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鈞窯雙耳連座瓶

元鈞窯雙耳連座瓶

元鈞窯雙耳連座瓶,高63.8cm,口徑15cm。此瓶由上下兩部分組成,上部為瓶,下部為座,瓶座相接,連為整體。胎體厚重,口沿呈翻卷的五出花瓣形,細長頸、豐肩、圓腹、收脛,頸肩之間附對稱的摩羯形雙耳。

基本信息

名稱簡介

【名稱】:鈞窯連座雙耳瓶

元鈞窯雙耳連座瓶點擊查看大圖

【類別】:瓷器
【年代】:元代
【文物原屬】:元代鈞窯燒制
【文物現狀】:北京新街口後桃園元代遺址出土,現藏北京故宮博物院。
【簡介】:
高63.8厘米,口徑15厘米。
此瓶由上下兩部分組成,上部為瓶,下部為座,瓶座相接,連為整體。胎體厚重,口沿呈翻卷的五出花瓣形,細長頸、豐肩、圓腹、收脛,頸肩之間附對稱的摩羯形雙耳,腹部前後兩面雕貼虎頭鋪首銜環,虎額頭刻一“王”字。瓶座鏤空,由五隻攢尾獸組成五壼門間柱,每門上端有一力士;整器物呈五獸駝負寶瓶形狀,堪稱連坐瓶的代表作。通體施天藍釉,器身呈現多處不規則的紫紅、藍褐彩斑,使器物更加絢麗多彩。瓶的口部、頸部吸收了流行於宋、金時期花口瓶的造型。此瓶是元代流行的典型式樣,高大中透出靈巧,莊重中顯出秀美。
【相關資料】:

元代鈞瓷

一、一個鈞瓷的傳說
元代鈞瓷的興起與道教敬封為國教有相當密切的關係。在鈞瓷的故鄉——神後流傳著一個美麗的傳說。說的是道教領袖邱處機,為答謝元王朝統治者的厚愛和尊寵,遍尋能夠代表其心情的禮品,最終選到了道教祭天的至尚法器——鈞瓷。鈞瓷是祥瑞吉兆,是“開元盛世”的象徵,是宋徽宗企望中興的標誌性代表。於是精心燒制了6套法器,不巧的是進貢途中一車顛倒,打壞了一套法器,實際進奉了五套真品一套贗品,結果元朝統治者不能輪迴應數,只統治了90餘年。
二、元代鈞瓷的時代背景
元朝統治者對中原的統治是具有遊牧民族性質的奴役,將國民分等級,進行極端統治,極大地摧殘著中原的文化,造成了封建文人的迥回,士大夫的不滿,反映在審美上,將對稱、平衡、規整、秀巧、方圓、柔潤、樸實、典雅、蘊秀、含蓄的陶瓷文化風尚排斥在外,追求實用、堅實、直觀、華麗、明快的視覺效果和日用效果,影響到鈞瓷業,也就產生了這一時期特定的藝術風格。
三、元代鈞瓷的發展
元代鈞瓷處於一個大膽創新、敢於突破,無所顧忌的時代,打破了“九五之尊、鈞不過尺”的皇家御規;裝飾技法以貼花、刻花、透雕浮雕等方式進行,改新了“清純流暢,無欲而剛”的思維方式,創造了“潑斑施釉”方式,形成了“聚色成形”“形隨意見”的窯變手法,在審美上以粗獷豪放的風格見長,極具有馬背上民族的鮮明個性。
四、元代鈞瓷的特徵
在造型上繼承和發展著金代鈞瓷的風格,以粗獷豪放的風格為神韻,排斥秀巧規整的風尚,最為突出的地方表現在作品尺寸。在唐宋時代,鈞瓷賦予了王者風範,故講究大小方圓的製作模式,尤以宋代鈞官窯有著嚴格的限制,大不過“九五之尊”,也就是限制在一尺之內。而元鈞不但超過了一尺,而且還有二尺以上的作品,如99年發行的第四枚郵票上雙耳連座瓶將近64厘米。
製作手法上,已採用了貼花、刻花、雕浮、堆雕、透雕、鏤孔等工藝,與清純流暢無欲而剛的宋鈞形成了鮮明對比。在這些裝飾上更多地附會著其美好的願望和祝福。如首都博物館藏的這件鈞瓷連座雙耳瓶,它以荷口為飾,寓意合家快樂、團結一致,同心向上;以祥瑞作頸飾,寓意風調雨順,四季平安,年年有餘;以威猛剛強的雙獸作腹飾,取其鎮宅辟邪、延年益壽的功用;以透孔六龍座,象徵六合一統,天下太平,萬民永固。整體造型寓意紛繁,實乃遊牧農族之嘩寵之舉,天真和膚淺之舉躍然而出。
在造型種類方面,雖也依碗盤碟盆缸瓶為多,但也更多出現了爐、鼎、尊等,標誌著向純粹審美功能作品的過渡,如堆花三足爐,雙耳連座瓶等。
在工藝方面,明顯承接了金代鈞瓷的“不拘小節”的粗放性特徵。其手的跡拍打明顯,施釉厚薄不勻,並且多半釉不到足,有的作品甚至於為了數量原因,將內心剝釉或作無釉處理。
在釉的質感方面表現為,其釉質肥厚不一,垂釉、薄釉、棕眼隨處可見。部分釉質有時顯得精美含蓄流光溢彩,大部分則顯得質感生澀,缺少必要光澤玉潤等。
在燒制過程中,很可能改素燒固胎,釉燒呈色的流程為一次燒成,因其胎質較宋鈞鬆散、泛黃,敲擊聲音缺少瓷質缽音,其燒成溫度較宋鈞明顯低,約在1180℃-1240℃之間。
從釉色上看,元鈞多天藍、天青、月白,也有紫斑、紅斑,但呈彩暗淡悶啞,裝飾性較差,與宋鈞的自然天成,美妙幻化,已不能同日而語。
從審美角度上看,元鈞繼續著金鈞的蒙昧,處於一種質樸、童真的審美層次,與唐宋的雅士、文人的欣賞有著明顯差距,但其釉色的成功把握,仍具有著永恆的魅力,鼓舞著鈞瓷業的發展,當然這些評論僅現於當今出土的文物,也許還沒有涉及元鈞官窯的產品。
五、元代鈞瓷的成就和意義
元鈞多為半釉作品,大概附會為兩種觀念的對立和統一,一方面是為了元代官府人員的實用方便,可以抓牢,或者有一種主觀傾向,即將蒙古民族的統治及權力永遠紮根中原;另一方面是元鈞藝人對統治者的蔑視,認為是馬背上的民族,處於蠻荒愚昧之間,以及對自身社會地位低下的不滿。
元鈞作品當以普遍廣泛日用的民間瓷器為主流,傳說中的道教領袖處機送給元朝統治者的精美絕倫之物,已鮮有所見,只有詩人馬祖藉有傳“官窯瓷器玉為泥”之詩盛讚作參考,故元鈞是鈞瓷審美讓位於實用的回歸。
總之,元代鈞瓷的發生髮展是與當時統治者的審美傾向相關聯的,以一種粗獷、奔放、大氣的風格稱著於世,打破了唐宋的清規戒律,突破了宋鈞造型的限制,有了較大的發展空間,進入到千家萬戶。但其粗獷過分變得粗糙和濫制,也制約著鈞瓷的品位和重返宮庭的可能,這也是元鈞的可悲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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