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與雪》

《塵與雪》

格雷戈里走遍世界,拍下了人、野生動物和大自然的經典作品,這些影像純淨無暇,已存在於世上數千萬年。

基本信息

劇情

海報海報

"Learntodreamwithoneeyeopen." GregoryColbert

塵與雪塵與雪

也許你讀過很多攝影師的故事,也許你看過很多風光攝影作品,可像格雷戈里那樣走遍世界,拍下了人、野生動物和大自然微妙關係的經典作品,其中充滿著詩意和靈氣的攝影師恐怕不多。看看他鏡頭捕捉到的瞬間——和大象嬉戲印度少女,雄鷹展翅下的緬甸僧侶,同獵豹深情相擁的祖孫二人……眼前這些影像純淨無暇,已存在於世上數千萬年。自然攝影師格雷戈里·考伯爾成功地在人和野生動物之間尋找到久違了的愛和信賴,畫面中我們找不到恐懼和危險。

影片分成好幾部份,有大象、鯨魚、花豹、老鷹、和山貓等……影片拍攝極美,每個篇章,配上音樂,就像一首詩,人類與動物都沒有說話,但是肢體的語言訴說了一切。看著影片,靜靜的欣賞動物和人類優雅的互動,腦袋中那些假設性的思考也就暫時拋開一邊了。

《塵與雪》的前世我們眼前的攝影展和攝影師是如何有今天的這一切的呢?讓我們把時間倒回,探尋它的來龍去脈。

1992年,格雷戈里開了一個小型攝影展,幾位收藏家十分欣賞他的才華,要求訂購更多,他於是拿起相機開始異域遠征,十三年的行程把他帶到了衣索比亞納米比亞湯加等很多國家。由於只有少數幾位富有的私人收藏家有緣先睹為快,一般人對格雷戈里作品的了解十分有限,這更增添了他的傳奇色彩。在這之前,格雷戈里從未公開拍賣過自己的作品,不過還是有很多人慕名而來,對超過6萬美元的標價趨之若鶩。這些收入為他下一次遠征拍攝提供了經濟保證。

在拍攝過程中,格雷戈里時常被眼前的景物所震撼。比如我們看到了大象和孩子們在一起,你不用去擔心大象會傷害孩子。“斯里蘭卡每年有幾百人為大象所殺,因為他們離大象的遷徙路線太近了。這種成人與大象的衝突已有近百年歷史。而斯里蘭卡只有一起兒童因大象而死的事件,那是他跑時掉進了井裡,大象不傷害兒童,他們之間沒有衝突。”或許這是生物世界的潛規則,抑或許這是原本存在於自然的和諧。在他看來,大自然有著一種輪迴般的詩意,正如他在遠征過程中拍攝的紀錄片中,由美國著名演員勞倫斯·菲什伯恩吟誦的詩句一般——羽變火,火變血,血變骨,骨變髓,髓變塵,塵變雪。

有些人懷疑格雷戈里作品的真實性,可一旦了解了他不凡的經歷之後,這種的想法就會立即煙消雲散。“你不需要對大自然做任何美化,這世界已存在了幾十億年,而人類只是初來乍到。”

在歷程中,當然也有讓格雷戈里最為難忘的故事。在太平洋,他和他的“良師益友”——55噸重的抹香鯨結伴遨遊,完全脫離氧氣瓶的束縛。當已存在5千萬年的生命向他游來時,潛水已經不重要了,天地間惟有奇特的舞步存在。當鯨無意中要吞沒他的時候,格雷戈里並沒有恐懼,因為他知道為自己所熱愛的事業丟了性命,其實是一種恩賜。

格雷戈里的理想是把《塵與雪》帶到全世界。紐約站的展出結束後,流動博物館就會被拆卸,運送到洛山磯,之後還會巡迴南美,歐洲和亞洲。而在他44歲這年,格雷戈里·考伯爾又將拿起相機,再次上路。“在作品的第一部分,我想要和60種動物合作,於是我花了13年,拍了29種。我希望自己能長壽,在接下來的15年,把60種全都拍完。”《雪和灰》是對大自然最真切的禮讚,激發人們的希望,積極的。

塵與雪塵與雪

藝術的真諦是來源於對於生命的熱愛,也許正是由於那種愛的存在,美才會永久地被保存下來。不管是裝置藝術,玻璃製品,牆上塗鴉還是自然攝影,不同領域的藝術家們用他們獨到的眼光和方式,延續著一場人間藝術的盛宴。

導演簡介

格利高里·考伯特(GregoryColbert),是一位加拿大攝影家。他屬於那種現在非常少見的藝術家,沒有和任何畫廊簽約,過去十年里也沒有開過一次作品展,不曾接受任何的採訪。他就好象處在“地下”狀態,不被人們注意,只有那么幾個富有的收藏家在支持他,為他提供資助。

格利高里·考伯特格利高里·考伯特

他所關注的是人與動物之間那種神秘的聯繫。從1992年起,他已經作了27次長途旅行,到達了世界上的各個角落。他甚至還連著幾個月租下遠洋輪。總之,他的那些簡潔的攝影作品拍起來是既費錢又費事。現在,42歲的考伯特終於將他這些年來的成果公開展出了。

對他來說,這些作品不僅記錄了他本人的觀察,同時也揭示了一個永恆的王國,人類在其中與各種動物,比如大象、鯨魚、海牛、獵鷹、朱鷺和仙鶴,共同生活,互相交流。

中文旁白

此刻,若你到我面前

分成時時成日而你的一日,成一生

塵與雪塵與雪

致象之公主:

我是在整整一年之前離去,那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

它把我喚回到我生命里開始有象的地方

請原諒我,這一年來讓我們之間只有沉默

這封信打破沉默,它將是第一封

我給你的三百六十五封信的第一封,一封信,為一個沉默的日子

在這些信里,我將最是我自己

它們是我的地圖,描繪飛鳥的徙途

它們是我所知道的,通往“真”的全部

你將會記住每樣東西,所有的,都一如從前

在時間的源頭,天空滿是飛翔的大象

每個夜晚,它們都休憩在天空中相同的地方

做夢,一隻眼睛,卻睜開著

當你凝視夜幕上的群星,你正望進,那些不眨的眼睛

它們是象的,是那些開一目而眠的象的

是那些如此以守護我們的大象的

自我的屋子被焚盡,我把月亮,看得更清

我看見了我內心所有坍塌的伊甸園,那些伊甸園曾就握在我手裡,終卻失去

我看見那些我沒有信守的承諾,我沒有撫慰的痛苦

我沒有彌補的傷瘍,我沒有放任的淚水

我看見那些我沒有哀悼的死亡,我沒有回應的祈禱

我沒有打開的門,我沒有關閉的門

還有,我離棄的愛人,和沒有實現的夢想

我看見了全部那些我沒有接受的呈請,我看見了全部那些我希望收到卻始終未來的信

我看見了全部那些本可以的卻再也沒有實現的

舉起鼻子的象是發往群星的信,躍出水面的鯨是寄自海底的信

而這些圖景是寫給我夢想的信,這些信是我,給你的信

我的心仿如一座老屋,窗戶已多年沒有開啟,可現在我聽見窗戶打開了

我記起,鶴群在喜瑪拉雅的消雪上漂游

在海牛的尾鰭上休憩,有須海豹的歌唱

斑馬的嘯嘶,沙礫的喀噠聲,獰獾的耳朵

象的傾搖、鯨的翔躍、和羚羊的剪影

我記起貓鼬腳趾上的捲毛,恆河的流淌

尼羅河上的船航、上升的腳步

我記起在哈特茜普蘇德女王神殿迴廊上的徘徊

和很多女人的臉,無際的大海和綿延千里的河流

...我記起父親變成孩子......還有那些味道...我記起.....桃子發出的鈴響...

我記起,所有,可我卻不記得我曾經,離去過

記住你的夢想,記住你的夢想,記住你的夢想,記住

我注視那些草原象越久,傾聽那些草原象越久

我就變得越可匯納,它們提醒我,我是誰

願這些守護象聽到我的祈望

我想要和大自然里所有的管弦樂家合作,我要通過大象的眼睛去看

我想加入這無須舞步的舞蹈,我想要成為這個舞蹈

我不能告訴你

你是在更接近,還是在更遠離,我渴望那看著你臉的時候所獲得的寧靜

也許現在,若你的臉能重新浮現,我會更容易地復得那張我以為已經失去了的我自己的臉

羽成焰焰成血血成骨骨成髓髓成灰灰成雪

鯨不歌唱是因為它們有一個答案,它們歌唱是因為他們有一首歌

重要的,不是記載在紙上的,重要的是,是書寫在心裡的

所以,燒了這些信吧,把它們的灰撒到雪上

在河邊當春天來臨,冰雪消融,河水漫溢,攀上河岸

這時再用閉上的眼睛重讀我的信,讓那些話語和圖景如浪花般洗刷你的身體

當你的雙手罩著你的耳朵再重讀我的信,傾聽伊甸園的歌聲.......

一頁,接著一頁,再接著一頁,沿鳥的徙途飛翔飛翔飛翔......

影評

塵與雪塵與雪

《他創造了一個了無生趣的夢想世界》

作者:若菲

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去體驗一個陌生人心中的夢想世界,我覺得不算是浪費時間,因為他還算真誠。可是他的夢想抹殺了人性,深邃到無物。

看這部片子的時候,我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那個鏡頭外的人,對啦,就是那個站在手拿大聲公的翻譯身邊的外國人,他指著大象對象奴說,讓它們躺下。他對孩子說,躺在水裡,閉眼。他對所有人說,不許笑,不許有表情。

即使是最大智慧的神靈,也存在喜怒哀樂諸多相。可是在他的夢想里,所有的人都掛著一張空洞的臉。本應最無匠氣的孩子,在近景中閉上了眼;本是最樂觀隨性的佛教徒,也成了泥塑木雕,我記憶中的和尚真的不是這樣的。幸好,後半部分,舞蹈的女人有了靈氣。可是怎么看怎么覺得那中間投射了作者私人的性幻想。看到鬣狗對女人的眼神了么?那是最鮮活的一刻,貪婪、食慾、膽怯、占有。

鬣狗是片中出現過的動物中不受人類控制的生物之一,另一個是鯨魚。那不是一條被馴養的鯨魚,幸好幸好。

他是攝影師,所以他習慣了擺拍。他的作品很美麗,但我追求的不在那裡面,而在孩子們不需經過預演的微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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