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主義哲學是研究人類社會發展運動變化規律的學說,注重世界觀和方法論的研究。 《周易》是宇宙代數學,是研究整個社會產生、發展及運動變化規律的科學,注重理和數的研究,講求理和數的融合。二者的研究對象都直接關係到人類社會。前者講對立統一、講矛盾,後者講陰陽變化、講五行生剋,實際上其理如出一轍,異曲同功。
舉例與分析
下面我們通過具體的命例來闡述上述觀點。1997年三月,福建南平市薛先生求測。他的四柱是:壬辰 甲辰 辛亥 戊子。他用考試的口氣問:“你看這個四柱該取什麼為用神?”“取戊土印星為用神。”“為什麼?”“因為柱中一片水地,年乾透壬水,水多金沉;甲木在辰月有餘氣,今受旺水之生而變強,耗日主之氣;四柱看似土多,實則水多土流;日主辛金被水泄木耗太過而身弱。四柱之病,全在水之太過。故取戊土為用,制水生身。”“你看我89年怎樣?”“此年定破大財,因財或女人之事而招官非。”“哎呀,正是這樣!這年我不但破財數萬,而且為女人之事引起官司,至今未了。為什麼大運流年都是用神,反而有禍?我真弄不明白。”
下面我們就來具體分析一下這個命局:89流年己巳,大運戊申,粗看用神到位,當應發財;殊不知歲運與四柱構成的命局,內部發生了一系列“化學變化”,其結果令人悲傷!四柱地支半會水局,透乾有力,辰土難擋,加之月支又被甲木蓋頭而克,削減制水之力,因而本就暗伏了水多土流的危機;今逢大運之支與四柱合成申子辰水局,作為用神戊土之根的辰土被合,用神受損;流年支巳火本可生土,無奈水勢太大,巳火生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巳火沖亥只能激發亥水之旺勢,巳火反被沖滅,因而使得洪水泛濫,不可收拾;歲運天干之土,由於命局中辰土被合,巳火被沖,因而變成無根之浮土,浮土如散沙,雖眾而不能止水;而水多木漂,木又為財星,所以該年定破大財無疑;財也為女人,柱中又帶牆外桃花,加上日支沖犯太歲,故必因桃色事件而致官司之災。該年還有水多金濁之弊,所以日主昏昏惑惑,迷於女色,惹火燒身,既吃官司又破財,真可謂雪上加霜,禍不單行!用神臨歲運,一般多主吉利,這是事物矛盾的普遍性;此造89年用神臨歲運,卻恰恰相反,這就是事物矛盾的特殊性。如不作全面深入的分析,就會得出該年發財致富的結論,從而違背事實。
讀後感
其實說穿了,就是矛盾的普遍性中表現出來的特殊性。它們是一種辯證的關係。哲學原理、哲學方法,我們經常都在運用,只是有的人不自覺罷了。而時時事事都用正確的哲學原理和哲學方法去指導自己的思維和實踐,這卻是容易被人疏忽的。正因此如此,不少學易者便容易陷入思維的困境,登堂而不能入室。因此如果你能站在哲學的高度,用馬克思主義的辯證法去學習命理、分析命局,真正弄清了命局的普遍性和特殊性之間的辯證關係,那么你對命理學的研究就會有一個質的飛躍,也就會生出所謂的悟性,那隱藏在命局中的不為一般人所發現特殊信息便會被輕而易舉地提取出來。那時你也就成了高手。我們研究和套用命理學,既要以命理為法則,又不能照搬教條而走進死胡同。要深明其理,活用其理。易者,不易、變易、容易也。“不易”是矛盾的普遍性,“變易”是矛盾普遍性中的特殊性。深明“不易”與“變易”之理後,將“不易”和“變易”融為一體,回歸太極,這便自然而然地生出“容易”來。“容易”是人們認識事情的最高境界。達到“容易”之境,則隱伏於命運中的吉凶禍福便昭然若揭了。這就是命理,這就是易理,這就是辯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