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溪邊石頭》是作者姚佰順寫的短篇小說,反映了對人生的思考。已知:余秋雨教授的《文化苦旅》、《千年一嘆》、《行者無疆》的下文的故事。求證:有時風俗文化的悲哀同等於歷史文化的悲哀。證明:分析:“有時”在邏輯判斷中應屬:“或”;所以:若要證明上述命題,只需證出一個事例的成立即可。
相關作品
作者:姚佰順
在那個青石小巷的一角,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緊緊地和她的男友抱在一起,僅僅過了兩年,睡在那荒唐的床上的,卻不再是兩年前的男主角……大學的後門口,一輛輛私家車等待的是那些願意出售青春的女大學生;除了荒誕不經的網戀,還有說不出道理的亂性,更有未婚母親的考驗……這些稚嫩的學生,這些年輕的打工妹,這些荒唐的青春
精彩章節
那一天沒有暴風雨的瀟灑,也沒有林蔭路上的浪漫,沒有烈日下的英雄,卻有小溪邊的美人。
這兒有一條小溪,這溪雖無號無名,卻不知已默默地聆徑過多少無聲的淚水。我漫步於溪邊,想大聲唱歌,可又怕打擾這一切的安靜。這兒的安靜不是寂靜,更不是單調,它在這兒的存在恰是寧謐。正如一個螢光蟲,它總不應該出現在白熾燈下。
我的到來,不是對文物古蹟的探游,也不是對掩藏文化的掘究,而是很自然的,很平常的觀游,散步。走到溪邊,我也像無數人一樣,捧一手清水,洗一洗頭臉,接著又對著跳動的疲臉笑一笑:那一笑不是對自然的賞悅之笑,而是苦笑;不是對歷史流逝的感慨之苦笑,而是對幻覺中戀人即逝的無奈之苦笑。這兒,太容易讓人暇想於浪漫了,就好像余秋雨教授站在莫高窟前暇想一千年的歷史標本一樣,虔誠、純粹,又略帶覬覦。
不遠處的溪邊有塊大石頭,我走過去躺下。雖沒有背靠敦煌石窟的淒涼,也沒有縱身三峽河道的豪壯,卻有懷抱北歐篝火那樣的溫暖、安適。
我輕聲地唱著張信哲的《從開始到現在》,為得是讓這傷感的現代氣息融入這大自然,而不是去傷感幾千年前的傷感。不知不覺,我已進入了非常和諧的夢境:有個雨季女孩走到了我的面前,你唱歌很好聽,能再唱一遍嗎?
醒後我意外地發現我的手中有個紙條,嚇得我邊忙摸摸口袋,看有沒有少東西。這種顧慮並不寒磣,因為它沒有像清未的王道士一樣,送了無數的敦煌經卷,還安享圓寂塔那樣的叫人寒心。當確信自己沒有丟失東西之後,我才打開字條:“你好,很冒昧地打擾了你,你睡在石頭這邊,我坐在石頭那邊,你沒注意吧。我要是用石頭敲你一下,恐怕你臨升天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開個玩笑。你唱歌真好聽,我正聽的入神呢,你卻漸漸沒聲了,我也不好打擾你就留了字條。明天我還會來這,不知明天還能不能聽到你的歌聲,但願能。我們在溪邊邂逅,如果明天我們還能相見你就叫我小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