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的王道:拯救世界的哲學》

《金融的王道:拯救世界的哲學》

非常高興我的書能在中國出版,與廣大的中國讀者見面。人類正在經歷由全球化和城市化帶來的深刻變化,而全球化在21世紀最為重要的一個方面,就是中國作為一個迅速實現了現代化的主要經濟力量,在世界舞台上的重新崛起。中國在最近幾十年的轉變是極為成功的。當然,相信中國人民自己也知道這仍是一項進展中的工作:前方的路還有許多挑戰。許多人在新的機遇中收穫頗豐,但中國仍然是一個開發中國家,有許多人生活在貧困之中。為了完全實現和諧社會和享受經濟發展的益處,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匯古集團主席眼中的歷史與世界,300年資本市場的得失與未來。

作者簡介

霖(StephenGreen)英國牛津大學學士,美國麻省理工大學碩士。現任滙豐控股有限公司集團主席、英國滙豐銀行有限公司主席以及香港上海滙豐銀行有限公司董事。
葛霖先生在滙豐銀行工作了26年,被譽為“創造神話的銀行職員”。由其執掌的滙豐銀行十分重視在中國的服務與發展,成為向中國投資最多的外資銀行之一。同時,他領導滙豐銀行積極回饋社會,廣泛支持教育、環保及慈善事業。
目前他還擔任英國銀行家協會主席,英國首相的商業理事會主席,以及大英博物館的理事會成員。
獲得2009年《華爾街日報》評選出的“亞洲商界風雲人物”稱號。

媒體評論

這是一本非凡的書。葛霖將他對經濟、地緣政治、歷史、哲學、文學以及宗教的反思編織在一起,探討了這個後危機時代最棘手又最令人煩惱的難題。
——格里菲斯勳爵高盛集團副主席
從《以賽亞書》到《浮士德》,葛霖回首了2000年來宗教、經濟、歷史與文學的發展歷程,剖析了現代金融文化的發源與變遷,對金融現狀做出了深刻的思考。在當今這個艱難又躁動的時世,葛霖的書為我們提供了一部“道德指南”。
——尼爾·麥格雷戈大英博物館館長

目錄

第1章金融世界的喧譁與躁動
這是一段探索的旅程,它始於義大利科莫湖畔,4月,艾略特眼中最為殘酷的時光。
如果現有世界經濟的基礎是建立在沙子而不是石頭之上,那么我們所有勞動的正當理由是什麼?對於我們這些在金融系統工作的人而言,還能成為受信賴的價值創造者嗎?
第2章全球化將把世界帶向何方
我們已經太習慣於全球化了。事實上,還沒等分析家和歷史學家嘗試分析它、解釋它,全球化就已經成為公眾頭腦中的陳詞濫調了。
它是新的,還是舊的?它是文化的雜交,還是全球的弱智化?它會導致理解和尊重的增進,還是緊張和衝突的加劇?它保護了金融市場還是讓人們喪失了融資誠信?
第3章貿易是最強勁的引擎
遷徙,塑造、再塑造著這個星球。從凱爾特人到盎格魯一撒克遜人,人類聚聚散散,分分合合。在這一進程中,全球化最強勁的引擎興起了,那就是貿易。
貨幣和資本在這其中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借貸記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產生的?是誰從狄更斯、亞里士多德、《可蘭經》對金錢借貸的圍剿中拯救出現代資本市場?
第4章誰來拯救城市化的金權夢魘
人類的遷徙與貿易促進了全球化。也促進了城市發展的進程。城市化是全球化的加速器,是貿易的依託之所。
城市體現了人類對聯繫的本能需求。日益繁華與龐大的“世界城市”給了我們什麼?當人們實現了這種聚合,贏得財富,獲得便利,受到尊重之時,他們還缺少什麼?
第5章“棉花糖金融”的死亡之舞
自由化的金融市場創造出突然噴涌而出的現金。吸引著操縱狂和騙子們。即時回報之豐厚令人難以放棄,就像潮水湧來時,所有的船隻都會漂浮起來。
全球化是否允許金融市場完全失去控制?金融市場是否可能以某種方式崩潰而永久地損害經濟和社會福利?普通民眾為什麼要遭受所有這些毀滅性的痛苦?
第6章我們需要“可再生金融”
在一部分人享受物質的極大滿足的同時。另一部分人仍掙扎在貧困的邊緣。對地球資源枯竭的恐懼也已經伴隨我們很長時間了,我們有方法,有技能,所欠缺的只是意願。
什麼是進步?是物質財富,還是某些更為基本的東西?如果貧困無法消除,那將意味著什麼?碳密集型經濟會對我們產生怎樣的影響?我們怎樣當好這個星球的主人?
第7章從浮士德式交易到真正的價值
我們不應該通過權力、工作或者財富在商業中的實現來完成自己。很多事情都在提醒我們一點:當你想要更多時,其實意味著你要付出更多。
你是不是浮士德?我們中有多少人在做著同樣的事情?那吸引我們向前的真正理想是什麼?我們要怎樣避開魔鬼交易的陷阱,避開金融動盪的風險?
第8章資本的動力和人類的未來
我們總是容易忘記終點和最根本的價值。我們對自身存在、世界和自己認識得越多,就會越清楚地認識到生活的不完美性。
我們正在投入什麼?我們將獲得怎樣的收益?金融世界真正的價值是什麼?明白了這些,我們就會明白我們正在做什麼以及我們應該做什麼。

前言

非常高興我的書能在中國出版,與廣大的中國讀者見面。人類正在經歷由全球化和城市化帶來的深刻變化,而全球化在21世紀最為重要的一個方面,就是中國作為一個迅速實現了現代化的主要經濟力量,在世界舞台上的重新崛起。
中國在最近幾十年的轉變是極為成功的。當然,相信中國人民自己也知道這仍是一項進展中的工作:前方的路還有許多挑戰。許多人在新的機遇中收穫頗豐,但中國仍然是一個開發中國家,有許多人生活在貧困之中。為了完全實現和諧社會和享受經濟發展的益處,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它已經日益恢復了自己在世界舞台上的重要地位。中國在許多個世紀都擁有世界上最發達的文明。歷史上,中國擁有燦爛、深邃的文化,詩歌、音樂、繪畫和哲學都繁榮興盛。現在,世界其他地方的人們正在更多地學習中國的文化,正如中國人民也正在更多地發現其他文化之美一樣。
中國正在通過全球化的貿易和投資,越來越密切地與世界接觸,這將為中國自己和世界創造更為廣泛的繁榮。

精彩書摘

我們至少可以說,在如此動盪的背景下,像米蘭大教堂這樣的建築工程得以啟動可謂非同尋常。
處在歷史風暴侵襲之下的並不僅僅是工程初期。大教堂直到1965年才正式竣工。在此期間的579年裡,從鋪下第一塊石頭開始,裝飾和整修就是在世界上最嚴重的動亂和最深重的災難中進行的。米蘭作為歐洲最富庶、最肥沃地區的戰略意義,作為義大利貫通阿爾卑斯山的北部門戶的優勢地理位置及在此不斷發現的藝術寶藏,讓它成了許多侵略者覬覦的對象。而就在侵略者在倫巴第平原打響戰爭第一炮、新的統治者穿過各個皇家及宗教宮殿時,大教堂在無盡的硝煙中留存了下來。
然而,並不是說,在人類歷史的風暴中,這是一個宗教世界獲得勝利的簡單事例。這座建築從來都是多種動機結合的結果——人類對上帝、對財富的嚮往(以及人類對權力的渴望)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是的,大教堂是為上帝之榮耀及虔誠者的教化而修建的,但同時,它的修建也是為了在米蘭建立政治統治,並在周邊王朝設立統治家族。
在米蘭同周邊城市——貝爾加莫(Bergamo)、諾瓦拉(Novara)、格里摩那(Cremona)、科莫(Como)以及羅迪(Lodi)之間無休止的爭鬥中,大教堂成了一個越來越重要的工具。米蘭的地區霸權最終不可撼動,但是當時歐洲範圍內不斷擴大的戰爭陰雲還是籠罩了這座城市。在16世紀初期,義大利北部成了西班牙和法國的戰場。1535年,倫巴第成為西班牙的殖民地,而經過170年的時間,米蘭則變成了一個遙遠的外省偏遠地區不受重視的首府。
在18世紀早期,奧地利哈布斯堡帝國控制了這片區域,這使得米蘭的經濟、文化和行政結構都有了革命性的變化。拿破崙於1796年成功人侵,但是甚至還在他離世之前,倫巴第就已經由1814-1815年的維也納會議歸還到奧地利人手中。米蘭人不斷反抗著他們的奧地利統治者,但是直到1859年他們才成功驅逐了占領者,使自己成為皮埃蒙特王國(theKingdomofPiedmont)的一部分。兩年後皮埃蒙特王國進化成為義大利王國。法西斯黨於1919年成立於米蘭,3年後,墨索里尼就是從那裡出發,挺進了羅馬。也是在米蘭,1945年4月29日,墨索里尼和他的情人以及15位法西斯領導人的屍體被倒掛在洛雷托廣場(PiazzaleLoreto)的一個加油站頂上。在戰爭的最後階段,英國和美國的轟炸機猛烈襲擊了這座城市,但在這場破壞中,大教堂以及其中容納的東西卻幾乎毫髮未損。今天,它依然屹立在那裡,作為一種象徵……它象徵了什麼呢?
從廣場對面來看,這裡像是一座石頭的森林。每一根圓柱上都生出一個尖頂,外牆上有超過3500個雕塑。屋頂上有大量的尖頂和滴水嘴。西側主人口有許多大理石淺浮雕,鳥類、昆蟲、果實、動物,都栩栩如生。
走進教堂,一種冷靜和沉著的心境隨之降臨。濃重的影子隨處可見。中心處,尖頂之下,是陰影最重的地方,幽暗處懸著一樽巨大的十字架。一道道明亮而飄渺的光線從陰暗中穿過。目光穿過陰影,游移在圓柱周圍,再經過錯綜的石質裝飾,攀沿上寬廣的高頂,但最終難以逃脫的總是東邊盡頭處巨大的彩色玻璃窗。這些玻璃窗常常需要修理,但仍然保持著與14世紀基本相同的設計,而且玻璃也幾乎是一樣的。
當米蘭春季閃爍的陽光穿過玻璃、照進內部永久的暮色時,我被圖案中央的太陽形象所吸引。這是一幅非常模糊的形象,代表著上帝真理之光的永恆理想,同時也代表著維斯孔蒂家族(theViscontifamily)的世俗力量,是他們的財力支持了窗戶的修建,而他們家族的象徵便是太陽。
相比米蘭大教堂,沒有哪座大教堂會如此毫不隱晦地成為一種政治力量的有力表述。而它所指向的含義又是不容誤解的——向內是無盡的黑暗,向外則是最明亮的陽光。
牛津,1968年。這是我政治、哲學以及經濟學3年學習中的第2年,這一年我不必為考試做準備,預考、終考都不必。如果你像我一樣,那么在這一年裡,你一定能真切感受到奧斯瓦爾德·斯賓格勒(OswaldSpengler)①所說“西方的沒落”開始了。這是羅伯特·甘迺迪遇刺的一年;這一年也是馬丁·路德·金遇刺的一年;還是“布拉格之春”發生的時候——隨後蘇聯於8月份人侵。還有,到處都是關於越戰的事件:在一個接一個的周末,汽車拉著學生到倫敦的格羅夫納廣場(Gros.venorSquare),在美國大使館前示威。而懸在這一切之上的則是威脅“相互保證毀滅”(MutualAssuredDestruction)的冷戰。這一年裡,夢想和希望被一個接一個地扼殺,似乎某種大災難真的即將來臨。
就這樣,我神遊40年前,牛津大學尖頂下閱讀哲學、政治學和經濟學的那些日子,看起來是多么的簡單。這並不是“事後諸葛亮”,也不是年輕時一切皆有可能。那時的大事件彼此問會形成鮮明的對照,一切都截然相反、黑白分明。所有的事情要么是令人興奮的,要么是駭人聽聞的。沒有什麼東西是稀鬆平常的。
今天,那種狂熱似乎都消失了。在那之後,我們見證了1989年。今天,大家普遍認為以前的左派右派之分在逐漸消失,並即將由一種不受意識形態影響的灰色中央區域所取代。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