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強

席強

《民族器樂的傳播與傳承》(中國音樂1993年第二期) 《民族器樂曲及其傳播問題》(中國音樂1994年第二期) 《當代民族器樂的傳播》(中國音樂,1995年第二期)

中央民族樂團團長

1985年考入中國音樂學院器樂系,師從於我國著名音樂家劉明沅先生。1990年入中國中央民族樂團至今。在樂團工作期間先後任樂隊演奏員,樂隊隊長,2003年在中央黨校進修學習,2004年參加中國人民大學“文化藝術管理MBA研究生班”學習,現為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中國民族管弦樂學會常務理事,中國國家大劇院藝術委員會委員。
席強在長期從事民族器樂的演奏藝術活動中,打下了較深的音樂表演藝術功底,受到了正規的專業藝術教育培養,對民族音樂的演奏及表演理論有一定的研究。所從事的民族弓弦樂演奏基本功紮實、運弓剛健有力,音色純淨,演奏風格廣泛,對各地方的表演技法有比較深入的了解,所演奏的《二泉映月》《秦腔牌子曲》、《大起板》、《草原上》、《聽松》等曲目、風格把握準確、技術全面。
在樂團的民族音樂事業工作中, 多年來他赴國內外演出十分活躍,經常代表國家藝術團出訪過幾十個國家和地區演出。1993年參加了中國音樂家協會代表團赴美國舊金山的公演,並擔任中胡、板胡的演奏。1996年在北京音樂廳參加紀念劉明沅先生誕辰音樂會,擔任中胡獨奏。1997年赴美國參加由ICM公司舉辦的全美演出活動,並在世界著名的音樂聖殿卡內基音樂廳演奏。1998年和1999年兩度赴奧地利維也納金色大廳參加中國新春民族音樂會,並在德國柏林愛樂大廳、丹麥廣播音樂大廳進行公演。1998年在東京參加中日友好邦交專場紀念音樂會。1998年赴台灣省與台灣北市國樂團進行兩岸民族音樂藝術交流演出,並擔任了音樂會的前期策劃組織和樂隊管理工作。2000年隨江澤民總書記赴美國參加中華文化美國行演出近二十場,在美國著名的甘迺迪藝術中心、林肯藝術中心、芝加哥交響樂團演奏廳等進行公演,並首次以中國音樂家身份進入聯合國會議大廳舉行中國民族音樂會專場演出,聯合國秘書長科非·安南及駐外使節給予演出高度評價。2002年赴希臘參加雅典藝術節,並在世界著名的希洛德古劇場進行公演。10月份赴埃及參加中國文化周演出。2003年由席強參與策劃製作的大型民族交響音樂會《樂府畫廊》在北京公演,取得了2003年國家藝術精品工程提名獎。2003年參加策劃製作了大型民族器樂音樂會《盛裝民樂》的演出活動,為當代民族音樂的創新發展做出了貢獻。2003年10月再度赴法國巴黎參加由國務院新聞辦、文化部主辦“中法文化年”開幕式演出,並在法國11個城市巡迴演出,為中國民族音樂的傳播和宣傳做出了貢獻。
席強在從事民族器樂演奏的同時,還長期立志於民族音樂事業的推廣和發展。在大學學習期間,曾隨我國著名音樂理論家席臻貫杜亞雄、薛良等教授學習音樂學,多年來對民族音樂進行了廣泛的理論研究。自1990年以來先後參加了《中國新文藝大系(一九四九—— 一九六六年),民族器樂卷》,《中國新文藝大系(一九七六—— 一九八二年)音樂集》的編訂工作。同時,還擔任了大型音樂工具書《民族民間音樂工作指南》、《劉天華的創作和貢獻》、《唱遍神州大地的鳳陽歌》、《中國民族基本樂理》等的責任編輯工作。自1991年以來撰寫和發表了一些學術論文,自1991年以來先後發表的主要論文有:
《潤腔初探》(中國音樂1991年第四期)
《民族曲調中的“潤腔”結構》(中國音樂1992年第一期)

《潤腔與記譜的關係》(中國音樂1992年第二期)
《調式與潤腔》(中國音樂1992年第四期)
《民族器樂的傳播與傳承》(中國音樂1993年第二期)
《民族器樂曲及其傳播問題》(中國音樂1994年第二期)
《從中西比較看民族管弦樂隊》(與薛良合著,中國音樂1994年第三期)
《當代民族器樂的傳播》(中國音樂,1995年第二期)
《從亞洲樂團談中日韓音樂文化交流》(音樂研究1997年第三期,人民音樂出版社)
《潤腔述要》(音樂知識手冊,第五集,中國文聯出版公司)
《民族民間音樂中的“潤腔”技法》(中國文聯出版公司)
《民族管弦樂的實踐與開拓》(人民音樂2003年第十一期)
《民族器樂藝術表演團體的現狀與藝術管理探索》(文化藝術管理MBA碩士論文2006年7月)
《胡琴探源》(2006年)
《高雅藝術進校園對話》(北京大學百年講堂演出問答2006年)
《社會文化中的藝術與娛樂》(2007年)
出版專著:
青少年學二胡》 (2007年)
《中國民樂》 (2007年)
《民族音樂論文集》(2007年)

媒體專訪

2013年04月12日中央民族樂團團長席強接受了中國藝術網的專訪,當記者問到:“在樂團近些年的發展中我們看到有些民族樂團的創作形式變得特別豐富了。比如說我們了解的流行音樂改編的民族音樂音樂作品《神話》、《菊花台》均特別受到大家的歡迎。包括近些年來以女子十二樂坊為代表的新民樂的發展,也給樂團整體席強的發展帶來了新的活力。這樣的現象,這種當代中國民樂較之傳統民樂的變化,你是怎么看待的呢?”他回答說:“關於民族樂團在藝術觀念上,尤其是音樂創作上的觀念轉變,我覺得它促使了中央民族樂團在演出市場上的變化。
變化的最終目的就是我們要為人民大眾服務、要為社會主義建設服務。我覺得在十八大也好,在黨的幾次重大會議上也好,多次強調文藝要貼近生活、貼近現實、貼近百姓。作為民族音樂,更加應該在這方面想人民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為什麼呢?我們不能把民族音樂搞成一個個別圈內自娛自樂、孤芳自賞的一種藝術形式。我覺得這是民族音樂在發展上、傳承上要極力轉變的。我總強調中國的民族音樂不能只有老三篇。我所指的老三篇就是過去歷史上為我們留下來的經典。比如《春江花月夜》、《二泉映月》、《步步高》、《喜洋洋》以及《漁舟唱晚》,這都是先輩、歷史留給我們的音樂財富,但是我們今天的民族音樂有什麼是代表作品呢?哪個是我們的經典呢?我覺得我們要深思。比方說把大家耳熟能詳的影視歌曲、民歌、流行歌曲都納入我們改編、重新創作的範疇裡面去。周杰倫寫的《菊花台》、電影《神話》的主題曲,還有鄧麗君演唱的歌曲;一些耳熟能詳的曲調,我們都把他納入到中央民族樂團器樂表演的曲目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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