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少林》

上海故事會文化傳媒公司最新策劃並出版了《我心中的少林》一書。在書中,少林寺方丈釋永信首度向公眾講述他與少林的深厚緣分,追溯自己的信仰根源,分析當下少林寺及佛教的生存環境,解讀為弘揚少林文化所做的探索,描繪他心中的少林。

基本信息

內容介紹

《我心中的少林》我心中的少林

解開公眾對釋永信的疑惑

少林寺因為地位特殊,一直受到公眾的關注,但是,近些年來,一些媒體的斷章取義以及坊間的各種傳聞,使得少林寺處在輿論漩渦之中,少林寺方丈釋永信更是飽受爭議。少林寺這些年來究竟做了什麼?少林方丈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少林的千年傳統究竟能否得到傳承和發揚?一系列的問題困擾著關心少林而又並不真正了解少林的人們。

為了解開公眾心中的疑惑,上海故事會文化傳媒公司策劃並出版了這本 《我心中的少林》,相信讀過本書的人,都能從中找尋出少林寺方丈釋永信的心路歷程,感知幾代少林僧人為了傳承少林文化所做的不懈努力。

首次完整回顧30年佛家經歷

市場上現有若干講述少林方丈經歷的書籍,但都是他人之筆,有些甚至是假借方丈之口,讀者無法得到最直接、最真實的信息。《我心中的少林》是釋永信方丈親自與出版方共同擬定框架結構,所有內容皆為方丈的口述實錄,可以說,是迄今最能完整、真實體現釋永信方丈思想、追溯其信仰根源的圖書。

該書從釋永信出家講起,完整地回顧方丈近30年的佛家經歷,介紹少林僧眾的日常生活。其中很多故事都是首次披露,比如,行正老方丈捨身護少林,青年釋永信半夜練功,和侵權商家打官司,頂著壓力拆遷以及少林寺不為世人知曉的禪修等等。就社會上對少林寺及他本人的傳聞、疑惑和誤解,釋永信方丈並沒有辯解、爭論,而是客觀地講述他們所作所為的原因、思路、初衷和具體措施,以事實來回答公眾的疑問。

提出了少林的發展思路

釋永信方丈在書中詳盡地闡述了少林僧人對寺廟乃至佛教生存環境的理解和評判,並在此基礎上提出少林發展的思路和目標。少林中興處於改革開放的大背景之下,是當下中國社會發展的一個縮影。少林遇到的問題,其實也是社會變革中不可避免的問題;少林發展所做的努力和嘗試,也可以成為整個社會的借鑑和經驗。書中選錄了200餘張圖片,有些是首次發表,如釋永信受具足戒、與師父老方丈合影、少林僧人閉門“打禪七”等,幫助讀者從另一個側面理解少林文化。釋永信方丈將本書全部版稅收入捐贈給慈善機構。

方丈語錄

釋永信(前排左二)1984年在江西普照寺受具足戒時留影釋永信(前排左二)1984年在江西普照寺受具足戒時留影

不要以為人生真理離我們很遠,實際上,我們每天都在與人生真理打交道,只是擦肩而過。我們每天忙忙碌碌,上下左右,東張西望,而佛說不定就緊貼著我們背後,笑我們糊塗。我開玩笑說,我們突然來個急轉身,說不定就能和佛撞個滿懷。悟道成佛,隨時隨地都是可能的。

我的皈依儀式,是在方丈室後面的立雪亭舉行的。

當時那種從未體驗過的莊嚴肅穆,那種對先祖發自內心的崇拜敬仰,至今還記憶猶新。多少年後我才知道,當時師父能同意我出家,並收我為徒,是破了政府的規矩,承擔了很大的風險的。“文革”後,宗教政策尚未恢復,僧人連僧衣都不能穿,還能收徒弟嗎?

也正因如此,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獻身佛教、承繼師業的信念。

在寺廟裡,我做飯、放牛、種地、挑大糞、當保管……我的勤奮、好學,很快得到了幾位老和尚的讚許,更是獲得行正住持的喜愛。

我們出家,並不像世人所想像的,有許許多多的故事和傳奇,說到底,是靠信仰在支撐,而信仰更多的是一種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

在修行的過程中,我慢慢感悟到了自己出家的目的:那就是為了解決生死問題,解決個人何處來何處去的問題。我們就是要通過出家,來驗證自己的人生。所以,僧人要看破生死關,只有把生死置之度外,才能夠成就大事業,才能夠了脫生死,才能解決人生的最根本問題。

所謂“了生”,不是讓我們了結人生,而是讓我們要明了人生,明了做人一輩子是怎么回事,明了做人的道理。

所謂“脫死”,不是說不死,生老病死,成住壞空都是自然現象。佛法要我們不怕死。

除了解決個人的生死問題外,在成為少林寺的住持之後,我還必須考慮整個少林寺的生死問題。當時的少林寺,生存環境艱難,沒有山林,沒有土地,除了圍牆以內的寺院,就剩下圍牆以外的28畝山地,而這28畝地根本養活不了少林寺的僧眾。

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一種模式:在當下的現實格局中,如何更有效地弘法利生、光大傳承;換句話說,少林寺可持續的發展道路在哪裡?

詳述九大質疑

釋永信釋永信

在《我心中的少林》這本書中,釋永信詳細講述了九大圍繞他的紛紛擾擾。

1、我是怎么會出家的?

——最初是聽說書聽的

我出生在皖北農村,當地說書的很多,說書人經常會說到出家人的生活,我就想,長大了能不能也去出家,像說書人說的那樣,過著愜意的生活,雲來霧去,像神仙一般。

我父親當時在水電部第四工程局工作,母親一人在家帶著五個孩子務農。我排行老三。家裡當時是商品糧戶口(意為“非農戶口”),上學、找工作都不成問題。不過,16歲那年,我還是選擇了出家。 1981年,過完年之後我趁著家人外出,拿了點錢和幾件衣服就直奔少林寺。

幾經周折,我找到了當年的住持行正長老。老方丈簡單地問了我一些家庭情況,我說,我是農村出來的,什麼活都會幹,也不怕吃苦。行正長老聽了點點頭,說我“很有佛緣”,就同意接收我當弟子,但要我回家去開介紹信。

當年的少林寺,剛經歷十年浩劫,佛堂破敗,僧眾離散,香火幾乎斷絕。20多個僧人,再加28畝薄地,連口糧都不夠吃,早晚兩頓玉米糊糊,僅中午一頓饅頭,且限每人兩個。許多人以為我當年出家是為了能吃飽飯,其實,當時寺院的生活,比起安徽老家差遠了,更與我心目中的寺院形象相去甚遠,但即便如此,我總能感覺到,少林寺的靈氣還在。

在皈依儀式上,行正大和尚正式收徒,賜法號“永信”。多少年後我才知道,當時的僧人平時連僧衣都不能穿,還能收徒弟嗎?師父能收我為徒,承擔了很大的風險。也正因如此,我更堅定了自己獻身佛教、承繼師業的信念。

在廟裡,做飯、放牛、種地、挑大糞、當保管……我很快得到了幾位老和尚的讚許,更是獲得行正住持的喜愛。

2、師父是怎么教我做人的?

——出差寧可住澡堂睡火車站

1951年1987年,少林寺最困難的幾十年,是行正方丈帶領著大家度過的。沒有師父的言傳身教,也不會有我的今天。

師父6歲出家,9歲雙目基本失明,對面坐著個人,只能看到個大概的輪廓,但師父的記憶力和心算能力過人。當年公社生產隊分東西的時候,往往把他請去,因為別人打算盤,還沒他心算快。我經常跟師父出差辦事,回來向他報賬,還沒報完,師父已經算出來了:花了多少,還剩多少,幾毛幾分,都能說得清清楚楚。

當時寺院經濟困難,方丈去登封縣城,三角五分的車票也捨不得花,一大早爬上少林寺周邊拉水泥、拉磚的貨車上路。到了出差地,我們經常睡澡堂子,去晚了,連澡堂子都住不上,就直接在火車站的躺椅上睡。

當年,北京的中國佛協對面有家澡堂子,連洗澡加睡覺總共才一塊錢,師父去北京,都是住在那裡,連澡堂子的工作人員都和我師父熟悉了。 1985年,少林寺有了門票收入,沒想到老方丈還是要去找澡堂子,為了能讓師父去住旅館,我只好對師父說那家澡堂子已經拆了,師父這才開始去住旅館,而那時少林寺每年已經有十幾萬的收入了。

為了少林寺的恢復和發展,師父他什麼都不怕。寺廟裡的老人說,當年有人要把塔林炸掉,他第一個站出來,大聲說道:“若要炸塔林,先把我炸了。 ”結果,把對方嚇跑了。誰能想像,少林寺的壁畫、經書、佛像、塔林,都是雙目幾近失明的老方丈拼了命保護下來的?沒有他,少林寺的歷史可能就會斷代。

師父不僅教我怎樣吃苦,怎樣做人,他的一舉一動更讓我感悟到,唯有發展,才有地位,才有影響,才配得上少林寺這個佛教聖地、禪宗祖庭的稱號。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實現師父的遺願。少林寺已走過了1500年,今後的發展,也不會平平坦坦,但只要想到師父為了少林寺的振興,他可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我還怕什麼?

3、我是不是高僧?

——那是後人的事情

擔任方丈後,我翻閱了大量史料,追溯禪宗祖庭歷史的輝煌,依靠政府的支持,設法籌資修復了法堂、鐘樓、鼓樓等,鋪設了幾百米長的蓮花大道,又成立了武僧團,依託少林功夫擴大少林寺在全國、全世界的影響,成功舉辦了少林寺1500周年的慶典活動,各種禪修活動恢復正常。

至今,少林寺的地下倉庫里還存放了大量的糧食。有人問,為什麼不藏金銀,而去藏糧食?師父當年就特意關照我“多存些糧”,的確,遇到荒年,金子銀子能吃嗎?現在少林寺地下倉庫里的存糧足夠寺廟所有人吃兩年。

不僅要備糧,我們還要備人才。少林寺常住院總共才一二百人,我們在省內外,共恢復、創辦了十多個下院,還在海外發展了下院,以此來保證少林寺的興旺乃至整箇中國佛教的興旺。而少林寺恢復和創辦下院,注重的是宗教文化的傳承,而非旅遊資源的開發。現在,少林寺常住院加上各個下院的僧人總數已超過五百,更容易培養和選擇新一代僧人。

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都是受行正師父的影響和激勵,他教給我最重要的東西不是如何做方丈,而是如何真心向佛、踏實做人。這些年,有不少人問我:你是不是高僧?我對這個事看得很淡。我研究過高僧,讀過高僧的傳記,但我現在只是想,如何能為少林寺、能為社會多做一些事情,至於是不是高僧,我看得並不重。

少林寺的塔林,歷代高僧大德雲集在此,我師父行正是其中不可逾越的一座。每當我信心不足時,師父總會給我激勵。我沒想過自己將來能不能進塔林,那是後人的事情,我的是非功過歷史會說了算,我只想著把現在的事做好就是了。

4、我是如何練功的?

——人跡罕至的地方容易專注

我在少林寺中學了很多功夫,包括各種兵器和拳法、功法,練過的套路應該有100套以上。我學功夫時要背歌訣,會背歌訣,就能很容易掌握每套功夫的特點。

我經常一個人晚上去練功,找一些沒人去的地方。後山的墳場,練功時靜得出奇,一招一式,都能發出聲響,思想不集中也得集中;峽谷之間的黑龍潭,在這樣的地方練功,注意力高度集中,練一趟,抵得上平時兩個月的功力;還有就是在千佛殿前練功,千佛殿前是青石地,被香客磨得光光的,練功不小心很容易摔倒,所以必須專注,專注了功夫長進就快。

少林功夫不同於其他門派的特點,就是禪與武的結合:以參禪之心習武,以習武作參禪手段之一。少林僧人功夫了不得,但跳高不如跳高運動員,跳遠不如跳遠運動員,速度又不如田徑運動員,跟頭翻再高也比不過自由體操運動員,但少林功夫將這些聚合到一塊,再注入禪的精神追求,所以,少林功夫追求的是綜合素質,身心的協調,生命品質的提升。因此,我們不用“少林武術”,而用“少林功夫”。武術是技術層面,而功夫不僅有技術層面,還有文化層面、信仰層面。

5、如何頂著壓力還少林寺清靜?

——幫過、救過的人都反目為仇了

一部電影《少林寺》,引起了全世界的轟動,從而拉開了少林寺再次中興的序幕。

電影問世後,許許多多少年慕名來到少林寺,但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座破舊的廟宇和二三十個和尚。

這個時候我們就感到,電影能帶來人氣,但要使人氣持續下去,還必須依賴於少林寺自身的發展,我們把這稱作“後《少林寺》時代”。

電影問世後的少林寺,不但破舊,還添加了雜亂,遊人的增多,吸引了無數的小商小販。當時,在這個狹窄的小山溝里,竟然有30多家武校,2個行政村,多個政府單位,數不清的商鋪,2萬多人,而少林寺的常住院裡不到100個僧人。我擔心,如果少林寺在嵩山的空間沒有了,那么少林寺在中國、在世界的空間也將會失去,天長日久,誰還願意到你這個又髒又亂的地方來?

當時我心裡想,不是讓少林寺搬出去,就是請當地民眾搬出去。從歷史傳承的角度,少林寺留在原地更有利於發展。但這樣大的拆遷工程,涉及到這么多人的切身利益的事,真是難上加難。我先前對動遷多少有一定的思想準備,但沒想到來勢兇猛。眼前利益受衝擊時,哪怕是我幫過的人,甚至救過的人,最後都反目為仇了。好多人在旁邊看笑話,看少林寺被人圍攻,看我被人取笑,壓力可想而知。十幾個國家的媒體都過來採訪,把事情炒得沸沸揚揚,我一面處理拆遷的事情,一面還要接受媒體的逼問,幾乎是兩面作難。

儘管如此,每天看到來自各地的遊人們充滿希望又感到失望的神情,我又找到了動力。

在政府領導的支持下,少林環境整治與拆遷工作出現了重大的轉機,拆遷工作終於順利地推進了。如今的少林寺,儘管還不盡如人意,但畢竟改觀了許多,多少有了點“深山藏古寺,碧溪鎖少林”的詩情畫意——這才是我心中夢寐以求的少林。

6、少林為何要走向社會?

——這是我們的歷史使命

我主張佛教入世。出家後不可能完全與世隔絕。少林寺的入世和交流,是為了讓社會更多的人參與佛教、認識佛教,是為了更好地了解眾生,提供更多機會,這是我們的歷史使命。

這些年來,寺院積極爭取地方政府支持,進一步落實宗教政策;慢慢修建破舊的廟宇,以恢復禪宗祖庭的氣勢;挖掘、整理、出版少林武術典籍;堅持坐禪、考功、打禪七,定期舉辦機鋒辯禪;成立了少林寺拳法研究機構和少林武僧團;自1990年開始,我們跨出國門,走過了六七十個國家 (和地區),還設立了幾十個少林寺的海外中心;少林功夫向聯合國申報世界人類文化遺產……

與此同時,我也在某些媒體看到一些爭議,甚至是指責的聲音,對此我能理解,畢竟他們都是關心少林的。但是需要認清的是:我們並沒有把少林本身拿出來進行商業化的運作,我們拿出來的是經過提取的少林文化,以此進行文化的產業化運作。當然,我也可以什麼都不做,躲在清淨之地獨享悠閒;但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傳承千年的少林文化在我們這代得不到弘揚,少林在這個時代沒有發展,反而萎縮,那我們豈不是成了歷史的罪人?

7、海外演出為何要別國許可?

——在日本少林被註冊了272個商標

隨著少林寺影響力的擴大,精明的商人們看到了“少林”兩個字背後蘊藏的無限商機。於是,在世界範圍內搶注少林商標的事情接連發生。 2002年4月,我收到一份意外的禮物,是日本商標事務所的一名負責人送給我的,一份日本國內註冊“少林”、“少林寺”、“少林拳”、“世界少林寺”等272項相關商標的報告。這名負責人善意地提醒道:你們再不行動,這個世界都快搞不明白誰才是正宗的少林寺、少林文化繼承人了。

有一年我們出席海外演出,當場就有人要求先向他們申請許可,因為他們註冊了少林寺商標。少林寺歷經1500年的傳承,我在日本、韓國以及世界各地,不能堂堂正正合法地用“少林寺”三個字,這幾乎是難以相信的事情。我說:“作為傳承人,如果失去對它的控制,少林文化的氣脈就會中斷。對人類文化來講,這將是無可挽回的損失。 ”

當年,玄奘印度求法,達摩祖師中原傳法,今天,我們趁勢走向世界。在交流中,不僅傳播了文化,更產生了智慧,使我這個身處中國山中寺廟的和尚,不自覺中具有了國際視野,拓展了思路,做出了一些旁人看不懂、不理解的事。其實,不是我太入世,而是太超前了。為了維護和發展禪宗,為了少林寺香火更旺,我別無選擇。

8、少林寺為何產業化?

——緣起於一個火腿腸官司

這些年,少林寺幾乎成了棵搖錢樹,誰都想拿去搖一搖。 2004年前,寺廟門前成了一條商業街,街上假的“少林秘方”,冒名的“少林武僧”滿天飛。1993年10月,漯河市某食品廠在電視台公然打出了“少林牌”火腿腸的廣告。出於無奈,我們只得向對方發起訴訟,這場官司一打兩年,最終以少林寺勝訴告終。

但類似這樣侵害少林寺名譽權的案例太多了,我們決定來個主動註冊。意想不到的是,按照我國當時的法律規定,少林寺是無權註冊商標的,只有成立一家有限公司,才有資格。河南少林寺實業發展有限公司,就在這樣的背景下成立了,也引來了世人諸多的不解和質疑:寺院成立公司是不是太商業化了?

但對我們來說,別無選擇。少林寺至今已拿到29個相關類別、43項商標的註冊證書,2006年11月 “少林寺”商標還被國家工商總局認定為“中國馳名商標”。如果說成立公司保護少林寺的品牌,大家還好理解,那么今天的寺廟開展與宗教有關的文化商業活動,就招致了更多的曲解和非議,再加上傳說中的 “佛教界第一個讀MBA的人”、“少林寺CEO”等頭銜,說少林寺商業味太濃了,好像一點都不為過。對此,我的態度一直很坦然。

我剛到少林寺時,少林寺不到30個人,整天為一日三餐忙活,非常困難。當上住持後,師父關照的事一點也不敢忘記,修建寺院,儲藏糧食,中興禪宗事業,每做一件事,都要想到如何實現歷代祖師的宏願。

為了少林寺的下一個1500年,我只能向前看,向前走。

9、少林的發展之路難在哪裡?

——如何度人而不給商業“度”去

我們從信仰出發,從求生存謀發展的願望出發,從為熱愛佛教文化的人服務的角度,尋找一個又一個實實在在的切入點。誦經是一種方式,幫人做佛事是一種方式,辦少林藥局是一種方式,開素餐館是一種方式,功夫表演是一種方式,搞出版是一種方式,拍攝與少林寺有關的電影也是一種方式……

開展這些與宗教文化有關的商業活動,是為了弘揚佛法,更關鍵的是讓當今世界的主流人群喜聞樂見,願意參與。這些項目既弘揚了佛教,又解決了我們的生存問題,何樂而不為呢?至於盈利還是非盈利,我們仍然隨緣。但我們對少林寺包括少林無形資產公司名下的收益,則始終堅持按宗教的或非營利組織的原則進行管理,除了工作人員的基本工資,全部收益都用在了文化傳承保護、慈善事業及國際文化交流等事業發展上。

對我們來說,難就難在身處商業社會,如何因勢利導濟世度人,而非被商業給“度”去了。面對商業化大潮,你不化它,它就必然化你。這些年,少林寺無論禪七法會、三壇大戒,還是少林問禪,以及少林功夫劇產業和“功夫之星”海選等佛教禪武文化的利生事業等等,讓世人見證了中華傳統文化的無窮潛能,也見證了我們隊伍的不二信念。

師父當家時,少林寺很窮,生存的環境又惡劣,我們這一代少林僧人則遇到了千載難逢的歷史機遇。生活水準提高后,人們的文化需求日益高漲;少林寺作為佛教聖地,禪宗祖庭,又蘊藏著取之不盡的宗教文化資源;加上政府越來越寬鬆的宗教政策,今天難道不是少林寺發展的最好機遇嗎?

這些年,少林寺所走出的每一步,總遇到一些阻力。一些人不理解我們,是暫時的,時間長了,自然就明白了。俗話說:“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如果你對所有人的評價都非常在乎,因此畏首畏尾,那就啥都做不成了。凡是在信仰的層面上做事情,不管旁人怎么說,我都不在意,我很容易做到“勞身不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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