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語概念
基本信息
【詞目】學問
【拼音】:xuéwèn
詞義分析
學問學問,要學要問,既要學,系統的知識。也泛指知識。
1.學問淵博。
2.要想學成,就要在學中問,問中學,不懂要問,懂的要教別人。
3.只要你弄懂了“學問”,你就有了學問,自然就是“知識就是力量”了!也能成功了!
基本解釋
[learning;knowledge;scholarship]
系統知識
泛指知識
詳細解釋
學習和詢問(知識、技能等)。語出《易·乾》:君子學以聚之,問以辯之。《孟子·滕文公上》:吾他日未嘗學問,好馳馬試劍。漢賈山《至言》:學問至於芻蕘者,求善無饜也。”唐韓愈《答楊子書》:學問有暇,幸時見臨。”清顧炎武《日知錄·求其放心》:夫仁與禮未有不學問而能明者也。
知識。
《荀子·勸學》:不聞先王之遺言,不知學問之大也。”宋蘇軾《登州謝上表》:而臣天資鈍頑,學問寡淺。《東周列國志》第一百五回:“有楚國上蔡人李斯,乃名賢荀卿之弟子,廣有學問,向游秦國,事呂不韋為舍人。《兒女英雄傳》第三四回:無論你有多大學問,未必強似公公。老舍《茶館》第二幕:您這么有學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3、正確反映客觀事物的系統知識。
魯迅《書信集·致曹聚仁》:中國學問,得從新整理甚多,即如歷史,就該另編一部。胡適《清代學者的治學方法》七:凡成一種科學學問,必有一個系統,決不是一些零碎堆砌的知識。
4、道理;水平。
周立波《山那面人家》:我覺得這句話很有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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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經常聽人說,某人有學問。“學問”一詞很嚇人,可以打倒人,也可以因此被打倒。但什麼是學問,眾人的看法卻不盡相同。我據說是個沒學問的人,經常被火眼金睛的革命小將臨空揪斗一番。但是俺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自兩槐夾井以來,畢竟跟大大小小真真假假有學問的人打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交道,所以對“學問”一詞也不免有幾點個人的斟知拙見,下面就排在這裡就教於方家。
一個人要“有學問”,首先必須“知道的事情多”。即多知、多聞。有些知識分子知道的事情很少,連燈泡都不會換,連鄧麗君都沒聽過,連韭菜芹菜都分不清,不以為恥,反而宣稱自己是“學者”,認為那些見多識廣的人是“不務正業”,按照這樣的邏輯,白痴就是最“務正業”的了,知識越多就越反動了。這真是學問的退化,文明的悲哀。
這裡所說的“多知多聞”,可以是“知道很多領域的事情”,比如孔子,從朝拜禮儀到駕車射箭都知道,既懂軍事,也懂“政治經濟學”。這叫“廣博”。今天的很多人,看見某人是數學系的教授,就以為他必定不懂建築學,這是現代人的愚昧。我上大學時,數學系的朋友整天研究薩特和弗洛伊德,也沒耽誤他上博士,這就是綜合性大學的優勢。沒有一定程度的“博”,是什麼學問也談不上的。
另外,多知多聞也可以指“在某個專門領域知道得比別人多”,這叫“專深”。例如我們大家都有些醫學知識,但是醫生就比一般人知道得更多,因此他在醫學領域內就比我們“有學問”。即使他出了醫療事故,也仍然比我們外行有學問。千萬不要發現了大作家的一個錯別字,就汪汪狂吠,貶低其人格,覺得人家不如自己。這種淺薄青年實在是太多了。再如劉心武講《紅樓夢》,許多人罵他是野狐禪,罵他無知,其實劉心武的研究可能比那些資深的紅學家要弱一些,路子也未必正確,畢竟他是作家出身,但劉心武總比一般的中文系大學生有學問吧?他對《紅樓夢》的熟悉程度我看也是超過許多古典文學教師的。劉心武至少稱得上是《紅樓夢》專家的。
需要注意,廣博和專深並不是對立的。有些人可以在多個領域都很專深,古人往往如此,現代人也不少。所以,切不可認為一個鐵匠做出的沙發就不如木匠。福柯、巴爾特這樣的大師,我們能說他們是哪個專業的嗎?一個在某一領域比較專深的人,對相鄰領域也必然所知較多。舉例來說,一個文史哲專業的大學者,應該在文學、語言、歷史、哲學、宗教、藝術、心理、社會、政治、經濟等諸方面都具有博士、至少是碩士的水平。所以,我們這些略有成就的國小者,沒有任何驕傲的理由,我們距離真正的大師,還差得遠呢。假如一個物理系的本科生想當然地在物理問題上隨便教訓一位化學系的教授,那就是不懂道理的“輕狂”了。
其次,多知多聞,可以算作有“學”。但光憑知道的事情多,還不能就算“有學問”。北京的計程車司機知道的事情都很多,上知中南海,下知八寶山,有些司機的淵博程度已經超過了外省的局長和教授,但他們多數不能稱之“有學問”。為什麼呢?因為必須把知道的事情消化整理為系統的“知識”,才能稱“學問”。用老百姓的話講,那得“說出來一套一套的”。有些人被取了外號叫“張大學問”、“李大學問”,就是因為他們的談吐比較系統,所掌握的信息連成了體系。
網路發達,可以搜到很多信息,瀏覽很多文章,這表面看起來是好事,其實害處也很大,使很多基本功沒練好的青少年胡亂吞咽了一些信息快餐後,就自以為很有學問啦,動不動就“豁然開朗”,然後就去趾高氣昂地教訓別人。說他們沒有教養他們可能不愛聽,其實就是分不清“信息”和“知識”。今天讀點張愛玲,明天讀點張恨水,後天查看姚丹萍的詩文並不等於就知道了“現代文學”。今天讀點水滸,明天讀點金庸,並不等於就掌握了“武俠文學”。信息必須經過加工處理才能轉化為“知識”,不然我們花錢上學幹啥?在家裡自己讀書不也能“獲得信息”嗎?大學裡主要不是學“知識”,而是學“獲得知識的方法”。我當年要考大學時,父親很困惑:“《紅樓夢》和《資本論》你都讀了,難道世界上還有你不認識的字兒嗎?”老人家以為大學生就是比中學生多認識五六百個字吧。為什麼現代人如果不上大學就比較難成為“有學問”的人呢?就因為“信息”太多了,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就不知道怎么“做學問”。所以大學裡學什麼專業並不特別重要,經過嚴格學術訓練的人,研究什麼都通。那種認為教育系畢業的就不能搞新聞、經濟系畢業的就不能搞政治的人,一般屬於學校里的可愛的白痴。還是普通老百姓看得準,給孩子請家教輔導數學,並不一定找數學系的,只要聯考數學成績好,歷史系的也行。沒有上大學的朋友也不必自卑,只要按照學術程式去自我修煉,一樣可以成為大學者。梁漱溟、李澤厚就是榜樣。不少聯考落榜的朋友給我寫信,我就是這么答覆他們的。
再次,有了系統的知識,只能算“肚子里有學問”。那些知識必須能夠靈活具體地運用,才算真的掌握了知識。背了五千個數學公式,卻解不出五十道題,叫什麼學問?拿了數學奧林匹克金牌,卻算不清水電費,叫什麼學問?背了三萬個圍棋定式,連孔慶東都贏不了,叫什麼高手?一台電腦有八萬G的硬碟,裝得滿滿的都是“正確而嚴密的知識”,可是286的配置,什麼都調不出來,一敲鍵盤就當機,那些知識就成了死知識。很多學者就屬於這種“肚子裡有學問”的人。讀書破萬卷,下筆如見鬼。學問做了五十年,講點常識都不會。寫了一本又一本學術著作,除了評職稱填表用之外,連責任編輯算上一共兩個讀者。當然,能夠達到肚子裡有學問也已經不錯了,即使解決不了實際問題,也總算“茶壺煮餃子——心裡有數”,一般不會過分迫害好人了。這也不全怪他們,應該怪他們的教育背景。
多知多學,博聞強記,自成系統,又能夠靈活運用,這就叫“才學兼備”,已經可以說“有學問”了,區別只在學問大些還是小些而已。但對更高層次的真正追求學問的人來說,有才、有學還不夠,更重要的是“有識”。即有“識見”,有發明,有創新。
你學了那么多的知識,卻不能給這個世界增添一點新的思想,新的東西,你說的都是別人說過的話,引用的都是別人挖掘的材料,表演的都是師傅的節目,那未免有些對不起自己的生命。不過能夠老老實實守成,在當今也算難得了。比如很多哲學系的學者,他們非常有自知之明,並不把自己叫做“哲學家”,他們只是“研究哲學”的人。知道黑格爾生於哪年,知道康德晚年寫了什麼著作,當然不能就算哲學家。什麼人稱得上哲學家,是不是一定要哲學系畢業,大家自己去想。魯迅和郭沫若,都不是中文系、歷史系出身的啊。
此處尤須注意,“有識”應該是建立在“有學”和“有才”的基礎之上的。無學無才,卻急功近利,非要追求“有識”,那只能是自欺欺人的客里空。很多酷評家和以罵人為英雄的老少爺們兒,其實是急於表現自己的“有識”心理造成的。今天罵罵錢鍾書,明天罵罵查良鏞,不想想自己吃過幾碗乾飯,只會像蒼蠅一般在人家的飯碗上空盤鏇。這樣的“有識”往往暴露的正是自己無學無才,無知無能。曾有學者根據我某篇荒誕作品裡孔子念唐詩的情節,大罵“孔慶東連基本的歷史常識都不懂,給北大丟臉”。我只有苦笑一聲:真給北大丟臉啊。很多人羨慕魯迅雜文深刻老辣的見識,便以為“敢打敢沖”就能寫雜文,不知道魯迅是積累了幾十年的才學,雜文方寫得那般空前絕後。要說勇猛銳利,革命小將還能超過文革中的大字報水平嗎?為什麼大字報舉而不久呢?沒有才學做基礎嘛。
所以,完整的學問應該包括才、學、識幾部分。而為了獲得才、學、識,又需要德、義、勇等幾項人品素質,那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羅囉嗦嗦說了這些,說得很沒學問,敬請有學問的高人批評指教。上帝的小舅子啊!作用意義——選自蘇教版六年級上冊23課《學與問》
人們常把有知識說成有學問,這是很有道理的。知識是學來的,也是問來的。問常常是打開知識殿堂的金鑰匙,是通向成功之門的鋪路石。
波蘭偉大的天文學家哥白尼,小時候就非常喜歡問。他對世界充滿了好奇,經常纏著爸爸媽媽問這問那:太陽為什麼總是從東方升起,從西方落下?晴朗的夜空有那么多星星,為什麼到了白天卻無影無蹤了?小雞為什麼要從雞蛋里出來,而不從母雞的肚子裡出來?┅哥白尼對科學奧秘的不懈探求,正是從這些稀奇古怪的“為什麼”開始的。
我們面對的是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這個世界日新月異,瞬息萬變,作為新一代的國小生,我們更應當像哥白尼那樣,遇事多問幾個“為什麼”,學會從平常事物中發現問題。有了問題,可隨時隨地請教別人。你可以請教父母和老師,也可以請教同學和朋友。只要他確實能給你啟發,給你幫助,不管他年長年幼,地位高低,都可以成為你的老師,都應該向他請教。古人說的“能者為師”就是這個道理。
在求知的過程中,我們還要善於把勤學好問和觀察思考結合起來。北宋有個大科學家,名叫沈括。他小時候讀白居易的詩《大林寺桃花》: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他想:為什麼同是桃花,開花的時間相差這么遠呢?他去問媽媽,媽媽說:興許是花開花落,有早有遲吧!媽媽的回答沒能解開沈括的疑團,他仍然把這個問題放在心上。有一次,他隨大人到深山的寺廟裡去,發現那裡的溫度要比山下低得多,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學問學問,既要學又要問。學與問是相輔相成的,只有在學中問,在問中學,才能求得真知。我們從小養成了勤學好問的習慣,就好比插上了兩隻強健有力的翅膀。到那時,知識的天空將任你翱翔,宇宙的奧秘將任你探求,你將真正成為學習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