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醉酒》

《周二醉酒》是由zhourenbin所作的短篇小說之一

基本信息

作者:zhourenbin

作品類型:短篇小說

書籍簡介

醉酒,為什麼.......

正文

這是發生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期的一件事,我覺得有趣,對認識人生品德修養有幫助,特別對容易醉酒的人有警示作用,就將它記錄了下來。

清晨,蔚藍透明像水晶一般的天空,覆蓋著這個歷史悠久卻不太張揚的古老縣城,天上無雲,地下無風,中間(空氣)無濁,街道格外的清亮。不時,一輛輛飛速而過的腳踏車,像大河裡暢遊的長子魚,爭先恐後,順水而下,那飛轉的車輪,則不斷閃爍躍眼的銀光,不用問,這都是一群急著趕去上班的同類一簇,你追我趕,大家一個勁兒地往前沖,都在追趕時空,好像要與時間作個競賽,沒有一個肯甘心落後。在這泛泛同一類簇中,間隙縫的中間夾著一位說怪卻不怪,說神又不神的在這座縣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騎著一步破舊不堪的老式款樣的公用腳踏車,人們笑話這部車,是除了鈴子不響、其它都響,除了牌子不舊、其它都舊,而他卻滿不在乎,一腳一腳悠悠地蹬,他不能使勁,假如他一著力,“喀嚓”,車鏈就會脫落下來,所以,他只能仿佛按照音樂家指揮的拍子一樣,一拍一拍,踩著節奏,游移在車流之中。

他姓周,框形裡面加上一個吉字的周,名二,一、二的二,周二,怎么,還會有叫這樣的名字?對!他在兄弟裡面排行第二,出生的時候,爹媽替他取名圖省事,就取了這么一個怪怪的名字,連他自己也感覺不好聽,半輩子窩在肚裡很不舒服。他眼下還不到不惑之年,剛從縣委黨校畢業,又由縣委組織部安排,擔任縣罐頭廠廠長之職。這個廠長,在人們印象當中,肯吃苦,耐大勞,工作認真,幹勁也足,就是有一點不夠好,不善健談,更不善應酬,如果按照現在的話說,就是協調能力不及格、有點差,成天只強調企業嚴格管理,板著一付嚴肅的面孔,活像一尊景德鎮青花瓷瓶擱在辦公室的門中央。這是全城最長的一條馬路,從路頭到路尾大約有四、五里長,騎車,別人只需要十來分鐘,而他卻花了近半個小時,多了一倍的時間,這與步行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走路沒有這樣輕鬆。進了廠門,他放好腳踏車,健步走進廠長辦公室。辦公的桌面上已經擺放了一份縣委組織部有關人事任命的紅頭檔案,上面寫著:經縣委常委研究決定任命李毅同志為縣商業局局長。(註:商業局是罐頭廠的主管局。)喔!上峰又易換新主了。不過,主管領導的更換,就好比菩薩廟裡點的香,燒完一支換一支,一茬一茬的,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對不善走上層路線的周二來講,更是泰然處之,心裡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震動。在他的心目中就好像今天與昨日沒有什麼不同,換了局長,這罐頭廠上空的顏色還不是一樣的藍,對他沒有什麼影響。他將檔案看了一遍,然後,隨手一放,就扔在了桌子一邊的舊檔案堆里。副廠長馬尚走了進來。

這個馬尚比周二要小兩歲,個頭不高,長得還勻稱,可就是他們倆的性格則完全不一樣,怎么不一樣?那就是一個圓滑,另一個古板;一個柔和,另一個固執,如同一個是西紅柿,另一個就是白豆乾,圓的太圓,方的太方,工廠幹部與工人將他倆好有一比,比著一塊乾柴,配了一塊濕柴,搭配相當。馬尚確實是一個上下柔和,左右逢緣,四面圓滑的“大好人”。他一走進門就急著問:“廠長,您有沒有看過縣委組織部下達的檔案?”一邊問著,那一雙眼睛就骨碌碌地朝著周二的臉上盯著看,看看這工廠的一把手有何反應。“喔,那個檔案就是你帶來,放在我的桌子上的嗎?看過,不就是商業局換了個新局長嘛。”周二滿不徑意地回答,心,平靜,就好像是一口沒有颳起風浪的水塘,平靜得連馬尚都感覺有點吃驚。
馬尚的目光痴呆了,放在心裡納悶著,怎么?這么重要的事情,他倒看到如此輕悄,沒有任何的考慮?於是,接著又問:“您就沒有打算做什麼活動安排?”周二,輕輕地摸了摸腦袋,淡淡一笑,說:“做什麼活動安排?新局長上任有我們什麼事?”“接風呀!”馬尚脫口而出,他在心裡實在是忍不住,似乎他早有這官場鬼混必不可少的豐富經驗,而周二卻好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什麼都不懂。但說到接風,周二則搖了搖頭。他有著完全不同的意見,說:“組織部門曾經多次打過招呼,要求各單位領導幹部調動工作,一律不準搞請客送禮,我們接風,不就違反組織紀律嗎?”

“嗨!又不是要你去動用什麼公款,那樣做,當然不行啦,我們安排私人請客,搞家庭宴會,作為親戚團圓,朋友相聚,這就不算違反組織紀律,我知道您一生清白,不喜歡搞那種拉拉扯扯,吃吃喝喝的事情,可今天不同,是我的生日,家裡準備了一桌簡單的酒席,請幾個親戚、朋友吃頓飯,您可不能說不作陪吧?”馬尚兜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撲通、撲通跳,喘著粗氣在說著,他不知道周二會不會發神,將他大罵一場,而不肯賞這個臉。“這個……。”好像這個時候的太陽是從西邊出,出乎意料,周二並沒有發火,只是表現有點猶豫。這也難怪,畢竟是人嘛,總有活的思想存在。他現在就放在心裡想,說去吧,是有點違背自己一貫做人的原則,說不去吧,又怎么對得起一直護持自己工作的馬尚小老弟呢?他過生日請客,我怎么又可能鐵著心腸不作陪呢?雖然,做人要講原則,可不至於原則到不近人情?相信即使是花岩石的腦袋,遇到這種情況,也會開點竅。何況,他想請領導的客,還不知道新局長肯不肯賞光呢?於是,他拐了個彎,說:“你能請得到新局長光臨嗎?”“這就請您大膽放心好哪,沒有那個金剛鑽,誰敢攬那瓷器活!老實地跟您說吧,李毅就是我中學時代的同學。”圓滑的馬尚,見廠長的態度有所鬆動,則說出了他和新局長的關係。

“呵,難怪,難怪!”這還有何話可說?這還能找出什麼託詞來拒絕呢?周二隻好點頭同意,說:“好吧,我去。”“要的,一言為定,今晚六時,準時到我家。”說完,馬尚高高興興走出了廠長辦公室。

這頓晚宴,就像似煮好的餃子,已經熟了,等待的就是揭開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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