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醉俠

北大醉俠

孔慶東,系孔子第73代直系傳人。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著有《超越雅俗》等專著。曾在電視台和大專院校講授金庸小說,廣受歡迎,人稱“北大醉俠”。

北大醉俠北大醉俠

孔慶東簡介

所謂:就不醉人人自醉!
北大醉俠正是孔慶東
孔慶東,祖籍山東,系孔子第73代旁系傳人,是北大著名教授錢理群先生的開山碩士、嚴家炎先生的博士,主攻現代小說與武俠小說,有出色的駕馭語言的本領,其文章不僅生動有趣,而且憤世嫉俗。《北大往事》中的那篇《47樓207》令其文名不脛而走,隨後取名《47樓207》的文集火爆登場,接下來《青樓文化》、《井底飛天》、《金庸俠語》、《空山瘋語》本本暢銷,大有一發而不可收之勢。他那種差不多是與生俱來的幽默給讀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近年在多家電台電視台和多所大專院校設壇講授金庸小說,受到廣泛歡迎。去年10月,更是和魏明倫、張紀中、楊爭光一起與金老先生一起“華山論劍”,江湖人稱“北大醉俠”。

孔慶東遭遇金庸:

遭遇金庸已經快二十年了,金庸已經成了一個有點碎嘴嘮叨的老人,金庸作品改編的影視也越來越俗不可耐。但是我忘不了金庸小說帶給我的感動和我知道的帶給別人的感動。
為了休閒,為了備課,為了研究,我肯定還要許多次打開金庸的小說。我不能預料當我四十不惑,五十知命,六十耳順,七十從心所欲的時候,面對那些段落,還會不會熱淚盈眶。
“在文學叢林中與金庸狹路相逢”——在文化里,我重點研究文學;在文學裡,我重點研究小說和戲劇;近年來附庸風雅,重點研究通俗小說;在通俗小說里,曾經用心研究過武俠小說;而金庸先生早早地埋伏在武俠小說里等待我這個假面伯樂,於是我們就狹路相逢,悲慘遭遇了……
“不讀金庸就等於不懂一半中國文學”——由於迷戀金庸,我開始瘋狂地閱讀武俠。但是幾百部讀下來,大多都忘記了。沒有炒作,沒有指導,甚至沒有正版,是億萬人的閱讀實踐,把金庸的名字銘刻到了人類的文學史上。讀了太多的武俠,我也加入了談俠論劍的行列,而且由同學間談到老師處。我和其他同學,向錢理群這位以嚴肅著稱的導師推薦金庸,我們誇張地說,不讀金庸就等於不懂得一半的中國文學。於是,錢理群老師讀了金庸,後來還寫了研究文章,他和吳曉東著的插圖本文學史第一次列入了金庸的內容。錢老師又鼓勵我們把金庸當成嚴肅文學來讀。於是,我又抱著研究者的態度一遍一遍重讀金庸,但是仍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淚水……
“鐵石心腸的我一次次被金庸摧垮淚腺”——我是個讀書看戲都很投入的人,標榜“先感性,後理性;先感悟,後研究”。我在國小和中學時代,為《紅燈記》和《高玉寶》流過淚,為《賣花姑娘》和《金姬和銀姬的命運》流過淚,為《雷雨》和《家》流過淚,為《流浪者》和《簡愛》流過淚,為《愛是不能忘記的》和《高山下的花環》流過淚。上大學以後,就不曾再為文學作品而流過淚。我以為自己成熟了,永遠不會再被作家騙去淚水了。像《悲慘世界》《復活》以及轟動一時的《這裡的黎明靜悄悄》,都深深打動過我,但是沒有摧垮我的淚腺。然而,我卻一次又一次,被金庸感動了……
——孔慶東

學生感言:
孔教授給人的第一印象可能是“不修邊幅”,可接下來,你一定會被他的幽默所感染。有人戲言孔慶東是“繼錢鍾書以來真正的幽默”和“北大的馬克·吐溫”,幾分誇張,幾分睿智,不凡的經歷和獨特的思考方式給他的文字帶來持續的生命力。調侃人生,以戲謔抵抗世俗,孔慶東的確“文如其人”……
……孔老師帶著我們一同走進著名作家金庸先生的文學宮殿。從武林盟主、武林革命、小說巨匠三部分分析拉開了序幕,讓我們更進一步認識了當之無愧的小說巨人、20世紀下半葉最著名的作家——金庸先生。同時我也懂得了一些做人的道理,在正義面前,邪惡永遠會被壓倒;在義氣中間,方顯人性本色;在兒女情中,深嘆情感脆弱……我們也許更應該像小說曲折的故事那樣得到生活的考驗、風雨的磨礪,那樣也許我們才更能看清遠航的目標,在迷失中找回真正的自我……
已是晚飯時間,老孔講課的階梯教室仍然“客滿”。後面還站著不少人,兩側的暖氣片上也坐上了幾條“好漢”。
老孔,筆名甚多,不及備載。上個世紀末葉他在中國當代文壇嶄露頭角時,全國各大高校的文學青年中開始流傳著“北大醉俠的浪漫宣言”,便是出自老孔的手筆。老孔祖籍魯國沂蒙山區,系孔丘仲尼先生第73代非嫡系傳人,現在北大中文系教授20世紀中國文學,間或在各大電視台的講壇上講一講金庸的小說。
講台後面的老孔身軀健壯,一條細格紋的圍巾搭在胸前不乏儒雅。他身後4塊碩大的可拉伸的黑板上,字並不多,錯落寫著“孤島戲劇”、“郭沫若”、“改造秧歌劇”等等字樣。這是一堂有關中國現代戲劇的北大通選課。
“歷史劇為什麼突然之間就在國統區興起了?因為那個時候的高壓統治,不讓你說現實的尖銳問題。不讓直接說,那就借古寓今唄。要知道‘一切的歷史劇都是現實劇’,所以抗戰時期的歷史劇把筆墨集中在中國的明末清初和太平天國兩個時期就很好理解。”
“把文學當歷史寫,或者脫離了歷史戲說甚至瞎說,那是兩個極端。歷史題材寫得最好的,從精英文學的角度來看,是魯迅;從大眾文學的角度來看,是金庸。所以真正好的文學作品,是在歷史的夾縫中作文章。”
參考資料:中國教育和科研計算機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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