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簡介

1953年他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
1957年北大中文系畢業留校任教,從此開始了教學與科研生涯。
1958年秋先是帶著學生到北京城子煤礦半工半讀,每周三天下礦井挖煤三天上課,持續了兩個多月。接著又到密雲鋼鐵公社勞動了大半年,燒過鍋爐,做過爐前工、木工、鑄工。
1959年夏他又下放到齋堂公社白虎頭大隊勞動。
1960年3月才回到北大。
1962年以後那段狠抓階級鬥爭的歲月里,先生被定為全校的“白專”典型。
文革開始後,很自然地受到批判,下放鯉魚洲“五七幹校”勞動了一年多,在一次翻車事故中,從波陽湖大堤上摔下來,差一點丟了性命。在那種壓抑的氛圍中,先生感到動輒得咎,無所適從,“那是我一生中最不開心的時候”。

1979年晉升講師。獨自撰寫了《山海經初探》、《漢書藝文志小說家考辨》、《魏晉玄學中的言意之辨與中國古代文藝理論》等論文在1979年發表,開始引起學術界的注意。
1980年任副教授。
1982年至1983年,他應日本東京大學的邀請,前往講授陶淵明研究等五門課程。
1984年成為中文系特聘教授。
1986年取得博士生導師資格。
1992年,袁行霈兼任北京大學中國傳統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國學研究》主編。
1992年至1993年,他任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客座教授。

1997年以美國哈佛燕京學社訪問學者身份在哈佛大學訪問研究,並在哈佛、耶魯、哥倫比亞、華盛頓、夏威夷等大學演講。
1998年再次任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客座教授。
1999年出任北京大學人文學部主任。
2000年又出任北京大學國學研究院院長。
2004年任香港城市大學客座教授。
2005年被北京大學確認為資深教授,享受理科院士待遇,同年被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聘為教授(與北京大學聯聘)。
2006年1月18日,被聘為中央文史研究館館長。
學術生涯

1953年,先生考進北京大學,從此受到嚴格的學術訓練。1957年畢業,被林庚先生留做助教。在1960年至1964年的幾年間,他和陳貽焮先生一起跟隨他們的導師林庚先生主編了《魏晉南北朝文學史參考資料》,還參加了林庚、馮沅君主編的《中國歷代詩歌選》的選注工作。做這些工作需要閱讀大量的作品和史料,為他今後的研究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1978年先生在光明日報發表了一篇文章《“縱通”與“橫通”》,文章不長,卻是先生第一次公開地表白自己的學術追求,預示著他學術道路上一個新的開始。文章指出:所謂“縱通”是“就文學論文學,著重研究文學史上各種現象、體裁、流派的發生、發展和衰落;研究一個個時代和作家的成就,及其承上的作用和啟下的影響;力求將上下三千年文學發展的來龍去脈整理清楚”。所謂“橫通”就是力求將文學和史學、哲學、宗教、藝術乃至自然科學結合起來進行研究,“並努力從他們的關聯上,從他們之間的相互影響、滲透的關係上,尋求帶有規律性的東西”。他認為將“縱通”與“橫通”結合起來,從更廣闊的背景上觀察和研究文學發展的歷史,“一定會有很多新的發現,甚至開拓出一些新的學科領域”。


主要著作

《中國文學概論》
《陶淵明研究》
《中國文學史綱要》(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卷、元代卷)
《中國文言小說書目》(合著)
《中國詩學通論》(合著)
《歷代名篇賞析集成》(主編)
《魏晉南北朝文學史參考資料》(主編之一)
《袁行霈學術文化隨筆》
《當代學者自選文庫·袁行霈卷》
《中國文學史》(主編)
《陶淵明集箋注》
《中華文明史》(主編)
《中國文學作品選注》(4卷本)(主編)
《愈廬集》
所獲榮譽
1989年獲全國高等學校首屆優秀教學成果獎國家級特等獎1991年獲國家教委和人事部授予的全國教育系統勞動模範稱號暨人民教師獎章
1993年獲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的北京市人民教師稱號(公眾推選的十佳教師)
1995年獲北京市先進工作者稱號。
1987年出版的《中國詩歌藝術研究》於1991年獲北京市第二屆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著作)一等獎,於1992年獲國家教委授予的高等學校出版社優秀學術專著特等獎。
1994年,先生與弟子孟二冬教授、丁放教授合著的《中國詩學通論》出版,獲第二屆國家圖書獎提名獎,全國高等學校第二屆優秀社科成果獎二等獎。
1999年8月出版的先生主編面向21世紀教材《中國文學史》2000年獲北京市第六屆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特等獎,2001年獲得第五屆國家圖書獎,2002年又獲得全國普通高等學校優秀教材一等獎。
人物評價
馬嘶先生說:“袁行霈沒有年輕人通常具有的心猿意馬、輕佻浮躁、好高騖遠那等凌厲之氣,也從無生活懶散、讀書不求甚解的郎當作風。他從不張揚誇耀、顯示自己的長處,也從不乾華而不實、譁眾取寵之事。他於樸實無華的為人處世之中,時時洋溢著一股蓬勃向上、昂奮進取的朝氣,表現出一個有志有為青年的高潔品質。”
學生說:“在我們的眼裡,先生總是帶著親切的微笑,他不會讓你感到侷促和緊張。他認為兩個人之間——哪怕是晚輩和長輩,也應該平等地對話。他從來都是那樣心平氣和,那樣波瀾不驚。在先生面前你會以為這種氣象的背後一定有曲折離奇的故事。”