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錢學森先生生前曾對溫總理說:“為什麼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人才?”這個頗具深意的發問,是對中國大學的發問,更是對中國教育的發問。
本書從“錢學森之問”談起,詳盡地分析了大學中出現各種弊端的根源,尖銳地指出中國高校“病”了。作者通過自己的親身採訪和認真觀察,把自己對大學教育的反思,對人才培養的思索記錄在書中。她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引起更多人的共鳴,舉全社會的力量來為大學治“病”。
每一位真心關注中國教育的有識之士都應該認真讀一讀《向中國大學說不》這本書,為中國的教育貢獻綿薄之力。
編輯推薦
沒人會想到,
千辛萬苦進了大學的他們會義無反顧地逃離。
沒人會想到,
畢業前,宿舍的牆壁上會寫滿遺憾與憤怒的話。
作者簡介
吳芯雯、女,高級記者,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會員。
1980年開始創作,共發表各類作品500餘萬字。
已出版長篇紀實文學專著:《高三家長》、《“逃離”大學》、《哪把椅子是我的?》、《是誰“殺”了我》、《滾滾紅塵中的中國女人》《一個女記者的夢》《今日台灣探秘》
傳記文學專著:《離哥德巴赫猜想最近的人》、《漫漫征程》;
散文隨筆集《兩個人的故事》;
已發表《今天不是昨天》、《無冕之王》《惡夢相隨》《尋找母親》《來自天堂的琴聲》等多部中篇小說。
其中,《離哥德巴赫猜想最近的人》、《漫漫征程》獲全國青年讀物優秀圖書獎。
目錄
第一章 錢學森之問
病榻上的錢學森對前來探望他的溫家寶總理坦誠建言:“現在中國沒有完全發展起來,一個重要原因是沒有一所大學能夠按照培養科學技術發明創造人才的模式去辦學,沒有自己獨特的創新的東西,老是‘冒’不出傑出人才。這是很大的問題。”
第二章 以辭職的方式拒絕
陳丹青:“我之問題,非關待遇問題,亦非人事相處的關係,而是至今不能認同現行人文藝術教育體制……我深知,這一決定出於對體制的不適應,及不願適應。”
長達四年招不進一名碩士生。
“我是知青,沒有上過學,不懂外語。”隨即交卷。
外語交白卷的陳丹青卻被中央美院破格錄取。
第三章 被玷污的“象牙塔”
國內學術圈的現實、殘酷、無信、無情。
塗序新:浙江大學“1311工程”引進的1000名學術骨幹之一,為什麼只工作了短短3個月就以跳樓自殺的方式絕然而去?
第四章 逃離大學
四年寒窗,為什麼要逃離:我們的大學大多都是缺少感染力的大學,她既難以激起我們詩心的迴蕩,也難以引發我們對人類問題的思索;她像一座龐大的專業工廠,在一條巨大的生產線上,懷著熱情和夢想的年輕人被整齊地打造成同型、同質地產品。
據悉,有媒體報導了退學網地訊息後,退學網日流量從幾百人次激增至1.1萬多人次。
第五章 校園裡地憤懣者
“大學是什麼?”這是一個古老而常新的問題
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我聽了十幾門的課程,涉及了文學、歷史、政治、法律、計算機等。大學越來越向工廠,而且“花色品種”也變不到哪去。
第六章 誰的“志願”
貧窮:讓他們別無選擇;
資源:讓他們別無選擇。
第七章 贏弱的選擇力
只有考上大學才有前途,只有考上大學才能過好日子。“大學”好誘人的大餡餅。
第八章 苦澀的“自救”
導師叫不出學生的名字,見面只拍著肩膀說:
“你好,你好”
所以培養的學生“有智商,沒有智慧;有前途,沒有壯志;有雄心,沒有烈膽;有文化,沒有教養;有知識,沒有思想;有眼光,沒有見識。”而“碩士不碩,博士不博”,已不足為怪。
第九章 他們對大學說不
教育學碩士讓兒子退學,“回去吧,咱們不玩這個遊戲了。”
他認為,真正的好老師,不僅授業,更會影響孩子的人格、品質和靈魂。他覺得現在的學校,這樣的老師,“10個裡也難有一個,有一個,就比10個都強。”
第十章 誰來回答錢學森之問?
一名著名教育問題研究專家指出,教育是基礎的民生工程,社會各界對新任教育部長的關注,反映了人們對目前教育現狀的不滿。一是學生不滿意;二是教師不滿意;三是家長不滿意;四是用人單位不滿意。
第十一章 第三隻眼看教育
與“國際接軌” :
80年代的教師視講壇為“聖壇” ,80年代的大學生高舉“小平您好”的旗幟;
而現在的教授們要考英語和電腦,世紀之交的大學生們捧著孔慶東的《47樓207》,如同呼喚著“周總理,你在哪裡?”
第十二章 聲音
錢學森“為什麼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人才”
劉道玉“中國高等教育出了問題。什麼問題?一個字‘亂’”
薛進文:中國的研究生教育20多年就走完了美國10多年的路,實現了“趕美超英”的目標。
葛劍雄“‘博士大躍進’就是一種明顯的官場學術腐敗。”
書摘:“天”有病,人知否?
2009年的深秋,中國“兩彈一星元勛”錢學森走了,留下了振聾發聵的詰問:“為什麼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人才?”
這年的秋天還發生了一件事:在美國西北大學土木工程系拿到博士學位並進行博士後研究的塗序新,在今年6月,作為浙江大學“1311 工程” 引進的1000名學術骨幹之一回到國內。卻在9月17日凌晨,從 浙大綜合樓頂樓跳下身亡。其遺書中寫道:“國內學術圈的現實:殘 酷、無信、無情。”
也是在秋天,我認識了一個從大學逃出來、叫小路的年輕人,並 與小路有過一次長談。這次交談讓我無比震驚地發現,在那個被稱作“象牙塔”的大學 校園裡,有驕傲,也有自卑;有激情,也有頹廢;有思考,也有苦悶; 有奮進,也有彷徨;有上升,也有墜落。
沒有人會想到,歷經千辛萬苦進了大學的他們,會義無反顧地逃出大學。 沒有人會想到,大學四年之後,學生宿舍的牆壁上會寫滿遺憾乃至憤怒的話。
沒有人會想到,大學這個本該用思想的燭光引領學生前行的殿堂,竟會成為許多年輕人理想破滅的地方。
沒有人會想到,大學這個最“富有想像力的傳授知識”的地方,生產出的卻是標準化、同質的產品,許多人雖然拿到了大學文憑,卻被 職場一次次拋棄。
沒有人會想到,在大學這個被稱作“象牙塔”的地方,會有沾滿 銅臭的沽名釣譽,會有學術腐敗的骯髒和污穢。
沒有人會想到,在原本應該大師雲集的大學,卻有太多的教書 匠,他們拿著陳舊的教材滿堂灌,卻不能點燃思想的火花,不能給學 生創造的靈感和衝動。
沒有人會想到,在逃離大學的人群里不但有學生也有老師,他們 以辭職向大學說不,原因卻是“對體制的不適應,及不願適應。”
帶著這些疑問和“沒想到”,我走近中國的大學,我想知道,是這 些向大學 “說不”的年輕人和向大學“說不”的教師太離經叛道,太 另類,還是教育本身出了問題?
我想知道“錢學森之問”的答案,為什麼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 出傑出人才?
英國歷史學家H.G.威爾斯曾告誡我們:“人類歷史越來越成為教育與災難之間的比賽。” 我們有責任將關注的目光,投向這場“比賽”的起點,藉以參透中國大學的瘡痍所在,進而尋覓療救的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