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靈降臨的敘事》

《聖靈降臨的敘事》

《聖靈降臨的敘事》將上述的是歷史哲學的問題根本上是倫理價值的重新選擇。尼采對漢語思想的影響不可謂不大:尼采宣告了西方基督教的死亡,這幾乎成了漢語知識界的常識。如。

基本信息

《聖靈降臨的敘事》聖靈降臨的敘事

作者:劉小楓
ISBN:9787108017925
頁數:255
出版社:三聯書店
定價:20
裝幀:平裝
出版年:2003-1-1

作品簡介

歷史哲學的問題根本上是倫理價值的重新選擇。尼采對漢語思想的影響不可謂不大:尼采宣告了西方基督教的死亡,這幾乎成了漢語知識界的常識。如果從思想史的角度來考慮一下這種常識的成因,就會對這樣一件思想史上的事情感到困惑:20世紀初,尼采同樣對俄國知識界產生過巨大影響,而思想家梅烈日柯夫斯基從尼采意識得到的何以是聖靈降臨的敘事的啟示?

作者簡介

劉小楓,生於1956年,曾就學於四川外語學院、北京大學和瑞士巴塞爾大學,現任教於廣州中山大學哲學系。主要著作有《詩化哲學》(1986)、《拯救與逍遙》(1988,修訂版2001)、《走向十字架上的真》(1996)、《個體信仰與文化理論》(1977)、《現代性社會理論緒論》(1998)等。

相關書評

劉小楓希望成為一個counterpart,evenapeerofNietzsche。尼採用舊有的希臘神話精神來顛覆基督教的柏拉圖主義,而劉小楓希望能通過基督教的中國化,更確切地說,是中國的基督教化,給基督教思想史(而不是中國)開拓一片新天地,就像當年基督教的希臘化一樣。(希臘的教父們不是通過將基督認信引入希臘語而把柏拉圖主義引入基督教了么?尼采批的就是這個後來的基督教。)敬重尼采的劉小楓顯然是承認尼采的批駁的有效性,但他竟有counteractagainstNietzche之批駁的雄心,希望通過基督教與漢語的結合而修復基督認信。這簡直就是一個成為尼采的雄心!
劉是中國極少的幾個真正理解西方的人之一,三下五除二,把西方精神剔解得骨頭是骨頭肉是肉。雖然他狂妄的口氣常會讓人渾身不自在,但讀者還是被他說的真理所抓住。真理就是能一把抓住人的,光玩漂亮招式永遠抵不上這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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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的時間不是歷史的,基督教的生命也不是時間性的。所謂“未來”,所謂“最後的拯救”,所謂“永生”都不是在時間維度上的。基督教的“未來”是指永恆/瞬間,它與歷史(流駛的時間)相對,是反時間,這也就是使得救成為可能的地方。人永遠不可能在歷史/時間中得救。Wearecondemnedtotime。
劉小楓將前三部福音書中的耶穌與《約翰福音》中的耶穌相對,稱前者為“歷史的”而後者為“信仰的”耶穌。(P.228)事實上,這是將時間(time)與非時間即永恆(timelessness)相對,在審美層面上也在一定程度上對應於阿波羅式的把握與狄奧尼索斯式的浸入。與其將《約翰福音》稱為“浪漫的福音書”(DavidFriedrichStrauss),倒不如將說這話的人稱為浪漫主義者。因信稱義、並且僅僅(“sola”)因信稱義,不啻於對永恆的一種浪漫主義回歸,它與歷史的時間相對。如布爾特曼所說:“對於約翰來說,耶穌的復活、聖靈的降臨、耶穌的再來,都是同一事件,而信的人已經活得了永恆的生命”。(P.228)事實上,這種普適性、這種對永恆的回歸併不僅僅出現在基督教中。在許多原始宗教中,神聖性在每次儀式的輪迴中回歸,儀式中的時間是永恆(反時間)的,不是世俗的物理時間。(參見EliadeMircea《LeSacréetleProfane》)然而“永恆的生命”顯然不能在時間中獲得。
劉小楓提到“歷史敘事本身就是一種信仰的精神意識。”(P.228)與這裡的歷史敘事所相對的是普適性的超越時空作為信仰的精神意識,也就是劉小楓本人所懷的信仰的精神意識。因為一旦敘述成為歷史性的,它就無法超越具體的民族與時代。
從對解經的看法的出發點(P.184),到堅持個人心靈自由至上、反對民族主義,到對《約翰福音》信仰性高於歷史性的褒讚,劉小楓處處是一個追求普適性的、力圖超越民族與歷史、乃至任何時空限制的、浪漫到極至的理性主義者。
舒茨清查“唯信主義”而得出結論:“Sola一舉將信仰與認識割裂開來。這就是分裂,……人不可能如此生活!”(P.240)人不可能如此生活因為人不可能在永恆中生活,人必須在時間中在歷史中生活,因而必須在行動中生活,人注定不能在得救中、在一切都和解的狀態中生活。所以信仰與認識的分裂(毋寧說是信仰與行動的分裂)並非是新鮮的,只不過在“sola”之前沒有被提到人的意識前景中來。“Sola”之前,人在宗教(sacred)狀態與非宗教(profane)狀態中的生活其實已經體現了這種分裂。這種分裂在“sola”之後變得顯而深,但也不是鴻溝兩側絕無聯繫的懸崖,它們的聯繫在於信仰必將以認識的形態來指導行動,哪怕這種指導總是被動性質的、消極的、以否定式出現的,如之於梅日烈柯夫斯基那樣。
劉小楓將無論是馬克思對唯心主義的現實歷史政治翻轉還是海德格爾類型的將信仰與哲學問題與實際政治事務相連稱為一個錯誤。但這不能是一個錯誤。因為信仰的確參與到倫理觀中來、從而參與到行動中來。因為作為此世之人,我們沒有不行動的選擇。只不過朋霍費爾、巴特、希特勒、馬克思、加爾文等人以“肯定式”行動,而梅日烈夫斯基和小楓本人以“否定式”行動而已。為時間所咒也就是為行動所咒。Tobecondemnedtotimeistobecondemnedto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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