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里根納

厄里根納

厄里根納是歐洲中世紀一位不容忽視的美學家。

基本信息

簡介

厄里根納 厄里根納

厄里根納是一位新柏拉圖主義者和一位希臘學者。他把新柏拉圖主義同基督教教義相結合,提出了“自然”的劃分說。

他所謂的“自然”不僅是指自然界,而且是表示一切實在的總和。它包括上帝、超自然的領域和自然界。他按照每一事物創造或不創造、被創造或不被創造,確認大自然的一種四重劃分法:

第一是非被創造但能創造一切的“自然”、也就是作為世界最高原因的“上帝”;

第二是被被創造的但也能進行創造活動的“自然”,這一類就是柏拉圖和蘇格拉底所說的種種理念,他們創造個體而又為上帝所創造,它們存在於上帝之中;

第三,在空間和時間裡有著種種事物,它們被創造而又不創造;

第四是既不創造也不被創造的“自然”,即作為世界最終目的或歸宿的“上帝”。總之,他認為萬物從上帝中流出,又復歸於上帝。

上帝是開端、中介和歸宿。上帝作為開端,因為在本質上分有他的一切東西都來源於他;

作為中介,因為一切事物在上帝之中並通過他而存在和被移動;

作為歸宿,因為它們都傾向於上帝,以尋求它們運動的平靜和它們完美的穩定。厄里根納借用新柏拉圖主義的學說,認為萬物都是內在於上帝的“理念”的實在化。不過,他說的“理念”不象柏拉圖那樣是獨立存在的,而是內在於上帝心中的觀念,他把世界看作是上帝的“顯現”(後來的現象學的“現象”“顯現”的理論根源),認為世界上存在的每一件事物都是從某個方面反映上帝的神性,因此,認識我們周圍的事物也就是認識了上帝。

他認為,所謂上帝創造萬物,應該理解為上帝是在萬物之中,上帝是萬物的本質。而且,上帝的創造並沒有開端的時間,因為不能構想上帝在創造世界之前的存在。“在創造萬物之前,上帝並不存在。”它的創造與上帝是同在和同質的。正如上帝是永恆的一體,萬物在上帝中乃是永恆的創造物。這樣,厄里根納就借用泛神論的方式,肯定了世界的永恆性。

厄里根納的上帝類似於“道”。因為上帝既內在於物質世界,又是超驗的。我們這些有限的心靈,無論使用什麼辭彙,都不能對它加以描述。在某種意義上他是不可名狀的,不可理解的,也可以說上帝是“虛無”(道可道,非常道。)。

學術思想

厄里根納是一個新柏拉圖主義者,一個傑出的希臘學學者和一個泛神論者。羅素稱他是公元九世紀最令人驚異的人物。他最主要的著作是用希臘文寫成的<自然區分論>。這是一部在經院哲學時代可能被稱為“實在論”的著作;也就是說,他把新柏拉圖主義同基督教教義相結合,提出了“自然”的劃分說。他所謂的“自然”不僅是指自然界,而且是表示一切實在的總和。它包括上帝、超自然的領域和自然界。他按照每一事物創造或不創造、被創造或不被創造,確認大自然的一種四重劃分法:第一是非被創造但能創造一切的“自然”、也就是作為世界最高原因的“上帝”;第二是被創造的但也能進行創造活動的“自然”,這一類就是柏拉圖和蘇格拉底所說的種種理念,他們創造個體而又為上帝所創造,它們存在於上帝之中;第三,在空間和時間裡有著種種事物,它們被創造而自己又不創造;第四是既不創造也不被創造的“自然”,即作為世界最終目的或歸宿的“上帝”。總之,他認為萬物從上帝中流出,又復歸於上帝。上帝是開端、中介和歸宿。上帝作為開端,因為在本質上分有他的一切東西都來源於他;作為中介,因為一切事物在上帝之中並通過他而存在和被移動;作為歸宿,因為它們都傾向於上帝,以尋求它們運動的平靜和它們完美的穩定。這種思想與唯光論非常接近,因為光即是開端、又是中介、也是歸宿。厄里根納借用新柏拉圖主義的學說,認為萬物都是內在於上帝的“理念”的實在化。不過,他說的“理念”不象柏拉圖那樣是獨立存在的,而是內在於上帝心中的觀念,他把世界看作是上帝的“顯現”,認為世界上存在的每一件事物都是從某個方面反映上帝的神性,因此,認識我們周圍的事物也就是認識了上帝。他認為,所謂上帝創造萬物,應該理解為上帝是在萬物之中,上帝是萬物的本質。而且,上帝的創造並沒有開端的時間,因為不能構想上帝在創造世界之前的存在。在創造萬物之前,上帝並不存在。它的創造與上帝是同在和同質的。正如上帝是永恆的一體,萬物在上帝中乃是永恆的創造物。這樣,厄里根納就借用泛神論的方式,肯定了世界的永恆性。

厄里根納的上帝

厄里根納的上帝也即“邏各斯”,因為上帝既內在於物質世界,又是超驗的。我們這些有限的心靈,無論使用什麼辭彙,都不能對它加以描述。在某種意義上他是不可名狀的,不可理解的,也可以說上帝是“虛無”:道可道,非常道。延續到今日,曾有一位現代泛神論宗教哲學家[34]這樣解析上帝的“虛無”:人們認為我只是他們見到的那樣,而不是他們沒有看到的那樣。但我是偉大的未表現者,而並非我在任何特定的形式中被設定為存在的那種形式。因此在某種意義上,我乃是我所非是,而非我所是。我來源於不是,歸結於不是。不論我以何種形式顯現,不管我選擇什麼形態,什麼面貌,那都是我,我是唯一的,又是無限多的——這便是上帝的“虛無”!

帝等同於他的目標的觀點,直接導致泛神論神學。厄里根納的三位一體論象是普羅提諾的。普羅提諾認為,世界萬物是從“太一”那裡“流溢”出來的。上帝存在本身是由萬物的存在來顯示的,上帝的智慧由萬物的秩序來顯示,他的生命由萬物的運動來顯示……上帝從無有一物之中創造了萬物,是在這種意義上說的,即這種無有一物便是上帝自己,他超越一切知識,因此根本不是物。前面曾提到,奧古斯丁發現,在《約翰福音》里,“上帝”或“道”與“光”同義而語。唯光論可以融匯所有泛神論觀點的哲學思想。

與柏拉圖

一直到公元十三世紀為止,中世紀哲學主要是屬於新柏拉圖主義的。但除了《蒂邁歐篇》的哲學片段以外,人們只是間接地了解柏拉圖。如果沒有柏拉圖,厄里根納就不可能持有他自己的見解,但他的大部分的柏拉圖的觀點卻來自狄奧尼修斯,後者據說是普洛克魯斯的弟子。厄里根納也還有可能從未聽說過普洛克魯斯或讀過一行普羅提諾的書。除了偽狄奧尼修斯以外,中世紀中,柏拉圖主義的另一來源便是鮑依修斯,這位中世紀的偉大學者,羅素給予很高評價,他因“異教”而獻身使他名垂青史,他的“上帝”等同於“善”因而“惡”是不真實的觀點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認同。在唯光論看來,黑暗是光明的缺失因而“惡”是“善”的缺失。前面我們已經引用了他那追求“善”的詩歌體散文,他那精妙絕倫的讚美“神”的詩篇待會兒我們還要提到。新柏拉圖主義在許多方面同近代學者直接從柏拉圖著作里得到的東西有所不同,它幾乎把與宗教無顯著關係的一切東西都刪除了,並且在宗教哲學裡擴大和強調了泛神論而犧牲了其它東西。普羅提諾早已對柏拉圖的觀點進行了這種改篡,人們對亞里士多德的認識也是片面的。然而正是這種“有心栽花花不發,無意插柳柳成蔭”的“謬傳”,卻使泛神論這種獨特的哲學品種得以流傳下來。

後繼人

厄里根納又名約翰·司各脫,時隔四個世紀,又有一個“司各脫”——鄧斯·司各脫提了這樣一個問題,“是否有任何確實而純粹的真理,不被非經創造的光的特殊照耀而能自然地為一個過路者的理智所知曉?”這簡直就像唯光論在提問。當然,他的回答是否定的。

分魚故事

愛爾蘭著名的哲學家厄里根納因為自己的見解與宗教哲學不一致,受到了教會的迫害。

國王查理很欣賞厄里根納的聰明才智,幫他逃脫了教會的懲罰。

一天,查理國王在宮中宴請兩個地位顯赫的牧師,要厄里根納作陪。這兩個自命不凡的牧師竟當著國王的面,對厄里根納趾高氣揚,並放肆地揶揄、奚落厄里根納,認為厄里根納根本不配與他們同席用餐。厄里根納心裡窩火,卻不動聲色。

這時,廚師端來了一個裝有兩條大魚、一條小魚的盤子。國王讓厄里根納把魚分一下。

厄里根納靈機一動,把兩條大魚撥到自己盤子裡,把那條小魚分給了那兩個牧師。

兩個牧師立刻表示不滿,並向查理國王告狀,查理國王也覺得厄里根納這樣分魚不大公平。

厄里根納卻面帶微笑,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中的兩條大魚,不緊不慢地說:“我是一個小的(人物),加上兩個大的(魚);你們那裡也是一個小的(魚),加上兩個大的(人物),大家都是一小加兩大,公平著呢。”

兩個趾高氣揚的牧師聽了愣住了,再也無話可說。查理國王則在心裡為厄里根納的機智、幽默暗自叫絕。

西方聖哲

在提倡國學(如《百家講壇》熱)的今天,國人對西方先哲卻知之甚微。為增進對西方聖哲的了解,特設此任務。 從古希臘到今天,人類史上的喜樂悲傷幾乎都囊括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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