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達爾》

《戈達爾》

《戈達爾》是由安托萬·德·巴克所做的一本傳記類書籍。該書於2010年由法國Grasset出版社出版。

《戈達爾》戈達爾》

編輯導讀

全世界的新電影中至少有一半是戈達爾的電影,也就是說它們遵循、效法著由戈達爾提出的標準和法則。——義大利導演皮耶爾·保羅·帕索里尼

戈達爾第一部英文權威傳記首次譯介,全面解讀戈達爾創作每部電影背後的秘密。

世人面前,戈達爾是一個天才導演,是電影史中劃時代的革命者,世人背後,戈達爾卻偷竊成癖、有戀母傾向,二十年拒絕與家人見面。

你不一定看過戈達爾的電影,但你一定要讀他的傳記,如果說電影是每秒24格的真理,那他的人生就是每秒24格的傳奇。

·戈達爾:七十歲藝術家的肖像

內容簡介

讓-呂克·戈達爾,20世紀50年代末法國“新浪潮”中最光輝的名字,世界電影史上劃時代的革命者。他永恆的叛逆者形象、他廣博的知識和恆久的激情、他以理論探索和創作實踐的一致不斷重新定義電影的語言,都已成為世界電影史上的神話。法國電影資料館創辦人亨利·朗格盧瓦甚至認為應將整個電影史劃分為“戈達爾前”和“戈達爾後”。

作者簡介

  柯林·麥凱布(ColinMacCabe)是英國著名電影、電視文化學者,曾著有《詹姆斯·喬伊斯與詞的革命》(JamesJoyceandtheRevolutionoftheWord)、《青春叛逆的日記》(DiaryofaYoungSoulRebel,與艾薩克·朱利安[IssacJulien]合著)和《俗人的雄辯》(TheEloquenceoftheVulgar)。他根據自己與戈達爾及其同行們的合作經歷,撰寫了戈達爾的第一部傳記,從家族歷史、文化影響、電影創作、政治傾向,以及個人軼事五個方面梳理了戈達爾枝蔓交錯、豐富繁雜的工作與生活。

本書目錄

前言

第一章神與半神:莫諾家族與戈達爾家族

第二章“電影是所不錯的學校”:安德烈·巴贊與《電影手冊》

第三章法國電影製作的趨勢:卡里娜和庫塔爾的新浪潮

第四章學生革命:維亞澤姆斯基和戈蘭

第五章秘密花園:安妮-瑪麗·米耶維爾和羅爾

尾聲

電影目錄

參考文獻

致謝

圖片來源

精彩書摘

第一章神與半神:莫諾家族與戈達爾家族

狐狸的家族

1963年秋,讓-呂克·戈達爾與他久未謀面的父親見了一面。20年來他幾乎沒見過他的父親。那年戈達爾才33歲,卻已經是一位知名的電影導演了,甚至很多人把他看做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電影奇才。那時距他推出首部電影《筋疲力盡》才過了三年時間。而這次會面也只安排在法國小域阿訥西(Annecy)舉行的戈達爾電影節上。讓-呂克的妹妹薇羅尼卡借這次機會將他們的父親從鄰近的日內瓦接來,其時老人家一直在日內瓦頤養天年。系列電視紀錄片《當代電影製片人》(Cineatesdenotretemps)對此次會面進行了拍攝,用做一集的素材。在16毫米的膠片上留下了戈達爾的父親和妹妹的影像。在該片中戈達爾被問及他與家人的關係時,他回答說:“戈達爾一家就像狐狸的一家(IlyadesGodardscommei1yadesrenards)。”這個回答很獨特,它巧妙地通過文字遊戲轉變了問題的實質——“Godara”’(戈達爾)和“renara”’(狐狸)諧音。我們現在無從知道為什麼那個採訪者安德烈-拉巴爾特(AndreS.Labarthe)會提這樣一個問題,或許他知道戈達爾跟他的家人已經疏遠了,於是希望製造出那種電視上經常看到的“懺悔的一幕”。然而,戈達爾用最奇特或者也許是最強的字眼來形容他和家人的穩定關係。顯然這個回答將他自己納入了他的家族佇列,話語中聽不到批評的聲音;然而這種“歸隊”並非指向一個家族內,甚至不在一個種族或一個民族的範圍,而是指向一個物種,指向一種天然的聯繫。批評的聲音沒有了,因為問題的實質改變了。

這個文字遊戲、雙關語,或者用古舊的說法叫遁詞,是戈達爾對待語言的一貫態度,不管是口頭語還是書面語。薩繆爾·詹森(SamuelJohtlson)認為莎士比亞犯有同樣的毛病,而且是這位偉大的英國劇作家最大的毛病:“這種模稜兩可的遁詞是貧乏而蒼白的,他卻樂此不疲,情願為此合棄理智、合宜和真實。這種文字遊戲對他來說就像危險的克莉奧佩特拉,他為她輸掉了整個世界,而且輸得心甘情願。”

在詹森的理智時代,語言與世界的關係是單一、簡明的,沒有空間留給視點多維的文字遊戲,語言用簡單重複的表達形式傳達著與世界的關係。如果說雙關語為啟蒙時代所摒棄,那么到了20世紀,它卻成了理解語言的重要一環,尤其是在弗洛伊德和喬伊斯那裡。事實上,雙關語的基本原則,也就是兩個相衝突的意義引而不發,是戈達爾全部作品的主題。但它不是一種抽象的審美選擇,在戈達爾的少年時期,它就已成為他說話的主要方式。戈達爾的姐姐拉謝爾回憶說,那時候戈達爾的這種說話方式常常惹他們父親生氣。

這句雙關語有意義隱含其中,而正是在其中顯現出新的側重點。用著眼物種的口吻來回答有關某一姓氏和某一家族的問題的確很風趣,不過它也不失為拒絕這類提問的一種方式。它倒還讓大家注意到一個事實:雖說父母同出的兄弟姐妹長相總不免有些相似,戈達爾一家的四個兄弟姐妹卻有著罕見的出奇相像的外表。方臉盤兒,戴眼鏡,笑起來很獨特——戈達爾家的子女很容易被人們一眼辨認出。這些外形特徵主要來自他們的母親奧迪勒·戈達爾(OdileGodard)。1940年的一張照片清晰地展現了她那張給子女們留下深刻印記的臉。1928年的一張照片上,她戴著眼鏡,臉上掛著笑,看上去像是戈達爾家的第五個孩子,拉謝爾、讓-呂克、克洛德和薇羅尼卡的姐妹。戈達爾兄弟姐妹的相似之處還不止這些。他們的嗓音都很輕柔,但言辭中總帶著辛辣的譏諷,這一點更像盎格魯一薩克遜人而不是高盧人。他們的臉印著母親的相貌,而言語間卻透露出父親的聲音——老戈達爾博士一貫有著輕柔的嗓音和譏諷的智慧。

人們經常會說讓-呂克·戈達爾不與家人來往,而且據說在20世紀50年代初戈達爾就與親人們斷絕了關係。但在1963年的電視系列片裡,戈達爾一直承認他與家族的關係,他回憶自己童年時過著田園詩般的舒適生活,稱與家庭的毅然決裂是讓自己遠離那個充滿溺愛和誘惑的世界的唯一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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