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陰村遺址

西陰村遺址

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新石器時代古聚落遺址。位於山西省夏縣西陰村東北俗稱灰土嶺的高地上,是以新石器時代廟底溝文化類型為主,兼有半坡上層、西王村三期、廟底溝二期等階段以及商文化遺存的古文化遺址,面積約30萬平方米。1926年秋首次發掘,1994年再次發掘,發現史前文化廟底溝類型遺蹟壕溝長近百米,為環繞古村落的防禦設施,還有陶窯、灰坑、房址等。

基本信息

信息

物質文化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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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古遺址
山西省
西陰村遺址IV-5

時代:新石器
地址:夏縣尉郭鄉西陰村的西北部
遺址西北隔鳴條崗近涑水河,東南隔青龍河依中條山,是一處新石器時代遺址,面積約30萬平方米。
1926年由李濟先生髮現並主持第一次發掘,這是中國人首次獨立主持的田野考古工作,具有劃時代意義。1994年進行了第二次發掘。為新石器時代仰韶廟底溝文化、西王村三期文化、廟底溝二期文化、三里橋類型文化和商代二里岡文化,廟底溝類型文化和廟底溝二期文化遺存最為豐富。
仰韶廟底溝類型文化遺蹟有半地穴式圓形或長方形房址及不同形狀的灰坑。出土遺物包括石、骨、蚌、陶等類。主要器型有釜、灶、夾砂罐、尖底瓶、直口或斂口缽、斂口瓮、缸、彩陶罐等。
廟底溝二期文化遺蹟有圓形半地穴式房址及不同形狀的灰坑。遺物以陶器為主。主要器物包括夾砂瓮、缸、折沿罐、釜灶、雙耳壺、高頸瓶、缽、盤、器蓋。其它遺物還有石刀、錛等。

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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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陰村遺址位於中國北部的山西省運城市夏縣尉郭鄉西陰村的西北部,遺址西北隔鳴條崗近涑水河,東南隔青龍河依中條山,是一處新石器時代遺址,面積約30萬平方米。1926年由考古學家李濟主持發掘,它是中國考古學者主持發掘的第一處新石器時代文化遺址,也是中國人首次獨立主持的田野考古工作。遺址內發現有窖穴、灰坑等多處遺蹟,並出土有大量陶片。新中國成立後,於1959~1963年再次對該遺址進行了考察。1994年進行了第二次發掘。為新石器時代仰韶廟底溝類型文化、西王村三期文化、廟底溝二期文化、三里橋類型文化和商代二里岡文化,廟底溝類型文化和廟底溝二期文化遺存最為豐富。

仰韶廟底溝類型文化遺蹟有半地穴式圓形或長方形房址及不同形狀的灰坑。出土遺物包括石、骨、蚌、陶等類。主要器型有釜、灶、夾砂罐、尖底瓶、直口或斂口缽、斂口瓮、缸、彩陶罐等。

廟底溝二期文化遺蹟有圓形半地穴式房址及不同形狀的灰坑。遺物以陶器為主。主要器物包括夾砂瓮、缸、折沿罐、釜灶、雙耳壺、高頸瓶、缽、盤、器蓋。其它遺物還有石刀、錛等。

考古發掘

為李濟發掘西陰村遺址時出土了大量彩陶和半個蠶繭,開創了中國人主持科學田野考古發掘、自己用近代科學方法研究考古的新路子而驕傲。

在1926年10月的秋季,被譽為中國考古學之父的李濟在夏縣西陰村的灰土嶺鏟下了第一鍬土,這是第一次由中國學者主持進行的考古發掘。當年,李濟經過一個半月的辛苦和緊張地挖掘,終於認定這個西陰村遺址是屬於新石器時代彩陶文化的遺址,在出土的大量遺存中雖未見金屬器具,但有一天,一名考古隊員卻突然從一堆殘陶片和泥土中發現了一顆花生殼似的黑褐色物體,引起了眾位考古家的關注。這是一顆被割掉了一半的絲質繭殼,繭殼長約1.36厘米,繭幅約1.04厘米,已經部分腐蝕,但仍有光澤,而且繭殼的切割面極為平直。當時主持發掘的李濟對此十分重視,但是在發掘現場再沒有找到第二顆。

圍繞著半個蠶繭,李濟先後請清華大學生物學教授劉崇樂進行鑑定,劉崇樂雖不敢斷定這就是蠶繭,但也沒有找出相反的證據。因為該繭殼比現在西陰村家養的蠶要小很多;不像是後來放進去的,因為埋藏的位置並不在坑底下,繭殼周圍的土色也沒有受干擾的痕記;當然也不會是野蠶偶爾吐的,因為它有利器切割過的痕跡,這半個蠶繭是經過人工割裂過的。為此,劉崇樂初步斷定其為桑蠶繭,切割面是由銳利的刀刃所為。並鑑定那半個蠶繭確是一種家蠶,因此證明了中國人在史前新石器時代已懂得養蠶抽絲。

有關山西夏縣西陰村考古發掘出土了半個蠶繭的新聞報導很快飛過千山萬水,遠涉重洋,傳到了世界各地。同時,關於這個當時發現最古老的蠶繭的孤證,引起了中外考古學界長時期的爭論,但多是對蠶繭本身的見仁見智,還沒有對其真偽產生懷疑。

一是關於它的年代。多數人認為此蠶繭屬距今5500~6000年的仰韶文化。但也有學者懷疑當時發掘的科學性,認為這是後世混入的,其年代應晚於仰韶文化。

二是蠶繭的性質。至今已有野蠶繭、桑蟥繭、家蠶繭三種推斷。1968年,日本學者布目順郎對西陰村的這個蠶繭作了復原研究,測得原繭長1.52厘米,繭幅0.71厘米,繭殼被割去的部分約占全繭的17%,推斷是桑蟥繭,也就是一種野蠶繭。但另一位日本學者池田憲司卻在通過多次考察後認為,這是一種家蠶繭,只是當時的家蠶進化不夠,繭形還較小。

三是蠶繭切割的用途。這半顆蠶繭是被一個十分鋒利的工具一割為二的,這樣切割究竟為了什麼?這對研究絲綢起源的契機意義重大。為此,後人產生了許多猜測。

在遙遠的原始社會,華南、華東,就連華北地區都屬於熱帶和亞熱帶氣候,原始森林比比皆是。特別是桑樹生長得非常繁茂,給野蠶提供了極好的生存環境。當時人類已進入新石器時代,原始人開始利用紡輪工具紡織野生的麻和葛纖維,過著冬著毛皮、夏著麻葛的生活。經過多次實踐,人們發現野蠶絲又細又牢,比麻葛好多了。於是一種新型的紡織纖維──絲纖維出現了,它對滿足當時社會需求,推動人類物質文明的進步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由於野蠶繭的外殼粗硬,原始人就用石刀或骨刀將蠶繭切開,取蛹為食,扯繭為絲。西陰村的繭殼之所以被切割,可能就是這個原因。由於切割不慎,蛹血污染了繭殼,故而引起了繭殼腐敗變色。從民族學的一些材料,也可支持這一觀點。在四川省大涼山有一支自稱“布朗米”的部落,意為吃蠶蟲的人。他們開始採集蠶蛹為食料,後來才養蠶抽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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