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之春樂隊

布拉格之春樂隊

布拉格之春樂隊是一支音樂團隊,一共有4個成員,分別是尹達,張安定,謝立治,戴征駿。

簡介

布拉格之春樂隊布拉格之春樂隊
成員:尹達張安定謝立治戴征駿。1999年儲智勇加入,同期分支樂隊“地洞”成立,成員:李文立、儲智勇、蘇揚,2000年解散。2001年尹達退出布拉格之春,剩餘四人改名“wwwwwwwww”重組,很快解散。2001年下半年分支樂隊“五千塊(5,000 pieces)”成立,成員:李文立、張安定、李頤、儲智勇。2002年4月,“布拉格之春”更名“布拉格(Prague)”重組,成員:謝立治、張安定、李頤、儲智勇、戴征駿,6月28日告別演出後發行地下紀念小樣《printemp》,“五千塊”同時解散。

訪談與評價

認識這些復旦大學的另類分子是樂隊組建之前的事了。鼓手小戴當時正在瘋子樂隊的德國鼓手“鮑魚絲”的打擊樂小組裡玩。而謝立治則是戈多樂隊的編外成員。他們太沉溺在自己的小圈子裡,他們太酷,太清高。復旦大學的學院經歷使他們幾乎與世隔絕。在復旦方圓1公里的區域裡,他們是最放鬆的。而出了這個地域,我總覺得他們有點緊張。但謝立治是個例外,他頻繁參加各種課程,以接觸到更多的女孩子,他樂此不疲。 “布拉格之春”與戲劇的關係也該講一講。小戴和謝立治都是麥田劇社的成員,這個短命的新生代復旦劇社在他們手裡誕生,也在他們手裡毀掉。搞“布拉格之春”,似乎是復旦戲劇界一件強強聯手的高興事。也許樂隊本身並不能歸進上海地下樂隊的大事記里,但絕對應該收編進復旦戲劇史。“布拉格之春”呈現出來的似乎是戲劇的音樂。 謝立治一定要我寫清楚“布拉格之春”的風格是迷幻+噪音。似乎這樣才顯得出他們的先鋒與出世。“布拉格之春”的音樂確實很“出世”。凡是看過樂隊演出的人,都是搖著頭出來的。可不是因為他們的音樂太high,而叫人興奮得搖頭晃腦,相反他們的音樂實在沒勁,太沒氣氛。可他們不管,自個兒在台上一個勁地軟磨硬泡,折騰個半小時,便灰溜溜地下來了。可小戴卻滿臉堆著笑,說:“我們今天又激怒了觀眾。”接著耳邊就能響起謝立治一串猥瑣的笑聲。這還不算,排練的時侯,小戴和謝立治創造了連續演奏70分鐘迷幻噪音的最高紀錄。而尹達寫歌詞,也總是拿出他寫詩歌的勁道,“廁所”什麼的,寫了一堆。但有一點我相信,在音樂里,“布拉格之春”是自足的。他們更像支訓練心理承受能力的研究小組,在冗長的音樂篇章里,配合環境、配合心境,在音樂上實踐某種微妙的變化。

組隊之初

布拉格之春樂隊戴征駿在一個很大的日本的廣告公司;謝立治去年辭去了自己在政府部門的工作,目前和還在讀研究生的張安定一塊全力備戰GRE;儲智勇最小,不過明年也該畢業了,相信工作性質會和我差不多,因為他讀的是正經的新聞系。我們樂隊現在的陣容是由三支樂隊拼湊起來的。我和張安定進校沒多久就認識了,因為當時住的宿舍都在一層,彼此興致相投,平常就在一起玩、喝酒、聽音樂,有一年 Kurt Cobain祭日的時候,我們還一塊連續出了三期海報寄託哀思。張安定最早去學的吉他,當時是從師劉海深--當時他在上海外國語學院的演示會上能時不時用牙齒咬琴,把我們都震呆了,不過現在想最沒意思的就是這種炫技的Solo。他現在在復旦旁邊開了一家很小的琴館,主要還是靠教學生維持生計,已經很長時間沒了他們要演出的訊息。大概是98年初的時候,我、張安定和另外兩個朋友泡飯吃了半年,終於攢足了買電吉他和電貝斯的錢,又搞了一個小鼓,四個人算是湊成了一個樂隊。後來一個人退出了,剩下我們3個,還是充滿了激情。我們的第一次演出是在學校的一個小籃球場上,演的 NIRVANA的歌,當時我還在彈貝斯,沒有鼓,找了當時認識的一個朋友用鼓機做。現在這個朋友在華師大後門開了一家琴行,用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叫"李奇琴行"。很久沒聯繫了,主要是復旦離華師大太遠。最初的時候,歌都是我用木琴先寫出來,然後樂隊再排,但終究因為技術和能力有限,那些歌現在看太稚嫩。過了幾個月,原來做主唱的朋友也離開了樂隊。就剩下我們兩個人,只能沒事的時候坐在校園裡的草坪上唱唱民謠。 後來認識戴征駿和謝立治,因為當時大家都在學校了做戲劇,他們是"麥田"的人,我是"燕園"的人。他們也是剛剛散了樂隊,也剩下兩個人。所以,四個人湊成了現在的"布拉格之春",我把貝斯交給了謝立治,當上了主唱。四人陣容開始後,樂隊風格開始發生變化。大家雖然在音樂上各有各的想法,但平時排練是還是統一在類似Joy Division的"後朋克"和Pink Floyd的"迷幻搖滾"的基調上。樂隊就是這樣,不同觀點只能在統一風格的基礎上保留。要不,幾個人在一起整天吵架,音樂沒法做。認識現在的貝斯儲志勇,也是因為住在一個樓里,我和張安定在樓道里唱歌,他常下來看。後來我和張安定找他在我排的戲裡做演員,又一塊做了戲的音樂,大家熟絡起來。後來他們原來?quot;朋克"的樂隊"地洞"解散後,進了我們樂隊,把謝立治解放出來做另外一把吉他,我們做的東西更自由也更豐富。後來的演出還是挺多的。因為樂隊後來做的很多都是即興的東西,大家習慣互相看對方的暗示,所以形成的演出風格比較奇怪,除了我這個唱歌的人,大家基本上都背對觀眾。後來我也乾脆唱著唱著也轉過去。現在,我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排練了,大家都太忙,所以我不知道現在這樣的陣容還能維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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