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棺材》

《三口棺材》

《三口棺材》是美國作家約翰·狄克森·卡爾所著的推理小說,由譯林出版社出版的一本書籍。1935年推出英國版時名為《The Hollow Man》,後來在美國出版時易名為《The Three Coffins》。1981年,此書被選為最佳密室推理小說。

基本信息

作者: (美)卡爾 著,翁裕庭
出 版 社: 譯林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312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44707848
包裝: 軟精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與阿加莎·克里斯蒂、埃勒里·奎因齊名,黃金時代三大家之一,密室推理開山之作!
論撝法之精妙和氣氛的營造技巧,約翰·狄克遜·卡爾確可躋身英語國家繼愛倫·坡之後最偉大的推理小說家之列。
——推理小說家兼評論家 艾德蒙·克里斯賓
卡爾無可爭議是當今密室推理最偉大的詮釋者,也許是空前絕後的。
——著名推理理論家 霍華德·黑克拉福

內容簡介

三口棺材》運用的是約翰·狄克遜·卡爾最擅長的哥德式氛圍,將不可能犯罪發揮到了極至。三口棺材的奇特傳說:死人能從棺材裡爬出來,並且身子能像稻草一樣輕;密室的極其不可能:完全封閉的密室,有四隻眼睛嚴密的監視著房間;疑點的不可思議:葛里莫教授臨死說了一堆話,可是卻無法理解,匪夷所思的當作保護工具的畫,奇怪的會變色的衣服,等等。千奇百怪的謎團搞的讀者暈頭轉向,如墮五里霧中。然而只有費爾博士,他能從迷霧中找到一線光亮,最終抽絲剝繭,將不可能的真兇識破。

作者簡介

狄翰·狄克遜·卡爾(1906-1977)美國籍作家,出生於賓州,畢業於哈維佛學院,曾遠赴巴黎留學,但隨即轉往英國定居。作者另有其他筆名,其中狄克遜·卡爾最為著名。卡爾的推理小說中俯拾皆是“密室謀殺謎團”與“不可能的犯罪”的情節,世人推崇他為“密室大師”。 卡爾的成就不止於此,他專研17世紀未破的懸案,並將自己的見解融入杜撰的小說中;他是個風格多變的實驗家,試圖將各種類型如超現實恐怖小說、時光之旅奇想小說等,納入推理小說中,藉此開創出全新格局;此外,他也是歷史推理小說的名家。 熟知英國風土人情、下筆有濃郁英國古典風味的卡爾,其美籍身份常讓讀者大感意外。此外,他也是第一位受邀加入英國偵探俱樂部的美國作家。生平曾兩度奪得愛倫坡大獎;1960年以傳記小說《柯南道爾的一生》獲獎;1962年則榮獲“推理大師獎”。

目錄

《三口棺材》導讀
第一口棺材
1 威脅
2 門
3 假面具
4 絕無可能
5 謎樣的遺言
6 七座塔
7 蓋伊·佛克斯來訪
8 槍彈
第二口棺材
9 崩裂的墓穴
10 上衣的血跡
11 不可思議的謀殺
12 油畫
13 神秘的公寓
14 教堂鐘聲的提示
15 亮著燈的窗戶
第三口棺材
16 變色龍大衣
17 細論“上鎖的房間”
18 煙囪
19 空幻之人
20 兩顆子彈
21 真相大白

書摘插圖

第一口棺材
1 威脅
若想要描述葛里莫教授謀殺案,以及其後同樣匪夷所思的卡格里史卓街事件,有太多玄異的字眼都能合情合理地派上用場;對菲爾博士那群偏好光怪陸離的友人而言,他們在博士的個人記錄簿中,再也找不到比它們更不可理解、更驚駭懾人的案例了。因為這兩樁謀殺案的行兇手法,顯示兇手不僅須來無影去無蹤,而且還必須身輕於大氣才有可能。依照現場證據指出,兇手殺掉第一位受害者之後,便憑空消失不見;接著又是另一次現場證據顯示,兇手於街道兩端皆有人在場的情形下,於空曠的道路中央殺害了第二位受害者,這回甭說是沒人看見兇手的人影,連雪地上也沒出現他的足跡。
想當然耳,對於妖精或巫術之說,刑事主任哈德利壓根兒從未相信過。大致上他是對的,除非你一向將魔術信以為真——在適當的時機,本故事會順勢為你解釋其中玄機。不過,有些人開始懷疑了,他們認為存在於整個案子中的神秘怪客,很有可能是個空洞的軀殼;他們懷疑剝下它頭上的帽子、黑色大衣以及那孩童般的滑稽面具後,剩下的或許是空無一物,就像威爾斯(H.G.Wells,1866-1946,英國科幻小說家暨社會主義先知,著有《隱形人》、《時光機器》等書)某本著名小說中的男子。總而言之,這個人物是夠可怕的了。
本故事中,“依照證據指出”這個字眼會一再出現。然而,當證據的呈現並非第一手訊息時,我們必須非常謹慎地審視之。關於本案,為了避免無益的混淆,一開始讀者就必須被告之誰的證詞是可以全然相信的,也就是說,“某某人陳述的是實情”是必須設定的前提——否則,具合理性的推理小說不但不存在,而且,這故事也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在此開宗明義先聲明,史都·米爾斯先生在葛里莫教授家絕未撒謊,他沒忽略掉任何事,也不會添油加醋,只是精確地陳述整個案件中自己的所見所聞。同樣也必須強調的是,卡格里史卓街一案中那三位彼此毫無關聯的見證人(修特先生、布雷溫先生,以及威瑟警官),他們所敘述的案發經過亦與事實絲毫不差。
在這種情況下,某個與兇手案相關的重要事件,就必須在這番回溯中儘可能完整地陳述出來。它是個重要關鍵,是個刺激,也是項挑戰。它在菲爾博士的筆記中一再出現,記載得非常翔實,與史都·米爾斯向菲爾博士和哈德利刑事主任報告的內容一字不差。這件事發生在命案發生的前三天,也就是2月6日周三夜晚,地點是博物館街的瓦立克酒館後廳。
查爾斯·沃內·葛里莫教授住在英國近三十年了,他操著一口純正的英國口音,除了情緒激動時會有些粗魯的舉動,以及喜歡穿戴老式的方頂常禮帽和黑色細領結外,葛里莫教授甚至比他的英國朋友更像英國人。沒有人清楚教授早年的生活背景。他的個人財產足以維持生活,但他卻寧可讓工作纏身,也因此賺了不少錢財。葛里莫教授曾做過老師,也是個知名的演講家和作家。但近年來已不再從事相關的工作,而是成天耗在大英博物館做個職權不明的義工,以便自由閱覽一些他稱之為“小魔法”的手稿。所謂的小魔法,一直是教授熱衷的嗜好,只要是逼真、超自然的魔法,從吸血鬼傳說至黑彌撒(Black
Mass,一種瀆神的戲擬天主教彌撒。進行這種彌撒時,故意扭曲術語和教義,不是敬奉上帝而是崇拜撒旦),他全感興趣。在研讀手稿的過程中,他總是像孩子般樂得頻頻點頭,哧哧發笑——並伴隨著子彈穿過肺臟般的劇痛。
葛里莫心智十分正常,眼神總是閃爍著奇異光彩。他說話的速度極快,聲音粗嘎刺耳,仿佛是從喉嚨深處迸裂的聲響;此外,還常常有閉齒輕笑的習慣。他身材中等,但擁有結實強壯的胸膛與充沛的活力。博物館附近的人都很熟悉他的外形特徵:修剪嚴謹猶如齊頭斷株的黑鬍鬚、帶框的眼鏡、短步疾走時仍筆直的步伐,以及與人打招呼時草率地帶帽致敬,或是以雨傘做出手旗信號的姿勢。
葛里莫教授就住在羅素廣場西邊附近的某個堅固住宅。屋裡還住著他的女兒蘿賽特、管家杜莫太太、秘書史都·米爾斯,以及身體違和的退休老師德瑞曼——葛里莫供他吃住,讓他打理家裡的藏書。
不過,真要找到葛里莫那些為數不多的朋友,就得去博物館街的瓦立克酒館,那兒有個他們聚會的俱樂部。這一群人每周晚上在酒館碰面個四五回,那是一種非正式的私人聚會,一向在後廳那間特別為他們保留的舒適套房進行。雖然那房間算不上是個私人的套房,但在酒館內很少有外部成員誤闖;倘若真有人弄錯走了進去,他也會受到大家的禮遇招待。此聚會的固定出席者有挑剔成性的小禿頭佩提斯,他是鬼故事的權威;還有新聞記者曼根、藝術家伯納比、但主導整個聚會的,毋庸質疑是葛里莫教授。
教授主控全場。一年中幾乎每個夜晚(周六、周日兩天保留給工作除外)。葛里莫都會與史都·米爾斯一同前往瓦立克酒館。他會坐進他最喜愛的扶手藤椅中,在熾熱的爐火前,飲啜一杯甜酒,用他喜愛、權威的方式發表他的高見。米爾斯表示,這些意見雖然偶爾會引起佩提斯或伯納比的激辯,但通常都是字字珠璣、睿智通達。教授的態度總是殷勤和藹,其實骨子裡卻是火爆脾氣。一般而言,對於教授那滿腹經綸的巫術或假巫術知識——特別是欺騙老實人的詐術——眾人都心悅誠服地聆聽;教授對神秘性與戲劇性的事件,有著童稚似的熱愛,每每在為一個中世紀的巫術故事結尾時,常會不搭界地用當代推理小說的形式解答謎團。雖然眾人是會聚在布魯姆斯貝利區(倫敦泰晤士河北岸的區域,20世紀初為英國重要文化藝術中心)的煤氣路燈後,但現場仍瀰漫著某種鄉村小酒館的氣韻風情,大家無不樂在其中。就這樣,他們度過了許多歡愉的夜晚時光。然而2月6日那天晚上,一股突來的夜風吹開房門,預示了某中恐怖的徵兆。此後,情況就不復往日了。
米爾斯表示,那天晚上刮的風相當猛烈,空氣中浮現著狂雪欲來風滿樓的預兆。除了他自己和葛里莫,在場的還有佩提斯、曼根、伯納比,大家都緊靠在火爐邊。當時葛里莫教授正以雪茄比畫著,滔滔不絕地說著吸血鬼傳奇。
“坦白說,我所感到困惑的,”佩提斯說道,“是你的心態問題。我個人只是研究研究小說,那都是些從未發生過的靈異故事;而就某種程度上而言,我相信是有鬼魂存在的。但是你一向致力、專擅于禁得起證實的事物(我們都被強迫要稱它們是‘事實’,除非能提出反駁),可是你這些對畢生從事的研究,卻壓根兒也不相信。這就好比是布萊德蕭(George
Bradshaw,英國19世紀初的印刷商,於1839年發行全英火車時刻表,至1961年始停刊)寫了一篇文章論證蒸汽火車是不可行的;或是《大英百科全書》的編輯,在導言中生命全書沒有一項條目可信。”
“那又有何不可?”葛里莫教授啐出他的招牌短哮,幾乎不用張開嘴巴,“很富道德勇氣啊,你不覺得嗎?”
“他大概是書讀得太多,神志不清了。”伯納比說。
葛里莫盯著火爐不吭聲。米爾斯說那時教授似乎是生氣多於嘲弄。他僵坐著,雪茄銜在嘴唇中央,像是小孩子在吸吮薄荷棒棒糖一樣。
“我是讀了太多的東西,”停頓一會後,他開口說話了,“然而,並不是說一個擔任神殿祭司的人,就一定是個虔誠的信徒。不過,這不是重點。我一向感興趣的是迷信背後的肇因。迷信是如何發生的?是什麼樣的誘因,讓受騙的人們如此深信不疑?就以我們正在談論的吸血鬼傳說為例吧!那是個在斯拉夫國家中普遍流傳著的迷信,沒錯吧?它是在1730年至1735年間,由匈牙利傳出,然後像一陣疾風似的蔓延開來,最後在歐洲生根發芽。好了,匈牙利人是用什麼方法證明,死人可以脫離棺材,再變身為稻草或絨毛漂浮於空中,最後便俟機化為人形來為非作歹?”
“有這種證據嗎?”伯納比詢問。
葛里莫誇張地聳了聳肩膀。
“他們從教堂目的掘出屍體,有些屍體居然呈現出扭曲的姿態,臉部、手部和屍衣都沾滿血跡。這就是他們的證據。其實那有什麼好奇怪的?那是個瘟疫盛行的時代啊!想想那些無藥可救而被硬生生活埋的可憐人,想想他們臨死前努力掙扎逃出棺材的情景。你們明白了嗎,各位先生?這就是我所謂迷信背後的肇因,那就是我所感興趣的地方。”
“我也對此深感興趣。”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米爾斯表示,當時他雖然音樂感覺到門被打開,一股氣流竄了進來,但並不曾聽到此人踏入房間的腳步聲。很可能是他們一時被這不請自來的陌生人給驚住了,因為這裡很少有外人闖入,更別說是發出聲音了;也或者是因為此人的聲音過於刺耳、沙啞,又略帶外國口音,而且口吻得意而不懷善意,仿佛是來報噩耗的。總之,他的意外出現,使得眾人心情一時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米爾斯又說,此人看來毫不起眼。他離爐火遠遠地站著,身穿襤褸的黑外套,衣領向上翻起,頭戴邋遢的軟帽,帽檐無力垂掛著,僅見的些許臉龐又被他摸著下巴的手套遮住,因此眾人都看不到他的容貌。所以除了身材高大、衣著不體面、體格瘦削之外,米爾斯對這人也說出個所以然了。不過,從聲音、舉止,或是他的一些習慣動作來看,他隱約帶種似曾相識的異國風味。
他再度開口說話,聲音透著一股頑固而賣弄學問的調調,像是以戲謔的方式模仿葛里莫。
“各位先生,請包涵,”他說道,那志得意滿的口氣再次揚起,“打斷了你們的交談。我只是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大名鼎鼎的葛里莫教授。”
當時沒人想到要斥責他,米爾斯說道,大家全都聽得專心一意,心無旁騖。那男人有種冰冷得叫人心顫的力量,破壞了房間內原本溫暖靜謐的舒適感。即使是陰沉兇惡、坐著不動一如愛潑斯坦作品的葛里莫(愛潑斯坦,Sir Jacob Epstein,1880-1959,英國雕刻家,以塑造名人和兒童的青銅頭像見長,他的幾尊象徵派雕塑作品,被人指責為褻瀆神明、有傷風化),那一刻也是十分專注,指間的雪茄僵在送往嘴巴的半空中,細邊眼鏡後的眼神閃爍個不停,他唯一的反應是大聲應道:
“喔?”
“你是不是不相信,”那個男人說著,掩著下巴的手套只移開了一個手指的空間,“一個人可以從自己的棺材裡爬出來,可以隱身地四處遊走,無視於牆垣壘壁的存在,更別說會具有惡魔般的摧毀力量?”
“我不相信,”葛里莫尖聲答道,“你信嗎?”
“是的,我相信,我就有這種能力!而且我有個兄弟,道行比我更高更深,他對你可是深具威脅。對你那條命,我沒什麼興趣,但他可不。假如哪天他去拜訪你……”
這段瘋狂對話的高潮,猶如火爐里最後爆發的破裂音戛然終止——當過橄欖球選手的曼根跳了起來,而矮子佩提斯則緊張地環顧四周。
“喂,葛里莫,”佩提斯說道,“這傢伙簡直是瘋了。要不要我——”
他不自然地朝拉鈴方向指了指,但陌生人打斷了他。
“先看看葛里莫教授怎么說吧,”陌生人說道,“別輕舉妄動。”
葛里莫注視著他,眼中充滿深刻而強烈的輕蔑。
“不用,不用,不用!聽到我說的話沒有?不要妨礙他,讓他所完他的兄弟和他那些棺材……”
“三口棺材。”陌生人插嘴。
“就三口棺材,”葛里莫順從地附和,“隨便你說,想說幾口就幾口,我的老天爺!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你是誰了嗎?”
陌生人從口袋裡伸出左手,在桌上放了一張污穢骯髒的卡片。看到這張平淡無奇的名片,似乎讓大家稍微回復了清明神智,立時把先前的疑慮當笑話般拋除殆盡,當作這個粗嗓門的來客只是位髒帽子裡藏了只蜜蜂的落魄演員——因為米爾斯念出了名片上的字樣:“皮爾·佛雷,魔術家”。名片上的一角還印著“W.C.1。卡格里卓街2B”,上方另有潦草的自己“或是轉交學院劇場”。葛里莫笑了起來,佩提斯則是一邊咒罵,一邊搖鈴喚來侍者。
“原來如此,”葛里莫用拇指敲敲桌上的名片說道,“我就知道會是這么一回事。你是個變戲法的?”
“名片上好似這么寫的嗎?”
“哎,哎,如果這么稱呼貶低了你的層級,我很抱歉。”葛里莫點頭回應,笑意在他的鼻孔里如哮喘般颼颼發響,“你大概不方便玩個巴西讓我們瞧瞧吧?”
“樂意之至。”佛雷出人意表地說。
他的身手快得讓人措手不及。矯捷的動作看似要做出攻擊,但實際上根本沒有出手。他朝葛里莫彎身繞過桌子,在眾人還來不及看上一眼的瞬間,他戴手套的手已拉下外套衣領又回復了原狀。不過米爾斯倒是感覺他曾露齒笑了一下。葛里莫依舊面無表情、一派嚴肅,只是下顎略為揚仰,所以短須上那隻嘴巴看就一副不屑的半弧狀。他的拇指仍輕敲著名片,但臉色卻益發黯淡陰沉。
“在我離開只前,”佛雷唐突地說道,“還有個最後的問題要請教我們的大教授。很快就會有某個人在某個晚上來拜訪你。一旦我和我的兄弟聯手出擊,我也同樣會有生命危險,但我已經準備冒險一試。我再重複一次,即將有人來造訪你。你是希望由我——還是讓我兄弟出馬?”
“叫你的兄弟放馬過來,”葛里莫咆哮著,“然後去死吧!”
等佛雷猝然關上房門離去後,幾人才打破呆滯僵局,開始議論紛紛起來。而這扇緊緊關上的門,而後也深深掩住了2月9日周末夜間事件中最重要的事實。其餘零星閃現的線索,則一直要到後來菲爾博士將薄玻璃片間的焦黑碎片組合起來時,才像拼圖似的解答出來。空幻之人踏粗豪的致命第一步,就是在2月9日的夜晚,當時落雪積滿了倫敦寂靜的巷道,而預言中的那三口棺材也一一填滿了。
……

書摘與插圖

(圖)《三口棺材》《三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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