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對的分泌
單核巨噬細胞是免疫系統的第一道防線,能獨立鑑定抗原並提供信息傳遞,從而誘發免疫反應,在這些過程中釋放一系列單核因子包括腫瘤壞死因子(TNFa)、白細胞介素一6(IL- VI)、白細胞介素-I(IL-I)等,亦稱前炎性細胞因子。1.2 單核因子特點。單核因子具有來源的多樣性、較高的生物活性以及與相應受體結合才能發揮生物活性等特點(杜念興,1995)。但單核因子在動物生長代謝、內分泌及行為上具有較大的影響。
免疫應激和因子對
關於病原體和動物生長受阻的關係,傳統認為免疫應激引起厭食和代謝改變是病原菌直接降低或損壞細胞功能,而抗生素的作用是減少病菌的數量。雖然這種觀點長期被人們接受,但Klasing(1987;1988)、Klasing等(1991)提出並證明,病原菌是通過單核因子對動物生長起作用。因為他們發現:①幾乎每種病原菌都會在機體內刺激巨噬細胞分泌細胞因子;②外源炎刺激物和重組單核因子注入動物體後,會引起與免疫應激相似的反應(Klasing,1987);③至少有一種單核因子引起的代謝改變能被特別的受體阻斷劑阻止;Carter等(1990)表明,人類髓樣單核細胞線U937生成的IL-I受體阻斷劑(IRAP)經重組後阻止IL—I引起糖皮質激素的升高;④細胞因子存在於沒有受到免疫應激的組織中。
因子對和代謝的改變

因子對能量代謝的影響

(glucagon)/胰島素(insulin)水平,而胰高血糖素直接刺激糖異生,也能引起胰島素的分泌。Spurlock(1997)指出,外周組織胰島素被抑制,改變了葡萄糖的代謝。證據在於:①在高胰島素血的情況下,注入內毒素或細胞因子降低了葡萄糖的吸收,從而不能保持正常的胰高血糖素;②細胞因子阻止了胰島素抑制肝臟糖異生的能力。Kenison等(1991)給犢牛注射大腸桿菌內毒素和TNF後,提高了血漿葡萄糖請註冊瞬時升高,具體機制推測可能是提高了糖原的分解或應激提高兒茶酚胺等調節能量代謝。 單核因子提高肝臟急性期蛋白(ACP)的合成肝臟的Kuffer細胞占了外周的巨噬細胞的80%~90%.肝臟既是免疫防禦的重要器官,又是細菌進入血液的一個重要門戶。在免疫反應中,肝臟合成大量ACP,對非特異的防禦有重要的作用。TN-
Fa、IL-VI、IL-I都能刺激ACP的合成,並與糖皮質激素的分泌有關。Tackahashi等(1991)表明,給火雞注射LPS後,血清al-AGP(al一酸性糖蛋白)變化與IL-l變化趨勢相似。Jonhson等(1986)給絕食或自由採食的小鼠注射LPS後,肝臟蛋白質含量在兩組中分別提高22%、35%,並發現肝臟蛋白質的沉積與轉錄相關。Pantti等(1993)用不同劑量的LPS注射小鼠後,用肝臟血清囊膜泡系統(HPMVS)來評定Na依賴轉運系統對AA的吸收,發現AA吸收提高了5倍,當前處理加入糖皮激素受體阻斷劑Ru38486時,對AA的吸收只提高2.5倍。David等(1986)也表明,分別加入肝臟細胞刺激因子(HSF)和地塞米松時,Fibronect合成提高了130%~150%,而兩者一起加入時,則提高360%~489%。以上結果表明,細胞因子及糖皮質激素協同提高了肝臟ACP的合成。
因子對降低骨骼肌蛋白的沉積
肌肉蛋白質的降解也是由TNFa、IL-VI、IL-I及其它激素調節。對照組與切除腎上腺的鼠相比,注射IL-I分別提高肌肉組織和肌纖維降解45%和167%(Sperlock等,1997),表明IL一I可能部分通過腎上腺素皮質起作用。體外實驗表明,IL-I提高了雞腳趾和翅膀骨骼肌的降解率,但對合成無影響;糖皮質激素降低蛋白的合成,對降解無影響。所以在體內同時有這些因子存在時,加劇了蛋白質的降解(Klasing等,1987)。Webel等(1997)給小豬注射LPS後發現,血清TNFa、corti和血漿尿氮(PUN)升高,其中PUN的升高出現在細胞因子之後,表明各種細胞因子之間相互作用,導致骨骼肌降解,從而提高PUN量。Fong等(1989)證明,單核因子降低肌蛋白質沉積是通過降低肌纖維蛋白mRNA、肌凝蛋白重鏈和輕鏈、肌動蛋白及核糖體mRNA和18s和28s亞基起作用。無論在禁食或採食動物中,免疫應激都會導致骨骼肌的沉積降低,肝臟ACP合成增加。Warret等(1998)證明,肌蛋白質的動員大部分用作ACP的合成,然而肌蛋白AA組成與ACP組成不同,從而造成大量的淨氮損失(Reeds等,1994)。因ACP中含有大量的苯丙氨酸(Phe)和酪氨酸(Tyr).假設ACP合成所需的原料全部來源於骨骼肌,則只有Phe全部利用,當其它過剩的AA重新合成蛋白質時,由於AA不平衡,造成氮的損失。另外,AA氧化供能也降低蛋白質的沉積。
對脂肪代謝的影響
在哺乳動物中,各種感染和應激都能使血清非酯化脂肪酸(NEFA)升高出現高血脂及血清極低密度脂蛋白(VLDL)升高(Kension等,1991),這些影響也受TNFa、IL-VI、IL-I的調節。炎症刺激物及細胞因子提高血清三醯甘至少通過2種方式:①降低脂肪組織中脂蛋白酯酶(LPL)活性,從而降低了三醯甘油的清除率。Cornelius等(1988)發現,TNF抑制3T3-L1細胞中LPL的mRNA量;②提高VLDL量是因為提高了降解的脂肪酸在肝臟的重新合成和提高了來源於脂肪組織NEFA的重新酯化。但在禽的研究中結果有些差異,Griffin等(1987)發現,雞受免疫應激後與哺乳動物一樣,降低各種組織中LPL的活性,提高血清NEFA量,但沒出現高血脂,血漿VLDL降低,與哺乳動物中出現的結果相反。產生不同結果的可能原因是應激使禽類採食量降低,從而抑制肝臟VLDL的合成,因為禽類VLDL的合成與採食量密切相關。Griffin等(1988)也表明,注射內毒素不改變肝臟脂肪酸的合成,雞的肝臟細胞與TNF一起培養也不能改變脂肪的合成,然而高濃度TNF卻能提高肝臟脂肪的合成。產生兩類動物不同結果的原因可能是它們的脂肪生成部位不同。 從以上可看出,細胞因子調節脂肪細胞的生脂過程表現出相當的複雜性,各種因子協同調節生脂基因和酶活的機制仍不清楚。
因子對對微量元素的影響

4因子對的作用方式
因子對在外周和中樞引起與生長有關的代謝、內分泌和行為的改變,所以細胞因子直接或間接作用於不連續的組織器官是引起免疫應激的重要特徵。在肝、腎、脾、骨骼肌及組織中都分布有巨噬細胞,以上有關單核因子對代謝的各方面的影響的報導都表明,當外周巨噬細胞受外源刺激原刺激後,分泌TNFa、IL-VI、IL-I等單核因子,直接作用卡外周組織,引起代謝的改變(Klsing,1987;Corneius 1988)等。 研究表明,大腦能分泌出細胞因子並對其它外周細胞因子作出反應,調節中樞系統從而從整體上調節動物的生長。證據來源於:①在中樞神經系統中存在完整的細胞因子網路,包括產生單核因子的星形膠質細胞、小神經膠質細胞及單核因子的受體(Williams,1987);②通過放射圖譜及尼斯爾(NISS)染色相結合發現,IL-I受體主要分布在富含神經組織的區域,如齒狀回粒細胞層、海馬錐體層,大腦的粒細胞層及下丘腦;③中樞中注入rhIL一I α,許多與代謝有關的代謝受阻,如在結腸炎引起的厭食中,腦室中注入IL-Iα會使病變消失(Mchughet等,1994);Carter等(1990)給鼠注入IL-Iα後引起由下丘腦促性腺激素釋放激素(GRH)直接控制的糖皮質激素的分泌。
細胞因子在中樞系統與外周系統之間的聯繫
在現有報導中,中樞系統外周器官相互作用引起免疫應激的作用方式至少有兩種:一種是外周細胞因子直接進入大腦;另一種是外周細胞因子誘導大腦產生細胞因子。但外周細胞因子怎樣進入大腦仍在推測中,因為單核因子分子量在17~26KD之間,不能通過血腦屏障,推測可能是與腦室周圍的器官(如終端板層的器質性脈管系統)作用,從而能避免血腦屏障;另外血管中單核因子可能進入血管間隙,干擾小神經膠質細胞和星形膠質細胞,使其產生次級信號,如前列腺素(PG),易於進入大腦,表現出發熱和病理變化,這種假設可從以下的報導證明:Johnson等(1994)用撲炎痛作為環氧合酶的阻斷劑,阻止花生四烯酸合成PG,進而阻止了病變的發生;Colelman等(1996)在綿羊的垂體細胞中加人內毒素時,引起生長激素(GH)釋放升高,加脂氧合酶阻斷劑(Nordihydroquireti acid)和二十碳烯酸,降低了肉毒素引起的GH的釋放。關於外周炎性因子誘導中樞單核因子的產生則至少與迷走神經的傳入神經有關,Lgye等(1995)切斷迷走神經後,阻止了腹膜注射LPS的小鼠產生病態變化,同時阻IL-Iβ的mRNA在腦中的表達,但血清IL-Iβ則同樣較高,表明外周單核因子誘導中樞單核因子的合成。
因子對與實際套用
降低免疫原刺激

因子對與動物的營養需要
對蛋白質、胺基酸的需要

參考資料
[1]http://www.baidu.com/s?tn=dh234_pg&wd=%D2%F2%D7%D3%B6%D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