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介紹
許文華,男,
(1934- ),筆名白鷗,江西都昌人
。詩人、作家,香港文學報主任記者,鄱陽湖文學研究會顧問。中國高級專家協會、中國世界華人作家藝術家協會會員。曾任《老戰士詩文集》江南編輯部常務副總編,九江市老同志書畫學會副會長,九江市工藝美術學校校長,江西文化藝術學院常務副院長。
作品《貨郎帶來了春天》、《專業戶的親事》、《落霞與孤鶩齊飛》散見於日、美、兩次獲《中國青年報》一等獎;《從童話中燃燒》、《杏林回春曲》、《金融魂》、《苦戀》由人民日報、中國經濟、中國婦女、江西人民出版社等結集出版;詩集《跋涉》由中華工商聯合出版社出版,獲“桂冠”獎;長篇小說《湖殤》由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在中國共產黨成立九十周年系列紀念活動中榮獲全國徵文評比一等獎,併入編大型系列文獻《共和國建設檔案一書》。
電視連續劇《淨土宗師》
由中國電影出版社出版,
電影文學劇本《鄱陽湖情緣》、《彭蠡情》、《慧遠大師》正在籌拍中,作者小傳分別收入《中國當代詩人傳略》、《中華詩魂》、《中國愛情詩鑑賞》、《世界名人錄》。
許文華
其作品曾在中國美協舉辦“懦子牛杯”,“全國職工美術大賽”,
“第五屆山水畫展”中優秀獎;“九七香港回歸”全國書畫展中獲銀獎;第四屆海峽兩書畫大賽《太行豐碑》獲榮譽金獎;中國第六屆山水畫60強金獎等榮譽。被中國文化部藝術服務中心授於:“人民優秀藝術家”稱號。河南電視台,鄭州市電視台曾先後予以專題報導其藝術成就及作品。河南報業集困旗下精品傳媒:《河南畫報》曾以個人專刊對其藝術成就及作品進行全面而深入的報導;《今日消費》、《時代文藝》、《中華書畫名家》、《中國新聞人物》、《文化時報》、《河南科技報》等國內多家報刊媒體曾對其人其畫作重點宣傳,同時作品及個人藝術傳略入海內外百餘部大型畫冊及人物辭典。
為了太行那份情——青年才俊許文華和他的繪畫結緣太行許文華是主攻太行的畫家,太行山,這座古老的山脈,曾留下了許文華多少腳印,凝聚著許文華多少心血,是他心中神聖的藝術聖殿。在綿延起伏的太行山上,一草一木,一花一樹,都表達著許文華對太行山的痴迷,對太行人的喜愛,對繪畫藝術的執著。
但是,與太行的結緣,其中多少有些無奈的成分。許文華出身農家,在經濟很緊張的情況下,能夠從事繪畫藝術,並得到家人的理解,他已經很感恩,所以,他從來沒有太多的奢求。最初的貧困,以及太行山上潛在的精神與他畫貌暗合的緣故,使他能從滿足感里找到新奇,從此,他選擇了太行山。頻繁登上太行,與當地人的朝夕相處,日久生情,他逐漸愛上了那裡的山,那裡的人,那裡的空氣,那裡的一切。
“嫁”給太行太行山五龍口(河南濟源市)的男女老幼沒有不認識那個叫許文華的“大鬍子”。許文華對村子也相當熟悉,“村里哪個地方有個石頭我都知道,閉上眼睛走路都不會絆著”,這是許文華經常對別人提及的,他把在那裡生活當成一種榮耀,他已經和那裡的人融為了一體。不管是逢年過節,還是婚喪嫁娶,大小事都忘不了告訴許文華,並不是為了讓他隨份子,而是他們知道,許文華是非常喜歡農村那種熱鬧場面的。
現在的許文華,像是太行山上嫁出去的姑娘,每年的十月份左右,當地都會有人過來把他接回去。因為,一到秋季,山上的山楂,柿子都紅了,滿山望去,紅彤彤的,格外誘人,此時作畫,是再好不過的了。當地人也想讓許文華過去,品嘗山上的野果。但是,山上一到十月份路就不好走了,當地人擔心他的安全,所以每年都會接他。在太行的日子也是許文華最愜意的,遠離都市塵囂,獨享那份清靜和悠然自得。
許文華忠誠於太行山,忠誠於他的藝術事業。為了更深入地了解太行,研究太行,畫出有深度有內涵的太行,許文華決定把自己“嫁”到太行去。他憧憬著這樣的未來:“三間小屋,建在離村子不遠的山腰上;屋前辟半畝薄田,或執筆或把鋤,大隱於此,圓他“建一茅廬,得半畝薄田,終生於此山”(《洪谷隨筆》許文華)的夢。田園生活雖然是他所夢想的,可他為何如此癲狂,真的在太行建小屋?因為,有幾件小事深深地觸動了他。有次在太行作畫時突然下起雨來,同行的王寶貴(濟源市書協)、徐衛偉、崔海洋三人就用一塊三合板為其撐起一片天空。當畫作完成時,許文華除了激動,感激,還有感動。那是老兄對小弟的關愛,平常人對藝術的尊重。為表達自己的感激,許文華決定複製三幅,每人送去一幅,後來只複製了兩幅,因為他們實在不忍心看許文華畫得太痛苦,一幅畫要複製一個月才能完成。在他們的強烈制止下,許文華只好作罷。經歷這件事,更堅定了許文華畫太行的決心,他已著手收集所有關於太行山的資料。目前他正在尋找八路軍當年的辦公地址,古代愚公移山、鬼谷子教學的地方——古軍校的全部資料,作出更加有內涵有價值的作品,來報答所有關注他的人。
痴迷繪畫許文華對生活上沒有什麼奢求,總是很節儉,但是對書畫方面的書籍、畫冊等,卻從來不吝嗇。剛到鄭州拜師學畫時,許文華生活十分窘迫,處境十分困難。租住在都市村莊一個不足 10平方米的民房裡,一桌、一床、一鍋、一灶,便是全部家當。當時許文華受聘於一所民辦書畫學校,每月的工資二百餘元,除去吃飯,作畫的材料和其他的開支,每月都是毫無結餘。他的朋友至今仍清楚地記得,許文華為了買一本黃秋園的畫冊,去做苦力的事。那是一個冬天的夜晚,他和朋友在一起居住,很晚了,也沒見許文華回來。當朋友外出尋他時,在大街上發現了瘦弱的許文華,滿身的塵土,一臉的疲憊。朋友很悲痛,他卻笑笑,幽默地對朋友說:“弄點小錢,把黃秋園的那本畫冊買回來,就能和大師多親近了。”
“我寧願做精神上的貴族,生活上的乞丐。”許文華不在意生活的艱苦,“還可以畫畫呀。“他總是很樂觀地對自己的朋友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擁有遠大的理想,生活只是促進自己前進的動力。許文華心中有一個夢,那就是要做一位具有時代意義的畫家,為中國繪畫史儘自己的綿薄之力。
許文華常說:“畫是走出來的。”要想創作出好的作品,成為一位具有實力的畫家,必須走出家門,與自然交流,聆聽自然的教誨。“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許文華認為,只有通過“走”,對景物的印象才會深刻,才能掙脫別人的束縛,感悟出自己的東西,做出自己的畫。因為“走路”,許文華曾經在太行山上迷路幾個月,山上的野果是他的食物,山上的美景是他的伴侶,幾個月的時間,他將自己變成太行山上的一位苦行僧。在這次“意外”迷失中,許文華收穫了許多,大量的寫生手稿,對風景的記憶,對繪畫的思索,都為許文華日後的創作提供了豐富的資源。
太行奇遇憨厚,老實,大鬍子,這是青年畫家許文華給人的最直觀感覺了。問及他的大鬍子,許文華很是得意,仿佛那是他最美的一幅作品。這樣個性的外形,使他特別引人注意,當然,這也給他帶來了一些奇遇。大概是1988年的秋季,許文華在河南濟源市松樹坪寫生時,遇到了畫壇泰斗張仃老先生,可能是因為樣子獨特(很年輕,但留著大鬍子),吸引了老先生的注意。在許文華寫生時,老先生一直在旁邊觀看。畫完後,許文華抬頭一看:大師!當時心情別提多緊張了。許文華是用焦墨在寫生,而老先生當時也在用焦墨創作,老先生就給了許文華一些很寬泛的指點,雖然不是具體的,但對於一個像許文華這樣的後生,那也是受益匪淺。
“很感激,真的。那是一位大師對後生的關愛啊。”談起這段經歷,許文華總是很感動,但他心中始終有一個小小的遺憾,就是沒有讓老先生題個字,或者多問一些自己疑惑。畢竟,那樣的機會太難得了。可能太緊張的緣故吧,他當時真的犯了傻,直到老先生離去許久才回過神來。
理論研究許文華是一個勤奮的人,一有空他就狠嚼書本,苦鑽書畫理論,所以對傳統書畫的認識才會深刻,對傳統的把握才會準確到位。許文華常說,他是一個懷舊的人,喜歡傳統的東西。所以,他的畫非常注重傳統,將傳統繪畫中人與自然的美和情感融入心境,儘可能以個性化和風格化的藝術語言,表達自己對民族文化傳統中精神與人性的領悟。加上多年美院式的嚴謹訓練,技巧上的東西在他心中已經得到升華。看到一個景物,他馬上能運用自己特有的表現手法作出來。與有些畫家不同的是,許文華作畫時不一定非要絕對安靜的環境。有時,父親在一旁講述生活中的瑣事,他邊聽邊畫,當講到童年時,思緒回到了童年,創作也隨之而變。但情緒激動時許文華是絕對不會作畫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只有情緒穩定以後,才能冷靜地思考,情緒亢奮時手是顫抖的,怎么能作成畫?
許文華主要研究五代及宋代的理論,古代畫評論,和現代國際上的理論。他認為,現代畫界百花爭鳴,思想比較解放,理論比較雜亂。多讀書,會讀書,以及對書本的敏感,他往往從書里就能抓住創作的靈感。書里的某個細節,或音律或是節奏,或詩歌或繪畫,經常能與他的心靈產生共鳴,使他興奮得手舞足蹈。也許這是他能夠在青年畫家中迅速脫穎而出的一個原因吧。
文華的畫豐富的閱歷,深厚的文化修養,加上許文華獨特的文人氣質,使他能把太行山的巍峨蒼茫雄渾,或疏林古道,或斷溪小橋表現得具有濃厚的書卷氣息。許文華的畫,走的是以人文為本,以古出新的路子,他很注重通過文化精神核心來表現文化的張力。著名山水畫家劉萬年說:“他(指許文華)的作品不太好看,但很耐看受用。”從筆墨和構圖來看,許文華的畫確實“不太好看”,像醜女無鹽;從內在精神來看,真的很“耐看受用”。
現在再來看許文華的作品,較之三年前有了很大的突破,技法上更加奇肆縱逸,不再拘於一些條條框框的束縛,打破傳統的造型,技術的運用不會在作品中能夠很自然地運用繪畫語言,用作品來表達自己的思想。宋郭熙的磅礴,黃賓虹的渾厚華滋,石濤的大氣以及石溪的沉靜各取一點,揉成自己的東西。許文華的畫,延承了以往厚重華茲的風貌,造型更嚴謹,更合乎法度,在筆墨上更加沉著大膽,表現出超越年齡的老成沉穩。
受老師吳建潮的影響,許文華也喜歡在時斷時續的勾勒中,添加局部性的淡墨皴染,以突出物象的結構感與厚重感,將多畫種的體面關係和諧地融入傳統的表達之中,努力實現畫家對主體物象的審美改變,使筆下成為畫家獨特創造的審美造型,成為畫家自己審美感受的物象效果。
許文華有時也畫花鳥,西畫等,但許文華認為那不是自己的主業,只可做調解之用。許文華希望親身體會大自然的無窮變化與永恒生命,將大自然鑄造成自我情感的化身。把自己的血液融入太行山中,籍此來表達他對故鄉的情思,實現他的夢想。他的畫,總是以最自然的創作狀態,寫最自然的,最熟悉,生命中最感人的事物,用現實主義造型的方法去表現象徵主義,同時採用現代形式的視覺效果。能夠使作品具有強烈的時代感和視覺震撼力,是許文華一生的追求。
“有實力才會有魅力。” 許文華這位具有實力的青年畫家和他的畫,多次受到媒體的關注。
2003年12月份,《河南畫報》封刊,之後創立了今天的《今日消費》。最後一期在編輯時,面對大量的畫家作品和各種推薦,總編很是為難。當看到許文華的作品時,總編眼睛一亮:就是他了!在封刊之時,推出一個有實力的青年畫家,不是很好嗎?這也正符合《河南畫報》的辦刊宗旨啊。最終,總編力排眾議,選擇了許文華。許文華也沒讓總編丟臉,當畫報發行後,許多知名畫家和出版商把電話打到河南畫報社,了解許文華的具體情況。
誠實的話作為一位嚴肅的畫家,許文華對待畫壇上的事情實事求是,就像他對繪畫本身一樣一絲不苟。許文華性情豪爽,說話從來不遮遮掩掩,把事情弄得很玄乎。他說的話,把許多人氣得“腦門疼”,他為此也付出來一些代價,但他依然我行我素,堅持說真話。每個人都想出名,許文華也不例外,只是他說出來了。一些教條式的介紹諸如勤奮刻苦呀、“幼承家訓”呀之類的,許文華說,純屬扯淡,每個畫家都勤奮,但並不一定要“幼承家訓”,這樣說的話,農村的孩子豈不是都不能搞藝術了?如果具備“愛好,恆心,機遇、經濟、文人不相輕、政客提攜”六個條件,誰都會出名。
在當今商品經濟的時代,許文華筆下的作品一點也沒有浮躁的感覺,像他的老師吳建潮、羅鏡泉一樣,出淤泥而不染。許文華說,很多人都在批評商業化的炒作如何的不正當,而背後卻做出一些連自己都覺得羞恥的事,當了婊子還立貞節牌坊。對於商業化的趨勢,他有自己的想法:商業化的運作是很正常的,甚至炒作都是正常的,只有這樣,才會突破“以買畫為榮,賣畫為恥”的心理。死要面子活受罪最要不得,畫家也是要生活的,關鍵是把握住自己的底線,不能採用不正當的手段進行宣傳、吹捧。所以,看待自己的畫,許文華從來不做評價,他最厭惡的就是,為了名頭不惜一切代價自吹自擂的做法。社會有標準,民眾的眼光是最亮的。
“昨天取得的成績將由種子變成一棵小草,我渴望社會老前輩能像春風春雨一樣滋潤我一下,我會茁壯成長,將來我也會開出一朵花,結出一粒子來報答社會。”自己強大了,幫助更多的人,“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思想深藏在許文華的心中,這與他的老師吳建潮、羅鏡泉的教導有很大的關係,二位大師不僅繪畫造詣精湛,為人處事更是高風亮節,這些深深地感化著許文華,使許文華放下年輕人那顆浮躁的心,腳踏實地地勤學苦練。就讓我們一起我們祝願許文華,讓更多的大師關心他,使他能夠得到更多大師的指點,讓他早日開花,結子。(李海洋)
洪谷隨筆許文華
洪谷,位於河南省濟源市西北角,與著名的王屋山相鄰。這哩的景色,自古就吸引著大量文人墨客,他們賦詩填詞於斯處,給後人留下了許多膾炙人口的華麗篇章與傳奇故事。
“ 濟源山水好,老伊知之久。常日聽人言,今日入我手。”這是唐朝著名詩人白居易的《游枋口懸泉偶題》讚美的是太行洪谷的美麗與神聖。合緣的很,是秋、吾亦儒雅一番把洪穀神遊了一回。果然名不虛傳,這哩山勢陡峭,古柏老松遮天蔽日,懸瀑出溪讓人驚嘆不已。看那高入雲端的山峰,好似當年后羿挽弓射日之神態,那幽谷拂須而吟的老者,不就是當年隱居於此而成為了北派水墨山水畫鼻祖的荊浩公嗎?聽嚮導講述著每一處的美麗傳說,我沿著當年文人墨客的足跡走進了太行深處,走進了洪谷的歷史之淵
一路拾階而上,邊走邊畫著速寫,說也奇怪今天每一根線條都準確地表達了我的心意,莫非一路上有荊公助我乎!不知不覺我們行至一片古老的松林,這裡林深道幽,嘩嘩的流水聲,合著百鳥的低鳴輕唱,讓人忘計了時空,恍惚置身於神境。聽嚮導說這裡原是當年荊浩公隱居的萬畝松林,看著這千姿百態各具特色的古松,荊浩公於斯處隱居一生終成一代宗師,留下《筆法記》與《匡廬圖》等萬世傳揚的藝術珍品。我心潮澎湃急取紙墨欲給古木寫照,嚮導卻說上邊美景更多更好我只好向上走去。
出了松林,我不由得回頭望一望那養育了畫祖的聖地。此時的松林已由一片薄霧籠罩讓人不能得其全貌了,憑地給這一片聖地增加了許多神秘。
你看那座山像什麼?嚮導的一聲呼喚把我從遙遠的歷史時空中拉回了現時。我順著嚮導手指的方向望見一座形似雄雞的山峰,我興奮地脫口而出:“雄雞”!嚮導說那是桃都山金雞嶺。天庭玉雞一叫金雞則在下和鳴,天下群鬼皆驚,忙回桃都山接受“神茶”、“鬱壘”二神檢閱,延時不回者要受重罰。我無心考問這“神茶”“鬱壘”二神近況如何,只關心這一片秀色。你看那一泓清泉如王帶般從懸崖上落下,在岩石上激起朵朵浪花既光潤美麗文頗為壯觀,跌跌宕宕趾高氣揚的從高處落下,濺起的水霧被陽光一照形成條條彩虹。我又仿佛進入了一座七彩的水晶宮裡。這情景真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意趣與氣勢。我凝視良久急展紙將其攬入畫卷,雖不逮意卻也為畫增色不少。我待再細寫深入時嚮導卻又催著趕路啦,無奈只好隨著嚮導前進,但飛瀑難捨忍不住數步駐足回眸。
峰迴路轉,向上數里路邊有一涼亭,依山而建於一塊向外突起的巨石上,四周煙霧繚繞、怱隱忽現好似九天宮闋。有一紅衣少女在亭內賣茶,手托托盤穿行於客人與雲霧之間,紅衣與白雲相映,似仙女舞於仙宮天府甚是美麗動人。我們在亭內稍事休息喝杯茶又向上行去。
終於到達了這裡的最高峰--金雞嶺止。回首瞭望來時的路已如細帶般在山腰纏繞迂迴了;放眼望去只是一片雲海洶湧於藍天之下;白的制眼並隨風向變換著形態,真箇是瞬間萬變,讓人目不暇接。偶爾在雲海仍縫隙中露出塊黑色峰頂像一頭駱駝候緩緩移動、有時像一頭奔跑於雪原的雄獅、有時又像一隻靈巧的猴子上下躥跳有時像……。此時白雲中的山峰如同畫家在潔白紙上創想著千姿百態的形像,無論從哪個角度欣賞都是美的無與倫比的風景畫。此時域內的“特產--”太行彌猴頑皮的穿行於遊客之間,或立於樹上、或坐於石上或戲耍於絕壁之上,嘰嘰喳喳為遊客增添了不少笑聲,也給美麗的風景增添了幾分靈氣,看之讓人心曠神怡。難怪荊浩公一生長居斯處,又創下那么多驕人業績原來山水之靈氣使其然也。此時此刻我倒恨己非太行人了,若於斯處建一茅廬、得半畝薄田終生於此山此景死而無憾矣!我本想再細品行“群峰無語立斜陽”的滋味但回去仍路還很長且危險,嚮導又開始催著下山啦,吾也只能留諸多遺憾隨嚮導而下。 歸途中,嚮導告訴我這裡不僅山清水秀、文化氣息也非常濃厚。史載唐代的韓愈、詩仙李太白、畫家兼詩人之王維都於此地提詩壁上、可惜年代久遠己無跡可尋。現存的只有宋代之文彥博和明之王鳳所題詩文方、但亦經千百年之風吹雨打早已斑駁陸離實難再現往日風采。!
“公門欲返駕,溪路猶回首。早晚重來游,心期罷官後。”我吟誦著這首白居易先生之千古絕唱,早己沉迷於這天、地、人、詩、畫的意境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