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釋義

夢的釋義

《夢的釋義》,作者費洛伊德,張燕雲譯,由新世界出版社出版,描述以科學的方法來分析和研究夢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夢的釋義

弗洛伊德(1856-1939),20世紀最有才智和最有影響力的學術開創者,精神分析學派的奠基人。不管有多少人對弗洛伊德著作翻天覆地批評,試圖否定或加以種種限制,它的魅力依然是強有力的,弗洛伊德依然是20世紀思想界最有權威的人物之一。

本書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以科學的方法來分析和研究“夢”的著作。在書中,弗洛伊德通過對夢的科學性探索和解釋,發現了“夢的工作”原理,以其天才式的、令人嘆為觀止的開創精神指出“夢是願望的滿足”,挖掘出人性的真正主宰——潛意識。

在書中,弗洛伊德以數百個有趣的夢為實例,以流暢的筆觸一一分析其中所蘊含的深沉含義,對諸如“夢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做夢?“夢中的情形為什麼通常稀奇古怪?”“夢的意義何在?”“夢的原動力何在?”等一系列困擾人類數千年的疑問提出了合理的解釋。

弗洛伊德稱該是他“所有發現中最有價值的部分”,是他一生中只會有一次的“領悟”。著名精神分析學家魯本·弗洛伊德這樣評價:“《夢的釋義》一書中所闡釋的夢的基本理論至今仍然大體上未受到挑戰,甚至任何值得認真研究的替代理論也沒有出現過。”

作者簡介

弗洛伊德(1856~1939)Freud,Sigmund

奧地利精神病醫生,精神分析學派 的創始人。1856 年5月6日生於摩拉維亞,1939年9月23日卒於英國。1873年進入維也納大學,1881年獲醫學博士學位。他在求學時看到J.布羅伊爾醫生用催眠法治療癔病。又於1885~1886年間就學於J.-M.夏爾科,深信神經症可以通過心理治療而奏效。他曾用催眠治病,後創始用精神分析療法。

他認為被壓抑的欲望絕大部分是屬於性的,性的擾亂是精神病的根本原因。1897年,他對自己進行了艱苦的自我分析,提出了戀母情結,即仇父戀母的情緒傾向。弗洛伊德的"性"是廣義的,他以為身體上的敏感部分都屬於性覺區。著有《夢的釋義》、《日常生活的心理病理學》、《精神分析引論》、《精神分析引論新編》等。

目錄

中譯本序言

英文第三版前言

第三(德文)版序言

第二(德文)版序言

英譯者導言

引言

第一章 有關夢的科學文獻

一 夢與清醒狀態的關係

二 夢的材料——夢中的記憶

三 夢刺激及來源

四 夢在醒後為何被遺忘

五 夢的心理特徵

六 夢中的道德感

七 夢的理論和夢的功能

八 夢與心理疾病的關係

第二章 夢的解析方法——一個夢例的分析

第三章 夢是願望的滿足

第四章 夢的歪曲

第五章 夢的材料和來源

一 在夢中最近的和無關緊要的印象

二 作為夢來源的嬰兒期體驗

三 夢的身體來源

四 典型的夢

第六章 夢的工作

一 凝結

移置作用

三 夢的表現方式

四 夢材料的表現力

五 夢象徵性的表現:一些典型的夢例

六 例證——夢中的算術和演說

七 荒謬的夢——夢中的智力活動

夢中的感情

九 二級製作

第七章 夢進程中的心理

一 夢的遺忘

二 倒退

三 願望的滿足

四 夢引起的驚醒。夢的功能。焦慮的夢

五 原本的和繼發的過程。壓抑。

六 潛意識和意識。現實性。

附錄

譯後記

序言

鑒於在本書第一版和第二版間相距九年之久,對第三版的需要在剛剛過去一年多時間後就出現了。但是,既然我先前不願把本書受到的忽略歸咎於它缺乏價值,現在我也就無意把對本書再版的需求作為其價值的證據。

科學知識的進步使《夢的釋義》不再受到冷落。當我在1899年寫這本書時,還沒有任何“性的理論”問世,關於精神神經症較複雜結構的分析也尚處襁褓之中。夢的解釋試圖作為一個權宜之計來加速對神經症的心理分析,但是從那時以後,對神經症的較深刻認識已為對夢的理解做出了貢獻。夢的解釋的學說按照本書頭版中尚未充分強調的方向而發展了。從我個人的經驗和斯坦利及其他作者的著作中,我已學會更精確地去評價夢中(或寧可說,潛意識思想中)象徵的意義。在幾年的過程中,大量資料已積累起來並要求予以考慮。我通過在文中的插入語和腳註努力去論述這些新事物。如果這些附加物並不總是符合這部著作的框架,或者如果早期原著並不處處符合我們現時知識的標準,我必須請求讀者寬恕這個缺陷,因為這只是科學不斷迅速前進的結果和標誌。我甚至膽敢預言這一方向——也是對本書的要求——今後的版本會背離先前的版本。夢的解釋必須尋求與詩歌、神話和通俗成語的豐富題材的更密切聯繫,它必須比現今更為如實地論述夢與神經症和精神錯亂的關係。

奧托·蘭克先生在挑選補充事例時給我提供了有價值的幫助,並審訂了本版的校樣。我必須對他和其他許多同事的貢獻和矯正意見表示感謝。

維也納,1911年

後記

大凡一部譯著問世,總不免要有個前言或後記。既然編輯同志已經約請陳老師為本書出版作了中譯本序言,剩下的似乎就沒有什麼更多的話可說了。但回味這部著作的深奧玄妙之處,聯想身旁如此眾多辛勤忙碌的身影,幾句非說不可的話就又促使我重新拿起筆來。

《夢的釋義》這部巨著在世界文獻的寶庫中沉睡了將近一個世紀。把它介紹給中華民族已成為一項迫在眉睫的歷史使命。

《夢的釋義》不僅是弗洛伊德思想的奠基石,而且也是人類文化發展史上的一座豐碑。儘管幾十年來人們對弗洛伊德學說已作出了種種評價、揚棄和批判,但時至今日,人類的文化、心理、藝術乃至哲學社會科學、醫學等各個方面的研究往往要追溯到“潛意識”的概念上,並藉助於弗洛伊德為人類勾畫出的心理框架。這部著作思想宏大,蘊義豐厚,並且表述得絲絲入扣,雋永非凡。通讀一遍往往並不足以領悟弗洛伊德的深刻寓意。實質上,他的思想是滲透在字裡行間,凝聚在每個字眼之上的。只有反覆切磋,深入研讀,才有可能達到徹悟的境地。

在先,我國台灣已出版了這部著作的一個中譯本。但鑒於種種原因,海峽兩岸尚難以進行直接的文化交流,且台灣譯本的語言、字型和編排方式等諸多方面亦與人們的一般閱讀習慣不符,且採用的英譯本刪節較多,於是,一個新的、現代語言和編排風格的比較完整的中譯本的誕生就成為當務之急。本書就是在這一背景下問世的。

本書依照英文第三版翻譯而成。英文第三版根據弗洛伊德生前的最後一版——德文第八版進行了完全修訂的版本,並經過了弗洛伊德本人的同意,因而可以說這一版本體現了這部巨著的終極形式。把它介紹給我國社會科學工作者,對於譯者來說,是感到欣慰的。

本書的翻譯工作是在各方面的通力協作下才告完成的。初稿脫手後,我國病理心理學專家、北京大學心理系陳仲庚教授首先根據英、德文版進行了總審校和統校,並具體審校了第一、二、三、四、五章;北京大學心理系沈德燦副教授負責審校了第六、七章。陳仲庚先生還補譯出了原文中凡涉及到德、法文的段落和注釋。此後,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編輯王生平同志和遼寧省出版總社編審調研室主任諶艾同志又對之進行了精心的推敲和加工。

此外,本書在翻譯過程中曾參照了台灣譯本。北京大學心理系的王燕、楊倩、滕桂榮參加了審校過程中的某些工作,北京大學心理系副教授孟昭蘭先生對本書的翻譯給予了熱情的支持和幫助。北京自然博物館的王波亦為本書的翻譯出版做了努力,在這裡,一併致以謝意。

文摘

一、夢與清醒狀態的關係

做夢者在清醒時的天真判斷假定,夢即使不是來自另一世界,無論如何也把夢者帶入另一世界。我們十分感激老生理學家伯達克對夢現象的細緻和有見地的描述:“清醒的生活,以及它的煩惱和歡樂,愉快和痛苦,從來不會重複;反之,夢的目的旨在我們釋放它們。當我們的整個心靈全神貫注於某問題時,當我們的心為痛苦的悲傷所占據,或者當某個任務使我們的心理能量承受壓力而達到極限時,夢或者向我們顯示某些與此迥異的事情;或者為其聯合物只選擇一點真實因素;或者它只表現出心境的關鍵部分,並且把現實象徵化。”J.H.費希特也明確地談到夢的同一追加意義,稱它們具有使心靈秘密地、自我痊癒的益處。L.斯特林姆貝爾在他的《夢的性質和形式》一書中表達了相同的意思,此書受到了高度評價。他說:“做夢的人背對著清醒的世界”;“在夢中,清醒意識的有條理的記憶和其正常的行為幾乎完全喪失了”;“在夢中,心靈幾乎完全地和不受阻礙地與有規律的、正常的、清醒狀態的生活過程相隔絕……。”

然而,本學科中壓倒多數的作者對於夢與清醒狀態的關係持有相反的觀點。例如,哈夫納說:“首先,夢是清醒生活的延續。夢總是與不久前還存在於意識中的觀念相聯繫。詳細的考察幾乎總能發現一條把與前一天體驗相聯繫的線索。”韋安特斷然反對伯達克的陳述:“因為,顯然在絕大多數夢中常常可以觀察到,夢直接把我們引回日常生活,而不是使我們擺脫它。”莫里用一個簡潔的公式表達了同一觀點:“我們夢到的是所見、所說、所願做的。”傑森在他1855年出版的《心理學》一書中更為直截了當地指出:“夢的內容總是或多或少地由性格、年齡、性別、生活地位、教育和習慣所決定,並且為個人過去全部生活中的事件和體驗所決定。”

哲學家J.G.E.馬斯在這個問題上採取了最為明確的態度:“經驗證實我們的主張:我們最常夢見我們賦予最熱烈的激情的事物。這表明激情必定影響著我們的夢的生成。野心勃勃的人夢到他已贏得了桂冠(大概只是在想像中),或者必須去贏得它;情人的夢被他最熱切渴望的對象占據著……所有潛伏在心中的感覺到的欲望和厭惡,如果受到任何一種原因的刺激,就能與其他意念結合起來並出現在夢中;或者這些意念能夠混合進一個現存的夢中。”

古人對於夢內容對生活的依賴關係持有同樣的見解。用拉德斯托克的話說:“在遠征希臘之前,澤爾贊斯受到善意的勸阻,但他一再受到進行遠征的夢的激勵,一位年邁、理智的波斯釋夢者阿特班思非常恰當地告訴他,夢的想象總是包含著一個人在清醒狀態中所想的事物。”在盧克利特思的說教詩中及西塞羅的著作中都有類似的記載……

關於夢生活與清醒生活關係的這兩種觀點間的矛盾似乎確實不可調節。這裡,我們可以有益地來引證F.W.希爾德布蘭特的觀點,他總的認為夢的特徵只能描繪為“一系列相當矛盾的對比”。“一方面表現為夢與真實的實際生活的嚴格分離或隔絕,另一方面表現為後者對前者的持續不斷的影響及前者對後者的永久依賴。在清醒狀態下,夢與現實體驗絕對隔離。人們可以稱它為由不可逾越的鴻溝而與世隔絕地封閉起來的和與真實生活相隔離的存在。它使我們免受現實的困擾,抹掉對現實的正常回憶,並把我們擲入另一個世界和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中,而這些基本上與現實生活毫無共同之處……。”於是,希爾德布蘭特斷言,在入睡時我們的整個生命和它的存在形式“好像通過一扇不可見的地板門”而消失了。一個人在夢中或許正在進行到聖赫倫那島的航行以便給受囚禁的拿破崙送一瓶摩澤爾的美酒。他受到前皇帝的最和藹可親的接見,並且當這個有趣的錯覺因清醒而破滅時幾乎感到遺憾萬分。但是現在讓我們把夢中的情形與現實情況加以比較。夢者從不是一個酒商,而且也沒有當酒商的願望。他從未作過海上航行,即使航行的話,聖赫倫那島也只會是他最後選中的一個地方。夢者對拿破崙從不感到同情,反之倒有一種強烈的愛國主義的厭惡。最後,當拿破崙死於聖赫倫那島上時,夢者還未出生,因而這個夢超越了夢者與拿破崙具有任何私人關係的所有可能性。這樣,該夢的體驗顯示出某種完全與己無關的性質,它插於兩個相關的和連續的時代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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