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在很久以前,有南北兩個相鄰的國家,南國叫日登巴,北國叫額登巴。早先,這兩國的領地疆域、物產人口,都差不多,大家都過著幸福安寧的日子。後來,南國的新國王夏巴熏奴當政,他是一個貪婪殘忍的暴君,使國家支離破碎,人民紛紛逃亡,年歲常常荒歉。國王自己也感到不對頭,一天,國王把大臣們召集起來,探求國運衰微的原因。有的大臣提出,北國額登巴的國王諾欽和王子諾桑是如何如何仁慈,深得民心;有的大臣則指出了國王夏巴熏奴當政以來的許多缺點,招致民心離散,天怒人怨,要求國王多施仁政……這些話國王不但沒有聽進去,反而更加生氣。這時有一個奸臣說:“國運衰微肯定是由於我國的財運神龍(指地下和水中的一種人首蛇身的神靈,多數為財神)遷居到北國的‘白瑪朗措’(蓮花神湖)去了。現在,惟一的辦法是請幾位廣有神通的巫師來作法,把神龍拘回我國。”國王一聽心中高興極了,於是派人連夜到深山裡去請巫師。請來的巫師名叫珠那喀曾,據說很會施黑巫術。法師帶了徒眾,攜上作法套用的什物,偷偷前往北國的蓮花神湖湖邊,作法拘龍。
這時候,龍神知道大難臨頭,就變成一個小孩,鑽出水面,向在湖邊住著的名叫邦列金巴的獵人求救。獵人答應助戰。四月十五日月亮上升時,南國巫師帶了一些徒兒來到湖邊,在湖的四方八面插下鐵柱子,拴上鐵絲網,在湖內放下各種毒物和血污穢水,口中念念有詞。一會兒,湖水就像開了鍋一樣沸騰翻滾,臭氣衝天。龍神們在湖中無法存身,一個個冒出水面,和巫師苦戰,戰了一會兒,龍神們心力不支。這時,獵人趕到湖邊,一把抓住巫師的鎖骨,叫他無法動彈,又命他撤除法術、鐵柱和鐵絲網,讓龍神返回湖中。最後,一刀把巫師殺死,將他的徒眾趕走,湖面才又恢復了平靜。龍神為了感謝獵人,就送給他一件名叫“桑木派”的如意之寶。
獵人為了弄清“桑木派”的功用,先找了鄰居常斯老兩口,進而找到住在格烏日楚山洞的隱士打聽。在這裡,他發現隱士的住處後邊有個仙湖,正逢乾達婆天界仙女七姐妹在此沐浴。獵人想捉住仙女中為首的雲卓拉姆,隱士指出用“桑木派”不行,需要龍宮裡的捆仙索。於是,獵人就下到蓮花神湖龍宮,找龍王還了“桑木派”,換成捆仙索,從而捉住了雲卓拉姆。他想娶雲卓為妻,深得道行的隱士指出,獵人與仙女是不能成婚的,勸他還是將雲卓獻給北國英俊賢明的王子諾桑。獵人領著仙女雲卓拉姆走進王宮內院,在一座精緻的殿中見到了王子諾桑。獵人把仙女的來歷和自己的身份—一說明,並說是遵照格烏日楚隱士的吩咐來獻仙女的。諾桑看到獵人如此忠厚,吃盡辛苦為自己獻出仙女,又見仙女如此美麗,心中十分高興。於是,自己坐在金墩上,讓仙女雲卓拉姆坐在銀墩上,獵人坐在虎皮錦墩上,在宮內大擺筵席,與大臣百姓共同慶賀。這時,天上出現了五色祥雲,空中傳來了一派弦樂之音,又落下如雨如霞的花朵。諾桑心中歡喜不盡,封仙女雲卓拉姆做了王妃,並重重地賞賜了獵人。然後,王子召集全國臣民,正式舉行婚禮。
王子諾桑自從娶了仙女雲卓拉姆以後,把過去的五百嬪妃都忘在腦後,整天陪著雲卓拉姆,形影不離。誰知他們的恩愛纏綿卻引起了五百嬪妃的嫉妒,先是在王子跟前挑唆,說雲卓拉姆來路不明,可是諾桑連正眼也不看她們一眼;後來,又在宮裡宮外散布謠言,說雲卓拉姆如何醜陋,如何殘酷,但是,人們都見到過仙女的容貌,領受過仙女的布施,誰也不相信這些鬼話。最後,由一個名叫頓珠白姆的妃子出主意,請求老國王的巫師哈日那波作法鎮壓。那巫師是個心術極壞的人,平日就無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亂。他見眾妃攜帶寶物錢財前來求助,當然喜不自勝,於是一口應允。
從此,老國王一連幾天,天天做惡夢,夜夜被惡夢驚醒。特別是有一夜,夢見在一群羊里忽然來了許多惡狼,狼比羊還多,把羊一隻一隻都咬死了,最後還銜走了幾顆羊頭……老國王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醒來以後,連忙召集眾大臣前來圓夢。大家只說是不好的兆頭,可是也說不出什麼名堂來。還是巫師哈日那波走上前去說:“大王,這不祥之兆非同小可!讓我再來占上一卦,看看神靈的指示吧!” 他擺上白毛氈毯,撒滿了白粉和酒、水,右手拿銅鈴,左手執人骨小鼓,一陣敲打,口中念念有詞說:“北方荒原上居住著勢力強大的墨官野人部族,現在他們起兵造反了,假若不派精兵前去攻打,明年就會國破身亡。” 老國王諾欽一聽,信以為真,嚇得臉色驟變,忙問眾大臣誰能率兵遠征?眾大臣面面相覷,誰也不肯發言。哈日那波就獻計說,應該派王子諾桑前往。老國王於是就命令王子諾桑率領精兵遠征。王子諾桑要求帶上雲卓拉姆一同出征,巫師哈日那波阻擋說千萬不能,否則對於國家和王子都不利,國王遂不準王子帶雲卓同行。王子只好把雲卓的項鍊交給母后,說:“這項鍊好比雲卓拉姆的翅膀,有了它她就能飛上天去。除非在危難的關頭,不然您千萬不要放她回天宮。回來我是要找您要人的啊!”這時,仙女雲卓拉姆在一旁已哭得像淚人一般。母親勸兒子放心,又勸媳婦放寬心懷,強打精神,準備酒漿,為王子和軍隊送行。
苦日子一天比一年還長,好日子一年比一天還短。王子諾桑和雲卓拉姆心中十分痛苦,難捨難分。可是國王的命令像高山上滾下的石頭,再也不能往回滾;國王的命令像大河裡流下的河水,再也不能往回流。出征的日子終於來到了。眾大臣和百姓敬給諾桑第一杯酒,祝他早日凱鏇;五百妃子敬第二杯酒,祝他勝利和成功;雲卓拉姆敬他第三杯酒,卻用眼淚代替了千言萬語和柔情蜜意。她唱道:“賢明的王子,親愛的夫君,我左思右想難於離開您。馬駒雖與母馬兩離分,但遠不過隔牆的馬廄,小駒與母馬還能嘶鳴呼應。從此一別我和您,千里迢迢隔音訊,望不見影來聽不見聲。看那湖面鴛鴦雙雙游,形影不離相愛又相親。看那山岩雄鷹雙雙立,翱翔藍天也是影相併。看那樹林鳥兒在築窩,雌雄銜枝前後來幫襯。祈求天界各方的聖主啊,請睜開你們的慧眼吧,憐憫我這個苦命的仙女。”她邊唱邊訴說,悲痛欲絕地放聲痛哭起來。諾桑見狀,拿出手巾為雲卓拉姆擦乾眼淚,儘量安慰她。很快,英雄的王子諾桑就率領軍隊,不畏冰天雪地,一直開往北方荒原去了。
王子諾桑走了,巫師的陰謀實現了第一步。接著,又展開了下一步活動。老國王諾欽又一連做了好幾夜惡夢,夢見諾桑騎著馬往北方荒原去後,忽然來了很多兵,重重包圍了王宮,把自己捆走了……醒來以後,還嚇得滿身冷汗,心突突跳個不休。於是他又把巫師哈日那波召來占卦,卜一卜吉凶。巫師照樣裝腔作勢,擺了祭品,跪拜磕頭,口中念念有詞,一陣禱念。最後說:“這一次是比前一次更為兇險的兆頭呀!”老國王諾欽聽了大驚。巫師接著說:“卦中明說,將有大難臨頭。輕則國王喪身,重則國家滅亡,生靈塗炭。”國王請巫師設法攘解。巫師先故意表示為難,後來又裝作竭力設法的樣子對國王說:“這一次非同小可,一定得準備特別的祭物敬神:要一百二十斤糌粑、三十斤青棵、十腔肥羊、十坨酥油,以及五色彩布、彩幡、彩旗、牛皮、弓箭、三腳鐵鼎,除此之外,還特別需要一顆半仙之體的心肝。”國王說:“其他一切祭物可以立即辦到,那半仙之體的心肝叫我到哪裡去找尋?”巫師說:“說來也是大王洪福,國家的幸運,那雲卓拉姆不正是乾闥婆的女兒嗎?不是半仙之體是什麼?只要把她的心肝取來祭神,定然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 老國王諾欽說:“啊呀!雲卓拉姆是我兒諾桑最愛的妃子,假若斷送了她的性命,那么,諾桑遠征回來,我怎么向他交待呢。您想想看是不是可以用別的東西代替半仙之體的心肝?”巫師沉下臉來把後果說得更為可怕。國王看他說得那么嚴重,就把這件事交給巫師和五百后妃去辦了。
巫師接到命令,帶領了一批軍隊和五百后妃把雲卓拉姆的住處包圍了起來。雲卓拉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請求母后一同陪她走上屋頂平台觀看。只見五百嬪妃和巫師在下面吶喊:“山頭上已經撒下了羅網,小鷹兒能逃到哪裡去?王宮外已經布下了人馬,雲卓拉姆能溜到哪裡去?”母后和雲卓拉姆一聽,十分驚訝。母后再三勸說巫師和五百后妃們不要胡作非為,可是他們卻異口同聲,說是奉國王的命令,前來捉拿雲卓拉姆剖腹取心肝。雲卓拉姆又驚又怕,頓時不知如何是好。母后說:“諾桑臨走時交給我一串珍珠項鍊,吩咐說只有當你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才能交給你,現在恐怕是時候了。”雲卓拉姆接過項鍊,抹下一半珠子交給母后說:“諾桑王子回來了,一定會很傷心的。請媽媽把這一半項珠交給他,見到這珠子,就像見到我本人一般。”然後,她掛上半串項鍊,靠著珠鏈的力量,騰空而起,在屋頂上空盤鏇,口中說:“山頭上撒下了羅網,故而小鷹不願住,要飛到高峰上去,剔剔羽毛眺望蒼穹;王宮外布下了人馬,故而雲卓不願再住,要飛到天界去。再見吧,我不會讓你們如願!”她說完以後,在上空盤鏇一陣,頭也不回,一直往西飛去。巫師和五百后妃嚇得空瞪著眼,望著天空;隨從的軍隊,慌做一團,不知如何是好。雲卓拉姆實在留戀諾桑王子,不願這樣不明不白地離開他。她先是飛到當初洗澡的鏡湖旁的格烏日楚山洞,找到那位年長的隱士,把自己不幸的遭遇一一告訴了他,並且說王子諾桑一定會前來找她,假若來到這裡,請把我這隻翡翠指環交給他,並且把通往我家鄉的路徑,詳詳細細轉告他。千萬不要忘記……一一囑咐完了,她才飛回自己的家鄉。
再說王子諾桑率領人馬,在路上曉行夜宿,冒著風雪和沙塵,直往北方荒野進發,不曉得吃了多少辛苦。但是他想起國中人民的囑託,想起回家團聚的希望,就不覺得苦了。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在野人國的城外,安下營帳,觀察地形,準備進攻。野人國的國王一見大兵壓境,感覺很是突然,馬上前來迎接諾桑。諾桑一看,根本沒有戰爭的跡象,於是安排了善後,馬上班師回國。
來的時候還不覺得道路遙遠,回家的時候卻總嫌馬跑得慢。諾桑恨不得變成一支箭射回宮去,恨不得變成一隻鳥飛回宮去。他命令大隊人馬留在後面慢慢趕路,自己率領幾個輕騎,搶在前頭,一直往都城飛奔。諾桑來到老虎山的山頭時,迎面飛來一隻烏鴉,在他的頭頂上哇哇地叫了三聲。諾桑心裡想:“不好!這隻烏鴉一定是山神的化身,說不定王宮中發生了什麼不幸的事情!”於是下馬,伏身下拜,一邊禱告說:“靈異的神鳥,請聽我祝告:莫不是宮中發生了什麼不幸?莫不是父王的身體欠安?假若父王身體安好,你就從左向右飛轉三遭;假若父王病倒,你就從右向左轉上三遭。”那烏鴉立刻從左向右轉了三遭,諾桑知道父王平安。於是他又躬身下拜,禱告母親是否平安?那烏鴉又從左向右轉了三個圈子。諾桑得知母后身體也平安,立刻遲疑起來!呀!莫不是我心愛的仙女雲卓拉姆有什麼不幸的事情?於是再一次躬身下拜,口中默默禱告,希望愛妃雲卓拉姆平安吉祥。奇怪得很,那烏鴉就偏偏從右向左轉了三個圈子。諾桑一看,知道雲卓拉姆發生了不幸,心中焦急得像烈火焚燒,連忙寫了一封書信,縛在烏鴉腳上,請它先送回宮去。
這時候,老國王諾欽正在宮中散步,忽見一隻烏鴉飛過來,腳上捆著一封書信,解開一看,原來是諾桑的家書。諾欽這才知道諾桑已到了老虎山,離都城不遠了,心中非常高興。母后和五百嬪妃聽說諾桑來了信,大家也都來問候。國王諾欽忽然想到雲卓拉姆的事情,於是吩咐說:“等到諾桑回來時,大家都去迎接他。假若他問起雲卓拉姆,你們就說她回乾達婆的天宮省親去了。不許亂說別的,誰走漏訊息,當心我的厲害。”於是當諾桑回到都城郊外時,母后就率領五百嬪妃到郊外山口去迎接。諾桑見到了母后,但卻不見雲卓愛妃,問這是為什麼?母后非常為難,眼淚直在眼眶中轉動。那五百嬪妃,七嘴八舌地誹謗說,雲卓拉姆難以忍耐孤寂,不願再在這兒居住,到天宮去看望父母去了。母后卻一句話也不說。諾桑雖然勉強幹了一杯酒,可是心中的疑團卻越來越大了。 國王諾欽率領文武百官在宮門口迎接英雄歸來。諾桑照例向父王請安問好,接著就問心愛的妃子云卓拉姆到哪裡去了? 國王淡淡地告訴兒子,她到天宮省親去了! “那么她在什麼時候回來?”諾桑問。“算了吧!她不回來也沒有什麼,我不是已經替你娶有五百嬪妃了嗎,假若你還記得她們,我就放心了。”“五百嬪妃加起來也抵不上一個雲卓拉姆。”“假若你嫌五百嬪妃醜陋,我可以替你向天下五方十六國去尋求美女。”“不管什麼美女美得像一朵花、一塊玉、一隻孔雀,我還是要我的雲卓拉姆;我要去找她,不管是在天涯地角,我一定要把她找她回來,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弄個明白。”國王見諾桑這么倔強執拗,立刻沉下臉來說:“難道五百嬪妃還不及一個雲卓拉姆?難道天下美女還不及一個雲卓拉姆?難道萬里江山還不及一個雲卓拉姆?你假若一定要去找她,好!你立刻替我走開!我再不願見到你了!”諾桑默默地脫下戰袍、甲冑,拋下腰刀,準備動身。還是母后千說萬說才把他勸回宮中。在宮中住了三天后,母后把雲卓拉姆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把那半串項鍊也給了他。
三天過去了,又是四月十五日。當月亮從東山升起的時候,諾桑獨自一人悄悄地走出王宮,順著河水,爬上山頭,在蒼茫的雲霧中,他想:雲卓拉姆啊!心中的花蕊,我到哪裡去找你啊!轉念又想,雲卓拉姆是格烏日楚山洞的隱士指引來的,那隱士既然能知道我和她有緣分,一定會知道她的去處的,我去找他去吧!於是就一路往格烏日楚山洞走去。果然,他在那裡得到了隱士的幫助。 諾桑王子把從隱士手中獲得的美麗指環緊緊地套在手上,又把隱士交待的路線在心中默記了一番,便邁開大步走去。他首先到了過去雲卓拉姆洗浴的鏡湖旁邊,諾桑也在湖水中沐浴。經過這一洗,使他又增添了無限勇氣和精神。繼續往前走,他闖過了蚊子谷、猛惡林、毒蛇山等,終於來到了乾達婆的天宮。
諾桑走到一口水井邊,通過在一隻水桶里悄悄放入戒指而讓雲卓知道了自己的來臨。此事被雲卓的父親馬頭明王得知,只讓諾桑與雲卓隔著一層帷幕見面。諾桑一見雲卓,馬上撩開帷幕擁抱著雲卓,要求把她接回人間結婚。馬頭明王卻提出求婚者很多,要通過比試,誰勝誰才能娶。
首先比射箭,假扮的求婚者一人只能射穿一株白楊,諾桑卻一箭射穿三株白楊。後來又比拋彩箭,四個假扮求婚的王子拋出的彩箭沒有一個打中雲卓,諾桑的彩箭拋出後,好像長了翅膀飛鏇著落到雲卓的懷中。馬頭明王這才決定把雲卓拉姆和諾桑一起送回人間,還陪送了許多金銀珠寶、駱駝馬匹、綾羅綢緞,並一直把他們二人送到鏡湖旁邊,才分手而回。
諾桑帶著雲卓拉姆重又回到王宮。老國王諾欽又是傷心,又是慚愧,又是高興。為他們平安歸來大擺筵席,慶祝了七天七夜。宮裡宮外像天宮一樣熱鬧,那五百嬪妃和巫師哈日那波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過了不久,老國王把王位傳給諾桑,雲卓拉姆做了王后,從此以後,北國額登巴的人民過著更加幸福、更加美滿、更加愉快的生活。
越劇劇目
西藏傳統劇。1961年蔣鳳鳴、竺琦根據傳統藏戲改編。
寫河南開封漢族醫生李善公的外甥女引超娜姆學得外公的醫術,到邊地為藏族民眾治病。愛民如子的諾桑王子經常喬裝改扮成獵手出現於民間,由此結識了來自河南的女“曼巴”(醫生的意思),兩人產生了深厚感情。諾桑王子的叔父達讓與繼母頓珠白姆、巫師黑惹、漢族叛將詹正凡等相互勾結,挑起漢藏不和,以圖乘亂篡奪王位。由於諾桑王子和引超娜姆長期與民眾接觸,體會到漢藏兩族親如兄弟,應該友好往來。進而依靠兩族民眾,戰勝邪惡,贏得了勝利,使邊地百姓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青海省越劇團1961年演出於西寧。周雅卿飾諾桑王子,孔青華飾引超娜姆。他們的演出,基本上保持了越劇固有的唱腔,只是在某些過場音樂中增添了藏族的曲調。此劇公演後,在觀眾中反響熱烈。《青海湖》1961年8月號刊載了劉凱、朱建和紹宣等的評論文章,對該劇的演出給予了中肯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