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田簡介
任田,女,散文作家、記者。曾經做過足球記者、寫過娛樂評論、
做過人物文字專訪、在多家媒體開設隨筆與散文專欄。從女人角度寫生活態度,受到廣大讀者喜愛。任田出身長安書香門第。名門之後,但“應掌握的琴棋書畫我也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中學時代,寫作文是任田的“特長”。“從寫娃娃日記,到後來每年都在全國的徵文比賽上拿獎,每周站學校的晨會主席台是必不可少的節目。”
大學,就讀於西安外國語學院西班牙語言專業。“當時的理想也是做考古學家,但遭到家庭的反對,因為考古是很辛苦的工作,而學外語在當時看起來更有前途,加之我的英語成績還不錯,於是就選擇學西班牙語。”
大學畢業後,分配至廣東輕工集團工作,從事外貿工作。從西安隻身來到廣州,對於大多數女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當時捏在手裡快攥出汗的一紙派遣證給了我逃亡的勇氣。”所以自稱曾經是個生意人,“趴在倉庫的塑膠堆上驗貨”,“去年是賣不鏽鋼,今年賣塑膠的,我能掂一下就說出你面前這個不鏽鋼勺值多少錢,你正在用的這雙塑膠筷子賣多少錢,誤差在美金小數點以後四位。”
1999年底加入《足球》報,“當時的我連一場球踢多長時間都不知道”。從採訪烏拉圭主帥開始,後採訪國足主帥米盧蒂諾維奇,為最早採訪米盧的記者之一。跟蹤國家隊及米盧,曾經從人文角度撰寫過《米盧:冬天裡的一把火》、《米盧的“騷擾”和“反騷擾”》、《米盧--守望的玉米人》等一批專訪文章。但於2000年春節後閃電離開《足球報》。
離開足球報後,00年春,加盟《南方體育》,依然緊密跟蹤國家隊,跟蹤米盧。
後應邀加入《南方都市報》,擔任娛樂版編輯和娛樂評論員,“常常連做兩個版帶寫篇評論,同事老笑話說我頭髮都冒煙了。”其間撰寫了大量娛樂評論。
約04年,加入《南方人物周刊》,做人物文字專訪。“見過內心波瀾壯闊外表窮山惡水的文人,欣賞過表面水平如鏡內里斧鉞鉤叉的官員。”
05年,一入“航門”深似海。為南方航空《往來》雜誌執行總編,原名《北方航空》,2005年7月更名為《往來》,除配送部分航機和航線外,成為南航明珠俱樂部金卡會員專享的會員讀物。
06年底,加入香港文匯報,做人物採訪,娛樂評論。
任田的足球緣
99年10月某一天,任田的呼機響了,是《廣州日報》的人事經理來
電,說看了任田的資料,覺得可以錄用我為《足球》報翻譯一些西班牙文的稿子。從此,任田棄商從文,“不誇張地說,那是一個改變我一生的電話。”同樣是99年底,一個操西班牙語的南斯拉夫老頭,沒有營養師,也沒有帶體能教練,以游醫形象隻身來到中國,當時《足球報》敏感地使用會西語的記者,對老米盧進行了一系列專訪,這個記者就是任田。任田對米盧的採訪不以足球為主,而以對人的性格為主,當時人們都不了解這個愛做秀的老頭的性格特點,而任田的採訪狠狠解了一把中國球迷的渴。董路在《米盧,一本難懂的書》中寫道:“……任田小姐所有發表在《足球》報上有關採訪米盧的早期作品,我都是特認真地拜讀過。亞洲杯外圍賽小組賽期間她每期對米盧進行電話追蹤的採訪不用說了,我印象最深的還是她用很人性的視角和筆法寫的一篇題目叫作--《博拉--守望的玉米人》的文章……”
後來任田轉投至《南方體育》,一年後離職。
雖然不做足球記者,但足球評論仍然在做。“往年只要有球打,我該是有一筆小進賬的。”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是04年歐洲杯,對於球隊及人物的描寫和想像令嘆服。
然而06年世界盃期間任小姐迫於考勤壓力,我們沒有看到任田的文字。
散文寫手任田
如果說對男性影響最廣的是任田對米盧的採訪,那么對女性影響最廣的要屬任田的散文了。任田的散文輕鬆幽默。“我希望我的寫作也能給讀者帶來相同的感受,我不想做什麼大事業,也可能根本就做不到,但我想逗個樂還是不難的,能逗樂就絕不哭哭啼啼的,這是我的原則。大家活在世界上多不容易呀,還不抓緊高興高興?”。“父親曾批評過我的文章是“三無主義”——無主題,無思想,無深度,但居然很好看!”如《做個壞女人--臉兒媚、心兒硬》、《男人的小木槍》、《聰明女人聰明哭》、《千面女郎完全攻略》等。
同時,任田出手快。“寫作一直與工作緊密聯繫”,“一篇900字的文章也不需要很痛苦地蘑菇,茶餘飯後說著玩著就搞掂了。”
她對於生活,愛情,事業的理解深刻,讓很多自負為“成功”的人士都自嘆不如。
任田的散文中力度最大的,應該說是她提倡的現代女生的生活方式,也是她自己的原則:“最重要的,是你的心,你的獨立,你的快樂,你的自信力。”
用心的任田
“周末上班是我的生活習性之一”。“她給報刊寫專欄寫約稿,全都是即時出貨,晚出廠要死人的”,於是有人約稿時她最常說的一句話是:“好吧,拼了!”。
從事文字工作幾年後,還有當年的客戶千里迢迢到文交會上找到任田,送給她禮物。
作品集
《蝴蝶的聲音》海峽文藝出版社出版 2002年。自嘲這本“綠色封面、漫畫風格圖案”的散文很幼稚,“像本兒童讀物”。
《一寸聲色一寸灰》花城出版社 2004年 “是看了太多娛樂圈炫目表面下的灰暗的產物。”
現在,“不用寫那種很水的文字了,所以也要考慮寫出來的文章能對得起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寫的書一本比一本好,這也算對自己有個小小的要求”。
未出版的作品集:
一部是在都市報陸續刊登的“情愛傳奇”系列,由海峽文藝出版。
一部是還沒有寫出一個字的“壞男人”系列,這是任田繼“壞女人”之後面臨的新挑戰,由四川文藝出版。
06年底,在做過編輯、雜誌主編後,任田加入香港《文匯報》重新做起記者。雖然“現在拿的錢少了,又不是領導了”,但“做不做領導並不要緊,關鍵是做不做自己。失去自己才要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