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繆爾·朗赫恩·克萊門斯

塞繆爾·朗赫恩·克萊門斯

塞繆爾·朗赫恩·克萊門斯,美國作家。筆名馬克·吐溫。1835年11月30日生於密蘇里州,1910年4月21日卒於康乃狄克州。代表作品有小說《百萬英鎊》、《哈克貝利·費恩歷險記》、《湯姆·索亞歷險記》等。

基本信息

塞繆爾·朗赫恩·克萊門斯(1835~1910)
美國作家。筆名馬克·吐溫。1835年11月30日生於密蘇里州,1910年4月21日卒於康乃狄克州。
幼時家境貧困,12歲時因父親去世輟學,開始到印刷所當學徒,稍大一點便外出找活乾。21歲時,對輪船上的領港員生活發生極大興趣,決定拜師學藝。密西西比河上 4 年領港生活使他熟悉各式各樣的人。這一段經歷為他今後的創作提供了許多素材 。 他的筆名馬克 · 吐溫就取自船工生活:mark 是“測標”,twain為“兩英尋(合12英尺)”,“測標兩英尋”說明仍是安全水位。1861年,南北戰爭爆發,他隨哥哥去內華達;先捲入找礦熱潮,後去報館工作,從此開始創作生涯。
19世紀60~70年代,馬克·吐溫發表幽默短篇共70篇,其中多數為小品類。它們的主要特色是極度誇張、幽默、滑稽。主人公往往天真老實,思想單純,有一套先入為主的想法,結果處處碰壁。他的成名作《卡拉維拉斯縣馳名的跳蛙》和名篇《競選州長》、《神秘的訪問》都是這樣寫的。在一部分作品裡,幽默含有諷刺,如《競選州長》、《壞孩子的故事》 、《好孩子的故事》等 。作者解釋說“ 幽默只是花絮”,“為幽默而幽默是不能經久的”,他的幽默滑稽出自嚴肅的創作目的。這期間他諷喻的社會現象有: 種族歧視、新聞界的烏煙瘴氣、投機心理以及社會道德的錯位與虛偽。
60年代末馬克·吐溫到了東部之後,發表了《傻子出國記》、《過苦日子》和《鍍金時代》三部長篇作品。
《傻子出國記》為通訊集,是馬克·吐溫的旅歐報導。寫天真無知的美國人在歐洲的旅遊見聞,滑稽、詼諧,表現出美國人在歐洲封建社會及其印記面前的優越感。《過苦日子》是一部回憶錄,寫作者到內華達找礦經過,其中有不少虛構成分,把艱苦的淘金生活寫得生氣勃勃,熱氣騰騰,其間一些誇張 、滑稽的故事表現出馬克·吐溫的喜劇才能。《鍍金時代》是他同鄰居、作家查爾斯·沃納合寫的長篇小說,旨在諷刺當時瘋狂的社會投機心理。小說的人物有企業家、政客、農場主和小市民。作者通過藝術形象告訴我們:在那個資本主義自由競爭時代,獲得大量財富的是投機商、企業家和政客,小人物永遠是在做夢,就像那位塞勒斯上校,發財夢做了一個又一個,可餐桌上“只見冷水和生蘿蔔”。
70年代初,馬克·吐溫同一位富商的女兒奧利薇亞·蘭登結婚,定居在麻薩諸塞州的哈特福德。《湯姆·索亞歷險記》、《在密西西比河上》和《哈克貝利·費恩歷險記》就是這段穩定的生活期間寫的。《湯姆·索亞歷險記》描寫少年兒童追求新奇、冒險的生活。小湯姆厭惡呆板乏味的小鎮生活,包括主日學校的虛偽刻板、守舊的小市民習氣、老一套的布道演說……他同小夥伴去島上“探險”,同大自然融為一體,表現出少年兒童的活潑的稚氣。《在密西西比河上》回憶了作者當年的水上生涯。大河景色、航運經歷、弟弟遇難等真實故事,富有詩意,抒情氣氛很濃。書中寫到領港員協會的組織和鬥爭是19世紀美國勞工運動的寶貴史料。
《哈克貝利·費恩歷險記》是馬克·吐溫的代表作,也是美國文學的一部名著。小說續《湯姆·索亞歷險記》的內容,主人公換成湯姆的朋友哈克——一個窮苦白人的兒子 。他害怕醉鬼父親毒打,又受不了保護人的清規戒律,離家出走,半路上遇見黑奴吉姆,兩人乘木排沿著密西西比河逃亡,去尋找自由州。哈克雖沒有受過教育,愛撒謊,但本性善良,好開玩笑,又富於同情心。一路上吉姆照顧哈克,哈克幫助吉姆匿藏。哈克長期生活在蓄奴州,流行的種族歧視觀念常牽制著他。他們越接近自由州,哈克的內心矛盾越尖銳。當時蓄奴州的法律規定,幫助黑奴逃跑是有罪的,他決定寫信向吉姆的主人告發。可是一想起吉姆渴望自由,臨危不懼 ,而且捨己為人等優良品質,哈克就感到為難,最後終於把信撕掉。哈克的作為表現了作者自由、平等的民主理想。書中還描寫了南北戰爭前多方面的社會生活,創造了許多人物形象。小說純粹用美國口語寫成,開創了美國文學口語文體的傳統。
80年代後期開始,馬克·吐溫的作品有:用荒誕情節批判英國封建體制的 《亞瑟王朝廷上的康乃狄克州美國人》,用巧妙錯位的故事諷刺美國種族歧視的《傻瓜威爾遜》,歌頌法國民族女英雄的《冉·達克》,以及深刻剖析金錢腐蝕作用、暴露上等人偽善面貌的《敗壞了赫德萊堡的人》。
80年代馬克·吐溫籌辦出版公司並投資新式排字機的試製工程。這兩項工作均告失敗,致使馬克·吐溫破產。1891年,他遷家歐洲,自己作環球巡迴演講以償還債務。1900年回國。這個時期,他發表的長篇作品有《赤道環遊記》。
20世紀初,馬克·吐溫發表了一系列反帝政論:《使用私刑的合眾國》、《給生在黑暗中的人》、《為芬斯頓將軍辯護》、《戰爭祈禱》等。在這些論文中,作者控訴帝國主義的侵略行徑,同情並支持殖民地人民的鬥爭。隨著作者對社會現實認識的深化,他的幽默風格逐漸從滑稽趨向諷喻 ,開朗活潑的心情也逐漸變為憂鬱憤慨,這在他後期反帝政論中尤為明顯。在《什麼是人》 ,《第44號,神秘的陌生人》等作品中還流露出人生如夢的悲觀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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