋簡疏,多用陰線而不用雙鉤法。袈裟披覆佛座漸短。造型稍嫌滯重,佛衣更趨輕薄。 隋唐石造像 隋代造像中無量壽的譯名完全被阿彌陀所取代,出現三尊像,菩薩像比例增加,其中雙菩薩像34軀,而彌勒菩薩僅1軀。佛像造型尚精緻、菩薩像多較粗糙,冠服簡單,衣紋簡化,形體笨滯。唐代造像題材變化不大,阿彌陀佛和雙阿彌陀佛約占總數一半。但造像形式已變為豐腴舒展,形體輕柔多姿。
隋唐石造像:隋代造像中無量壽的譯名完全被阿彌陀所取代,出現三尊像,菩薩像比例增加,其中雙菩薩像34軀,而彌勒菩薩僅1軀。佛像造型尚精緻,菩薩像多較粗糙,冠服簡單,衣紋簡化,形體笨滯。唐代造像題材變化不大,阿彌陀佛和雙阿彌陀佛約占總數一半。但造像形式已變為豐腴舒展,形體輕柔多姿。[隋開皇五年張波造彌勒像]4世紀中葉,、隨著佛圖澄在後趙的傳教活動、今河北石家莊地區佛教已很盛行,成為當時北方佛教要地之一。悠久的文化傳統,加之當地盛產漢白玉石料。這就給以定州為中心的佛教造像工藝的發展創造了條件。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在定縣北齊永孝寺舊址和唐縣、望都等地,相繼出土幾批漢白玉石造像,有明確紀年的大都在東魏以後,說明此後定州佛教造像臻入盛期,至隋唐而不衰。這就為研究這一時期北方造像的分期、類型和地區特點等問題,提供了彌足珍貴的新資料。
參考書目
羅福頤:河北省曲陽縣出土石像清理簡報,《考古通訊》1955年3期。
楊伯達:曲陽修德寺出土紀年造像的藝術風格與特徵,《故宮博物院院刊》,1960年總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