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護

佛護(Buddhapalita,約470-約540) 亦作“覺護”,音譯“佛陀波利”。古印度大乘佛教中觀學派論師。據西藏多羅那他《印度佛教史》第二十三章載,為南印度坦婆羅國人。出家博學,是龍友弟子。從僧伽羅苦什達學龍樹的空宗教義,為龍樹、提婆等人所撰的諸論作注釋,著有《根本中論注》等,發展中觀學派學說。藏傳佛教以他為中觀應成派的祖師。

簡介

2、3世紀時印度論師龍樹(Nāgārjuna)所作《中論頌》( Mūlamadhyamakakārikā),是中觀派立宗之本,也是大乘佛教的義理基石。《中論頌》的偈頌體行文簡略,不依靠注釋幾乎無法理解。最早的注釋是4世紀時的青目釋《中論》[1]與《無畏疏》[2]。兩部注釋多為隨文解義,較為簡略,且同質部分占一半以上。在瑜伽行與因明學的思想背景之下,以佛護為始,印度論師開始更為系統地注釋《中論》和闡揚中觀思想。

《中論佛護釋》通過為偈頌補充推導過程而建立起歸謬論證體系,即不正面立論,而是通過舉出敵方論點的矛盾之處來表明自己的主張。這一思想體系對後世的影響巨大。比佛護稍晚的清辨(Bhāviveka)曾著《般若燈論》對這一方法提出批判。清辨援入印度當時流行的因明邏輯學,主張通過邏輯範式構建自己的理論體系,進而批駁敵方。清辨對佛護的批判直接導致了“自續派”與“應成派”的分立。7世紀的月稱又在《明句論》中討伐清辨而推崇佛護。在西藏,伴隨後弘期時月稱著作的譯介,以及後來格魯派的興起,佛護、月稱的“應成”一系遂被奉為了中觀正統。可以說中觀派思想格局的形成,正是以反對或擁護佛護為分水嶺,是發端於佛護,成型於清辨,鞏固於月稱。

生平

佛護在中觀思想史上的地位非常關鍵,對其生平我們卻知之甚少,僅有《多羅那他佛教史》中的一段記載:

佛護生於南印度的耽婆羅國(*Tambala)的雁戲(*Haṃsakrīḍa),在該國出家,從龍友(*Nāgamitra)的弟子僧護(*Saṃgharakṣita)學法,主要活躍於南印度,駐錫於彈荼補梨(Dantapurī)寺,宣講教法,曾為龍樹與提婆的論著撰寫多部註疏。有一弟子名作蓮花慧(*Kamalabuddhi)[3]。

著作

《多羅那他佛教史》以及藏譯《佛護釋》的跋文中都說佛護曾造多部論釋,然而流傳至今的卻只有一部《佛護釋》而已。《佛護釋》在《無畏疏》的基礎上,為龍樹的頌文擴展了大量的論證步驟。其一大特色是善用比喻,以通俗易懂、妙趣橫生的語言,將哲學思辨演繹得如同現場辯論一般鮮活犀利。

以前《佛護釋》只傳有藏譯孤本,佛護又拜文殊菩薩的聖容,在南方檀多弗利伽藍說法,並為龍樹菩薩、提婆菩薩等的論著作注釋,而被視為根本中論的大注釋家之一,世稱“長老佛護”。佛護所作的《中論佛護釋》,基本都是簡明易解的注釋,對佛教行者的修行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佛護釋》的梵、藏文本對於梳理應成、自續派的文獻義理,以及研究中觀思想的發展流變,都具有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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