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常記憶綜合徵

超常記憶綜合徵

我們認為,擁有一個正常健康的記憶,需要的並不僅僅是記住那些有意義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能夠忘記其餘的事情。而患有超常記憶綜合症的卻無法忘記無用的事情。   人們往往羨慕記憶 超群,過目不忘的人。然而,近年來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歐文分校學習和記憶神經生物學研究中心教授L.麥高和拉里.卡希爾的研究發現了一種聞所未聞的恐怖病症―――超常記憶綜合徵。   患上此病的人個個記憶超群,然而生活卻並非人們想像那般順利,反而煩惱叢生。   如布拉德.威廉斯因記得40年來每一個細節,在回答廣播聽眾問題時的速度比谷歌搜尋引擎還要快,因而他對旁人的健忘竟十分不解。   而伊雷內奧.富內斯發現自己竟然到死也無法整理完畢經過簡化的孩童時代的大約70,000個最美好的回憶。

疾病簡介

我們認為,擁有一個正常健康的記憶,需要的並不僅僅是記住那些有意義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能夠忘記其餘的事情。而患有超常記憶綜合症的卻無法忘記無用的事情。

人們往往羨慕記憶 超群,過目不忘的人。然而,近年來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歐文分校學習和記憶神經生物學研究中心教授 L.麥高拉里.卡希爾的研究發現了一種聞所未聞的恐怖病症―――超常記憶綜合徵。

患上此病的人個個記憶超群,然而生活卻並非人們想像那般順利,反而煩惱叢生。

如布拉德.威廉斯因記得40年來每一個細節,在回答廣播聽眾問題時的速度比谷歌搜尋引擎還要快,因而他對旁人的健忘竟十分不解。

而伊雷內奧.富內斯發現自己竟然到死也無法整理完畢經過簡化的孩童時代的大約70,000個最美好的回憶。

疾病原因

超長記憶綜合徵的根源可能存在於正常記憶的任何階段。籠統地說,一個記憶的形成分為三個階段:首先是編碼階段,接著是儲存,然後是回憶。記憶超常的人在完成這三項任務時,比人們這些普通人的效率要高很多,當然也可能還有其他可能性。

超常記憶綜合徵未必僅僅依賴於記憶的編碼,或許也和記憶的修補(回憶)有關。沒有人知道忘記一段記憶到底是怎么發生的,或者是否僅僅是我們簡單地失去了回憶它們的能力。在人們的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最好還是忘記更好。但不幸的是,對於某些人,忘記卻是一種夢寐以求的奢望。比如,美國加州有一位42歲的婦女AJ,她記得她從十幾歲開始每天的詳盡生活細節。只要提到從1980年開始的任何日期,她就能立刻描繪出當時她在哪裡,在乾什麼,和那一天的新聞,人們稱她為“活日曆”。

這是讓她的家庭和朋友困惑和吃驚幾十年的一種能力,但是這種超常的能力也伴隨著代價。AJ被困在昔日記憶的循環中,她自己描述就像在“被迫”看“從不停歇的流動電影”,持續的回憶完全失去控制,讓她筋疲力盡,她既是記憶的看守人又是犧牲者。

當然AJ是個為了保護隱私所用的假名。AJ是少數具有類似能力的人之一,神經學家現在正在研究這些人怎樣、以及為什麼能記住這么多東西。

隨著研究的深入,有一個觀念逐漸清晰起來:擁有一個正常健康的記憶,需要的並不僅僅是記住那些有意義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能夠忘記其餘的事情。

科學研究

一研究小組在確認了這種情況屬實後,給其取了一個名字叫做“超常記憶綜合徵”。隨後,研究人員又找到了另外一些情況類似的人。

大腦策略的失敗

AJ的超常記憶也可以用一種大腦策略的失敗來解釋,大腦用這個策略來幫助我們忘記那些不需要記憶的事情。哈佛大學的施艾特說:“忘記是大腦發育出來的清除無關或過時信息的一種策略。有效的忘記正是擁有一個完善功能性記憶的關鍵部分。”他說,當我們忘記一些有用的事情時,只是說明這個修剪系統運轉得有點太好了。

在2001年出版的《記憶七重罪》一書中,施艾特描寫了忘記的七種方式。施艾特認為,大腦中的每一個策略都有其適應的目的。忘記,為的是阻止我們儲存平庸的、混亂的和過時的記憶。我們想記住現在的電話號碼,而不是過去的舊號,以及我們今天在哪裡停車,而不是上個星期在哪裡停車。

“阻斷回憶”功能受損

超常記憶綜合徵未必僅僅依賴於記憶的編碼,或許也和記憶的修補(回憶)有關。沒有人知道忘記一段記憶到底是怎么發生的,或者是否僅僅是我們簡單地失去了回憶它們的能力。施艾特說:“AJ的記憶力需要解釋,為什麼她會陷在回憶的模式里?”

安德森想了解為什麼AJ在無意識控制機制上有某種缺陷,在正常情況下這種機制能防止我們去回溯不想要的記憶。為了調查正常記憶功能的機制,安德森訓練人們記住一些辭彙聯想,然後,要求實驗組的人“忘掉”已經記住的一半聯想,結果是,人們記住的內容比要求他們記住的要少。安德森接著用功能性核磁共振掃描 (MRI)來查看實驗對象的大腦激活情況。

由於參加實驗的志願者是有意識地抑制回溯已經知道的聯想,安德森觀察到在前額葉皮質與衝動控制和執行功能相關的部分腦區被激活。一個參加者是伊拉克戰爭的老兵,他告訴安德森,為了抑制對過去經驗的回憶,他總是在不停地做思想鬥爭。安德森發現,這個人的大腦顯示出很大規模的激活,這說明他在推走記憶上已經變得很有技巧了。

但是對AJ來說,她卻很難做到這一點。所以,有一種可能是AJ的控制機制在某一線路上受到了損害。安德森注意到在麥克高弗的記憶測驗中,AJ在做需要決策和抑制無用反應的執行功能和推理技巧的測驗時,成績表現不佳,這說明她不大能像一般人一樣,可以鎖住記憶的隨意再現,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一旦她開始回憶就停不下來。

AJ和威廉士還在繼續激發著科學界的辯論,人們希望從他們的事例中獲得一點啟發,讓一般人更容易記住人名和幸福的時刻。威廉士現在是一個電台播音員,他的聽眾一個星期給電台打一次電話,總是想在“難住布拉德”的節目中用一些小問題難倒他,但威廉士似乎總能很好地控制他的記憶海洋。

那么,平常人能不能學會一些類似的技巧,從而不至於被淹沒在記憶加工的大潮中呢?在理論上,有幾種可靠的方法可以改進我們的記憶力。但是,當下一回你忘記了一個名字,一次約會或你自己的電話號碼時,請記住這並不是什麼壞事,而是你的大腦正在試圖幫你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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