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澳)漢彌爾頓 著,閆莉莉 譯
出 版 社: 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8-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27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2287471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集偵探、懸疑、推理於一體的全球暢銷小說考古家講述充滿異國情調的驚險之旅,現代謀殺與古老傳說相呼應的完美展現足不出戶享受冒險刺激的最佳選擇。
布滿“陽光、海洋、沙灘”的馬爾他,古建築、宮殿、大教堂和神廟洋溢著對女神的崇拜。發生在這塊神秘土地上的謀殺,充斥著古代傳說和現代陰謀的碰撞。
內容簡介
蘿拉來到美麗的馬爾他島上,為她的多倫多建築師客戶裝飾新房子。可是自踏上之片土地的那刻起,她就隱隱地感覺到有某種恐怖隱藏在那裡。很快建築師被殺害,其屍體裝在了一個古老的箱子裡,與其他家具一同運了過來。雖然蘿拉已經漸漸知道建築師生性風流,惹下了很多孽債,可是殺他的嫌疑人和殺他的理由實在太多了,為了弄個水落石出,蘿拉開始了的偵探之路……
作者簡介
琳恩·漢彌爾頓,曾經任職加拿大略省政府,負責考古活動的授權和古蹟保護計畫等工作,她將自己對古文明和神話的熱愛寫進小說,創造了古董商人兼業餘偵探蘿拉這一個特形象。
代表作品有《馬爾他女神》、《莫切武士之謎》、《凱爾特之謎》、《非洲旅行團》、《復活島謀殺案》等。
書摘插圖
第一章
我喜歡把自己看作是一個可敬的人,但是簡單明了地說,一旦我向某人慢慢地解釋,為什麼與他人一起做事對於他們來說會更便宜,然後如果他們堅持,我會和下一個拿走他們錢的人一樣高興。
至少,當馬丁·伽里厄進到我們店裡(名為格林浩爾與麥克克林托克)的時候我是這樣想的。馬丁是多倫多最佳建築景觀的獲獎者,他帶著羞怯的夫人和白金信用卡,開始消費當時看起來幾乎是驚人數額的金錢。我們——我的生意合伙人莎拉·格林浩爾和我——正遭受著經濟低迷時期的經濟蕭條期,表面上是事件的持續轉折點,而且伽里厄的購買看起來幾乎太好了以至於都不像是真的。這就是,我賦予了預言未來的能力,如此數額的錢會誘惑我同意他的條件。 儘管所有這一切開始得乏味之極。那是多倫多的一個晴朗的冬日,如果宇宙構造中有些顫動警告我將要發生什麼的話,我都不會注意到。店裡的招牌貓狄賽爾,別名迪斯,呆在它最喜歡的位置,蜷縮在前窗里享受著陽光,與平常一樣忽視了它周圍僅有的幾個人的活動。
甚至伽里厄的光臨遵循著常規進程。他以前來過幾次店裡,而且程式永遠是同樣的。一輛“美洲虎”停在商店前面,朝著錯誤的路,車的一半在狹窄的街上,一半在更窄的人行道上。伽里厄跳出來,快步進入店裡,卻把伽里厄夫人——如果她有名字的話,我也不會保密——留在那兒決定她怎么在大街的一側從車裡出來。我好像痛苦地意識到乘車者和行人對這種自覺的壞習慣所帶來的不便報以的敵對表情和粗魯的手勢。
看起來伽里厄永遠不可能簡單地走進一個房間。他的進入總是引人注目的,但是我得告訴你他所做的絕對就是那樣。
當然這有助於讓我們去面對他特別漂亮的外表。不特別高,但體形勻稱,顯然是花了些心思的男人,他長著設計師的面容。在這一特殊場合,他穿著一件無領襯衫——我覺得是絲質的,儘管沒人把我稱為服裝方面的專家——黑色的、剪裁考究的褲子和一件黑色外套,我敢肯定那是羊絨的,他在進門的時候傲慢地把外套扔到了前台上。衣服與他的常年棕褐色和黑色的頭髮搭配得當,他的頭髮修剪得正好具備藝術家氣派的長度,但並不長得要冒犯他的富裕客戶。他的容貌幾乎是完美的,除了嘴部有點兒柔和,無疑男人們會嫉妒地將他的嘴部稱為柔弱的,而女人們會覺得是迷人的男孩子氣。
在任何場合,莎拉和我;我們的鄰居也是我們的得力助手阿雷克斯·斯圖爾特;以及我們僅有的另一名顧客,一個穿著我見過的最短的黑色裙子、黑色緊身衣和靴子及皮夾克的年輕女子,我的本能告訴我這個人根本就不打算買任何東西,我們注視著他進門的方向,他一隻手拿著駕駛手套,一隻手若無其事地轉動著他的墨鏡。業務方面技藝出眾而不擅長與難於對付的客戶打交道的莎拉快速地消失在後面的小辦公室里。阿雷克斯離開去幫助另外的那名顧客。
“麥克克林托克女士。”伽里厄邊環視四周邊笑著,“非常高興你在這裡。感謝你對我上一個計畫的建議和幫助。”伽里厄有辦法讓你認為你的意見對他很重要,儘管我和他在一起的經驗顯示至關重要的意見是他自己的。
“我正在馬爾他建房子。你知道我是在那裡出生的。有點兒像落葉歸根。很好的一小塊地產,當然可以看見海。我正需要一些放在那裡的家具,所以我們看看你這裡有什麼。”他說著,拖著我的胳膊肘帶我走向店的後面。我注意到他身上的味道很宜人,有股辨別不出的異國情調的科隆香水味。“在感覺方面比我經常做的要多點兒地中海風格。多一點兒悠閒。更像是我那個在加勒比的地方,你可能會記起那裡。”
我點點頭。我當然記得那裡。上次我們為伽里厄提供了一些家具,就是運到他那裡的家中,那是加勒比奢華島嶼上的一個豪華的幽靜地方。那所豪宅曾被展示在一本高級的建築雜誌上,並且因其設計而獲獎,所以伽里厄足可以得到格林浩爾與麥克克林托克的信任。他把我們帶到一個完全不同的結盟中,可以說,給我們帶來了一些高級顧客。問題在於,我不必被人記住。這就是伽里厄告訴我虧欠他的方法,而且這是事實,讓我感到煩躁,因為我感覺到償還的時候不遠了。
“現在,我們這兒有什麼呀?很好——印度尼西亞的,我相信,”他說,在一個非常昂貴的古柚木衣櫥前停下,若有所思地嚼著他的墨鏡腿,在某種程度上我發現了暗示者的東西。“我想這件會很好,你說呢?”
“這件怎么樣,蘿拉?”他指著一個大型柚木餐桌和八把板條椅子說,他輕鬆地滑向一種熟悉的關係中。“你覺得怎么樣?”他問,為了舒適,他站得特近。
“我,當然,覺得它們很好。”我答道,稍稍向後退了退,“但是我得告訴您報價里包括了從雅加達運到多倫多的費用,而且我還得幫您把它從這裡運到馬爾他。馬爾他,如果我的地理知識正確的話,應該離義大利很近。義大利這個國家的設計業在世界上屈指可數,所以您最好在離您新家近點兒的地方買東西。”我試圖讓我的話聽起來簡潔和專業。
這顯然不是他想得到的答案。“你覺得怎么樣?”他轉向我們的另一名顧客,“您是……?”
“佩雷茲,”她的臉色由於受到注意而變紅。“我是莫妮卡·佩雷茲,我覺得……”她的聲音逐漸減弱,就像在思考著。她思考的方式是咬著嘴唇,文雅地皺著眉。“挺可愛的。”她總結道。
“那你覺得放在庭院是不是很好?”他帶她來到一套機件鐵庭院家具前,讓我感覺到他用一種深奧的方式使我失寵了。我發現自己很想知道伽里厄如何將買家具的行動變成了一種誘惑。由於容貌,他對待女人很有一套,而且據說他的一些設計代理事項都是由他客戶的妻子們促成的,曾有傳聞說他還跟其中的幾個人發生過關係。這些風流韻事從未持續很長時間。當我沒有被他的魅力影響時,我寧願認為正是他不停地使用第一人稱單數才使得最著迷的人都會失去興趣。但是,更有可能是他本人在從事傾銷。
我不能聽到他和佩雷茲女士在說什麼,到現在為止他們幾乎是互相耳語,他們兩個的頭幾乎要碰在一起了,但是我不會不同意這樣的結果:大衣櫥、古印度尼西亞櫥櫃、柚木桌椅、兩面雕花鏡子、機件鐵和玻璃的庭院家具、兩張靠牆的桌子和一張大的、精緻的雕花咖啡桌。這一單會令人非常滿意,能達到五位數,而且即使迪斯坐起身留心這些,無疑也會驚訝地發現一個志趣相投的人,以與他相同的方式沉默不語地觀察著這個世界。
貫穿整個表演,被她的丈夫忽視的、並幾乎被我們剩下的人遺忘的伽里厄夫人,背對著牆,站在前門旁邊。在整個過程中伽里厄未曾與她的妻子商量過、甚至是知會過一次,儘管很有可能她也會把時間花在馬爾他的房子裡。她的意見,至少是在所涉及的家具範圍內,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據傳她比她的丈夫大得多,而她也確實看起來如此。她是一個相當普通的女人,身高和她丈夫差不多,她的五官很特別,可以把它們形容成有點兒像貴族那樣有魅力。她頭髮的修剪方法很嚴格,生硬的修剪更加重了她突出的五官和方方的下巴。她的衣服是一件淺灰藍色的兩件套毛線衫,嵌著各種珍珠,配著長得過時的百褶裙,並在臀部將皺紋完全縫死,無疑這身衣服很貴,但也只能將其形容為單調。出於公平,我想,我應該說很有可能兩件套的毛線衫都已經過時了,起碼是在我所知道的流行款式中。但是比起其他事情來,伽里厄夫人給人的印象是儘可能地與背景混合成一種乏味的產物。支配注意力的唯一的器官就是她的眼睛,聰明且好奇。如果她的丈夫是兩個人中的魔術師,那么她就是天生的旁觀者。
從一方面講,莫妮卡·佩雷茲的意見顯然會起到作用,她與伽里厄夫人截然不同,有些浮華,而且我認為,的確是形式重於實質。我在那裡要完成女性三角關係,完全受到他魅力的影響但也要絕對機警。有一段時間,我覺得我們三個人就像是三顆小行星圍繞著他的太陽鏇轉,這個太陽受他的人格力量和魅力亮度掌控。
然後,進行選擇,伽里厄已經厭倦了佩雷茲女士,把他的注意力轉回到我身上。他最迷人的微笑掛在臉上、完美的牙齒、他的頭毫無敵意地朝向一邊。他再一次拖著我的胳膊肘,把我帶到桌子旁。我知道我要補償他花在這裡的所有的錢:伽里厄的趨勢是心裡總記著別人都欠我的,幾乎永遠是在我們店裡花很多錢,而且我試圖讓自己對將要發生的事要堅強。
他又站得很近,而且由於他僅僅比我高一點兒,他的眼睛不安地落在了我的眼睛上。
“我想請你辦件事兒,”他開始說。
我告訴我自己,說不。我大聲說:“如果我能幫上忙,我很願意。”儘可能地讓我的聲調保持中立。
“我打算在馬爾他的家裡款待一些很重要的客人,大約10天以後吧,實際上,我需要那個地方按照我的標準進行布置,你知道我們得說那是相當苛刻的。不幸的是,我不能馬上親自過去,我得給這裡的銀行做一次演出,所以我不能親自監工。我要求所有的家具和我家裡的裝飾能夠風格統一,並且把這些家具運到這個地址。”他說著,給我遞過來一張清晰地列印著地址的紙條。“但是,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你能去那裡,看看最後的裝飾是不是符合標準,以及所有的家具是不是放在正確的位置。當然,我會給你出機票錢並酬報你的時間。”
“我不敢確定是否能馬上離開店裡。”我說,“而且另外……”當我尋找不去的借E1時,我的聲音在慢慢減弱。
“你也能住在我的房子裡,那裡也配了些家具,而且我會補償你呆在那兒的餐飲及其他費用。你就把它看成有點兒像度假吧,”他用哄騙的聲調說著,給我送上他的高壓微笑。
“這樣會很貴的,伽里厄先生,”我說,但是我能感覺到我變得很弱。“首先,最後期限意味著我們得空運,而不是海運。而且您為什麼不在那兒找個人看著家具呢?”
“那裡沒有一個人能讓我信任可以達到我的標準。實際上我完全信任的人很少,”他平靜地說,“那個會議對我來說很重要。”
當然,我會接受。我知道這種結果,他也知道,但是我不想看起來像一個容易被他的魅力打敗的人。
“這兒有一張2500美元的支票,是預付款。你可以像往常一樣把運輸和保險單直接給我,”他說,“你願意做嗎?”
我點點頭,關於這單生意我們都沒有問題了。我看著支票並完全屈服了。我叫莎拉出來做些書面工作,然後感覺有點兒心虛,我的注意力轉到伽里厄夫人身上。她正在目不轉睛地研究著一個小的木製雕刻品,只有三四英寸高,有幾個我們放在了前台的籃子裡,能引起那些只是隨便看看的顧客的興趣,而且也不算貴。
“我是蘿拉,蘿拉·麥克克林托克,伽里厄夫人。我覺得我們還沒有正式地互相介紹過。您看的叫做印度尼西亞憂人。如果您近點兒看,就能看出那個人駝著背。寓意是你把自己所有的煩惱都搓到了他的背上,而且他替你承擔著一切。”
她勉強地笑著。“那么你就是店主了,”她說。
“之一,”我答道,“莎拉·格林浩爾,現在跟您丈夫在一起的那個人,是另一個店主。”
“你的貨挺可愛的,”她笑得有點兒害羞。
這時候,他的丈夫辦完了事情,轉向我說話,就像是現在我的時間僅歸他一人支配,“明天上午十點鐘到我家裡,去看看我想運走的家具,再弄出個計畫來。”
“伽里厄夫人,您十點鐘也方便嗎?”我問,轉向她。如果他不打算問她,我就會。她點點頭,因得到注意而羞紅了臉。
伽里厄沒有理睬她,走下台階朝汽車走去,她也跟著走出商店。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跟著衝過去,把“憂人”塞到她的手裡。如果別人需要,她就需要。
“一點兒小意思,伽里厄夫人,”我說。
她看起來非常驚訝。“謝謝,”她說,“就叫我瑪里琳吧。”
他們走的時候,伽里厄根本不看周圍的交通狀況就開車,使得另外一輛汽車急踩剎車,讓我們所有的人,尤其是莫妮卡·佩雷茲,稍稍有些喘不過氣。
“可怕的人!”當莫妮卡·佩雷茲離開,店裡又剩下我們幾個人的時候,莎拉嘆氣道,“想想有這樣一個丈夫,敢在你面前跟其他女人調
情。可憐的女人!”
“他肯定認為他是上帝賜給女人的禮物,肯定的,”我附和道。
“‘上帝的禮物’這個表達意味著存在著一個比馬丁·伽里厄自己更有地位的人,所以伽里厄自己不能拿出什麼東西來做支撐,我懷疑,”阿雷克斯冷淡地說。
我們都笑了。“不過,我得說我喜歡他的工作,”阿雷克斯繼續說,數著伽里厄的幾件很為人知的委託事項。伽里厄確實在世界範圍內工作。
我不得不同意阿雷克斯。儘管他欠缺高貴的品質,但他具備無比的才幹來匹配他的自負。
“莎拉,你還得同意他適合做生意,”我說,“我敢肯定莫妮卡·佩雷茲只是到這裡逛逛,竟然買了一面和伽里厄類似的鏡子!我的意思
是,如果順利的話,她以後會回來買更多的家具。”
“你為什麼認為一個男人會喜歡那樣的已婚婦女?”莎拉謹慎地說,忘記了我們剛才給予伽里厄的恭維以及我們無趣的對幽默的嘗試。
“金錢,”阿雷克斯答道,“麥克林家的錢很精確,”他列舉了一個很有名的多倫多家庭,“在他還是一名建築學學生時就結婚。這樣他
有了一個好的開端——金錢和背景。”
“你覺得她實際上有話要說,有主張什麼的,在和他交往之前?”莎拉繼續說。
“我們可能永遠都不知道,”我說,“現在,我們最好開始安排這些事情。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莎拉,你確定你不想要這個?你不會太直接和他打交道,而且你也許會很享受在異國他鄉的幾天美好時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