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詩歌創作
1986年開始詩歌創作,有作品500餘首。1987年3月在《飛天》發表詩歌處女作;自後有數百首作品發表在《大河》《綠風》《星星》《青海湖》《上海文學》《四川文學》《新大陸》《文藝報》《敦煌詩刊》《詩歌月刊》《紅岩》等國內外報刊。有作品入選《再見,20世紀(北方文藝出版社·1991年6月)》《中國九十年代詩歌精選(新疆人民出版社·2001年2月)》《建國50周年青海文學作品精選(詩歌卷)》《中國新詩選(青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6月)》《2002年詩歌選(青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5月)》《中國先鋒詩選(青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10月)》等選集;另有詩歌分別入選作家出版社、新華出版社、中國文化出版社出版的選本;詩歌《聽惠特尼·休斯頓的歌》被選入甘肅省中學語文高二年級補充教材;2004年6月出版詩集《秘密的季節》。2007年3月,詩歌創作受到《青海新文學史論》課題的關注和論述。2007年8月,組詩《青海之書》被收入青海詩歌選集《高大陸上的吟唱》。
散文創作
1990年開始散文創作,有作品百餘篇。主要有《河湟筆記》《低河之水》《憂鬱之書》等,發表於《飛天》《朔方》《青海湖》《青春》《美文》《中華散文》等刊物和國內數十種報紙的文學副刊;有作品被《散文選刊》轉載;入選《建國50周年青海文學作品精選(散文卷)》《中國西部人文地圖(四川文藝出版社2002年6月)》《新散文百人百篇(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1月)》《崑崙(青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10月)》《十年回眸(中國文化出版社2003年10月)》等選集。
小說創作
1997年開始小說創作,有“低河系列”十餘篇;作品刊登在《朔方》《青海湖》文學月刊。
文學評論
多年來,注重對本省作家的作品進行研究和探討,在《青海日報》《青海湖》《詩歌月刊》等報刊發表了50餘篇十多萬字的評論文章,主要有:《悲壯的突圍》(楊志軍荒原系列小說述評);《漫遊者的證言》(風馬長篇小說《生靈境界》評論);《在變遷中回歸》(馬丁詩集《家園的頌辭與輓歌》評論);《詞語背後的直覺》(《梅卓散文詩集》評論);《馬嚼鐵一樣閃光的時間》(王文瀘《站在高原能看多遠》評論);《馬非的意義》(馬非詩歌評論);《在詩歌的逆光中勞作》(張蔭西詩歌評論)以及王貴如、龍仁青、張薇、唐涓、軒西明、蔡永峨等作家、書法家作品的評論。“這些文學評論頗具才情和見識,反映出評論者精細入微的文本解讀能力。他將作品放置到廣闊、深遠的文學傳統中加以審視評判,旁通參照的運思之道,不僅超越了我省以往文學評論的套路,而且其貫穿於字裡行間的平實、冷峻的批評精神,一掃文學批評界慣見的哄抬吹噓、信口雌黃,隔靴搔癢,粗作大賣之態”。(1998·3·15《青海日報》在刊發《漫遊者的證言》時的編前語)
電視作品
1989年至2005年,創作、拍攝了《黃河之光》《風起高原》《大河作證》《光明的歷程》《雄關漫道真如鐵》《人間的普羅米修斯》等數十部電視專題、文藝節目,在全國電力系統、青海省電視台、青海廣播電視學會、國電影視杯電視節目評比中獲獎,其中《隆務河之光》《草原夜明珠》兩部專題分別獲1991年、1992年度“青海新聞獎”;同時,還創作了《黃金在天上舞蹈》《高原的抒情圖像》《在文字的腳手架上》《光明的朝聖者》等朗誦詩,在青海人民廣播電台播出和各類文藝演出中朗誦,2005年5月,詩歌《荒原眷戀·可可西里》在中央電視台《電視詩歌散文》欄目中播出。
作品獎勵
2007年,組詩《風吹青海》獲“詩意青海,和諧世界”有獎徵文優秀獎
2005年,詩集《秘密的季節》獲青海省第五屆文藝創作政府獎。
2005年,詩集《秘密的季節》獲第三屆全國電力文學優秀著作獎。
2003年,評論《被誤解的教育本質》獲“青海新聞獎”副刊作品一等獎。
2002年,散文《低河之水》獲青海省第二屆青年文學獎。
2000年,組詩《北方敘事》獲青海省首屆青年文學獎。
2000年,詩歌《鐵青馬》《暮昏》獲全國第二屆電力文學一等獎。
1999年,評論《漫遊者的證言》獲青海省第四屆文藝創作政府獎。
1998年,評論《睡眠的森林》獲 “青海新聞獎”副刊作品二等獎。
1998年,組詩《紀念夏天》獲《青海日報》副刊頭題徵文優秀作品獎。
1997年,散文《今年夏天有誰歸來》獲《青海日報》副刊徵文二等獎。
1995年,散文《尋找河流》獲青海省“散文電視”入選作品獎。
1995年,評論《你看它驚人的美麗》獲 “新華杯”讀書徵文二等獎。
1994年,評論《光榮與夢想》《流浪在大地》獲《青海日報》優秀作品獎。
1993年,散文《黃金在天上舞蹈》獲《青海日報》副刊優秀作品獎。
創作觀點
閱讀和寫作,在今天,它們本身就是充滿詩意的旅程,必然會幫助作家和作家以外的人們找到一條回歸自我本質的秘密途徑,幫助人們建設估量自我努力、自我信仰、估量世界的價值體系,從此,最終要消逝的喧囂及其必然地被置於經驗的外面。在詩歌創作中,馬海軼仍然堅持一百年前就已確立但如今不再時髦的浪漫主義立場,藉助於這種言說,力圖尋找被“勝者通吃”的邏輯湮沒的個人、情感、個性和要求,尋找心靈,尋找大自然,用自己的語詞、節奏和工藝將一百年來不斷破損的夢想復原,讓人們獲得純粹和情感生活帶來的愉悅和幸福。他認為,一位嚴肅的作家應該承擔兩方面的重任,首先是他的心靈必須對紛繁的嶄新的生活做出自己的闡釋;這種闡釋應該具備廣泛而積極的意義,它應該遵循真善的規律;其次是一位志存高遠的作家始終尋找一種語言、一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夢想和夢想中的現實,它是首先被發現的,因而體現著獨一無二的氣質,一位名副其實的作家不是由量決定的,而是由這種獨特的質決定的,他應該對自己生命延伸的事業有所貢獻,應該對美有所貢獻。
在文學評論的寫作中,他推崇公正典範,努力保持獨立而自由的批評者尊嚴;他所謂的公正典範的評論由三部分組成,首先,理清或曲折或複雜或潛伏的情節,並從技術上闡釋評價這些情節,以便給其他讀者提供讀懂它的可能。其次,分析上述的情節,挖掘它們包含的獨特的思想或哲學,然後用一定的價值系統匡正評價這些思想或哲學。第三,將分析評價的對象置於更廣闊的藝術進步的歷程中,並估價其所發揮的作用。“近年來,時髦的評論如蟬噪夏日,要么是自吹自擂,要么是互相吹噓,很少客觀地、科學的分析,也少謙虛的睿智的反省,以至於數年過去了,評論者無進步,作品亦無進步,甚至香消玉殞了。在這種情形下,馬海軼關於‘公正典範’的主張顯然對於恢復文學評論的信譽和價值具有建設意義。”(《青海當代文學50年》)
關注與評價
馬海軼的創作受到青海文學界的關注,《青海湖》文學月刊在編髮其詩歌時指出:“馬海軼思維之敏銳與活躍,對文學之真誠與純粹,以及所擁有的眾多書籍給他的滋養,都是我們所特別關注的。他的詩歌常常於溫暖的金色的麥芒中透露出人性的光輝。他的年輕的生命與成熟的思想,使他的詩歌常常不同凡響地表現出一種屬於古典的人文精神,他試圖在現成的詩歌秩序中,重建人的尊嚴,從民眾嚴肅的命題與目光中,看到柔韌的理性力量。”(《青海湖》1995年7月號第49頁)。
2000年12月,青海首屆青年文學獎在授獎詞中指出,“近年來,馬海軼大量以故土為資源的詩歌中反覆出現的農夫、牧羊人和苜蓿等等,不再是一支傳統的牧歌或哀歌必不可少的要素,而被賦予了冷靜的、沉思的、感人的細緻,被賦予了自我更新的力量,這氣質和力量保證某一事物最終成為它本身,成為長期不衰的生命活力和滔滔奔涌著的激情,並與廣袤尊貴的土地相匹配;同時還證明了無論何時何地,詩歌都是一種廣泛存在,滲入甚至有可能改變現實的精神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