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誇嘉夸族

起初,鮑亞士如在他之前的摩爾根一樣,認為誇誇嘉誇人曾經和他們北方鄰族一樣是母系的,但後來他們開始演化到父系團體。 鮑亞士運用這些方法,於1920年發表另一篇文章,其中他重新探討他對誇誇嘉誇人親屬關係的早期研究。 在1890年代晚期,鮑亞士試圖藉由將誇誇嘉誇人的氏族組織,與它的南北相鄰社群的氏族組織相比較,以重建誇誇嘉誇人組織的轉變過程。

聚居地

誇誇嘉誇人主要聚居於北溫哥華島,他們跟薩利希人(Salish)和努特卡人(Nootka)是最早在溫哥華島定居的原住民,已在島上居住了上千年,至今仍是島上人口的重要組成部分。

相關研究

德國裔美國人類學家法蘭茲·鮑亞士關注誇誇嘉誇人,他們居住在不列顛哥倫比亞北海岸的印第安團體,如欽西安人(Tsimshian)和特林吉特人(Tlingit)等母系氏族,和南海岸的印第安人如努特卡人(Nootka)以及薩利希人(Salish)父系團體之間。誇誇嘉誇人似乎具有混合特徵。在婚前,一個男人將採用其妻子父親的名字和羽飾。他的孩子也採用這些名字和羽飾,儘管他的兒子在結婚時就會失去它們。名字和羽飾因此保存在母系中。起初,鮑亞士如在他之前的摩爾根一樣,認為誇誇嘉誇人曾經和他們北方鄰族一樣是母系的,但後來他們開始演化到父系團體。然而1897年他進行了自我批判,並且主張誇誇嘉誇人是從早先的父系組織轉變成母系組織,這是由於他們向北方鄰族學習了母系原則。
1892年,鮑亞士安排了十四位來自不列顛哥倫比亞的誇誇嘉誇人來到芝加哥,並居住在一個仿造的誇誇嘉誇人村落中,他們可在那裡依據脈絡來進行其日常工作。鮑亞士主張無文字與有文字社會應當以相同方式被分析。十久世紀歷史學家已採用文獻學(philology)研究技術,重建有文字社會的歷史及它們之間的關係。為了將這些方法運用於無文字社會,鮑亞士主張田野研究者的任務,就是生產和蒐集無文字社會的文本。這個文本的型態,不僅是編譯當地語言的辭彙和語法,更是記錄關於社會關係和制度的神話、民間故事、信仰,甚至當地烹調風格的食譜。為了做到這一點,鮑亞士相當依賴與當地識字的民族志研究者相合作(在誇誇嘉誇人中,最常合作的對象是喬治·亨特(George Hunt)),且他鼓勵學生們將這些人視為寶貴的夥伴,他們在西方社會的地位居於下等,但在理解他們自己文化時他們居於較高地位(見Bunzl 2004: 438-439)。
鮑亞士運用這些方法,於1920年發表另一篇文章,其中他重新探討他對誇誇嘉誇人親屬關係的早期研究。在1890年代晚期,鮑亞士試圖藉由將誇誇嘉誇人的氏族組織,與它的南北相鄰社群的氏族組織相比較,以重建誇誇嘉誇人組織的轉變過程。但到了1920年,他反對將誇誇嘉誇人的親屬群體原則翻譯成任何一個英文辭彙。他並不是試圖將誇誇嘉誇人塞進某些更大的模型,而是試圖從他們自己的角度,來理解他們的信念和行為。例如,儘管他先前將誇誇嘉誇人的單字“numaym”譯為“clan”(氏族),他在1920年轉而主張,最好將這個單字理解為一大筆特權,沒有任何英文單詞可用來表達這個意思。男人們透過他們的父母或妻子來保有主張這些特權的權利,而且可透過許多方式來獲得、運用這些特權,且代代相傳。正如在他對於互動語音的研究工作,鮑亞士終於認識到,對於誇誇嘉誇人親屬關係的各種不同的民族學解釋方式,是西方人概念範疇的局限所造成的結果。正如他對於阿拉斯加人針箱的研究工作,他將各種誇誇嘉誇人行為的變異,視為社會形態與個體創造力之間互動作用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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