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證據

以為在處女作《惡童日記》之後,很難再讀到令人震撼的續作,但是作者卻完美地展現了續篇的風格。《二人證據》如同愈陳愈香的美酒一般,是可以永久典藏的作品。

基本信息

(圖)二人證據二人證據

以為在處女作《惡童日記》之後,很難再讀到令人震撼的續作,但是作者卻完美地展現了續篇的風格。《二人證據》如同愈陳愈香的美酒一般,是可以永久典藏作品

內容簡介

(圖)二人證據二人證據

在前一本《惡童日記》中,孿生兄弟在一個戰亂的國家,利用惡劣、殘暴的環境,轉換成繼續存活下去的資源。之後,這對雙胞胎分開了。其中一個人跨越了邊界進入另一個國家,另一人則留了下來。本書從兩人分開後開始敘述。留下來的那個人叫作路卡斯。自此以後,他便獨自一人過活。他似乎想致力於協助周遭不幸的人們。他收留雅絲密娜和他的私生子瑪迪阿斯;他每餐必定會帶食物前往鎮上神父家;他試圖安慰因丈夫被判通敵罪吊死的克蘿拉;他傾聽文具店老闆維多長久以來的作家夢想……然而,在戰爭背景之下,這些事情的背後,卻直指人類最初的原始本性。 而孿生兄弟的另一位──克勞斯,為通篇敘述帶來急轉直下的情節,幾乎推翻了原有的架構。在結尾里,文學與欺騙已融入故事中,而人人急欲知曉的最終結果竟然是……真正可怕的噩運正一步步向他們逼近……他們的命運將會如何呢?

作者簡介

雅歌塔‧克里斯多夫(Agota Kristof),1935年生於匈牙利的科澤格市(Köszeg),1956年匈牙利發生暴動,於是隨夫婿避難至瑞士的納沙泰爾市(Neuchâtel)定居至今。

飽受烽火洗劫,嘗盡思鄉之苦的流亡生涯,孕育出雅歌塔作品中冷酷逼真、發人深省的特質。

1986年其處女作《惡童日記》甫在法國出版即震驚文壇,獲得歐洲圖書獎。續集《二人證據》與《第三謊言》於1988年、1991年相繼出版,成為著名的“惡童三部曲”。1992年《第三謊言》獲得法國圖書文學獎。其他重要作品包括長篇小說《昨日》,中篇小說《文盲》、《噩夢》,舞台劇本《怪物》、《傳染病》等。“惡童三部曲”至今已被翻譯成了35種語言出版。

雅歌塔的作品充滿了獨創性、諷刺性與人性,是一位極具代表性的當代作家。

目錄

第一部分

路卡斯的父親在今天企圖闖越邊界時被炸死了,而路卡斯將永遠不知道他父親的墳墓在哪兒。

路卡斯回到家中,攀著繩子爬上閣樓。在那上面,有一張草蓆、一床舊軍毯和一口箱子。路卡斯打開箱子,從裡面取出一本小學生用的大筆記本,他在上面寫了幾句話,然後又合上筆記本,躺在草蓆上。

在他的頭頂上,月光透過天窗照亮了閣樓,他母親和妹妹的骷髏還掛在樑柱上左右晃動。

路卡斯的母親和妹妹也都死了,是被炸彈炸死的。事隔五年了,她們是在戰爭結束的前幾天,就在這裡,在外婆家的院子裡被一顆炸彈炸死的。

第二部分

雅絲蜜娜笑了起來,說:“噢,不是這樣。他並沒有強暴我。他只是躺在我身旁,將我緊緊抱向他那邊。他親我,撫摸我,然後哭了。”

“那時候,你姨媽在哪裡?”

“她在工廠上班,是輪班制的。當姨媽上夜班的時候,父親就和我一起睡在我的床上,那是一張放在沒有窗戶的陋室里的窄床。我們很幸福,就兩個人躺在床上。”

路卡斯斟了白蘭地說:“繼續。”

第三部分

往廚房的視窗望去,光線正從兩片拉起的窗簾間泄透出來。路卡斯迂迴繞過這個街區,然後沿著鐵路往回走,進入克蘿拉的院子,這裡的窗簾比較薄,路卡斯看出昨天進去過的那間房裡有兩個人影;一個男人在房裡走來走去,克蘿拉則靠在爐邊。那男人走近她,又走開,然後又走過去。路卡斯聽到他的聲音,但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那兩個人影重疊在一起,持續了很久,又分開了。這時候,臥室里的燈光亮了,客廳里沒半個人。

路卡斯走到另一個視窗,燈熄了。

路卡斯走回房子正前方,躲在陰影里等待。

一大清早,一個男人從克蘿拉家走出來快步離去,路卡斯跟著他,那男人進入中央廣場附近的其中一間房子。

文摘

(圖)二人證據二人證據

回到外婆家後,路卡斯躺在院子籬笆旁矮木叢的樹蔭下,他在等待。一輛軍車停在邊界衛兵營房前,幾個士兵下了車,把一具裝在迷彩防水布袋裡的屍體從車上抬到地上,

一位士官長從營房裡走出來,揮揮手叫士兵解開袋子。那個士官長噓了一聲,然後說:

“要辨認出這個人的身份絕不是件輕鬆事!哼!只有蠢蛋才會笨到想越過這該死的邊界,而且還在大白天!’

一個士兵說:

“那些人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呀!”

另一個士兵說:

“好吧!去看看對面那個白痴,也許他知道些什麼。”

路卡斯走進屋裡,坐在廚房的L形長板凳上,他切了些麵包,在桌上擺了一瓶葡萄酒和一塊羊乳酪。這時有人敲門,士官長和一個士兵走了進來。

路卡斯說:

“我在等你們,坐吧!用點酒和乳酪。”

士兵說:

“好極了!”

佃頃手拿了一片麵包和乳酪,路卡斯替他倒了杯酒。士官長問路卡斯:

“你為什麼在等我們?”

“因為我聽到爆炸聲。每次爆炸過後,就會有人來問我是不是見過什麼人。”

“那你沒看到任何人?”

“沒有。”

“還是一樣。”

“對啊!還是一樣,不會有人來告訴我,他想要越過邊界。”

士官長笑了,他也拿起酒和乳酪來吃。他說:

“你總會看到有人從這裡走過,或是閒逛到森林裡去吧!”

“我什麼也沒看見。”

“如果你看見了什麼,會說出來嗎?”

“如果我告訴你我會,你也不會相信。”

士官長又笑了:

“有時我真懷疑,為什麼有人會叫你白痴?”

“我也這么想。只是小時候在戰爭中造成的損傷性精神病,導致現在神經毛病不斷而已。”

士兵問:

“什麼東西啊?他剛剛說什麼?”

路卡斯解釋:

“我的腦子有點錯亂,是因為轟炸的關係,那是我小時候發生的事。”

士官長說:

“你的乳醐盼吃,謝謝和我們一起來吧”

路卡斯跟著他們走,士官長指著屍體要他看,並且問道:

“你認識這個人嗎?看過他嗎?”

路卡斯看著他父親殘缺不全的屍體,然後說:

“他已經面目全非了。”

士官長說:

“我們還是可以從他的衣服、鞋子,甚至他的手或頭髮來辨認。”

路卡斯說:

“我能看出來的,就只有他不是鎮上的人。他的衣服就可以證明,鎮上沒有人像他穿得這么高雅。”

士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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