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憲論道

其實,幾乎每篇文章的注都混雜著眾多的“同上”(IBID)等贅語,徒然占了許多空間,造就了“嚴謹”的虛名。 記得美國漢學的開山鼻祖費正清說過,他後來的著作是不用腳註的,不過那是到了他“隨心所欲不逾矩”的年代。 現在作者離那個境界還相差很遠,卻也終於要寫一本沒有腳註的書,心裡不免惶恐起來。

內容介紹

法學一貫是以嚴謹著稱的,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美國法律評論的文章動輒就有好幾百個註解,這已經成了司空見慣的事情。不過腳註畢竟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何況並非所有的注都包含有用的信息。其實,幾乎每篇文章的注都混雜著眾多的“同上”(IBID)等贅語,徒然占了許多空間,造就了“嚴謹”的虛名。久而久之,作者便從一開始的驚愕和敬畏變得多少有點厭倦了,時而懷念起過去那種“粗茶淡飯”的格調。這種格調曾經是(現在有時還是)學術不規範的標記,但現在爾也是大家風範的顯現。記得美國漢學的開山鼻祖費正清說過,他後來的著作是不用腳註的,不過那是到了他“隨心所欲不逾矩”的年代。現在作者離那個境界還相差很遠,卻也終於要寫一本沒有腳註的書,心裡不免惶恐起來。其實要寫好一本沒有腳註的“隨筆”,遠比寫一本洋洋大觀、引經據典的“大部頭”來得困難,因為後者可以大量引述別人(例如法院)的觀點,再加上一點個人的評論,便成一篇甚有分量乃至“創見”的論述;前者則得完全來自個人的靈感,而這對於作者這個有問題意識但沒有什麼理論靈性的人來說是相當難的。好在我們的社會存在著太多的問題,這些問題推動你不得不思考,不得不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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