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父親

難忘父親

《難忘父親》是張榮超所著的一部短篇小說。

圖書概述

看到佳楠的《那一日我不能忘記》,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涼涼地流了一臉。我的父親也去世了。在他去世九周年時,我寫了一篇懷念父親的文章,題目是《難忘父親》。這篇文章。我已於2004年發表與“紅袖添香”文學網站。現複製在這裡,和佳楠一起懷念最親愛的父親。

作品簡介

看到佳楠的《那一日我不能忘記》,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涼涼地流了一臉。我的父親也去世了。在他去世九周年時,我寫了一篇懷念父親的文章,題目是《難忘父親》。這篇文章。我已於2004年發表與“紅袖添香”文學網站。現複製在這裡,和佳楠一起懷念最親愛的父親

部分內容

父親去世已整整九年了。這九年來,我無時不在思念著他,每當看到他的遺像,我的心便會“轟”然一炸,那慈祥的面容,令我痛惜得肝腸寸短,痛不欲生。
父親是在1995年12月初四夜裡11點多去世的。那年他整70歲。按說人生70古來稀,但我覺得父親他還年輕,他的身體那么好,在我的印象中,沒有什麼困難和病痛能打垮他,可是,父親卻去了,真的去了,靜靜地躺在了家中的土炕上。
從小父親就最親我。
我的小名叫春梅,但父親從沒叫過,只親昵地叫我二片子。“二片子”多么親切的稱呼啊!
父親永遠是那樣的勤勞,這令村子裡知道的人們讚不絕口。
從小就記得父親特別勤勞,每天起早貪黑的,不是下地勞動,就是做家裡的事。當時,還是生產隊,一天三出勤。隊里是六點多上地,父親總是早早地起床,先挑三擔水,把家裡的那隻打了巴釘的水瓮挑得滿滿的。我家的水瓮里,從沒像別的人家動不動就刮瓮底,我也從沒聽母親因沒水而嘮叨過。
記得有一天,我被尿憋醒了,天還沒亮,父親帶著一股冷氣挑回水來了。母親一邊幫父親打門帘,一邊埋怨道:“早就想淘一下水瓮,你又挑滿了。”父親笑嘻嘻地說:“明天再淘吧。
我家很窮,是從交城成村遷到文水開柵的,因為在老家實在過不下去了,父親才隨祖父遷到了老外{父親的外婆}家,靠給人家種地為生。我家沒房子,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是串房檐住。為了蓋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我們全家人省吃儉用,一連吃了多少年的和和飯,因為這樣就可以節省下一點糧食。
1968年,我家要蓋房子了。全家人高興極了。父親從山裡買回一些人家拆下的舊木料,要蓋幾間屬於自己的房子。
那年冬天,父親拉著小平車,在村北的虎喊溝里,拉了一冬天的石頭。我清楚地記得:大年三十那天,十二、三歲的我,跟在父親後面,進了虎喊溝,去拉人家挖石頭丟棄的可用於壘圍牆的廢石塊。搬石頭時,我發現父親皺了一下眉。我覺得很奇怪,在我眼裡父親可是力大無群的,怎么搬一塊看起來並不大的石頭,都要那么吃力呢?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父親圪肩窩下起了一個粉刺,裡面化了膿。醫生為父親擠掉膿水,往洞裡添了一尺多長的布條子。父親啊!你這么就不能歇上一天呢?
房子蓋起來了,是一排四間的大瓦房。但為了還債,我家一直還在吃和和飯。早晨和和飯,中午飯和和,晚上變了,米飯里下上面了。因為吃和和飯可以省下糧食。鍋里下點米,切上一大堆各種各樣的菜,如白菜、茄子、胡蘿蔔等,最後拌上幾顆拌加或擦上點玉米面。
那年,房子剛蓋好,父親就在院中移了一棵棗樹。搬進簡陋的新房,父親又在院中那點方寸之地做起了文章。他把行走的路留了幾尺寬,其餘全都全都刨過,整得平平展展。過了一段時間,我們驚喜地發現,在院中疏鬆的地壟間,竟冒出了一行行嫩綠色的麥苗。父親本來可以種一點瓜果,也可讓我們這些平常吃不上瓜果的兒女們解解饞。可父親說,那不頂飯,而麥子多少可以使鍋里的飯稠點。
日子的艱難是可想而知的。可父親從不在我們面前說過苦,他總是積極地、信心十足地勞作著、忙碌著,經營著這個屬於自己的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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