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克·夏加爾

馬爾克·夏加爾

馬爾克·夏加爾(1887-1985)生於俄國,入籍法國,早年的猶太人的習俗是其根深蒂固的想像之源。他以98歲高齡度完了一生,他畫作的風格兼有老練和童稚,並將真實與夢幻融合在色彩的構成中。由於他的國家要求某一種類型的藝術,他被迫遠走他鄉,在美國和法國之間徘徊。夏加爾是個高產畫家,作品範圍包括繪畫、鑲嵌畫、舞台設計、織錦畫等;許多公共建築物,如巴黎歌劇院及紐約聯合國總部等都有他的作品。

基本信息

人物生平

馬克·夏加爾出生於俄國維切布斯克的一個猶太人家庭。21歲時到聖彼得堡考中央高等工藝美術學校未取,入具有現代藝術傾向的巴克斯特畫室學習。

23歲赴巴黎,在巴黎參加了立體主義畫家的活動,並成為莫迪利亞尼、蘇丁等巴黎派中的成員,他在很短的時間裡,接受並融會了凡·高、野獸派和立體派的藝術精髓。

1914年大戰爆發,他回到俄國應徵入伍。1915年與帕拉結婚,這時他對悲慘現實有了新的認識。當俄國革命爆發時,被新政權主管意識形態的盧那察爾斯基任命為故鄉的美術委員,這期間他積極地籌建創辦美術學院和美術館。他畢竟是位現代藝術觀念的畫家,不適應新政權又於1922年重返巴黎。在以後的戰爭和種族迫害的動亂年代裡,夏加爾在作品中引進了悲劇的、社會的和宗教的素材。二次大戰時遷居美國,當妻子去世後,他對過去的和更遙遠時期的強烈回憶又貫穿了他的作品。大戰結束後,夏加爾成為西方畫壇一位活躍的藝術家並往返於世界各國從事創作和活動。

個人生活

人物故事

夏加爾出生在維捷布斯克一個猶太人家庭。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底層家庭,父親是鯡魚搬運工,每天把鯡魚的氣味和糖果一起帶回家。在夏加爾的眼裡,父親是一隻同時點亮和熄滅的蠟燭。敏感而內向的夏加爾帶著一種漫遊的神態過著自己的內心生活,他喜歡坐在屋頂發獃,俯視這座城鎮。坐在屋頂,離近處更近,離遠處更遠,銀色的星星闖入天空。他坐在高處,驚喜地看著大火在全城蔓延,直到火花濺落到他家的屋頂。雖然生活在底層,他的內心卻帶著一種超越生活的上升感,並為自己的敏感、孤獨和幻想感到模糊的優越。這個孤獨的孩子,當他穿行在維捷布斯克的人群當中,穿行在無數的姨媽和舅父之間時,並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到底是什麼,卻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要過一種不同於他們的生活。

夏加爾在音樂和文學方面同樣具有極高的天賦。最後選擇了繪畫,有著歷史的必然性和生活的偶然性,但大概最吸引他的一點就是這一命運的非現實性:維捷布斯克甚至不知畫家為何物。飄浮的非現實性把夏加爾引向了未知的道路。13歲那年,他勇敢地告訴家人,他要當畫家。也許在後人看來,夏加爾選擇繪畫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之舉,可對於當時的夏加爾,生活卻充滿著幾乎是無限的可能性;當每個人在無數中可能性當中或不假思索或反覆思考地作出最後的抉擇,這就是我所理解的宿命。宿命意味著偶然性向必然性的轉化,意味著非此不可。

父親給了他5個盧布。母親揩淨了手指上的油污,穿上乾淨的衣服,帶著夏加爾來到了培恩繪畫學校。培恩雖然平庸,他的話卻決定了夏加爾的命運:“能看出一點天賦……”於是,父親給他交了兩個月的學費。由於沒有錢,他步行穿過全城去寫生。他的畫被妹妹們拿去墊地毯。當時,夏加爾已經顯露出自己的個性,他酷愛紫色調,從來不願嚴格按照範本臨摹。他畫出來的圖畫都是歪的。

在朋友的鼓動下,15歲的夏加爾提出去彼得堡學習藝術。父親把僅有的26個盧布給了他,但卻不是直接給到他手裡。父親把這些錢從桌上推到地板上,讓他自己去撿。淚水和自尊令他窒息,但他還是趴在地上,把硬幣一枚枚撿了起來。

他的新生活就從地板上開始了。在彼得堡,夏加爾獲得過獎學金,也獲得過貴族們心血來潮的資助,但在找到庇護之前,這個窮人的孩子,只能長期流浪。他租不起房子,只能跟別人共睡一床。他躺在半張床上幻想未來,在黑暗與沉默中回歸到自己的夢境。他傾聽心靈中的那個聲音,通過接觸那個聲音而接觸生活。他夢見了帶翅膀的天使從開裂的屋頂飛了進來,一團強烈的光照亮了他;他夢見俄羅斯畫家弗魯別利淹死在海里,父親喊道:“我們的兒子弗魯別利淹死了。我們就只剩下一個畫家兒子——這就是你,孩子。”

愛情故事

夏加爾總是在謳歌愛情。他是上帝派到人間的小提琴手,一遍又一遍地拉著愛情的頌歌。

在他的畫筆下,愛情正如春日花園裡怒放的鮮花,呈現出種種動人的風姿。他心愛的人兒,一會兒是藍色的,一會兒是綠色的,一會兒又是薔薇色的。被愛情滋潤的畫家,總忍不住在畫布上飛起來。

夏加爾一生都對他的妻子蓓拉懷著無限的熱愛,在畫布上熱情洋溢地讚美著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從22歲與夏加爾相識,到57歲去世,美麗的蓓拉總是牽著夏加爾的手,在天空和大地間飛翔。愛情讓這個天才飛越塵世的晦暗和沉重,進入到另一個奼紫嫣紅的世界。在那裡陽光灑滿每一個空隙,開花的樹散發出迷人的馨香,城市的上空,愛情在輕輕地歌唱,如天籟一般綿綿不絕。

夏加爾營造了一個使人眼睛濕潤的世界。這是一個安詳寧靜而又活躍絢爛的世界。在愛情中生長的天才,他所體味到的幸福是柔軟而充滿陽光的,你清楚地看見愛情在他的畫布上流淌、蔓延,最後淹沒了他。

主要作品

我與村莊

我與村莊 我與村莊

夏加爾於1910年來到法國巴黎參加了立體派和巴黎派畫家的活動,這是他創作的多產時期,他用身上沸騰著的力量,把現代世界的形狀和野獸派、立體派的理論結合起來。《我與村莊》是他到巴黎後第二年創作的,他用有條不紊的組織方法來描繪不同時空下的現實生活,他以想像和回憶來構思畫面形象。對於他來說現實總是含有對過去和對將來的投影,所以畫面形象從幾個方面展開。他筆下的人物和景物都超脫了呆板的規律,每個細節都保留著生活的真實、完全的自由和儘可能的優美雅致。這幅畫充滿對童年的追憶、對故鄉的深情、對生活的熱愛。運用的是超現實表現方法,內中有野獸派和立體派影響,但主要是他自己獨特的創造《I AND VILLIDGE》(我和故鄉)我和小羊如此親切地面對面,就在這一剎那,光芒照亮我的嘴唇,我竟忘了我要唱的歌,這副畫的背景是俄國的農舍和教堂的塔頂,是我記憶中故鄉的風光,在牛的頭部,畫著一個擠牛奶的婦女,我和牛之間有一個扛鐮刀的農夫和一個倒著的婦女,注意,是倒著的婦女,看此文的音樂人和詩人,再一次提醒你。在畫的右下角,有一棵開花的樹,羊的嘴唇貼得很近,但小羊不是為了咀嚼葉子,而是為了傾訴。

生日

馬爾克·夏加爾 馬爾克·夏加爾

夏加爾於1914年回到俄國,大戰爆發應徵入伍駐紮聖彼得堡。1915年與猶太小姐帕拉結婚,這幅《生日》就是對他們婚後幸福生活的描繪。畫家運用超現實的夢幻手法表現生日的一個夢境:畫面上出現的畫家本人和愛妻心醉神迷地飄浮在空中,當帕拉手捧鮮花走過來時,他們熱烈地相吻。在這幅畫中,夏加爾拋棄了形體分解而採用色面分割的手法,以人物黑色禮服、黑褲子與紅色的地毯、桌子檯布等相配造成一種熱情而溫暖的愛的氣氛。他稱自己的藝術是“心理的寫實”,他描繪的不是物體的外觀形象,而是心理感受的世界,他突破時空的限制,多種形象同時出現於畫面。少女、琴聲、夢幻……這是夏加爾

百合花下的戀人

畫於1922年至1925年期間。這幅作品在表現了人物柔軟、肉感的線條時,浸潤了作者的歡暢,強調“愛”甚至略帶“情色”色彩。他在畫布後面知足地微笑著,用一種崇仰的眼神望著他筆下的愛情人物。

這個在溫暖的愛情中度過一生的大師,總是那么溫厚而充滿激情,帶著幾分童稚的天真。這一點不像畢卡索。畢卡索是愛情王國中的暴君,他以一種公牛般的蠻力摧毀了愛情和女人,所以在他的畫中你看不到幸福。而在夏加爾的畫筆下,愛情是單純而明亮的。看著他的畫,你會想:夏加爾真是一個有福的人。因為事實上,在溫暖的愛情中度過一生的天才是罕見的。

人物貢獻

夏加爾對現代藝術的貢獻是重要的,現代藝術理論家布雷東指出:從1911年起他的藝術便推翻了形似成分和規律的障礙。事實是,在新繪畫的許多轉折點上,人們都遇到了他的這一藝術,他看上去如此特別和經久不變,然而卻以極其肯定的本能,服從於最流行的研究,並給予它們解決辦法。

著名外國畫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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