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鳴狗盜》

《雞鳴狗盜》

原來,孟嘗君的另一個門客會學雞叫,而雞是只要聽到第一聲啼叫就立刻會跟著叫起來的。 ”這傢伙臉上的笑更濃了,一把奪過老欒手中的登記表,兩眼放光地瞧了起來。 握著鎖柄,石頭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門縫一開,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顯得更響了。

基本信息

雞鳴狗盜 

 

 詞 目

雞鳴狗盜

《雞鳴狗盜》《雞鳴狗盜》

發 音

jīmínggǒudào
 

 釋 義

鳴:叫;盜:偷東西。指微不足道的本領。也指偷偷摸摸的行為。

出 處

《史記·孟嘗君列傳》載:齊孟嘗君出使秦被昭王扣留,孟一食客裝狗鑽入秦營偷出狐白裘獻給昭王妾以說情放孟。孟逃至函谷關時昭王又令追捕。另一食客裝雞叫引眾雞齊鳴騙開城門,孟得以逃回齊。
示例:

報仇的這樁事,是樁光明磊落,見得天地鬼神的事,何須這等~,遮遮掩掩。★清·文康《兒女英雄傳》第二十七回
戰國時候,齊國的孟嘗君喜歡招納各種人做門客,號稱賓客三千。他對賓客是來者不拒,有才能的讓他們各盡其能,沒有才能的也提供食宿。
有一次,孟嘗君率領眾賓客出使秦國。秦昭王將他留下,想讓他當相國。孟嘗君不敢得罪秦昭王,只好留下來。不久,大臣們勸秦王說:“留下孟嘗君對秦國是不利的,他出身王族,在齊國有封地,有家人,怎么會真心為秦國辦事呢?”秦昭王覺得有理,便改變了主意,把孟嘗君和他的手下人軟禁起來,只等找個藉口殺掉。
泰昭王有個最受寵愛的妃子,只要妃子說一,昭王絕不說二。孟嘗君派人去求她救助。妃子答應了,條件是拿齊國那一件天下無雙的狐白裘(用白色狐腋的皮毛做成的皮衣)做報酬。這可叫孟嘗君作難了,因為剛到秦國,他便把這件狐白裘獻給了秦昭王。就在這時候,有一個門客說:“我能把狐白裘找來!”說完就走了。
原來這個門客最善於鑽狗洞偷東西。他先摸清情況,知道昭王特別喜愛那件狐裘,一時捨不得穿,放在宮中的精品貯藏室里。他便借著月光,逃過巡邏人的眼睛,輕易地鑽進貯藏室把狐裘偷出來。妃子見到狐白裘高興極了,想方設法說服秦昭王放棄了殺孟嘗君的念頭,並準備過兩天為他餞行,送他回齊國。
孟嘗君可不敢再等過兩天,立即率領手下人連夜偷偷騎馬向東快奔。到了函谷關(在現在河南省靈寶縣,當時是秦國的東大門)正是半夜。按秦國法規,函谷關每天雞叫才開門,半夜時候,雞可怎么能叫呢?大家正犯愁時,只聽見幾聲“喔,喔,喔”的雄雞啼鳴,接著,城關外的雄雞都打鳴了。原來,孟嘗君的另一個門客會學雞叫,而雞是只要聽到第一聲啼叫就立刻會跟著叫起來的。怎么還沒睡蹭實雞就叫了呢?守關的士兵雖然覺得奇怪,但也只得起來打開關門,放他們出去。
天亮了,秦昭王得知孟嘗君一行已經逃走,立刻派出人馬追趕。追到函谷關,人家已經出關多時了。
孟嘗君靠著雞鳴狗盜之士逃回了齊國。
故事出自《史記·孟嘗君列傳》。成語“雞嗚狗盜”比喻卑下的技能或具有這種技能的人。
 

 English

CrowinglikeaCockandSnatchinglikeaDog
DuringtheWarringStatesperiod(475-221B.C.),PrinceMengchangoftheStateofQiwasfondofhavingvariouskindsofpeopleashishangers-on,thenumberofwhomwassaidtohaveamountedtothreethousand.Neverrefusinganyonewhocametohime,heletthetalentedpeopledowhattheycouldandalsoofferedfoodandlodgingtothemediocre.Once,followedbyhishangers-on,PrinceMengchangwassentonadiplomaticmissiontotheStateofQin.AttermptingtomakehimprimeministerofthestateofQin,KingZhaooftheStateofQinkepthimefromleaving.Notdaringtooffendtheking,PrinceMengchangstayhere.Heisapersonofroyallineage,andhasfeudandfamilybackintheStateofQi,HowcouldheservetheStateofQinheartandsoul?"Thekingthoughtitplausible,andchangedhismind.HeputPrinceMengchangandhishangers-onunderhousearrest,waitingtofindanexcusetokillthem.Thekinghadanimperialconcubineonwhomhedotedmost,andheneverrefusedheranything,PrinceMengchangsentamantoherforhelp.TheconcubinepromisedtohelpifshecouldhavetheuniquewhitefoxfurcoatoftheStateofQiasherreward.PrinceMengchangwastroubled,forhehadalreadygivenittothekingoftheStateofQinasagiftwhenhearrivedhere.Justthen,oneofthehangers-onsaid,"Icanmanagetogetit."Heleftimmediately.Itturnedoutthatthismanwasaskilledburglarwhousedtoenterhorsesthroughtheholefordogsinthewall.Hemadeaninvestigationfirst,andlearnedthatthekingwastoofondofthefoxfurcoattowearitandthatthecoatwaskeptinthechoicestoreroominthepalace.Eludingthepatrol,hefoundhiswayeasilyinthemoonlightintothestoreroomandgotthefurcoatout.Seeingthecoat,theconcubinewasextremelypleased,ShetriedeverymeanstotalkthekingintogivinguptheideaofkillingPrinceMengchang.ThekingalsoplannedtogiveafarewelldinnertoPrinceMengchangtwodayslaterbeforesendinghimbacktotheStateofQi..ButPrinceMengchangdidnotdaretowaittwomoredays.Mountingthehorses,heandhismenspedstealthilyeastwardthatverynight.ItwasjustmidnightwhentheyarrivedattheHanguPass(intoday'sLingbaoCountyinHenanProvince,whichwastheeastgateoftheStateofQin).AccordingtothelawsoftheStateofQin,thegateofthepassshouldnotbeopeneduntilcockscrewinthemorning.Buthowcouldtheycrowatmidnight?Theywereverymuchworriedwhentheyheardacockcrowing.Immediatelyallthecocksinsideandoutsidethepassfollowedthecockincrowing.Itturnedoutthatoneotherhanger-oncouldimitatethecock'scrowverywell,andthefirstcrowwasactuallyhisimitation.Theguardsofthepassfeltitverystrangetohaveheardthecocks'crowbeforetheycouldhardlyhavehadenoughsleep.Nevertheless,theyhadtoopenthegateofthepassandletthemgo.Atdawn,thekingoftheStateofQinlearnedthatPrinceMengchangandhismenhadescaped.Heimmediatelysenthistroopstochasethem.Whenthetroopsarrived.Heimmediatelysenthistroopstochasethem.WhenthetroopsarrivedattheHanguPass,theyhadgoneforalongtime.Withthehelpofthosepeoplewhoknewsmalltrickssuchascrowinglikeacockandsnatchinglikeadog,PrinceMengchangfinallygotbacktotheStateofQi.Thisstoryappearsin"TheLifeofPrinceMengchang"intheHistoricalRecordswrittenbySimaQian.Later,thesetphrase"crowinglikeacockandsnatchinglikeadog"isusedtorefertosmalltricksorpeoplewhoknowsmalltricks.

前言:賊祖宗之死

他奶奶的!這才下了一夜雨,這河就這么寬了?可叫老子怎么過……?”

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在河邊徘徊著,嘴裡不乾不淨地罵個不停,怒氣沖沖飛起一腳踢向邊上的石子,並朝著奔騰的河水吐了一口唾沫。別瞧這男子長得貌不驚人,一臉的猥瑣樣,但在江湖上,他卻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賊星、鼓上蚤,這是他最出名的兩個外號,作為小偷出身的時遷,能坐到梁山好漢的一把交椅,放眼整個江湖可謂是前無古人了。雖說他屁股下的這把交椅在一百零八條好漢中差了點,只排在倒數第二位,可至少還不算墊底,這讓時遷常常心中竊喜不己。

說起來這上梁山,在時遷看來完全一個天大的誤會。當年只不過是因為自己嘴讒,偷吃了祝家莊酒店的大公雞,完事抹嘴跑路的時候,忘記看周圍風水,一個倒霉就碰上殺了潘巧雲、裴如海後急急也在跑路的楊雄和石秀。

楊雄和石秀當時正在悄悄商量著投靠梁山,兩人的談話無意中入了時遷的順風耳,一驚之下身子一動被對方發覺,逃跑失敗給兩人當場生擒活捉。

楊雄、石秀是何人?一個號稱天牢星、病關索,另一個是天慧星、拚命三郎。這兩人本就不是善茬,都是心狠手辣,不要惜命的流氓,而且又剛殺了人,正商量去處的時候被時遷無意中聽去,落到這種亡命之徒手中,時遷還能有得好?

第一章偷雞不著蝕把米

海州市是一座沿海城市,改革開放的浪潮吹拂神州大地,多年前還是小漁村的海州只用了短短十年間就成了東南屈指可數的大都市。

海州的迅猛發展帶來無限商機,吸引了形形色色的人從四面八方湧向這裡,一時間海州成了聞名神州的“淘金者”天堂。

不知有多少人在海州白手起家,搖身一變腰纏萬貫,也不知有多少人在海州找到自己的理想,施展抱負從而改變了平淡的人生,更有許多人在海州落戶生根,娶妻生子,漸漸融入了這個新興城市……。但更多的,是那些身無長技,背井離鄉,帶著希望盲目趕來海州,成天混跡于海州的街邊排檔,沙灘浴場……期待一夜暴富,做著發財白日夢的普通人。

“石頭!你小子他媽的再完不成指標,老子明天就打斷你的狗腿!”在海州的一角,一個滿面橫肉的壯漢手裡抓著把零錢,凶神惡煞衝著個瘦弱的半大孩子高聲臭罵。

這個叫石頭的孩子滿面委屈,捂著紅腫的半邊臉,心有餘悸地耷拉著腦袋,任憑這壯漢對著自己又罵又踢,卻連吭一聲都不敢。直到壯漢不耐煩地一腳把他踹倒在地後,這才算饒過了他,罵罵咧咧地拍拍屁股揚長而去。

周圍有幾個和石頭年齡差不多的大孩子,都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幕,等壯漢走後,更是嘻嘻哈哈地指著石頭大聲嘲笑一番,勾肩搭背地呼朋喚友,轉眼走的一乾二淨。

第二章你是我來我是你

“喂!醒醒!快醒醒……”

迷迷糊糊之間一個聲音不斷迴響,飄泊不定,既像是有人在遠處向自己呼喊,又仿佛在耳邊輕聲私語。

雖然朦朧之間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石頭卻沒有回應對方,因為他覺得突然好累……好累,一雙眼皮就像給膠水粘住一般,沒有絲毫想睜開的念頭。

“餵……你奶奶的是頭豬啊!別睡了!醒來……!”突然間,呼喚自己的聲音大得像霹靂一般在他耳邊炸響,石頭猛然被驚醒過來,張眼茫然向四周望去。

周圍灰濛濛、白茫茫的一片,就像是起了大霧,石頭孤零零的一個人站著,根本就看不清楚身在何處,更不見是誰在呼喚他。

“誰?誰在叫我?”石頭向四周喊道,這時候他才發現,不僅是四周,就連上下也是一片迷糊的,仿佛身處雲中一樣,根本無法分辨方向。

“我在叫你。”一個懶洋洋地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

石頭猛地轉身,睜大眼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卻什麼都看不清。

“你是誰?你在哪?我看不見你!”

第三章人嚇人,嚇死人

海州市,天堂火葬場,停屍間。

“老欒,今天來了幾件貨?”一個流里流氣的傢伙嘴上叼著根煙,上身穿著件寬大的工作服,下身是條灰白的牛仔褲,一雙不知道多久沒洗過的臭腳丫踢著一雙破拖鞋,隔著老遠就能聽到那劈里啪啦的腳步聲。

“九件……。”叫老欒的是個六十出頭的老員工,見這傢伙進來沒好氣地瞧了他一眼,這才開口答道。

“九件?”這傢伙斜著眼打量著裝屍體的柜子,摸著鬍子拉渣的下巴嘿嘿一笑:“幾男幾女?”

“五男四女……。”老欒似乎很不情願地回答道。

“咦!有四女?”這傢伙臉上的笑更濃了,一把奪過老欒手中的登記表,兩眼放光地瞧了起來。

翻到記錄,男的先放一邊,直接看女的。一共有四個,一個是八十歲的老太婆,這直接無視,二個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也丟在一邊,最後,還有個……哈哈!居然是十六歲的小女孩!

“爽了爽了!”這傢伙瞧的眉開眼笑,移向停屍櫃的目光露出無比的淫猥

第四章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收拾完一切,石頭賊頭賊腦地推開門,先探出半個腦袋向外面張望。外面是個好大的地方,一幢幢的房子連成一片,似乎是個小區,一條小路亮著路燈穿過正中,順著小路望去,遠遠的能瞧見幾十米開外的大門。

大門似乎是鐵鑄的,關得嚴嚴實實,邊上還有個燈火通明的警衛室,裡面人影晃動,看起來警衛森嚴。還好自己所處的這幢恰巧在離大門最遠最僻靜的角落,這讓石頭鬆了口大氣,連忙身子一閃,悄悄地轉了出來。

小心翼翼地把房門關好,這才留意到房門上寫著停屍間三個大字。可瞧在眼裡,石頭也不認識它寫的什麼意思,再加上現在逃命要緊,他哪裡還顧得上這個?分辨方向後,石頭趕緊向房後的圍牆跑去,打算從這翻牆而出。

到了牆下抬頭一瞧,石頭忍不住叫了聲苦。這牆是又高又大,離地足足有三米多,手上既沒梯子,邊上又沒大樹,光靠赤手空拳,石頭哪裡爬得上去?

“奶奶的……這可怎么辦?”眨巴著眼瞧著這堵牆,石頭急的胯下居然有了絲尿意,抓著腦袋差一點兒哭出聲來。

從正門走是肯定不行,自投羅網的傻事石頭是不會幹的,但翻牆而出,石頭又爬不上去,眼睜睜著牆外就是一片海闊天空,自己卻只能在牆下急的團團轉,不能不讓人鬱悶非常。

第五章竊金偷香

五樓,大約離地二十米的距離,石頭手腳並用,颼颼幾下就竄了上去。爬到位後,用兩腳勾住落水管,兩手搭在窗台偷偷地向屋裡張望,等確認靠這邊的屋裡沒人,這才放心大膽地移開視窗,像狸貓一般鑽了進去。

彪哥的家很大,光房間就有好幾個,還有兩個被稱為什麼“廳”的玩意。竄進了屋,石頭先轉身把視窗小心關好,隨後躲在窗台的陰暗處,眯著眼打量起這間房間。

豪華的裝修,那些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的家具,還有踏在上面柔軟舒服的地毯……這些玩意要多少錢才能買啊?石頭瞧在眼裡既羨慕又覺得可恨。

彪哥的錢哪來的?還不是他們偷兒平日裡孝敬的?要沒他們,彪哥能整得起這個狗窩么?雖然石頭在組織里出力最少,孝敬最低,但看著自己的血汗錢被彪哥如此“糟蹋”依舊恨得牙痒痒的,更堅定了今天來彪哥家的決定是多么的英明神武

石頭沒急著翻箱倒櫃,而是悄悄挪到門後,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傾聽。果然不出所料,從門外遠處傳來男人粗壯的喘息聲,還有一個女子放浪的叫聲此起彼伏,讓石頭確認彪哥這傢伙正在家呢。

握著鎖柄,石頭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門縫一開,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顯得更響了。門外就是走廊,走廊的另一頭連線著廳和另外幾個房間,那些聲音就是從最裡面一間傳來的。

第六章跑路中

“哥……討厭……人家要睡覺嘛……。”閉著眼的小麗只微微皺了皺眉,揉了揉捏痛的部位,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夢話,身子一轉,抱著在一旁的彪哥,而彪哥在睡夢中也隨意地把手一揮,搭在小麗的身上,兩人轉眼又摟成了一團。

“我的娘……嚇死老子了……。”石頭的背後頓時濕了一大片,就連剛才胯下那高昂的傢伙瞬間也耷拉下了腦袋,呆呆地站在床邊動都不敢動,屏住呼吸,直見到對方都還沉睡著,這才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快跳出胸膛的心臟。

警報解除,石頭暗罵自己怎么這么沉不住氣,有了錢難道將來還怕沒女人么?在幹活的時候居然會腦子發熱去幹這種勾當,簡直是老壽星上吊——嫌小命長嘛。要是剛才把彪哥給驚醒了,以彪哥打架不要命的那股狠勁,不得活生生地把自己給揍死啊!

菜鳥就是菜鳥,雖然石頭莫名其妙得了一身本領,但畢竟經驗尚淺,再加上第一次見到被視為性幻想對象的女人如此裸體橫陳在前,按捺不住欲望也是情有可原的。可這種錯誤只能其一不能其二,要不然將來出點紕漏就連神仙也救不了他。

擔心彪哥會突然醒來,石頭再也不敢向床上望一眼,趕緊悄悄地出門,按著原路回到進來的那間屋,再熟門熟路順著落水管爬地下了樓。

一溜煙地跑出小區,石頭揣著懷裡的錢就往火車站趕,到了車站第一目標就是直奔售票處,他也不管東南西北,掏錢買了張馬上開車的票,匆匆忙忙地上了火車後,找著位置蒙頭就睡,這一晚給石頭帶來實在太多的刺激和驚喜了,現在一安全,心情徹底放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七章練練手

夜幕之下,石頭站在火車站之外,歪著腦袋打量著面前這座城市。就在半小時前,他終於下了火車,倒不是他買的車票到了終點,主要還是因為在車上品嘗的那些美味燒雞迫使他需要立即下車。

從沒想到,自己會對這些燒雞如此感興趣,從上午一直到傍晚,石頭在火車上足足啃掉了五隻燒雞,胃口之好看得周邊的人是目瞪口呆。要不是肚子撐得實在吃不下去了,石頭覺得自己至少還能再多啃幾隻過過嘴癮。當然,這么多燒雞下肚必須也得喝點水什麼的潤潤嗓子,可這水一喝多了,帶來的後果也是顯著的,按著生理反應的科學來推斷,上個廁所,清空一下肚裡存貨也是必須的步驟,可惜的是這火車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連狹小的廁所都被當成了風水寶地,滿滿地擠著好幾個沒有座位的民工在裡面。

本來嘛,石頭也可以隨便找地方就地解決的,可還沒等他跑到角落裡掏出“滅火器”,又感到了一陣陣抑制不住的便意。火車上賣的燒雞味道再好,但質量想保證實在有些難度,何況石頭在買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上面的生產日期(其實就算注意到他也不認識字),就這樣他給憋得臉色發綠,急得上串下跳,好不容易等到火車靠了這站,迫不及待地就提著褲子沖了下去。

第八章洗個澡

大搖大擺地在街上逛著,眼看天色就晚了,石頭琢磨著今天先在什麼地方住下。本來按他的想法,是想找家高檔賓館好好享受享受有錢人的滋味,可是他在幾家賓館門口溜噠了半天,還是沒敢進門。這倒不是他膽小,主要是是因為自己身上背著“案子”從海州跑出來,又沒身份證,想進賓館弄不好還沒享受到什麼,就給人給丟進局子去。

小旅館倒是個休息的好地方,既便宜又方便,在海州的時候石頭和夥伴們住過幾次,但小旅館太不安全,人多眼雜,自己身上又藏著這么多錢,要是睡覺的時候給人摸了去,不是丟大臉了么?至於租個房住,這暫時也別想了,找個房子沒幾天時間根本就不用考慮,琢磨來琢磨去,石頭在街上逛了半天,突然抬頭瞧見一個洗浴中心的招牌,眼前頓時一亮有了主意。

洗浴中心也能住人,石頭這是知道的,而且有些好的洗浴中心設施並不比大賓館差,何況到了裡面大家全部脫光光,等洗完又穿著一樣的衣服,根本就不會引人注意。雖然石頭從沒去過洗浴中心,最多只不過去最便宜的小浴池,但這些地方全是大同小異的,在海州混過的石頭還是很了解。

找了一家還算看得上眼,又比較大的洗浴中心,石頭就走了進去。果然不出所料,裡面的設施不錯,而且根本就不要求他掏什麼身份證。在更衣室把衣服和財物放好,鑰匙牢牢地套在手腕上,石頭這才放鬆心情進去洗澡。

參考資料:

http://www.du8.com/books/out16wx33746.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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