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帝城

邀帝城

邀帝城,始建於西漢初年,用於紀念漢高祖劉邦免去了家鄉豐縣的徭役。遺址位於豐縣宋樓鎮葛芭草集村。

簡介

地理位置

原邀帝城歷經黃河決口洗滌,現僅存遺址;按照《豐縣誌》記載,其址位於現在宋樓鎮的葛巴草集村。 2009年,豐縣宋樓鎮葛芭草集村發掘出漢代遺址,日前經考古部門確認,為古邀帝城遺址。邀帝城最初為漢時紀念開國皇帝劉邦榮歸故里而建,歷代不斷整修完善,後不幸毀於大水。此次豐縣邀帝城的重現,具有重要的歷史文化意義。
《豐縣誌》(清光緒版)卷十五“古蹟類”載:按《史記》:高祖征黥布過故地沛邑留十餘日,作大風歌去沛,沛中空,縣皆之邑西,獻復留止張飲三日,沛父兄皆頓首曰:“沛幸得復,豐未復,唯陛下哀憐之。”高祖曰:“豐,吾所生長,極不忘爾,吾特為其以齒雍故,反我為魏。”這就是說,漢高祖帝業既成,衣錦還鄉,歸宴父老,因為劉邦委任的豐縣縣令沛縣籍的齒雍帶領部分豐縣子弟反叛了他,投降魏國,所以引起劉邦的不滿,開始時加恩了沛縣(減免賦役)不優待豐縣,經父老懇求,豐縣父老又挽留宴請,消除了誤解,才加恩豐邑。豐縣老百姓為了紀念這個具有歷史意義的地方,建築了一座小城,命名為邀帝城。城中建了一座邀帝城廟(後改為邀帝城寺),用以祭祀高祖。以後寺院荒落,又經重修,豐縣人張逢宸的《重修邀帝城寺記》作了詳細記載。清雍正五年歲次丁未(公元1727年)的《豐縣邀帝城寺碑記》作了記述。

考古挖掘

2009年1月底,江蘇豐縣宋樓鎮葛芭草集村一位王姓農民在村子西北地里挖果樹坑,當挖到近一米深時,鍬頭突然鏟到異物,發出“滋”的一聲,就是這一鍬,一不小心,竟然挖出一段塵封了兩千年的歷史煙雲。經徐州市博物館及國內考古界專家考證,此處為漢代紀念高祖劉邦的邀帝城。

邀帝城碑文邀帝城碑文
經過挖掘和考察,該處遺址出土一塊石碑和一些殘磚破瓦,石碑上有文字依稀可辨:“邑故有邀帝城,距縣治十五里,蓋漢高帝帝業既成,歸宴父老,而父老攀留之處也。當漢盛時,邑人榮其事,即其地築城,中央建廟,以祀高祖……里人李君可勉等倡儀重修……經始於亥孟春,越孟夏告成。”
碑文是明末的豐縣籍貢生、清順治版《豐縣誌》的主筆張逢辰所撰寫,敘述了清順治丁亥年重修邀帝城寺的起始經過。

人物簡介 - 劉邦

漢高祖劉邦(前256年—前195年6月1日),字季(一說原名季

漢高祖漢高祖
),沛郡豐邑中陽里(今江蘇豐縣)人,漢族
出身平民階級,秦朝時曾擔任泗水亭長,起兵於(今江蘇沛縣),稱沛公。秦亡後被封為漢王
後於楚漢戰爭中打敗西楚霸王項羽,成為漢朝西漢)開國皇帝,廟號為高祖,漢景帝時改為太祖,自漢武帝時期司馬遷開始,多以最初的廟號“高祖”稱之,諡號為高皇帝,所以史稱漢高祖、太祖高皇帝或漢高帝。他對漢民族的統一、中國的統一強大,漢文化的保護髮揚有決定性的貢獻。

歷史記載

在清代《江南通志》、《徐州府志》和明清版《豐縣誌》中均記載著邀帝城這個詞條。漢代的《史記》和《漢書》雖沒有直接出現邀帝城這三個字,但司馬遷和班固卻同樣以濃墨重彩描繪了那段在邀帝城發生的真實故事:
漢高祖十一年(公元前196年)秋七月,淮南王英布反叛了劉邦,劉邦親率大軍平叛,十二年(公元前195年)冬十月,大敗英布。途經沛地,他先是回到曾任職的沛縣官署中設宴,把當年曾經幫助過自己的豐沛父老故人請過來同宴,其間唱《大風歌》以抒壯志——
大風起兮雲飛揚,
威加海內兮歸故鄉,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因為感激當年沛縣父老幫自己起兵反秦,劉邦免去了沛縣的徭役。歡聚數日,劉邦離開沛縣,西行至豐邑西南之中陽里,家鄉父老設帷帳,獻酒肉,邀請留歇。劉邦遂停留與父老鄉親暢飲,酒酣而涕下,說出了內心深處一直想說的話:“豐,吾所生長,極不忘耳。”
豐縣人對於鄉黨劉邦懷著一種虔誠的敬意,不是因為他吟唱大風歌時的慷慨激昂,也不是因為他作為中國歷史上第一農民皇帝的豐功偉績,而是因為他說出的這句話:“豐縣,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啊,我怎么能夠忘記呢!”這位“撥亂誅暴、平定海內”的鄉黨,半生衝殺於金戈鐵馬之陣,喋血在刀光劍影之中,命運的大開大合仍無法掩飾自己思鄉親鄉的柔腸。他在兩千年前所說的話,至今仍讓人動容,為之感慨不已。也就是就在這個地方,劉邦賜豐縣為湯沐邑,和沛縣一樣免去了徭役。
劉邦離家鄉後再也沒有回來,但豐縣父老卻把他裝在心裡。就在劉邦駐蹕歡宴的地方,家鄉人築了個城,名為邀帝城。漢盛時,又在城中建廟,塑高祖像以祀,稱邀帝城廟,後廟易為寺,叫邀帝城寺,也稱邀城寺。

當地景點

邀帝城寺

2009年6月17日,徐州市博物館及國內考古界專家近日對外宣布:今年年初,在江蘇徐州豐縣宋樓鎮葛芭草集村發掘的漢代遺址確為漢代紀念高祖劉邦的邀帝城。漢盛時,又在城中建廟,稱邀帝城廟,後廟易為寺,叫邀帝城寺,也稱邀城寺。唐代前後,邀帝城已相當繁華,後不幸毀於大水……

傳說

其實,有關邀帝城寺的傳說一直在當地流傳,有些故事用婦孺皆知來形容是毫不誇張的。譬如《劉三夜祭祖墳》、《劉邦“擊筐問天”》、《千古龍飛地》、《劉邦半醉唱大風》、《眾童壘塔》、《高祖廟易寺》、《戚妃井》等等,這些傳說大都和劉邦有關。故事情節既與現實有直接的聯繫,其發展又合乎生活的內在邏輯,這種民眾集體所傳承的文化,或許沒有文獻或古物那樣能夠看得見摸得著,但是他們的生命力卻不可低估。這些傳說的挖掘整理者就是“邀帝城詩社”的成員們。“邀帝詩社”作為豐縣唯一的農民自發組織成立的文化活動團體,成員三十多人,大多是生活在邀帝城遺址周圍村莊的農民。自一九九○年以來,每年在桃花盛開之際,這些農民作者都堅持舉辦桃花詩會。至今詩社舉辦詩會已經十九屆,詩社成員的詩詞作品在全國各類報刊雜誌上發表、獲獎,影響頗好,邀帝城遺址附近文化底蘊之深厚可見一斑。

徐州驚現漢高祖邀帝城遺址

中新江蘇網徐州六月十七日電(朱志庚許硯君王傳芬)徐州市博物館及國內考古界專家近日對外宣布:今年年初,在江蘇徐州豐縣宋樓鎮葛芭草集村發掘的漢代遺址確為漢代紀念高祖劉邦的邀帝城。漢盛時,又在城中建
邀帝城出土文物邀帝城出土文物
廟,稱邀帝城廟,後廟易為寺,叫邀帝城寺,也稱邀城寺。唐代前後,邀帝城已相當繁華,後不幸毀於大水……

兩千年前邀帝城重見天日

二〇〇九年元月底的一天,豐縣宋樓鎮葛芭草集村一位王姓農民在村子西北地里挖果樹坑時,當挖到近一米深時,鍬頭突然鏟到異物上,發出“滋”的一聲,就是這一鍬,一不小心,竟然挖出一段塵封了近兩千年的歷史煙雲。
經過挖掘和考察,該處遺址出土一塊石碑和一些殘磚破瓦,石碑上有文字依稀可辨:“邑故有邀帝城,距縣治十五里,蓋漢高帝帝業既成,歸宴父老,而父老攀留之處也。當漢盛時,邑人榮其事,即其地築城,中央建廟,以祀高祖。……里人李君可勉等倡儀重修——,經始於亥孟春,越孟夏告成。碑文是明末的豐縣籍貢生、清順治版《豐縣誌》的主筆張逢辰所撰寫,敘述了清順治丁亥年(公元一六四七年)重修邀帝城寺的起始經由。
在浩如煙海的典籍里,清代的《江南通志》、《徐州府志》和明清版《豐縣誌》中均記載著邀帝城這個詞條,漢代的《史記》和《漢書》雖沒有直接出現邀帝城這三個字,但司馬遷和班固卻同樣以濃墨重彩描繪了那段在邀帝城發生的真實故事。
漢高祖十一年(公元前一九六年)秋七月,淮南王英布反叛了劉邦,劉邦親率大軍平叛,十二年(公元前一九五年)冬十月,大敗英布。途經沛地,他先是在沛縣官署中設宴,把當年曾經幫助過自己的豐沛父老故人請過來同宴,其間唱《大風歌》以抒壯志,因為感激當年沛縣父老幫自己起兵反秦,所以就免去了沛縣的徭役。歡聚數日,劉邦離開沛縣,西行至豐邑西南之中陽里,家鄉父老設帷帳,獻酒肉,邀請留歇。劉邦遂停留與父老鄉親暢飲,酒酣而涕下,終於說出了內心深處一直想說的話。我對於鄉黨劉邦懷著一種虔誠的敬意,不是因為他吟唱大風歌時的慷慨激昂,也不是因為他作為中國歷史上第一農民皇帝的豐功偉績,而是因為他說出的這句話:“豐縣,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啊,我怎么能夠忘記呢!”,這位“撥亂誅暴、平定海內”的鄉黨,半生衝殺於金戈鐵馬之陣,喋血在刀光劍影之中,命運的大開大合仍無法掩飾自己思鄉親鄉的柔腸。他在兩千年前所說的話,至今仍讓人動容,為之感慨不已。
也就是就在這個地方,劉邦賜豐縣為湯沐邑,和沛縣一樣免去了徭役。
劉邦離家鄉後再也沒有回來,但豐縣父老卻把他裝在心裡。就在劉邦駐蹕歡宴的地方,家鄉人築了個城,名為邀帝城。漢盛時,又在城中建廟,塑高祖像以祀,稱邀帝城廟,後廟易為寺,叫邀帝城寺。也稱邀城寺。到唐代前後,邀帝城已相當繁華,經歷宋元,至明清時期,規模發展的相當大了。後雖經歲月更替,邀帝城寺屢毀屢修,清嘉慶元年,河決朱旺口,邀帝城寺地面建築被水浸泡後坍塌,今天當年的地面建築已蕩然無存,皆淤於地下。

縣鎮欲重建邀帝城遺址

重修邀帝城寺石碑出土的訊息不脛而走,這讓研究豐縣地方史的專家學者們欣喜不已,史書屢屢記載的邀帝城終於露出了冰山一角。如果這個遺址得到證實,那么作為起源和傳承兩漢文化的徐州大地上不僅多了一個文化景點,而且增加了一份厚重的兩漢文化載體。徐州市博物館劉尊志博士也聞訊趕來,一邊在村幹部的配合下徵集以前散落在該村的相關文物,一邊組織人員進行探方試掘。
考古專家綜合考察分析後給出的結論讓人振奮,這裡就是當年邀帝城的腹地,王姓村民刨的樹坑就在邀帝城寺內。邀帝城寺應視為當時地方政府建造的有其特殊用途的寺廟,而且,從整體遺址來看,是寺廟與居住區相連的布局。
從縣城出發,沿豐碭公路驅車西南行十五分鐘路程,就到達苗河大橋,過了橋,東南望去,是一塊遼闊的連片麥田,麥田位於宋樓鎮葛芭草集、許口兩村之間,邀帝城寺就曾經矗立其中。當年的邀帝城就深埋於這些麥田下面。
寒風瑟瑟中,遙想當年的一派繁華,今天已成雲煙,於是想起自己多年前寫的詩句來。“廢城名以漢王標,星扼寒流鎖寂寥。可憐炎劉四百業,至今惟聽風蕭蕭!”
在葛芭草集村退休教師趙立芳家裡,我們有幸看到了許多出土和徵集到的有關邀帝城(寺)的文物。清順治(丁亥年)重修邀帝寺石碑,碑文書法古樸而雋秀;另一小塊帶字的石碑殘片雖然沒有年代記載,但書法遒勁有力;帶有花卉紋飾而且中間有道教符號的石板像謎一樣挑逗著我們的求知慾,專家說是漢畫像石;晶瑩剔透的“三素彩”瓷片、彩陶殘片;建築物柱石(殘磚、瓦片、屋獸)、插旗桿的大“石臼”、古罈子、刻花石板香案等等,特別讓我感興趣的是一塊刻有兔子形樣的大青磚,雖寥寥幾筆,卻把兔子的可愛勾劃的十分傳神。既古拙,又新奇。
讓我們嘆為觀止的要算一件剛剛徵集到的銅香爐。香爐高約三十厘米左右,下部有三個小兒作背、舉狀形成三足,小孩面容憨態可掬,爐的正面有麻花絲凸起花紋,爐沿呈波浪狀,做工精美,爐底有款,細看是“大明宣德年造”字樣,據銅香爐的持有人講,是當年邀帝城寺的僧人贈給他的先祖的。既然相贈,當時的僧人和獲贈者之間,想必也應有段令人感動的故事吧。
邀帝城寺挖掘現場的兩個探坑已清理完畢,當年被黃水淤於地下的大殿台階清晰可見,另一個坑內三米深處,東廂房還保留著被水衝倒時的原狀,著實讓我們領略到了歷史上黃河泛濫給豐縣人民帶來的毀滅性地災難,也不由自主地讓我們感受到了豐縣先民們生命的艱辛和對生活的不屈不撓。

邀帝城歷史文化地位很高

邀帝城,作為一種地域概念,在廣袤的中原大地上,當然微乎其微。但對於蘇北平原的一個小縣來說,邀帝城的歷史文化地位是無以匹敵的。作為漢代開國皇帝榮歸故里的歷史見證,邀帝城獨一無二。
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張傳璽、楊濟安在合著的《中國古代歷史教學參考地圖集》一書中認為,秦末農民戰爭中劉邦部隊始起於豐。所以近來有文史工作者提出劉邦起義的第一站就是豐縣西南的邀帝城遺址附近的觀點,而舊版縣誌也說豐縣的古中陽里就在豐縣西二十里的地方。這和史記中記載的中陽里究竟是不是一個地方,也許只有將來地下出土的文物去證明。邀帝城遺址附近歷史上產生的人物也可圈可點。東漢道教創始人張道陵,元代廉吏許義夫,明代文淵閣大學生許彬、太子少保吏部尚書許進,清代甘肅巡撫、內閣學生許容,乾隆解元方文炳,民國陸軍中將王敬久,台灣著名學者劉季洪等,現代巨賈舉不勝舉,可謂人才輩出,代不乏人。漢風流韻,綿延不絕。
其實,有關邀帝城寺的傳說一直在當地流傳,有些故事用婦孺皆知來形容是毫不誇張的。譬如《劉三夜祭祖墳》、《劉邦“擊筐問天”》、《千古龍飛地》、《劉邦半醉唱大風》、《眾童壘塔》、《高祖廟易寺》、《戚妃井》等等,這些傳說大都和劉邦有關。故事情節既與現實有直接的聯繫,其發展又合乎生活的內在邏輯,這種民眾集體所傳承的文化,或許沒有文獻或古物那樣能夠看得見摸得著,但是他們的生命力卻不可低估。這些傳說的挖掘整理者就是“邀帝城詩社”的成員們。“邀帝詩社”作為豐縣唯一的農民自發組織成立的文化活動團體,成員三十多人,大多是生活在邀帝城遺址周圍村莊的農民。自一九九○年以來,每年在桃花盛開之際,這些農民作者都堅持舉辦桃花詩會。至今詩社舉辦詩會已經十九屆,詩社成員的詩詞作品在全國各類報刊雜誌上發表、獲獎,影響頗好,邀帝城遺址附近文化底蘊之深厚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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